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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鹰!你不可以死!你还有秘密没有告诉我,你还说过要给我看你的真面目;你怎么可以骗我?”她边哭边摇晃老鹰,觉得心里好痛好痛,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他怎么可以还没有回应她的表白就死了,她不要!
“我真的很喜欢你,只要你不死,我愿意一辈子陪着你流浪,不回精灵国,也不国贤者之塔了、拜托你睁开眼睛?。邀越哭越大声。“曲非诗”躺着不动的老鹰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地唤她。
“我在这里,你一定会没事的。”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你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你愿意抛下一切和我在一起?”他感动得握住她的手。
“真的!你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或许我可以找到一些葯草”她一双手开始仔细地检查他全身上下,刚才为了救她,老鹰挡下了对方发出的强大魔法,现在一定伤得很重,不知道有没有葯医。
“我想再听你说一次,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即使我可能是个四处流浪的人?”他捧起她的脸问。“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感觉到老鹰的手又烫又热,一定是很难过。
“我要听你说,这对我很重要!”他不理会曲非诗挣扎着要扶起他、反而执意要问出答案,他将曲徘诗用力一扯,紧紧地扣在怀中。
“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他欣喜地拥着她问。
“什么事?”她感觉老鹰全身都很烫,却只能急得拼命掉泪。
“不管我做了什么事,你都要原谅我!”他出人意料他说。
“呃?”他的伤已经影响到脑部了吗?她不记得老鹰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答应我。”他奋力从衣服内掏出一枚戒指,将它牢牢套在曲非诗的手指上。
“你现在是我的新娘了,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
他满足地笑了、和泪流满面的曲非诗以为明显的对比。
“你答应了吗?无论什么事都会原谅我?”他痛苦地咳嗽,执意要听到她的回答。
“我答应,你不要再说话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闭上眼睛,我想吻我的新娘。”他笑得更满足了。
“老鹰!”她胀红了脸,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个人为什么尽是讲一些奇怪的话,再不快点医他的伤、她就要当一个寡妇了。
“听话,闭上眼睛。”他仍是温柔地诱劝。
曲非诗无奈地闭上双目,心里盘算着要送他回精灵国就医,希望他的撑下去。想着想着忽然感觉到热气袭上她的面频,接着感觉到老鹰炙热的唇吻上她,非常热情、非常缠绵地吻着的。他似乎把所有的感情都投注在这个吻之中
他的气息仿佛融合了大地的气味,阳刚而且让她觉得温暖这种感觉的以前好像有过,她心中一惊,她长这么大只被鹰骆那个可恶的精灵王吻过,为什么老鹰的吻和那个臭精灵王的吻一模一样?
察觉出她僵硬的反应,他放开曲啡诗,关心地问:“怎么了?”双限中柔情万千。
“换你把叹晴闭上。”她强压下心中的疑惑虚弱地笑着,而后颤抖地将手放在他的脸上,一咬牙将他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
真的是他!剑眉挺鼻,炯炯有神的琥珀色眼睛,看起来英俊又狂野的鹰骆她恨得牙痒痒的精灵王。
“还是瞒不过你。”他淡淡一笑,双眼牢牢地锁住她。
“大骗子!我最讨厌你了!”她又羞又恼,朝鹰骆用力一推,转身就跑。
“曲啡诗!”挫败的大喊,马上追了过去。
他是一个骗子!而她是全六界最傻的傻瓜!
以往发生的事重新在她脑?锊シ乓槐椋晃裁此烙ヂ媸崩嫌セ岵蛔栽冢裁瓷掷锏木槎运志从峙拢还艹鱿侄嗌俚腥怂伎梢郧崴傻赜Ω叮掷锒加幸桓觥坝ァ弊郑敝挥谐俣鄣乃呕岽油返轿膊勘黄猛磐抛?br>
越想越丢人,他刚才挨的那一下说不定不痛不痒,就只有她这个笨蛋哭得很起劲,想必他一定笑的肚子都疼了。
“曲啡诗,你等一下!”鹰骆一下子就追上来了。双臂一伸就将她困在树干和他之间,炙热的身于紧贴在她背后,低沉的嗓音随之响起。
“我只是想说一些话,你不要动,也不需要回头,只要静静地听我说”鹰骆拥住她僵硬的身子,下巴顶着她的头,开始说迫:“当我看到你头也不回地走进允垠森林时、我就后悔了,你的人这么小,法术又这么糟糕,即使我再生气都不应该这么对你,刚好元垠森林里又有事情需要调查,我就乔装自己进来调查,更可以借机保护你。”
“那你为什么要乔装?驹我很有趣吗?”她忿忿不平地开口。
“你不知道你是一个多么顽固的女人他笑道。“你小时候被精灵欺负过都可以记恨到现在,我可不敢奢望你对我的评价会改变,我只好从头到脚换一个样子,和你重新来过。我不是成功了吗?”
曲啡诗此时转过身来,担寻他眼里的真诚,貌泊色的眼眸正闪着笑意和温柔,他真的是那个做馒的鹰骆?可能吗?还是这又是一个戏弄她的玩笑?
“可是,一个人怎么可能改变这么多?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看到她不再气得脸红脖子粗,鹰骆将曲绊诗搂在怀里,柔声道:“你不也一样,对鹰骆凶神恶煞的你是真,还是对老鹰温柔体贴的你是真?”看她羞红了脸,鹰骆低下头细吻她娇嫩的粉到,直到心满意足了才抬头回答她的问月。
“在官里我是人人畏俱的精灵王,我也习惯了樱出一张冷脸,毕竟身为一界之王,是不适合鹰憎外忑的,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这样的我,可是来到这里,并没有人知道我是谁,理所当然地该好好放纵自己,让真实的自我表现出来。”
“你是说回宫后你又会变回讨厌鬼鹰骆了?”她不满地瞪大眼睛。
“来不及了!你已经先后答应我和老目的求婚。”他双眼闪着得意。
“那不算数!”她大声抗议,连续两次都是她开口求婚,那多没面子!
“闭嘴!顽固的女人”他再次俯身,用热憎堵住她哎蝶不休的抱怨。
这一次,臼骆确实感到曲绊诗的热憎和降冈,他终于让她心甘憎愿地接受他,并且释放出和他相同的热情,目骆低下头看她,曲啡诗一双眼闪着喜悦、幸福,嘴里轻声念着“爱及珍惜”两个字。
“你说什么?”他抬起她的脸,温柔地问。
“我只是在比较你和老鹰的吻,我就知道老目的吻会有这些感觉。”她仿佛置身在梦境之中,回忆着回言的吻。
“你在说什么?”他呸眉,鹰骆和老间不都是他吗?
“你不懂啦!”她笑着想痹篇这个话回,却挑起了鹰络的好奇心,他扣住曲非诗的手臂,执意要听她解释。
“还不是你不好。”她瞪他一眼。“那一天你以鹰骆的身份吻我,还戏弄我。虽然我被你气的牙痒痒的,可是我一直在想那时发生的事。”
“在想明明很讨厌我,为什么在我怀里却是热情如火?”他戏言,马上得到了曲啡诗的一记粉拳。
“后来我发现我喜欢上老鹰,我就在想,如果他吻我,一定会很不一样!”
“为什么?不都是我吗?”他不解,他一直克制自己不吻她的原因,是怕曲啡诗发现他和老鹰其实是同一个人。
她在鹰骆怀里摇头,坚定的回答道:“不一样,你的吻只是充满情欲,如果是老鹰吻我,其中就会有爱和珍惜.是非常不一样的。”
鹰骆完全听不懂,曲非诗也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的迷惘。她不以为意地甜甜一笑,反正现在的鹰骆不但是个接吻高手、而且他的吻还有老鹰的爱和珍惜,其他的,呵!她可是一点也不在乎。
“我可以带我的妃子回宫了吗?”他轻笑,这一次的森林之旅果然有所收获。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资料,更用得了未来妻子的芳心,是该回宫了。
“你真的没事?”她倚在鹰骆怀里;想到刚才的一幕还是会怕得发抖。“看见你倒在那里,我真的好害怕,你不要离开我。”
“不会的、你忘记我是精灵国最厉害的精灵王!”他拥着曲啡诗发颤的身子笑道。也多亏了那一击让他看到曲啡诗的真情流露。
“鹰骆,为什么你会遇到攻击,为什么你又要扮成老鹰?”
“别担心,吾爱。我这次的乔装一方面是保护你,一方面也是想引出叛徒;你还记得你溺水那一次吗?还有想杀你的武士们,都是有预谋的。”
“有人想杀我?”她皱眉,她在精灵国根本没见到几个人,是在何时和人结仇的?”
“你被人逼迫喝下魔葯,我想也是同一伙人做的。当时你有看清楚对方的脸吗?”
“我只记得她是个很美的女人,看起来很悲伤。”
“总之我已经知道是谁了,我们回宫再处理吧!”他对曲绊诗鼓舞地一笑。
“不会有危险吧?”她是个很怕麻烦的人。
“有我这高个子挡着,请问你在这森林受过什么委屈?没什么好怕的,你是我鹰骆的王妃,谁敢对你无礼!”他故意装出凶恶的脸、逗得曲非诗格格发笑。“弄了半天我还是你的妻子!”她垮着一张脸故做哀伤。
“曲、非、诗!”他又恢复了暴君的面貌。
两个人相视一笑,携手同心向精灵国迈进,
精灵国
“什么!?全都失败了!?”北边的官殿传出暴怒声。
“对方对方的法术真的很高”一群人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左大臣,何事让您这么生气呢?”一阵揶揄的声音传人,精灵国的两大护发一郁焰和燮罗正懒洋洋地倚在柱子旁。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来的?”他气得吹胡子瞪眼。
“我们也不喜欢来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实在是王命难违啊,你说是不是,兄弟?”燮罗顶了顶郁焰,还是嘻皮笑脸的。
“哼!你们只是仗着护法身份做暂时代理,以为鹰骆王不在就可以胡作非为吗?”想到鹰骆不是将权力交给他,而是给这群年龄不及他一半的孩子们,他就一肚于火。
“我们有乱用权力吗?好可怕的指控!”
燮罗夸张地摇头,郁焰瞪了他一眼后对左大臣说道:“王已经回宫了,他要见你。”仿佛再也受不了看他似的,郁焰法术一施,早燮罗一步离开了。
“鹰骆回宫了?”他的声音出现一丝紧张。
“没错!我们大殿见啊、老伯。”燮罗摆摆手,也消失了踪影。
左大臣面色凝重地在自己的宫殿来口走着,最后一咬牙,将一封信绑在一只飞鸟脚上,随即换上衣服,准备上王宫面谒。
回到精灵国,鹰骆早已经命人在王宫等候,在他们抵达之时,迅速为他和曲啡诗换上正式的宫廷服,此时,他端坐在自己的王位上,而美丽高贵的曲非诗坐在他的右手边,明显地昭告所有人她的地位。
“恭迎鹰骆王和曲王妃的归来。”水嫣第一个上前道贺,看到曲啡诗娇羞的面容,知道她最终还是爱上了精灵王,知道这点真好,等会儿她终于可以将朱雀宫那一群女人全都赶走了。水嫣的话让宫殿里的大臣们大吃一惊。曲王妃?难道她是贤者之塔的曲非诗?那他们上次看到那个又矮又丑的小男孩又是谁?
“这也是我今天召集大家的目的,一来是宣布我将迎娶来自贤者之塔的曲啡诗,二来是告诉大家精灵国出现了叛徒。”
鹰骆的话顿时让大殿的人议论纷纷。他举高双手,以与生俱有的权威让众人安静,而后再次冷静地开口。
“诚如各位所见,眼前的曲非诗和你们当日所见的完全不同,是因为有人在她身上下了魔葯,就连她在无垠森林之时,也遭到许多不明的攻击。”他一顿。目光如炬的俯视所有人。
“我是精灵国的王,也是统领一切的王,我不允许任何反叛和件逆,我已经听从心弦女的指示答应娶新娘,就不该有人想从中砂坏;我又以该月琥珀起誓会娶曲非诗为妻,就不原谅有人想伤害她。没想到有人胆敢挑战我的权威,接二连三做出逾矩之事,我绝对不会轻饶。”
鹰骆说完。目光森冷地看着低头的左大臣;沉声开口。
“我是个严厉的王,却不是个滥杀无辜的王,我愿意给对方一个陈情的机会,如果是蓄意想挑起精灵国和贤者之塔的战火者,绝不轻饶。”
“王!老臣有话要说。”左大臣站了出来,恭敬他说。
“你说吧!”他靠回座位,、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
“我不认为曲非诗有资格当王妃!事实上臣在她被贬到无垠森林之时,曾经派武士保护她,据回报,她与一名流浪战士交往甚密,举止言行异常亲密,这种不检点的女于实在不适合当一国的妃子。”
“是吗?你还查到了些什么?”鹰骆不以为意,瞥了一眼曲诽诗,她倒也还十分镇定,他鹰边扬起一抹赞赏的微笑。
“我还查出该名男子叫老鹰,常在无垠森林里徘徊,可能想和被逐出精灵国的叛徒合作,意图不轨,值得留意。”
曲啡诗这时忍不住笑了出声,这个长胡子老伯还真爱瞎编故事,老鹰和鹰骆根本是同一个人,怎么可能搞叛变,真是个无聊的老伯。
“这种不庄重的女人”左大臣瞪了曲非诗一眼。“还是请王考虑,小女玄茵才是最适合的王妃人选。”
“够了!”鹰骆斥道,看样子他是不会认罪了,在他说出更多对曲绊诗的批评前,还是先审判他吧,以免其他人误会曲非诗真的是一名轻佻的女子。
“左长老,抬起头来。”鹰骆拿出了面皮,在左大臣抬头时,缓缓戴上了面皮,以嘲讽的声音道:“你口中的流浪战士。叛徒,就是我!”他再次摘下面皮,看着脸色发青的左大臣。
“我几年前就听到无垠森林有人密谋反叛,于是乔装出老鹰这个角色,在无垠森林调查了许多年,但是一直查不到结果,这一次你派人行刺曲非诗,终于被我找到了破绽,你还有什么话说!”
左大臣跌坐在地,没想到多年的计划就此失败,他怎么也想不到精灵王会乔装,这也说明了为什么派出去的人都无功而返了。
“既然你无话可说,来人!把他带下去吧!”鹰骆冷酷地下达命令,有人扣起了左大臣,一时之间宫殿上又议论纷纷,赞叹鹰骆的英明果断。
“你累了吗?”他转头关心曲非诗,只看见一脸崇拜的她。
“一点也不,你真的好棒!”不怒而威的鹰骆真的好棒好威风。
“可是我累了,你的赞美等没人的时候再说给我听。”他在曲非诗的耳边低语音。
“这样离去不太好吧?”她惊讶地发现鹰骆已经将她揽在怀里。
“你忘记我说的,不准忤逆我。”他邪气一笑,抱着她离开了大殿。
一群人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一向冷淡的鹰骆竟然会笑得如此温柔,看来真的要准备婚礼了!
“唉呀!希望王不要带她回朱雀官。”水嫣忽然惊叫出声。
“为什么?”燮罗不懂,之前曲非诗和水嫣不是住得好好的。
“你忘了那一群女人们还没走?”她急得跳脚,飞快向外冲去。
此时郁焰一笑,也跟着水嫣的后头而去。
“郁焰!你又要上哪去?”燮罗急得大叫。
“看好戏!”
如果说鹰骆的吻和微笑是天堂,那眼前的景象可以说又将曲非诗打到了地狱!
这些女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高矮胖瘦、美丑艳俗全部都有。当鹰骆情意绵绵地带她回来雀宫时,黑压压的一片“女墙”忽然将他们团团围住。每一个人看鹰骆的眼神都好像要吃了他一样,嗲声嗲气地喊他王。
要不是他的表情和自己一样锗愕,曲非诗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先狠狠踢他两脚,但此时她玩心忽起,非常没义气地离开鹰骆躲在一旁,好奇地想看他会如何应付。
“王!您终于回来了!”
“王!没有您的宫区好冷访好可怕喔!”
“我听说了那个丑女人当众拒婚的事,真是过分!”
“将那个贤者之塔的丑女人赶回去,让我们来服侍您就好了。”
听了半天全是些无聊的话,曲非诗本来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会竖耳听一听,但是不一会儿已经想打瞌睡了,她看了眼非常不耐烦的鹰骆,随即拍拍屁股走了。
忍无可忍的鹰骆最后还是拿出了他的绝招一惊天怒吼,成功地吓退了众美人,让她们纷纷含泪离去,让四大护法中的三位笑闲天。
“她们是怎么来的?”他怒瞪四人。
“因为你将曲非诗送到了无垠森林,所以她们从精灵国的四处涌进王宫,希望能成为王的妃于。”水嫣揉着肚子笑道。
“曲非诗人呢?此时他忽然发现曲啡诗不见了。
“王妃走了有一段时间了。”郁焰忍笑问答,而后听见鹰骆低咒出声、忍不住再次咧嘴大笑。
“往哪个方向?”等他找到了自己的妃子,再来教训这一群不知死活的护法。
“我想王妃往心弦女的高塔去了。”赤心还是一脸庄重的回答。
“你们要多向赤心学习如何自一个护法。”鹰骆怒道,连忙赶去追妻。
早鹰貉离开许久的曲非诗,此时正悠闲地和心弦女在樱花林聊天。心弦女曾经为了她的事,特地前往贤者之塔向师父解释她的境况。
“什么?师父早就打算要把我嫁给鹰骆?”曲非诗怪叫出声,喔!这个可恶的师父,当初还说只是要她来精灵国送礼,原来暗地里已经出卖她了!
“塔主说以你的个性,直说只会让你对精灵国更加厌恶,不如让你因误会而留下,顺便增加你的历练。”
“我那些妹妹们还好吧?”既已成事实,她也不想多说了。谁叫她真的爱上精灵王呢!事实上她们知道曲非诗被设计出嫁后,皆不约而同地逃出了贤者之塔,以免遭到相同的倒霉事。
“她们和你一样,到各界去磨练了。”她再次想起塔主得意的笑声,她们的离去似乎正合他意。
“那就没有人会来参加我的婚礼了?”她皱眉。
“别说这个了,鹰骆怎么没有将你绑在身边?”以他的霸道和独占欲,应该不会让曲啡诗离开他的视线太久。
“曲、非、诗!”熟悉的吼声传人,曲诽诗无奈地对心弦女挥手再见,转身面对她的暴君。
心弦女淡笑颌首,不打算介人这个甜蜜的战场。
“你不能温柔一点叫我的名字吗?”她率先发难,为什么他每一次喊她都像在叫仇人似的?震得她头都疼了。”
“谁叫你敢偷溜!”他丝毫没有歉意,还狠狠地瞪她一眼。
“我是正大光明地离开,显然你被那堆女人包围得挺乐的,连我走了都不知到,很开心吧!大情人!”她半嗔半笑地损他。
“你还敢说,你如果不临阵脱逃,我就不用应付得那么辛苦了。”他捏捏她的脸颊表示不满,曲绊诗则嘤一声投入他怀中。
“你那些美人们是怎么回事,全是你的情人?”
“那一些全是想当王妃的女人。”他笑看着曲非诗表情火辣地抬头,谴责地瞪着他。
鹰骆开始解释因为她被送到无垠森林,所以其他人才会以为有机可乘。
“来不及了,你的王妃只有我一个。”她傲慢地仰起下已,却让鹰骆有机会一亲芳泽。
“你身为一个王真是太不正经了。”她轻声斥责。
“我的妃子太迷人,让本王情不自禁,是你不好。”
他大手搂住曲非诗,正想好好地和佳人亲热一番。不料樱花林却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王!请您原谅我的父亲吧!”
一个女子跪在不远的入口处,谦卑地请求着。
鹰赂面容一整,将曲非诗牵在身边,神色不悦地开口。
“你难过不知此地是禁地?你这种行为令我生气。所以你最好有一个好理由,站起来说话。”
女子盈盈站起、抬起头看向鹰骆,一张脸艳光四射,气质更是高贵的让人心慑。然而她的脸却让曲非诗惊呼出声。她就是那个出现在镜子里的艳丽女子!”“你怎么了?”鹰骆关心地握紧她冰冷的小手,不懂她为何神色大变。
“没什么只是她太好看了,吓了我一大跳。”她挤出一个微笑。
鹰骆纵使不信也没有多问,他将目光调回珍茵身上,发现她十分局促不安。
“说朋你的来意。”他不动声色的开口。
“父亲不可能有反叛之心,玄茵愿以性命作担保”她双眼含泪的保证。
“这件事我另有定夺,你先下去,我还有要事要办。”
“王”
“我不习惯重复我的话,倘若他是无辜的,我自然会释放他。”
鹰骆命玄茵退下,将曲非诗搂在怀里,温柔地问:“你在闪避我的眼光,说实话,对你下魔葯的是不是她?”
“我我不记得了!”虽然玄茵的确是从镜子中出现的,但是她也不脑葡定是她下的葯,方才的会面,她只感觉到玄茵的悲伤和绝望,但并没有恨意。
“你是个差劲的说谎家。”他叹气,紧紧搂着她。
曲非诗不语,知道鹰骆绝不会轻饶伤害她的人,但她就是不忍心说出真相。玄茵看鹰骆的眼神除了乞求之外、还有无法隐藏的爱意,她知道玄茵让她喝下魔葯的理由,一定是为了鹰骆。
“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他抵着曲啡诗郑重立誓。
我知道,所以即使你是个暴君,我还是爱你!”她主动吻住鹰骆,后者听到她的表白后,激动地将她揉人自己的怀中,狂野的吞噬她的红唇和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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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如果我没有出现,玄茵会是王妃?”晚上在朱雀官,曲啡诗听到了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不是啦!你误会了。”水嫣急得拼命摇头。“精灵国有一堆无事可做的长老,在精灵国的贵族中挑了一堆美女栽培,打算以后当王的妃子,玄茵就是其中一个,只因她是大臣之女,所以大家觉得她比较有希望,王可是从来没有点头过。”
水嫣举手发誓。唉!她为什么要多嘴?当曲非诗问起玄茵时,就来个一问三不知就好了,看曲非诗此时惨白的脸,都是她多嘴惹的祸。
“所以她才会那么悲哀。”曲诽诗喃喃自语,终于明白为什么玄茵会让她喝魔葯,她一定是爱鹰骆很久很久了。
“你要相信我,王从来没有对她承诺过。”水嫣垮着脸,要是曲啡诗和王再起风波,她再多几条命也是不够用。
“为什么精灵国的长老要这么做?为什么不让每个人选择自己心爱的人?”她摇头,不敢相信这种不合理的制度还存在。
“不只是王,举凡是精灵国的贵族,都要接受长老们的安排。”水嫣难过地开口,身为四大护法之一的地,总有一无也会国利益关系而嫁给她不认识的人。
“大家为什么不反抗?鹰骆应该不是那么容易左右的人。”
“就是因为你不是长老们选的,才会有那么多事情发生。”水嫣解释,现在长老们一定在想法子刁难曲非诗,不会让她如此轻易当上王妃的。
“水嫣,你有心上人吗?”曲非诗忽然好奇地问。
水嫣一张脸顿时变得晕红,迟疑了半天才缓缓点头。
“可是我知道是不可能会有结果的,长老们不会答应的。”她大眼眨呀眨,逐渐泛出泪水。曲非诗慌乱地安抚她,飞快地动起脑筋。
“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解除这项烂规定。”
“真的?”她感到一线希望。曲诽诗一向乐于向权威挑战,或许她真的会有办法。
“可是你得偷偷告诉我对方是谁?”曲啡诗坏心地取笑她。
“是是郁焰!”她垂着头低语。
“是他啊!”看起来像个花花公子!曲非诗想起郁焰风度翩翩的外型。“反正这条规定烂透了,我为了精灵国的人一定会想尽办法废除!”她神情严肃得像个要上战场的武士,意气风发的立誓。
“那要看你有没有命当上王妃!”阴狠的声音忽地传人,竟是应该关在牢里的左长老,他看起来非常的狰狞忿怒,一步步向曲啡诗逼近。
“你想要做什么?”曲诽诗想起身上挂有一直短笛。那是惟有鹰骆才听得到的笛声。她将水嫣推到身后,短笛也已经握在手上了。
“臭女人,要不是你,我的计划怎么会被识破,我回无垠森林重新开始之前,我要杀了你泄恨!”
“左长老,你不要一错再错!”水嫣冲上前保护曲非诗,后者则乘机拼命地吹着手中的短笛,一面焦急地看着缠斗的两人。
“你这个小娃儿还想和我斗?”左长老邪笑,很快地取得优势。“曲非诗你快跑,我来挡着他!”水嫣大喊,全神贯注应付左长老的攻击。
“发生了什么事?”四条人影迅速出现,正是听到笛声的鹰骆和其他护法。
“你这个碍事的丫头,去!”左长老知道鹰骆一来他绝无生路、因此一掌击向水嫣的胸口,紧跟着跳窗而逃。
“水嫣!”曲非诗大喊,正想接住她跌落的身子,一条人影已经早她一步将水嫣搂了过去,是脸已经吓白的郁焰。
“你没事吧?”鹰骆也将曲非恃搂了过去,细心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是水嫣救我的,左长老不知何时逃了出来,他说要回无垠森林重新开始,而且要杀我”她颤抖地抓住鹰骆,描述刚才的情形。
鹰骆一张脸顿时变得铁青,不管左长老是否叛国。他竟然想伤害曲非诗,光为了这一点,他就饶不了他。
“水嫣有没有事?”她从鹰骆的怀抱内拼命转头想看水嫣,无奈鹰骆心有余悸地将她搂紧,她只好用眼神询问燮罗和赤心。
“她没事,并不是致命伤,只要休养就会好。”经过赤心的检查,他对一脸担忧的曲非诗报告。
“赤心、羹罗,你们去召集人马,我要铲除无垠森林所有的叛徒。郁焰,你日下来照顾水嫣和曲非诗,不准再有失误。”鹰骆沉声道,燮罗和赤心领命后离开,而郁焰也抱着水嫣走进内殿,只剩下鹰骆和曲非诗。
“带我一起去,我会怕!”她紧紧攀附在鹰骆怀中,只有在他的怀抱中,她才可以感受到温暖和安全。
“傻瓜,我不会去大久的;我会在你开始想念我之前就赶回来。”鹰骆轻吻她的额头,低声安慰“我要给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但我必须先除去所有会让你不安的事,乖乖在宫殿等我。”
鹰骆又将一条泪型项链戴在她身上,再次细心叮咛:“这是一条有魔力的项链,无论你在哪我都可以凭着它找到你。它也有守护的作用。”
“你要小心。”她咬着牙不肯哭出声,生平第一次和鹰骆分离,她真的好舍不得,也非常的害怕。
“我会的,吾爱。”他轻笑,以吻封誓,暂时让她忘记所有的不安。
鹰骆出发到无垠森林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是她所度过最漫长的日子。她和郁焰各自担忧不同的人,水嫣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郁焰一方面担忧水嫣的伤势,一方面又要保护曲非诗的安危,整个人不再神采飞扬,变得十分憔悴。看来水嫣并非单相思,而是郁焰太会隐藏。
第四天,朱雀官来了一个意外的访客。
“你就是曲非诗?”一个矮小的白发老头,不安好心眼地上下打量着她。
“你又是谁?”她挺起肩膀准备应战。
“你连精灵国的神官都不认识,鹰骆竟然想娶你为妃?真是精灵国的不幸!”他啧啧称奇,显然非常藐视她。
“神官是干什么的?”曲非诗不悦地皱眉,心弦女不是精灵国的祭司吗?干什么还要一个神官?
“你哪里比得上我细心栽培的玄茵。”他公开来意,分明是想趁鹰骆不在的时候羞辱她。
“喔!你就是那个终日无所事事、专门替人配婚的无卿老头?”哼!以为她很好欺负吗?
“你这个气质低下的女人!”他双手发抖地指着曲诽诗,后者只是转过身,露出冷冷的背部给他看。
“我绝不会允许鹰骆娶你的!”他发誓般地瞪着她。
“悉听尊便!”她对他做了一个很丑的鬼脸。
“你你”他气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类似喘气的单音。
“若没有重要的事,我要走了!”她挥手做出送客姿势。
“哼!差点被你气得忘了正事!”他鬼祟地回头,忽然正声道:“你可以做一件事,证明你够资格当王妃。”
“不要罗嗦!”她快要放声大叫了。
“妖精国的花园有一朵花,叫梦幻紫烟草,可以让朱雀护法苏醒,她的内伤很重,要她自然苏醒至少要一个月以上,如果有那朵花,她的伤只要几天就会好。如何?为了证明你是个为臣子着想的王妃,那就去求那朵花,证明你自己的能力吧!”
他得意地好笑离去,只剩下犹豫不决的曲非诗。妖精国
离开精灵国已经五天了;肉绊诗终于来到妖精国的边界上。明明知道长老们是故意出淹题考她,她还是上钧了。为了水嫣,也为了陷一口气,她来到了妖精国,决心取得邓一株神奇的花朵。
、本来以为妖粕国的戒备森严,但是她一路上只看到了对她微笑的妖粕,而且在看到了她身上的项链后,更是让灿通行无阻的前进。曲绊恃不知道原因,最后莫名其妙地来到了妖槽国的花园,看到了中央有一朵发出紫光的奇异花朵。
“应该是这一朵没错她弯腰细看,将它小心地摘了下来。”
正当她庆幸自己的幸运时,四周的花同时释放出黄色的烟雾,曲绊诗吸人后只觉得一阵昏眩,大叫不妙之时已经太迟了。她凭着最后一丝意志力、用匠法将花朵做瞬间移动,拼着最后一口气将它送回朱雀宫,随即“砰”一声晕倒在花园中。
“我又闯祸了厂她低声咒骂,已经可以想你鹰骆气得跳脚的表情。
她闭眼前的最后一个景象,还是臼骆暴怒的生气面孔。
她真的好想他旋即眼前一黑,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