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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些弟子还暗自怀疑你大师兄是否真的做出奸淫师门长辈这种恶事,如果我告诉你,你是否已经准备好了保守这个秘密?”蒋亭心头一颤,又紧张又激动,连忙深吸一口气:“请师尊明示,徒儿实在是太想知道了!”
封仁踌躇片刻,终于还是点点头:“之所以要将你大师兄废掉,并且是要交由我亲手废掉,那是因为从收他为徒开始,我就已经有这个打算了!甚至你五师姑被他奸淫,也是我与你五师姑合演的一出戏罢了”
“什么?”蒋亭大吃一惊,突然浑身剧颤,莫名的有些后悔,听到这么了不得的秘密,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吧?封仁淡淡一笑,正要详说,突然浓眉一竖,双目如电般转向殿外:“什么人?”
蒋亭还没反应过来,封仁高大的身形如鬼魅般从身边一闪而过,下一刻,就已经到了大殿之外,然而,茫茫夜色之中,除了被夜风吹拂得猎猎作响的林木,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迹。
蒋亭匆匆跑出大殿,紧张的问:“哪里有人?三师尊,不会是你看错了吧?”封仁脸色凝重,呆呆的注视着某个方向,心下也不是很确定,良久,才苦涩一笑:“希望是我看花眼了吧唉。
若不是你好奇心太重,我也不会说出这般机密,倘若真泄露出去,你我皆没有好下场!”蒋亭浑身一机灵,蓦然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背的冷汗,连连摇头道:“徒儿保证,绝不会对任何人泄露半个字不对,徒儿已经忘记了师尊刚才说过什么。”封仁这才有些满意的点点头:“记住你这番话,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去吧,跟其他弟子们好好打理一番山寨,为师已经有了新的决定,没必要再费力的寻找回山门的路,从今而后,这里就是我们意星门新的山门了!”蒋亭巴不得立刻就走,闻言连忙告退。
封仁又看了一会儿远处黑暗丛生的林木,长叹一声,掉头走回大殿,将大殿内五名匪首的尸身随手抛了出去,这才关上殿门,走入后进,穿过一条狭窄长廊,出现在眼前的,是两厢偏房,每厢四间,形成一个很古朴的小院。
小院中难得的竟有假山凉亭,还有一个人工雕砌的水池,景色颇为宜人。封仁凝望一番,心里暗赞,这些土匪虽然粗俗,在住宅一项上,倒是意外的很讲究,除了这处主殿之外,之前也发现山寨中还有几座宅院。
虽然年代颇久,外观不免有些破旧,可整体构造古朴简洁,深幽而敦实,作为门派新址,算是上上之选。
西侧四间偏房中的一间,亮着一盏油灯,微暗的光线,映射出一具颇为窈窕的身影封仁收回纷杂的心绪,看着纸窗前映照出的倩影。
想起当日给此女强行开苞之际,女子蜜壶内那种异样的紧凑、火热、濡湿,以及她似痛非痛的抗拒,到后来高潮时的羞耻与战栗
心头一阵莫名躁动,立时加快步,朝此间厢房大步而去。门开的瞬间,屋内正在忙碌清理的女子“呀”的惊呼一声,见是封仁,脸上一阵火热,表情复杂的低下头去,双手交叠身前,微微屈膝一幅,低声道:“老爷,您来了!”
封仁双目灼灼盯着女人因俯身而分外突出的胸口,微开的对襟襦裙领口一抹白皙,分外惹眼,不禁嘿然一笑:“嗯,珠儿,抬起头来,让老爷好生看看你。”
女人似是有些紧张的抖了抖,却还是依言站直娇躯,缓缓抬头,露出一张颇为娇嫩年轻的脸庞。女子生得一张柔嫩的鹅蛋脸,顶多不过二九年华。却做妇人梳妆,玩了一个坠马髻,证明了她已为人妇的身份。
或许她眼眉有些普通,鼻梁也不高挺,嘴儿也略显单薄,可糅合在一起,却有着一种温婉柔弱的气质,无形中给她的容颜增添了几分诱惑力,也算得上是姿色不俗。
身形虽不高挑,却胜在纤盈,且生得一对极度丰盈的乳儿,将藏青色的对劲襦子撑得高高鼓起,偏生腰儿纤细,臀围肥美,年纪轻轻,竟有种成熟妇人的妩媚之气,也难怪封仁对她得手之后,一直念念不忘。
“老爷,秋菊姐姐和龙茹姐姐还未寻到么?”珠儿对上封仁灼热的目光,心头一阵发虚,自是想起三日前那晚连忙移开目光,故意问起他事。
“尚未有消息!不过也不急,我等初来乍到,此岛又甚是宽广,恐怕要多费些时日方可找到失散的同门”封仁不置可否,表情不见喜怒。
“哦希望能尽快把大家伙都找齐了。”珠儿性子本分传统,一切以男人为尊,与封仁年纪相差又颇多,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秋菊和龙茹,皆是封仁妾室,出于某个无法启齿的缘由,封仁与原配六师妹姜雨的感情在三年前就以名存实亡,夫妻两早就分房而睡,姜雨潜心修行,不再理会封仁,故而在三年前,封仁先纳了买来做杂事的十六岁丫头秋菊为妾,一年前,击败某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掌门,见此人年方二十六的侍妾生得柔媚,颇有妻子姜雨神韵,便强夺过来,纳为侍妾,便是珠儿口中提起的龙茹。
至于珠儿,才刚满十七,本是意星门山脚下一户农家女儿,生得娇嫩可人,尚在待字闺中,三日前,封仁外出密会重要友人,喝得酩酊大醉,回山门时经过这农户家,正巧碰见珠儿在院内晾晒衣物,见她身姿柔媚,颇为诱人,一时兽欲大起,直接带她回了山门府邸,农户夫妻皆是老实巴交,珠儿也天生胆怯,都不敢反对,当晚便被封仁强行开了苞,翌日酒醒,封仁下山给了农户夫妻二十两银子做赔偿,珠儿便成了封仁第三房妾室。
那日饮酒过量,封仁对于肏弄珠儿一事,印象不是很深,仅仅只记得她蜜壶颇紧,水量丰沛,蜜道火热,至于珠儿身子长如何模样,竟一点都不记得了。
这会儿见她怯怯懦懦、好生紧张的样儿,不禁欲念大起。“你怕什么?都已经是老爷我的人了”封仁不满的瞪了珠儿一眼。“奴家不怕。只是不知该如何侍奉老爷。”
珠儿垂着头,怯怯的道:“老爷是世外高人,奴家只是农家贱女,怕老爷嫌弃”“我何时嫌弃你了?”封仁嘿然一笑,对珠儿招了招手:“过来,让老爷抱抱,那晚喝得多了,没甚印象,这会儿你那儿伤也好了罢?正好老爷我今日突破境界,积蓄稳固气息,就拿你身子滋补一番。”
珠儿娇躯微颤,虽然已有所觉悟,心知封仁此时来她香闺,必定是行那夫妻之事,可亲口听他说出,还是不免紧张害怕。犹记得,那晚封仁将她强行带回山门内府。
也不顾她是否情愿,醉醺醺的将她柔软的身子压在身下,粗暴的撕下她的外裳小衣,一把扯掉遮羞汗巾,让她赤身露体,如无助的小鸟被紧紧掌控,无从挣脱,男人浓烈的酒腥扑鼻而来,直接就扯下腰带拔掉袍裤。
当日的珠儿尚是处子之身,对于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平生头一遭就碰上男人用强,偏生又不敢反抗,心里的惊惧可想而知,只隐见男人下体一根黑黝黝的物事露出。
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是何物,下体最私密羞耻的蜜处就被一根火烫的“棍子”给顶住,继而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仿若身体被生生扯开一般。
被男人一捅到底尽管男人一再称赞她是难得的媚体,尽管那次初欢时间并不长,尽管那晚在短暂的剧痛后,一点点的适应了男人的侵犯。
甚至到最后还泄了身,可男人却令她心理上蒙受了不小的阴影,直到此刻,依然害怕与男人靠近。只可惜,对于珠儿来说,毕竟是已经委身封仁,传统女子理念中,男人即是天,男人的命令,自当遵从。
何况封仁对于他们村落来说,就是威名赫赫的强者,无人敢反抗。珠儿心头突突,柔荑中竟已经溢出滑腻香汗,虽不情愿,仍是听命般乖巧的颔首,轻挪碎步,走至封仁身前,被封仁大臂一张,整个搂入怀中,男人的力道,仿若一道大钳,禁锢着她柔软娇躯,完全无力挣扎。
熟悉的男人气味熏入鼻端,珠儿芳心微颤,死死咬着嘴唇,低低嘤咛一声,也不知是抗议或是默许事实上,封仁对珠儿的兴趣,只因那晚饮酒过度而生。
毕竟玷污了珠儿,碍于名声,也不好始乱终弃,才纳了她为妾,自是谈不上什么情意怜惜,且珠儿看似娇弱,毕竟是农家女出身,柔软身子能承受蹂躏的强度,简直超乎寻常,这才是封仁对她最大的兴致所在
可以毫无顾忌的在她身上宣泄肉欲!闻着小女人身子散发出的清新香气,封仁心头生出一股浓烈的蹂躏欲望,毫不客气抬手手从珠儿对襟领口探入,粗糙的肌肤摩挲过小女人紧致娇嫩的肌肤,一把抓住一团柔腻封挺的乳肉。
“嗯唔”珠儿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男人揉捏嫩乳的力道不小,又痛又酸胀,偏生还有一丝令她莫名心慌的滋味儿,珠儿心知难免,尽量放松身子,柔顺的靠在男人怀中,低呓道:“老爷,别弄坏奴家衣服,让奴先先脱了!”
手心感受着与小女人年龄不相称的封挺,暗赞这对奶儿出奇的肥腴,封仁心情大爽,将之前大殿似被窥听的疑惑抛出脑外,兴奋的搓揉几把,两指掐着一颗如新剥鸡头肉般娇嫩的乳蒂,嘿笑道:“行,我玩你的奶儿,你慢慢的脱,将我衣服也一并脱了,老爷我最爱你这对奶儿,今晚干死你个小骚货。”
任谁都无法想象,平日里高高在上正气凛然刚正不阿的意星门掌门人,背地里居然有着如此一副淫邪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