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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便低下头用大嘴贴上那道鲜美的肉缝,粗糙的手指夹住两边细嫩的红贝肉,对着那小巧幽深的小穴便是一阵猛吸。
钱惜之只觉身下一阵紧缩,脑海里一道闪电噼下,浑身便如同被电了一般,绵软没了力气。“哈啊吴贵,你还等什么我不信你还忍得住”
吴贵自然知道钱皇后指的是什么,他也确实是忍不住了,当即将那吸出来的满是蜜液的花朵咽下去,扶着那充血如同铁棍般的凶器便抵在女人早就饥渴难耐的花穴上,却只是不断摩擦,仍不进入。钱皇后也看出来了,心急道:“你这狗奴才,到底要怎样”
吴贵嘿嘿一笑,露出微黄的牙齿,舔了舔舌头道:“老奴长这么大还未曾被贵人伺候呢。”过一句话就将吴贵的野心昭然若揭。钱皇后呸了一声,脸上表情复杂。
“也罢,就当圆了你这狗奴才的前世梦,哀家就伺候你一回又如何”只见身材丰满优雅的女子俯身,柔荑握住那充血的巨棒,丁香小舌缓缓伸出,灵活的围着马眼打转,又不时大口吞咽。
温暖的口腔和柔弱无骨的小手双重夹击,逐渐的马眼处渗出一丝腥臭的白浊。吴贵舒服的按住钱皇后的头,大声浪叫着:“啊再深一点”终于,吴贵在钱皇后嘴里射出来了,可肉棒似乎没有一丝消泄,看得钱皇后又气又喜。
吴贵猴急的将女人推到在浴池上,扶着战意依旧的肉棒便挤了进去,早已湿润腻滑的小穴此刻顺畅无比,但毕竟是神兽玄武之身,进进出出见,鲜嫩的软肉被巨大的凶器带出,白色的肉沫格外淫靡。
“哈啊好大好涨啊我的小穴要被你撑爆了哈啊,慢一点”噗嗤噗嗤的水渍声响彻耳畔,吴贵一想到正在身下婉转哀吟的女人正是当今天下最尊贵的皇后,兴奋之感不言而喻,恍惚间,胯下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圈,撑的女人直浪叫。
“哦我的肚子哈啊,要被你撑爆了狗奴才”夜色渐深,本该清冷破败的南宫中却传来一阵淫声浪语。吴贵第三次将体内浓厚的精液射进钱惜之狭窄温暖的小穴中,快速的抽动着,同时身下的钱惜之也达到了高潮,蜜液混着腥臭的白浊液体顺着穴口汩汩流出。
然而吴贵却像是永远也不餍足的凶兽,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役中越战越勇。“不要了哈啊”不等女人说完,吴贵忽然又将guī头冲入,同时大手拖起女人小巧圆挺的臀瓣,往温泉口处的铜管移动。
钱惜之似乎感知到了吴贵的意图,柔荑抵在男人胸膛处,娇声道:“你这奴才,倒是胆儿肥了”
吴贵知钱皇后本无怒意,便大着胆子将她放至铜管处,同时玄武冲破玉门关,只听那娇媚的喊声一阵高过一阵,吴贵不断的冲刺,一手空出来掰开女人白嫩的臀瓣,将冰冷的铜管至插进女人的勾股间,看准时机,一鼓作气拔出软塞,一道猛烈微烫的水流便直冲钱惜之娇嫩的后庭。
“哈哈喔,狗奴才,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早已被吴贵的肉棒冲击的破碎不堪,再加之后庭的水枪攻势,钱皇后的淫荡之路便从此开始了
第二日,钱惜之醒来时身边的人就不见了,原是那吴贵怕她追究罪责,再加上早要出发去战场督军,便名正言顺的早早离开了。怔愣了一会,钱惜之才从温泉里出来,看了看身上的披风,心道:这老奴才倒也是机灵。
由婢女收拾好衣装头饰,钱惜之便出了殿门。朱祁镇坐于榻上,看着比之前更加明艳动人的妻子道:“惜之,感觉那吴贵如何?”
南宫偏殿,正是凌晨,宫人们也是行将梳洗,金贵的主子们自然还在香塌上赴周公之约,却未曾料想到,本该落魄至极的前朝皇帝皇后却早早的在偏殿煮茗谈话。
朱祁镇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心想道:有了男人的滋润,朕的皇后果然更是水润多情。想罢,脸上又浮出一丝笑意道:“惜之,昨夜之事可还满意?”
钱皇后被丈夫的话弄的娇颜顿红,昨晚那荒唐的一幕幕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身下一热,小腹竟又有了些许热意和酥麻。
“夫君莫要打趣臣妾了,那老奴才虽年迈瘦弱,但本钱倒是不输他人。”没了情欲的逼迫驱使,昨晚放浪尖叫的钱皇后又回到了知书达理的一国之母,端的是锦绣之姿,国母之态,秀口却怎么也吐不出过分的话。
朱祁镇看着娇妻的女儿姿态,也大体推测到了其中妙义,便又开口道:“惜之莫羞,这一次也算帮了为夫的大忙,只是那吴贵的神物如何,可有分辨?”
钱惜之一愣,朱祁镇事前便嘱咐自己要留意那吴贵的玄武,看看是否有世传那般神乎其神,回想昨夜的翻云覆雨,那吴贵勇猛非常,一夜足足要了自己的身子四次之多,器物比常人粗大,隐隐竟有催情赋欲之效,倒也并非浪得虚名。
想罢钱惜之乖巧开口道:“依臣妾只见,那吴贵虽上了年岁,倒也不是难当大任之人,昨日臣妾有意试探,他谨慎小心,察言观色之力非凡。最后还得我”
似是想到了什么难以言喻的事情,咳嗽了几声,钱惜之才在男人火热戏谑的目光中说出后半句话:“还是得让臣妾抛了面子。”朱祁镇听罢大笑,末了大手攀上美人香肩安慰道:“为夫知你难处,日后自然不会亏待了我的惜之。”
钱惜之鼻头微酸,夫君卧薪尝胆春秋五载,自己这点牺牲又算什么呢。山东府,兰陵城。自徐州一战,朱见泽被俘,林迟率剩余残兵退守兰陵。
此时少保于谦请了山东白发宋刀,同剩余部将正商量战事。高堂之上,首位瘦高男子身穿一品官服,束冠戴帽,眉目间精深沉稳,一撮细长须髯微微飘荡,此人气势内敛,岿然不动时满是儒将风范,动作须臾间却有高深武力流动,正是当今权臣少保于谦。
而紧邻之位也做了一人,竟与于谦平起平坐,此人身材魁梧,却白发飘飘,本该耳顺之年却生猛如行将而立的壮汉。国字脸,五官端正,剑眉星目,若是再回到三十年前,不难看出此人也是个美少年。
只见那白发老者气势斐然坐于于谦身侧,右侧案几上斜放着一柄虎头环刃刀,刀长八尺,重十余斤,乃南天玄铁所锻造,宋刀便是凭了这一身的高强武艺和这把奇刀名震天下,入了七大高手之列,如今虽是耳顺的年纪却宝刀不老。
于谦面色微沉的看了眼堂下跪着的男子,叹了口气道:“林迟,你且起来说话。”这才知道堂下还跪了一人,虽衣衫破损,却未曾影响一身的阴郁血腥之气,正是同吴风同出一门的林迟。
“弟子愧对皇恩师恩,请师父责罚。”这时于谦旁侧那人忽然开口道:“你这后生,净说些废话,那徐州城势必会被反贼突破,非你之过,起来吧。”
林迟大惊,这人声音气沉丹田,声音宏大如钟,必然在行宗之上,莫非是那人于谦点头道:“宋老先生说的没错,迟儿非你之错,以你一人之力抵挡那千军万马,岂非儿戏。”
林迟当即起身,对着那白发老人便是郑重一拜,恭敬道:“小辈林迟,见过宋老先生。”宋刀大笑,显然是对林迟比较满意,抬手道:“好,没想到我这老头子退隐江湖数十年,还有知道我名儿的,也是有缘啊哈哈。”
于谦咳嗽一声,笑容渐去,稍作沉声道:“如今那苍穹们反贼就在兰陵城外十里扎营,徐州之战反贼胜后肯定士气大振,如此下去形势不容乐观。”
宋刀冷哼一声,轻蔑道:“那又如何,今我七人中二人在你手中,足以搅他个天翻地覆,在绝对实力面前,那群无知反贼还不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