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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接电话?”祁婧微皱眉头,口气有些严肃的询问。“我和你说过今天有一台重要的手术,现在刚完,怎么能够接电话,你怎么来这里了。”陈京玉还是那副事儿逼一样的口吻。
“那我也找不到你,你说差不多七点就可以完了,这都八点多了你也没有消息,我只能来这找你了。”
“我不是说过,你昀好不要来医院找我吗,让别人看到了不好。”陈的公鸭嗓音量很难控制,我站在门那侧听的很清楚“这么晚了好心来看你,你怎么这个态度啊!”祁婧的口气也有不满的情绪。
“我和你说过,我每次做完手术都会很累,身体心理都很疲惫。”陈京玉说。“知道你很累,我陪你去吃点好东西吧。”
“不去,我很累,我想休息。”陈的口气更加生硬的回答。“陈京玉,你是不是又他妈来劲!给你脸了!”祁婧的声调提高了。显然也是受不了陈京玉的态度。
“你别喊,我没有装模作样,真的是很累,手术比预想的要复杂的多,时间比预计多了两个小时,从下午一点进手术室,到现在才出来,连一口水都没有喝,真的很疲惫,明天还有一台手术。”
陈京玉见祁婧要翻脸,愣了一下,然后收敛一下情绪语气平和有些委屈的对祁婧说祁婧刚才已经阴郁的脸,听陈京玉那样一本正经的解释完,两道柳眉渐渐的舒展开了,表情也由阴转。
然后按奈不住的露出了甜美夹杂着有些羞涩的微笑,向前迈了一步张开手臂主动搂住了陈京玉脖子,脑门与他的脑门贴在一起,陈京玉有些意外的不知所措,迟愣了一下也伸手搂住祁婧的腰。
“你要是累的话带你吃点好吃的补一补吧。”祁婧温柔的说。“我确实很累,但真是不太想再活动,想好好座下来休息一会儿。”陈京玉说着,但是这个王八蛋,我看到了。
嘴上说的一本正经,表情也疲惫委婉,但是他的手却不像他的表情那般规矩正派,我看他的手在有意的做着细微的移动,顺着祁婧的细腰枝向下面滑动,在她的臀部停留,用隔着她的裙子向她屁股里面轻轻的抠进去。
然后继续向下滑,又停留在她的丝袜上面来回摩挲俩人说话的位置离我很近,我在楼道尽量往后面站,基本能清楚的看到两人在楼着里的情况,看到这一步,我的心情不必再过多描述了。
祁婧和他的关系真的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似乎很久没有对我如此温柔主动了,看陈京玉的手在她屁股和腿间来回游走,我就觉得心头都在滴血,这甚至比亲眼目睹祁婧被凶杀还要残忍。
但我不知为什么,我此刻没有勇气走出去,我是一个失败者,是一个被人夺走妻子的废物男人,我真的有心抽自己,真的。我就那样木钠的站在原地,人受刺激到一定程序,脑子瞬间会僵化的。
“那我陪你休息一会儿。”祁婧面对他的那种猥琐的抚摸毫无反感之间,声音温柔深情的询问。“那好吧,去办公室吧,别在这里站着,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陈京玉放开搂着祁婧手。
然后转身打开他的房门,俩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房间,然后门关上了我座在楼梯的台阶上,这抽烟边痛苦的思索着,我到底是怎么了。
自认为自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汉,今天竟然连去捉奸的勇气都没有,我也许没有经历过大的失败,面对如此难以接受的挫折确实让我不知所措,我即便现在进去,杀了两人又能如何,自己也就是落个身败名裂,后面的生命基本都要在牢狱中渡过。
我痛打他?有何用,改变不了我是个失败者。片刻的消沉之后,我又突然惊醒了一般,头脑里的嗡鸣声一下消失了,听觉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就好似是从梦中惊醒了一般。
我走出了楼道门,来到陈京玉办公室门口,这时,我听到了里面那令人无比作呕的呻吟和对话。
虽然隔着门声音小,但是离近也可以听到。“你妈,你他妈的这叫特别累”祁婧的声音从强势到控制不住的颤抖的询问。“我就是很累,要不是你咄咄逼人!哦我真的做不了。”陈京玉放开公鸭嗓边说边恶心的呻吟着。
“你闭嘴!啊你不能温柔些吗!”祁婧刚生硬的说完,又像是耐受不了的呻吟出来,然后娇嗔的责怪陈的语气。
“哎呀!不行了。”我没有听到陈京玉说什么,接着又听到祁婧近乎不顾一切放纵的接近于吼叫的呻吟声,中间夹杂着她们股肤相撞出来。
“啪啪啪。”清脆响声,从这声音可以判断出她们的节奏很快,我那天与她做ài时,无论怎么样她也没有出现这样的声音。
这样的表现会让制造出这个效果的男人充满自豪感我没有推开门,我不敢,亲眼目睹到祁婧被他弄到我所不能及的境界,我怕我的身体无法承受。
可是我又不想离开,内心的嫉妒和愤恨让我不甘于就这样成全了她们,正在我犹豫之际,房间里传来祁婧近乎是毁灭的呼喊。
“你太坏了!”高吭且拉长了声调的发出一声释放般痛苦的呻吟声,这个声音与刚才不同,直接穿透了那道房门,冲进我的耳膜中,这中间还夹杂着陈京玉恶心懦弱的。
“哦哦”的呻吟声,他这个呻吟没有什么任何阳刚之气,祁婧持续了几声这样有些恐怖的吼叫,中间夹杂着委屈的声调对陈京玉的责备。
“呃”祁婧高声喊完那一下以后,声音平缓微弱的如泄气一般的叫了一声,房间里面安静了下来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我站在房门外,内心复杂到了极限,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了,不要再抱有什么她回头的幻想,此时我心痛,真的感受到心痛,我知道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其实人生的那些事儿,基本只有这一种情况,在你完全占理时也会觉得无地自容你就算是打死当事人,老婆也是被他的生殖器官,这是他身体上在你看来昀肮脏的器官,却侵犯了这世界上本该只属于你一人的净土,这是永远无法逆转的屈辱
在这时,我听到里面有脚步声向外面走来,我向后面的楼道口走去,又站在了里面,我承认我这时内心已经进入到了快要崩溃的状态,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就站在门口没有动,门缓慢的打开了。
陈京玉从里面探出了身子,他穿着一件蓝格的衬衫,棕色的休闲裤,先向左张望下,然后又向右面看了一眼,在向右看时,正与我对视在一起!
这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脸上的惊恐表情是我从来没在他脸上看到过的,他瞬间睁大了双眼,嘴巴微张,就是这个表情在他的脸上凝固,足有五秒钟他都没有反应过来,我稍一侧身,向里面瞬间张望了一眼。
只见祁婧穿着那件紫色的连衣裙正趴在那张医用床上,她的裙摆被撩到了后背上面,整个下半身都露了出来,上面的镂空蕾丝袖的左臂被褪下了,左腿向上弯曲,右腿伸直,屁股还稍微的向上翘着。
身体似乎还在绷着劲的状态。床旁边的椅子上,搭着陈京玉的白大褂,上面刺眼的有一双黑色的连裤袜,那个袜子一看就是快速脱下来的,随意的蜷缩着搭在他的大褂上面,这黑色的丝袜和那白色的医生大褂搅在一起。
特别抽像的发应两件衣服主人发生了什么,我当时觉得这是陈京玉从祁婧身上把连裤袜扒下来故意扔在他衣服上的。
祁婧闭着眼睛,似乎是处于半休克状态,刚才激烈的行为让她又难以承受这么舒服的感觉,所以停止以后身体强行进入休眠状态,祁婧被他给弄晕过去不是一次了。
刚结婚不久时,她和我也曾有过兴奋过渡后非自主的休克状态,但也基本就两三次而已,近几年再也没有出现过,此刻她对门口发生的情况似乎并不知情
陈京玉肯定不会想到我在这里,此时与情敌在他和老婆偷情的现场,面对面相遇,而自己的老婆几乎就是赤身裸体的还趴在他屋里的床上,任何一个男人也不会再保持冷静。
我之前是内心有些畏惧与他们在现场碰面,我不想这样的的方式来让双方告知,我并不是畏惧什么,而是不想用这样的方式,这样就意味着没有退路了。
也许是因为我还爱着祁婧,无论是不甘于做失败者,想把她夺回的好强心理,还是确实就是单纯的还爱她,我不想让她就这样离开我。
可是今天,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我如果再退却,那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也不能饶恕我他看见我的瞬间表情凝固了。
我几乎面贴面与他对视,他眼神很快从惊讶转向恐慌,原来那一直装逼的表情此刻没了踪迹,我没有说话,伸右手抓住他的衣领。
然后拖住往楼道的西侧走,他这时反应过来,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动作的意思是让我放手,我没有放开,往前又走了几步,然后我顺着他走的方向向着一甩,陈京玉脚下趔趄了几步。
我走上前,在他转身的瞬间照着他鼻子就一拳,他反应还算快,也是我好多年没动手打架了有些生疏,打的稍微偏了点,打在他左脸上面,虽然偏了,但是打的也挺实,陈京玉往后退了好几步,我上前正面抬脚就奔他肚子蹦过去,他往后一弓子,这脚没有踹实,跟着我又踹了一脚,正踹他肚子上面,右手也随着一去就扇了他一个嘴巴,他的眼镜与打他脸的啪声同时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