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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傻逼前天不是说去新疆支援义诊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祁婧昨天晚上在宾馆和他在一起?!这个情景不用猜测,一目了然。祁婧昨天在我看来那么靓丽的装扮,竟然不是去和朋友逛街,是和陈京玉在一起
那刚才她还穿着的黑丝袜现在脱掉了是因为本来这已经是早晨该退房的时间,已经穿上的丝袜又脱掉是为了做什么?连裤袜是遮住祁婧整个下体的贴身衣服,而把它脱掉,必然就是为了将自己的私密部位方便的暴露出来。
陈京玉从房间里走出已经明确的交待了祁婧是在他的注视下将连裤袜脱下我脑子里又放映出那个视频的画面,在他的办公室里都可以那样做,而在这么豪华隐秘的房间里。
这一晚她得怎么下贱的去服侍他呀,陈京玉是不是得要快活的升天一般,我难以想像那个房间里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真的是不敢去想,看刚才祁婧批散着头发,脚穿着拖鞋那绵软无力的样子,肯定是因为昨晚翻云覆雨造的结果难怪她疲软的神情中又露出一丝微笑我伸手就握住门把手,向下一按。
但犹豫了一下没有拉开,我什么不敢出现在她面前,当面质问祁婧?或者不容分说暴打陈京玉,很简单,大庭广众之下,我就算是杀了他,我男人的尊严也被践踏的一败涂地,谁都会知道我在这里抓住了老婆和别人偷情。
而我就是那个戴了绿帽子的人,这对男人是极至的耻辱,会有好事者拿出手机拍照传到网上,从此人尽皆知
更何况,我现在的腿猛的迈出那一步还有些疼痛,如果我再被他打了,那真的就没有颜面再活下去了,不说自杀,这口气也得把我逼死,所以我没有动弹。
“我今天要上班,你去哪儿?要不就在宾馆休息一天得了。”陈京玉操着家乡话对陈翠说道,祁婧面带羞涩的返回房间。“我不,我今天约了朋友。”“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不告诉你。”“你可别胡来,北京什么人都有,别被骗了。”“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说完,她转身回去了,陈京玉冲里面说了一句。
“我先去上班了。”之后就离开了,房门也随之被他带上,我犹豫我要不要此刻出去敲开门和祁婧公开的谈一下,可是我不知为什么没有勇气,正犹豫间,她也从里面出来了,头发还是披散着。
腿上又重新穿上了那双黑丝袜,在灯光昏暗的楼道里双腿也放出肤色的光泽,脚上也穿上了昨天那双黑色的高跟鞋,她带上房门,就向电梯方向走去。
我靠住了墙壁,点燃了一支烟她是我老婆吗?我在头脑里询问,是,我给自己回答后,痛不欲生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们的房门又被打开了。
随之向外张望,是有人来清点房间物品,那个人一会儿就出来了,随后保洁人员走进房间,我本没心思再看什么,可那个保洁从里面出来提着一个垃圾袋扔在车里面。
然后又走了进去,我这时不知为什么冒出一个念头,于是打开房门走向门外,房门开着,我向她们的房间里张望一下,那个保洁正在厕所打扫,我颤抖着的手将刚才她拿出来的那个垃圾袋从车里拿出来。
然后转身回到了我的房间我是不是神经已经不正常?可能是,谁经历这样的打击,也会受到刺激,我拿这个垃圾袋做什么?我就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她们昨天住过的房间产生了什么污秽,这除了自寻烦恼还能有什么作用?
但我还是想看,那个袋子本来已经系好,我将那个扣解开,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膜的包装袋,这个我在家里也会经常看到,是祁婧最喜欢用的一个品牌的面膜,她每天睡前都要敷上一次,我将那个包装袋扒到一旁,下面的三个包装异常醒目的散落在里面,毫不掩饰的映入我的视线里,这完全是对我神经的摧残,它们在我看来是嚣张的错落在这个垃圾袋里面,上面的du打头的英文字母谁都知道是什么,在这三个包装的周边,还散落着几个纸团。
其实一切都再明白不过了,我还是按奈不住拿起其中的一个纸团,连我自己的眼睛都能看出我的手是有多么强烈的颤抖,纸的一部分已经被浸湿,我似乎是特别艰难的将它打开,一个透明的橡胶制品完全展现出来。
它的样子和我用过的避孕套没有什么区别,都是那样取下以后包在纸里随意的蜷缩着,它的薄度几乎已经做到了极至,透明程度不会给视觉造成一点的阻碍,一滩乳白色的液体集中在顶端的部位,一股腥味混杂着橡胶制品的味道冲入我的味蕾,看到那个乳白色黏稠物的瞬间真的有要呕吐的感觉,它为什么会令人那么的恶心。
其实我也知道,就是因为他是别人的,而且是那个这些天都令我厌恶的医生体内产生的原因,关键他是通过在我老婆的yīn道的摩擦排出来的,那一滩液体还随着我颤抖的手轻微的涌动,我通过肉眼似乎都看到里面有无数的生命在嚣张的游荡着。
这个是陈京玉的吗?我真傻,这时候怎么还会有这样的疑问,不是他还是谁,是他和祁婧配合产生的吗?从我亲眼看到祁婧和他先后从那个房间里面走出来。
还有祁婧那绵软的有些迷离的神情和脱掉的连裤袜的光腿,就足以说明绝对不会再有其他的情节了我操你妈的!
陈京玉的yīn茎借助我老婆yīn道的摩擦而射出世上最恶心的污秽,祁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个傻逼到底哪方面有资格能得到这个待遇,他到底有什么比我强的
三个包装袋,三个类似的纸团,三次,他是昨天三次将yīn茎放入到了祁婧的yīn道里面吗不能饶恕,不能饶恕我嘴里反复的嘟囔着这一句话,烟盒已经空了
祁婧,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我这样努力的工作,给你最好的物质生活,难道还不够吗,你究竟想要什么,我承认我的作风也不好,但那些都是逢场作戏,从没有想过要甩掉你这个原配,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给我最摧毁男人尊严的打击。
我该怎么办,我可以和祁婧离婚,然后我可以找到比她更年轻漂亮的女人,我可以废掉陈京玉,不用我自己亲自动手。
可是这些,在我想像起来都是无法正面去弥补我的伤痛,我就是不明白,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王八蛋,男人过份的好强到较真的可能没有什么好处,她认为好就是好,这又怎么能有答案,何必自寻烦恼
我头脑昏沉的强行的站起身,不想表现出来自己受到了这么强烈的伤害,罗薇打过来一个电话,提醒我回来,今天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我不能就这样输掉,我出门座上了计程车,回到医院时已经是快9点了我先回到病房,和几个病友打了招呼,互相客套的祝福了一番,然后出去找到罗薇。
“这些天谢谢你了。”我很是真诚的说。“哥,你客气了,应该我谢你才对,你把心态放平和,什么都没有身体重要,事情按照正确的方式处理,别做冲动的傻事,昨天晚上你一夜都没回来,打电话也关机,我特别害怕。”
她也真诚并关切的说我苦笑着轻援了一下头。“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好的,你有事情需要我的也尽管说。”
“对了。问你件事,陈京玉不是被公派去新疆了吗?”“哦,听说是因为那边最近不是不安全吗,出了几件事情,所以计划延期了,他就没有去,你看到他了?”
“嗯,是。那就先这样吧,你先去忙吧,早晨事情多。”“好吧,你要注意休息。”罗薇说完转身走了。
确实早晨事情比较多,她一般都是这个时间很忙,这个姑娘人真好,令我欣慰这个医院里不都是该死的过了一会儿祁婧来了。
面对着她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装成完全没事一样,她换了一身衣服,而且精心的修饰过妆容,看起来容光焕发的样子,可能也借此来掩示她昨天晚上yīn道里被三次攻陷后的疲软。
“我给你办出院手续,你整理一下东西,待会咱们就可以走了。”“好吧。”我简单的答应了一句祁婧拿着包出去了。
我也没什么东西需要收拾,只是心理想的是她办理出院手续需要找陈京玉吧,心情真是低落到了极致,她办理的很顺利,没多长时间就回来了。
将的的东西装进包里面,然后和病房的人打了招呼就出来了,出来时我看到在护士站的崔明,她没有说话。
只是冲我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我也读不懂她是什么意思,可能有嘲讽还有些许的祝福出院后我立刻就投入到了工作中,这么久没有上班很多事情都需要我来处理,本以为我忙碌起来会缓解我内心的伤痛。
但是与我的想像根本不一样,稍有停顿,我就会想起这件事情,祁婧看来并不想显露出来什么,我下班回来后她对我的态度较以前有所改变,也会和我谈论一些事情,只是我能看出来,那是一种表演而已,更多的时候是她不经意的惹有所思被我看在眼里。日子似乎趋于了平淡了。
祁婧每天都会按时的下班回来,做饭,看时尚杂志,研究穿衣化妆技巧,和以前的她没有什么不一样,难道她和陈京玉已已经结束了?是我住院期间的一时寻求刺激,待接触不到那个环境俩人也就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