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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弘昼又道:“实在是个稀罕物,一共十二色,胭脂红、姜末橙、焦糖赭、甜菜绿、柠檬黄、芝麻墨、松子烟、桑葚蓝、樱桃粉、珍珠白、茶叶青、麦芽金还有个好名字,叫‘风月妍’”
宝琴虽然年幼,但是大家子教养,又是耳濡目染,心里头最是个锦绣的,忍不住跟着呢喃一声“风月妍”未免也赞是好名字。
却听弘昼还是道:“这玩意可金贵了,其实是用来做菜的那奴才还送了一本菜谱来,什么‘茶叶青的饭糕团子’‘粉螃蟹肉馅儿’‘姜橙橄榄’之类,真也是头回听说只是本王觉着,便是如此吃了,或是作画,也是忒暴殄天物了今儿才想到,这天下素轴美卷、玉食珍馐
哪里有我的乖琴儿,十三岁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洁,最是难得?便拿你处子幼女身子做个画卷,涂在你身上,作个画儿来赏看,回头身子用颜料腌的越发香甜了,再奸起来,糟蹋你个缤纷凌乱,却不是好玩?可好?”
要论这宝琴年岁、心性、教养、经历,其实对男女风月之事,已有一知半解。自入园为奴,早已日夜幻想,知道自己此生难免侍奉主人,遭奸受辱,有那难言之羞。
虽不敢多问多思,却也多少知道,无非是有朝一日,自己要分开两条玉腿,呈上一条幽茎,用那女儿家最羞耻的缝隙,去迎接主人的阳物,好像是要将那条小缝撑开插入,将自己也摸到过的那片圈状肉膜碾碎了、在里头肆意受用、尽兴淫欢。
然后浇灌汁液,将女儿家最稀罕贞洁处,污染到最脏乱败坏,便是主人奸玩性奴的首要了,此等事体,即是糟蹋凌辱、玷污侵犯,也是云雨受用、造化天然。
只是女儿家受此劫难,竟总是最耻最辱、生不如死,隔夜尚是冰清玉洁、大家闺秀、珍宝明珠,一旦遭奸,便是万般皆休、成了残花败柳,此生只有依附此男人做泄欲之玩物了,究竟里头细节,也是懵懂,只是大体如此罢了。
今儿已是咬牙要候着这性奴一关,却听弘昼说这“风月妍”又是一派“这天下素轴美卷、玉食珍馐哪里有我的乖琴儿,十三岁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洁,最是难得?”她到底是先天带来的一等雅致的妙人。
虽然想到弘昼要如此淫玩自己的身子取乐,羞的几乎要昏死过去,但是心里头却说不清道不明,觉得颇为风流惬意,虽然羞辱,但是亦有一股子甜美泛上她一片丹心竟还有一等“如此失身,岂非美极又得主子欢喜”的小小骄傲。她果然有些胆气。
虽然羞,居然含羞忍辱点了点头,挂满泪痕的脸蛋上,努力露出一丝微笑来,只道:“主子说哪里去了琴儿有什么好不好的。自然是听凭主子摆布玩弄只是琴儿算的什么好身子好颜色,倒糟蹋了这好东西。
另一则琴儿怕痒主子别别光画下头别处也画画,再奸琴儿,好不好?”说到最后几个字,竟然已经是媚眼如丝,娇音似铃,身子烫着。
眼眶里一般有泪,却不再是耻泪,简直是化出来的水儿了,弘昼倒也一笑,想了想道:“也是直接在你穴儿处画,太激荡难熬了。
倒怕你个丫头耻痒受不得既如此,便还有一处,最光洁,却也好歹肉儿紧绷,可画些先在上头画儿,可惜你自己却瞧不到了这也就是了”他说的眉眼乱翻,却原来这宝琴在稻香村里受教,竟然也能听懂,她半日裸呈,奶儿、穴儿都冲着弘昼,早已经羞的不堪,听到“光洁”、“自己瞧不见”已经知晓必是自己小臀玉股。
此刻巴不得这一声,竟然也不再问,主动有小胳膊支撑着,在弘昼大腿上翻了个身翻过来趴着,做一个小女孩给大人打屁股般的姿态,趴在弘昼的大腿上,如此一来。
甚至任凭弘昼的阳根,直愣愣抵着她的阴户,却到底是翻了身,可以略略遮羞,不用去瞧弘昼的脸色,口中应道:“那就请主子先在琴儿的小股儿上涂画受用。”
弘昼本来见她翻过身去,那粉嫩乳豆、娇媚阴户、迷人蜜穴、可爱肚脐一并儿翻了过去,未免有些可惜。
然而那一方娇滴滴粉嫩嫩挺翘翘白生生圆嘟嘟的幼女美股,就这么乖乖的拱在那里任凭自己施为,也是顿时觉得受用无比。竟赞一句:“好个白玉幼臀、娇儿凝脂小丫头的小屁股如此好看,自己却是瞧不见,却有什么用处?”
那宝琴再如何也是平生头一遭供男子如此亵玩,只是此刻俯卧在弘昼腿上,瞧不见弘昼颜色,到底可以遮些羞耻,竟也是天授风流,迷离着回了一句:“琴儿身上凭哪处,都是只有一个用处,便是给主子受用的主子说要画画。
这会子就是主子画绢主子等会子要奸,便是便是”她却到底幼稚,也一时想不出是什么个词语来。
弘昼听得也是心酥,就手在她那两弯光洁如新瓜白肉的臀瓣上又搓又弄,搓得那白皙的肉上泛上阵阵潮红,更是翘弹酥滑。
原来这等年纪小女孩之美臀玉股,不若成年女子多肉肥美,本该胜在紧致玲珑娇小可爱,偏偏这宝琴身材略为丰腴,此刻在她股肉上又弄有玩,才知当真是难得的两般意趣皆有。
捏弄之,当是触手即弹,拍打之,又是清脆伶仃,抚玩之,却是滑不留手,刻划之,竟是雪里映红
弘昼竟是玩了好一阵子,将个小妮子光这么指掌里奸玩玉股,已经是淫弄的呜咽呻吟,才想定主意要画个什么,从那桌上小碟子里,用指尖沾了“焦糖赭”、“甜菜绿”、“胭脂红”、“柠檬黄”、“茶叶青”一层一层,在她两片股肉上勾勒个火苗状的圈圈。
其实论丹青一道,弘昼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远不及园中探春、宝钗等人佳识雅艺,便是稻香村里几个教学的女儿家,惜春、宝琴等都已是天作妙笔但是其时无论泼墨彩描,皆更讲究形意,便是工笔,也是取钩、染、点、皴之宣毫笔墨。
而这弘昼一则数百年之外得一二所识,二则到底是皇家阿哥,于那内宫里可见其时世上少有之西洋绘描珐琅之硬笔之触,此刻倒也是构划得破为得趣。
只是可怜这宝琴翘着一对玉股由得他淫玩多时,又是用那指甲指头沾染了色色泥沫在那里淫弄刻画,万没想到被玩玉臀也是如此羞耻,早已经觉得阵阵云雨意浓,那一圈圈刻画自己玉股之上。
但觉那臀肉最里头,仿佛都有火在化开来一般,又是酥麻,又是古怪,但觉玉臀多肉,竟然还受得住,那小心窝里,倒觉得被主人指尖刻画的苦痒,恨不得弘昼好好打自己屁股一顿,才得那羞辱自己,侍奉主人的本意呢,忍不住把小屁股撅了几撅,倒好似送上去求弘昼刻得重些,至于这等动作,自己那正面的蜜穴耻缝,又要和弘昼的大腿蹭弄,乃至连外头的阴唇都翻了几翻,里头的花芯嫩肉都触到男子要紧处也顾不得了。
却也微微有些好奇,不知道主子在自己臀瓣上画了个什么弘昼听她口音殇软呜咽,倒好似知音,从她梳妆台上取个铜镜,对着她小臀一照,笑道“你瞧”
这宝琴忍不住微微回头一看,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原来此刻才知,自己这等趴着,两片玉股这么圆溜溜的挺在那里,竟是有一等“翘着屁股给主人玩,竟是如此没脸羞惭”的滋味,而更是窘迫的是,原来自己如此趴着。
凭两条腿压的紧致,那玉股下头,原来自己两片娇媚温润的耻儿贝肉,夹着那条粉色的蜜缝,瞧得如此清晰
只是再看自己股瓣上,她虽羞耻欲死,却到底年纪小,风月云雨一途也死了心只是求奸求辱的,到底也被吸引了去。
原来自己两片雪色玉股,被搓弄了半日,早已经泛了红晕,上头居然被弘昼画了两颗层层叠叠,五色的孔雀羽毛瓣,那孔雀羽毛的末端一条青线,婉转揉了个圈,又渗到自己背脊和玉臀接缝处,在那股沟顶端,陷入自己的臀瓣沟痕里,瞧着。
倒好似是自己的玉臀,是孔雀玉臀,生出来一段五色美艳羽毛一般她到底是小女孩爱漂亮,虽然觉得淫糜万分、耻辱更甚,但是看着自己玉股上这等妖娆,倒应了适才弘昼说的吠跎戒经上的孔雀典故竟是忍不住心头喜欢。
暗暗有了一等痴念:“主子竟这般会画儿,我能给主子这般画的漂亮再奸幸亏主子是荒唐王爷,我是被圈入园的性奴,才能有这等被辱玩的机会否则,若是将来嫁人那梅公子也罢,旁个也罢,如何有这等‘画股入雀羽’的风流。”
她想到甜处,竟是嘤咛一声娇吟,仿佛是从骨髓里叫出的媚意来,哪里还有未成年幼女之初春闺稚,倒好似求欢一般,那下体娇处,更是连自己都感受得到,阵阵热流潮涌,连弘昼的大腿都沾湿了。
弘昼如今早是风月场里打滚的人,如何不知道这小妮子欢喜,自己也颇为得意,明明是阳根铁硬,却也不肯就这么生插硬奸,倒将宝琴的身子略略扶下来一些,笑道:“这是孔雀雏鸟的尾巴,可画的好滋味?你跪地上,依旧趴着。
奶儿蹭着主子再玩一会子你的背脊”宝琴算起来小奶儿、小穴儿、连小臀儿都已经被亵玩了半日,此刻弘昼只是要玩自己背脊,哪里还顾得上羞耻,连忙将身子滑下来,两膝点地,却依旧趴在弘昼腿上,自己的幼嫩蜜穴,也终于不用磨蹭男子身子,好歹略略得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