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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到她那一条紧紧闭合的桃源小缝上揉动,去她痛疼、抚她性灵口舌上只管吸吮她丁香小舌、玉润波唇,啧啧连声,又是含糊道:“我的好宝宝琴儿
弄疼了?却不是一时下手重了?别怕,你还小,若是怕疼怕耻,该求饶便求饶就是了只是你既在园子里为奴,固然有时舒坦,有时却也免不得疼痛耻辱,有时得些什么,有时还要失些什么才好啧啧别怕是宝宝长得实在可人意儿,你主子才喜欢这么玩你。那毛儿还会长出来的,是你自己说不喜欢,我便替你拔了
若想哭,只管哭啧啧别怕,别怕你主子心里可疼你了,真是小女孩儿,连下头的皮肉都这么滑别怕本王可欢喜着呢。”弘昼满口吞吐,虽宝琴年幼,亦倒好似在吻玩成年女子一般,用意浓情缠绵,又跟抚慰孩子一般。连声安慰她“别怕”
越发温柔体贴,将她温润的小舌头,从口腔里拖出来,吸干她舌尖上的唾液,又放回去,又拖出来,再吸干几个反复,此等滋味,便是那饱尝云雨滋味的淫行妇人亦受不得。
何况宝琴幼小孱弱、初知风月。另一头,他手上已经沿着那渗出血珠的毛孔渐渐温柔涂抹了向下,在摸弄宝琴两条美悠悠的大阴唇了。
这一回虽是依旧淫辱,却不肯用强,只是拨开她唇皮,又弹回去,在她娇小却肥美的阴唇上头那颗小肉疙瘩处,揉一揉,又到她丹田下抚一抚,仿佛要将她的下体揉化了似的。
却不知那宝琴阴毛本来也只有娇嫩几根,被他戏弄拔了,初一下自然是疼的,其实也不过如此。
她素日里所受教导,皆是“自己是性奴,主子是天人,自己身体、性灵、贞洁、美肉,都只可用羞耻、糟蹋、凌辱、疼痛乃至性命,换取主子片刻欢愉”想想也是畏惧的哪成想只不过是被弘昼信手弄疼了。
这主子又是温柔缠吻,又是亲昵爱抚,虽说是越发揉玩侵犯自己贞洁美穴、童体桃源,却又明明有一等用安慰抚摸要怯自己疼痛之爱意一时疼怜爱惜,倒跟自己故去的父亲待自己体贴一般。
她父母早故,只有胞兄,却到底男女有别,和宝钗虽亲昵要好,到底是堂姐妹隔了一层,此刻得这份亲昵抚慰,却是来自自己天天想着时刻要“奸死”自己的主子弘昼,早已经柔肠千断、幼心百回、童体娇颤、春怀缠绵算的是魂飞天外。
此刻只愿化在弘昼怀里,哪里还有什么痛处?她并不知弘昼乃是可卿自缢天香楼后,一腔愁肠,之后头一回奸淫处子,有多少柔情悔意、愧疚怜惜,用在自己身上解释情怀
只以为是主子悦自己娇嫩胴体、新梅颜色,才有这份垂怜恩德、亲近之意。听着弘昼满口“别怕”
“别怕”小女孩家情动,却越发哭的猛了,弘昼听她哭的越发凄惶,却也略愣了愣,才要发作,哪知怀内小娇娘竟好似忽然又有了气力一般。
竟然挣扎起来弘昼还以为她要跪下哀告或是躲闪。竟忽然觉得一双精巧玲珑的小手摩挲到自己腰间,将自己腰带都解了他才展颜一笑,知道这宝琴自然也是学来的风流,竟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古怪念头要来伺候自己。
果然,宝琴抽抽噎噎,娇音软啼,却颤颤巍巍在那自己腰腹间,将自己长褂解了,竟然也不怕羞,摸索着自己小裤下包着那条已经刚硬如铁,斜斜矗在那里的龙根巨物,又是宽了自己的小裤腰带,将自己那条小裤也褪了下去。
弘昼那条冒着热气、guī头蓬勃、虬茎狰狞、乌黑红亮、粗壮高耸的话儿,便被她一路解怀,释了出来,冒着头儿竖在那里。
弘昼俯首瞧她颜色,自然是这小小幼女,此生头一回瞧见男人下体之物,明明是个羞臊惊讶、惶恐不堪的,却咬着唇皮忍着羞耻,依旧将两只温润的小手攀了上来,好不容易箍着握着。
才算扶正自己那条龙根,却到底也不懂得该怎么套弄婆娑,安抚侍奉。弘昼本来淫弄她半日,早已经情动意摇,淫心满腹,此刻眼见这小妮子闺阁幼稚、不识风月,倒也好笑,反而安心瞧她要如何作为。
本以为她呆上一呆,也该学着套弄,哪知这宝琴竟也是个别样痴怀的,却也不敢抬头瞧自己眼色,歪着小脑袋,居然似乎切了切齿,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小屁股一扭,翻身起来居然坐到了自己大腿上,两条大腿一分,竟然是要跨坐上来,手儿扶着自己那条阳根,就这么热辣辣的向自己那条桃源小径、微开半合的粉嫩缝隙上“撞”了上去。
弘昼但觉那热辣辣的guī头上,猛地撞上了两条软软酥酥,一片光洁里带着湿润并些些婉转饱满的小肉,竟是好似沾染到了些许女儿家黏黏的香液饶是他久历风月,都几乎就要忍不住,想要腰间一挺,入得内去,寻那世上第一香,处子贞处红了。
但是到底觉得好玩又好笑,好歹忍着满腔折辱之意,缩了缩腰躲闪了,也是有心调戏着宝琴,竟是偏偏问道:“傻丫头你这是做什么?”
宝琴本来已经是魂飞天外,忍着羞耻惊惧要亲手扶着弘昼阳根来插入自己下体蜜穴,处子最贞洁一条幽茎,听弘昼问,才愣愣的抬起头,只道自己做错了。
又是委屈,又是羞耻,又是苦痛,到底是小女儿心思,顿时又哭起来,好半日抽噎,竟然回道:“琴儿是是服侍主子来奸了琴儿”弘昼“噗嗤”一笑,捏了捏她小奶头,调笑道:“这又是谁教你的规矩。
适才你主子摸你,怎么敢挣开了又怎么敢僭越,就要扶着你主子来奸你不是才说了么,你主子要怎么用你身子?要何时奸你?哪里轮得到你做主?”
弘昼不过是调戏,哪知宝琴竟是委屈的低头垂泪,半日才道:“主子?难道主子又不肯奸我了?”弘昼奇道:“怎么说个‘又’字,又是从何说起?”
哪知宝琴竟也大胆,抬起头来,居然在弘昼胸膛上用小嘴吻了一口,才道:“主子您年前就赏玩过玟妹妹、琦妹妹身子还要她们侍奉过主子就寝,但是她们却和纨嫂子说,主子恩怜。
只是赏玩她们,未曾要了她们哪里。那日,惜春妹妹去顾恩殿里侍奉,说主子赏用的还算得意,也叫惜春妹妹陪了一夜,玩了好些花样,惜春妹妹却说她也依旧是个处子。
我问过姐姐姐姐说,闺女出阁,礼数上是十五岁年幼,十六、七岁最妥。不为旁的,只为到了十六、七岁,女儿家身子渐成,可禁受云雨摧残了
但是性奴侍主,几岁上都该被奸的论不得年岁。瞧主子情形想来也是喜欢惜春妹妹、玟妹妹、琦妹妹的,却只是受用,到底不曾赏奸若不是她们长得不好,便是主子存了怜惜心”
弘昼一愣,她这几句话自然是宝钗处学来,却也将自己心思分析的妥当,才要想说什么,却听宝琴依旧道:“我也和惜春妹妹她们说起,虽是主子恩德,但是我们却担待不起的。主子我比惜春妹妹还大一岁而且而且我觉着自己身子也比惜春妹妹结实些个主子主子您待我们这等恩德。
其实我们做女儿家的,说给主子做性奴,又值得什么?主子您龙骧虎步,有的是女孩子该侍奉主子只有只有贞操算是份心意,奉献主子
主子您今儿不要光玩琴儿好不好?您奸了琴儿好不好?琴儿懂一些的琴儿也定忍得住您奸了琴儿的身子,弄脏琴儿的里头,要了琴儿的初红,破了琴儿的
膜儿可好?我姐姐说的能用贞操侍奉主子才算的是虔心主子待琴儿这么好,琴儿真的只愿给主子身子还有还有主子适才也说了,取得就是个幼嫩再过几年,琴儿一般儿侍奉。
但是若那时候再失身主子在琴儿身上,不就尝不到纨嫂子说的‘幼蕊青芽’的滋味了琴儿怕怕自己奶儿会越来越大,下头毛儿也会长出来却不是不够尽了主子您的兴了”弘昼不想她居然有这份痴心,一时更是失笑。
却说弘昼且听宝琴回话,可叹这娇娈幼女一片童言悦耳,辨其音色,那乳声奶音尚未褪尽,说出话来,却端得是字字痴、句句醉、可可得摧魂蚀骨。
眼见她两只娇憨童臂,尚正虚握着自己那已经怒马扬龙的下头阳根,抵在她光洁饱满、稚嫩鲜美的两条贝肉夹出来的那弯小蹄趾上,此刻动又不便动、停亦不得停、躲又不好躲、逃也不敢逃,当真羞耻窘迫的如木雕泥塑一般。
小脸蛋上表情却是几乎又要哭出来,软软告诉,哀声羞语,只在自己怀里求自己“不要怜惜”、“且乘幼嫩”、“奸了”她,却又怕自己不肯的一副可怜可爱的模样。
弘昼虽惯常淫玩园中女子,渐渐习惯了颐指气使,本性上却到底是个怜香惜玉的,听个十几岁正当妙龄,又出落得好似娇幼仙子一般的小女孩如此告求,早已是心里都快化成水了。
又爱又怜,却也是风月意浓,将个宝琴一把搂过来,紧紧贴着自己身子,将她小奶儿、小肚腹、小屁股、小蜜穴又磨又揉,将宝琴那通体洁白的身子上好几处都抠弄出血丝来,口中喘息粗重,手上连绵搓揉,连声道:
“好个乖丫头,都不晓得是你个丫头天性里有这等风流,还是你姐姐嫂子教养得好。说得那么可怜见得便是这些回话,抓挠得本王心都要酥了放心,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