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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却圆润剔透,倒似两颗粉色蜜桃一般,那一片牛乳般雪白之色上,如今竟是几条青色经络、多少晕红如朱而最有趣的,却是黛玉的奶头儿,竟也她也不知如何长来,乳心那朵花晕,竟是只有指甲大小,色泽更是一片淡粉,若有若无,不细瞧着。
竟好似没有乳晕,雪雪如脂的乳房上,只有个乳头似的。再看那乳头,适才摸着便已经觉得了,更是小的可爱,只有一颗黄豆儿大小,若瞧那颜色,只肉色里略略带一些粉
如此赏来,那黛玉的一对可怜可爱的小奶儿,哪里像十七岁少女的乳房有些所在瞧来,倒像是个七岁女孩儿才有的色泽质地只是奶儿到底鼓涨、多汁玉润,那奶头儿颜色虽浅。
但是明明白白却是翘了起来,居然已有一指甲高,可知这妮子奶尖儿是何等羞耻敏感,凭君折辱之滋味。
如此处子纯情、可怜可爱之乳,又有那春意羞态。若此观来,那芙蓉肚兜之月白交映,冰蚕两丝裹绕,倒不是包裹遮掩,而是烘托比对了,不想才脱黛玉衣裙,便能瞧见这等旖旎春色,倒叫弘昼如何不爱,也顾不得旁的,连先是舔弄亲吻已等不及,竟是喘息一声,一口就“咬”了下去。黛玉一声“天爷”
耻叫悲鸣,自己从未示男子之粉桃雪乳上,便是齿痕口湮,红白交粹更有那一等悲辱痴迷,云雨催摇,从自己奶头儿处,如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一般便是让浑身都浸润其中,心中一片凄冽:“这便是给男人,吃奶儿的滋味?竟是如此耻辱难堪我何不现在就死了”
一时只盼自己能昏死过去,于那冥冥中度此光景才好。弘昼嘴上只是咬弄黛玉奶头儿,咬完左乳,已觉不足,又将黛玉还躲在那芙蓉肚兜里的右乳头儿,也从那肚兜里生生用牙齿“拖”了出来,就着口儿淫辱。
一时满口皆是初雪一般细润之乳肉,又是香糯又是绵软,那黛玉的奶头儿本是卡在肚兜外头。
此刻一口又一口,只管咬下去搅弄,未免将她汗湿濡染的蚕丝肚兜亦含了一小块进去,将那芙蓉纹路和奶头儿揉成一团,不想那黛玉奶头儿敏感羞恼至此,本来已经是翘得不堪,被自己嘴上如此淫辱,居然又翘起两三分来,却也是更添趣味。
弘昼嘴上只管又是吸,又是咬,舌搅齿滚,将个黛玉嫩粉的不似女儿家,倒像个婴儿般的乳头在口里吃个遍,耳中听着黛玉呜咽哭泣,亦夹杂着那搅扰了魂魄的呻吟,手上却自然沉下去,却再抠玩凌辱她下身,原来今儿莫论黛玉贴肉一套皆是蚕丝织造,内裤儿娇娇小小。
不过是一片遮羞之意,倒也别出心裁。那肚兜纤薄,连奶头粉色艳红本就遮不住,偏偏那内裤虽是同一质地材料,却是刻意多用了几层织工,腰纹腿纹处裁镶得奶白色可随着体动而小小摆动的小云朵片儿,别有一番可爱。
虽两层蚕丝稠密温暖,不露内里肉色,却只因贴弹,倒几乎可将那条最是羞人勾缝儿都勾勒得如生就在那内裤上。
这一片肉肉扇贝,鼓鼓阴户,被内裤儿包紧了送将过来,如今却是依旧湿漉漉全是汗味,弘昼触手上去,全是那一等绵软精细,尺寸分明,娇羞难耐,贞洁沦丧,酸涩战栗,如何摸得不快活。
而这黛玉可怜,童贞冰清,闺阁幼稚,初闻云雨,被自己又吃奶儿,又摸玩下体,含羞忍辱,供那弘昼淫乐之间,免不了呜咽连声,哀哀耻叫,身子便是每被辱一下,便扭动抽搐一下,才片刻光景,她身子孱弱,再无气力,已是气若游丝、面红目眩,连哭着。
都觉着眼中竟是有泣无泪,茫茫然间一片混沌,眼前竟是金星乱冒,身子越来越滚烫,竟是胡思乱想:“罢了,罢了,主子玩了我的奶儿,自然要玩我下头女孩儿家身子漂亮可人意儿。
原来都是被主子准备的我今儿怕要死了,来生却万万再不能托生女体了”“人说哭着哭着泪水便没了我岂非也是哭干了泪儿?”又思:“我骨头儿都酥了。
连指尖亦难动弹那等酸涩苦恼,已经是决绝了主子等一会奸我我只怕闺阁初啼春血,受不得难不成今儿就是我魂归离恨之日?园中女儿家常说,论性奴本分,便是给主子奸死了。
便如何如何难不成我今儿是头一个,要给主子奸死了?原来主子虽然荒淫难堪,吸我奶儿,摸我耻处
那等滋味,竟是这般难过,亦是这般销魂难怪人说风月关难度我这草芥飘零一生,竟是如此可怜,只被男人玩了一回便香消了?既是如此,我何不主动迎合,于那荒淫春啼中了此一生主子回头定要念及后悔,就让他后悔去”
这边厢黛玉痴痴只是胡思乱想,这弘昼于那黛玉乳上吃玩,实在是难舍难分。一时用舌头将汗珠舔上她奶头儿,一时又卷了汗珠连她奶头儿将水渍化开,一时在她那若有若无的乳晕上切出牙印来,一时又只是温柔作嘴,和黛玉的奶儿贴着面庞吻玩半日,更将口涎混杂着黛玉的汗水,将个奶儿润得湿透了不提。
只是粘稠,倒添了许多汁液滚腻光泽,连那乳头上头仿佛沾染了一层浓釉,伴随这静脉、血痕、污秽,越发淫糜不堪。
弘昼竟是一路口上亵玩了好半日,方才依依不舍抬起头来。才向下看去,莫说这黛玉玉体半裸,肚兜已是遮不住奶儿,内裤湿漉漉勾这一条缝儿。
但见黛玉两条修腿,那一等绵细修长、晶莹云润,只有弘昼臂膀粗细,珠圆玉润,那一等清纯羞耻、动人魂魄,竟是不输她处子初露,供人奸玩的奶儿穴儿之魅
只更有一条,越发令黛玉羞愤欲死,弘昼得意惊喜的是,黛玉两条长腿上,竟然套着两条颇为稀罕,勾足裹玉、润莲修踝,于当世之时可称长的古怪,包着一对金莲玉足,护脚踝、过小腿、修膝盖、直到大腿上两寸之雪色蚕丝袜子。
那袜色一抹腻白,如冰山泄玉,丝丝点点,又若繁星闪耀,却皆是女儿家一对小巧精致、修长挺拔的足弓腿脚,当真好看煞好玩煞又是触目说及,那袜子上头,内裤下头,只露一段大腿肌色。
不说这黛玉腿儿细润若藕,那一段肤色,合着下头袜子,上头内裤之色,竟好一似邀约观赏,敬请窥玩,便是瞧着,亦不辨那冰蚕是肌,雪玉是肤,仿佛内裤里头亦是冰蚕丝,又仿佛裹足袜儿倒是真肌肤,如真似幻一般弘昼此时亦是瞧得有些失神,心下方知。
原来今儿这黛玉内里贴肉一身,这肚兜、这内裤、这袜子,竟是一模一样的冰蚕丝料子织就。雪色羊脂、晶莹初乳,如此一等春色若非自己圈禁这黛玉为奴,以色身侍奉自己乃是本分。
若非自己掌管三府,常以大内女子种种淫思饰物妆点园中诸女亦是方便。又若非自己命王夫人掌管“绣衣衿”想来她亦是百般用心伺候似黛玉这等深闺处子,神仙般人品,又值妙龄,只怕此生再没得机会这等醉人打扮了。
亦是机缘巧合、造化弄人,方能令自己品玩此等艳色,只怕亦是黛玉有缘,方得以此等瑶池仙色示人,亦算不负天赐她这等身子模样了。
饶他今儿心绪不佳,一回念间,也知无论这黛玉存了什么念头,便是有些小女孩家心性,只里头穿的这等风流一条,多少亦有“恭敬事主”之心,今儿便是有那许多怒气,也都一时消散了。
口中竟是切切赞一句:“你这丫头这等袜子哪里来的?想是绣衣衿依着大内样式织造难得了,也只有你穿的出来滋味也是该本王摸了玩了,倒是酥了本王的骨头了”他说着。
亦忍不住展颜一笑,便下手婆娑摸玩起黛玉那条裹着冰蚕丝袜儿的长腿来。他自那大腿根上,那袜儿与黛玉大腿相交之处,手掌展开,将黛玉的大腿捏着。
缓缓向下一路沿着她肌理骨骼摸玩下去,那等触手,或一时细腻酥软,一时挺拔娇俏,一时婉转琉璃,一时弹润温泽,伴着那黛玉出的一身透汗,那袜子上蚕丝润泽,竟是比之女孩儿家透透的裸了肌肤,别有那一番趣味。
若说那黛玉之足,更是玲珑,那膝儿若有似无,连着大腿小腿竟成一体,好一似一根笔管一般。
到了脚踝,却是开始辗转流利,忽而笔挺秀拔,忽而圆润娇俏,忽而倒有那一颗小肉疙瘩,顶着羞媚的骨头,便好似珍珠一般缀在那里,一路抠着她脚丫、脚底板、分弄着她脚趾。
但觉竟是未曾摸玩过比这还好玩的女儿家身体。弘昼只顾顺着那袜儿纹路上下其手,口中已是分不清是辱是赞,只道:“林丫头,竟有这等风流
又这般捉狭,竟不知是来惹本王生气,还是来侍奉的既先头说什么女儿家无欲冰清,怎么里头竟穿这般袜子
心口不一并拢些个竟有如此细润的腿儿,两条可以一手摸来分开些个,让本王捏一下里头其实天生就你这等身子,做大家小姐,闺阁女儿,装什么贞洁苦礼,道貌岸然才是暴殄天物。
既有这样的脚丫儿,定是要做本王性奴玩物,供本王日夜淫乐才对得住你这身子腿再分开,再并拢对,就是这般才好”他已是为黛玉一双玉腿美色说迷,口舌里亦不清楚了,满是“分开”、“并拢”的一通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