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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子一个小性奴想着要去求主子淫辱,也是风月妙事,只不过因为年纪小,自己就拦着不成。也断断没这份道理。思来想去,只是寻话头扯开罢了。
便道:“胡说,主子要玩哪个,如何玩来,是主子心意。你小小年纪,还在学业上,如何敢胡乱揣摩莫说旁的,情妃今儿来还有事要吩咐,我们便出去了吧”
替惜春拢拢秀发,堆堆纱花,理理衣衫,擦擦泪痕,就避过话头,还带着惜春回到外头书房里去了,众女自然也不敢问个究竟。一发不过是依旧读书背诗罢了,到了晚末晌,便命摆饭来。
除了宝琴说今儿薛姨妈、王夫人都在蘅芜苑里用饭,自己回去陪着才好,其余人都在学里用了饭,才一个个差丫鬟好生领着送回去。
一连旬日,各房幼女,都是朝来夕去,万事如常。弘昼即未曾回来,跟着来的丫鬟们嚼舌头不过是艳羡那金、玉、鸳、蕊四奴,能随着主子去外头侍奉,外头自然没有园中百花争艳,群芳吐蕊之色。
那四个奴儿,真正可想见要日夜如何和主子缠绵了,自然惹人妒羡,也是常理。只惜春自那日挨了打,越发添了小心殷勤,非但学里诗书用功,文章仔细。
更常去妙玉处习琴,连字画一节,本就是她所长,越发用心了,常来寻李纨、宝钗等求教细笔。李纨冷眼瞧着,说是感慨,也是讶异其中未免巧合,原来那一日可卿来访稻香村,她本难得来,也是殷勤客气,见了李纨用了茶,只说是自己有一幅画儿,问学里姐妹或可临摹得一二以做功课
展开来瞧时,李纨其实是个训诫学中女儿风月规矩、自己性子难免贞守的。当真是瞧得呆若木鸡,两腮滚烫,几乎要寻个地方躲藏了才好,竟是一幅女子裸画,画中之人,隐约可卿。
李纨虽讷,羞得不敢看,转眼琢磨已知可卿之意,既要学里姑娘们临摹是假,这等画儿,园中谁曾见过,只怕连想也想不到世上还有,那一众跟着的丫鬟们能不暗地里传言,只怕没几日,总要“自然而然”传到几个贴身奴儿甚至弘昼这里,这等风流之事弘昼能不欢喜,必要召见可卿询问,自然有其争宠求媚之意。
只是她向来来亲厚凤姐,本不愿为可卿嫁衣裳,奈何可卿此举,虽说用心机深了,但是究其本意,却是妥妥贴贴循着性奴本份,伺候主人之举。自己也不好辞,只好含混答应了“回头看哪个姑娘好学临摹才好妃子画儿虽妙,总不好课上一起摹抄,妃子天仙般人儿,自当闺私小阅,才不亵渎”可卿也不追问,只道:“姐姐你瞧着办就是了”
才有了那日可卿私访稻香村之事。只如今想来想去,惜春连着几日都在请教画工,还去宝钗去求那些个古版笔法,本是应当就便让她去临摹。
只是明知可卿争宠,便是园中无心机者如同李纨等类,也只道和迎春不睦,竟是要让迎春妹妹亲自将可卿之计施展,送可卿入弘昼之怀,未免更是荼毒迎春,便是不忍。
只是看着惜春如今颇多古怪,亦不知这小小少女,打的什么主意。便只好装做不知道,又不敢回了凤姐怕惹风波,思来想去,便寻个由头叫自己两个堂妹去临摹也就是了。
至于丫鬟们如何传话,既不特地禁止,也不张扬,也只是听天由命,坐看变迁罢了,又忽忽几日,年关将近,天气越发冷了,若说过年,众人本是头回在园中为奴过年,也一时不知如何筹备才好。
除了王夫人薛姨妈越发添了衣衫用度,着意妆点,其他人一时倒也无措。园中本值平儿生辰,便是弘昼不在,众人冲着凤姐面子,自然也当相约一并去贺贺,只是不想湘云却是病了。
一时寻不到妥帖大夫来瞧,却看着说是倦怠弱症,这湘云一向体气好,居然也是得了这等症候,未免也是惋惜。
只是人参、鹿茸、当归、血燕得尽些物料滋补罢了,不想一个病了又一个,那黛玉又犯了喘咳,她素常如此也就罢了。
宝钗等去瞧她,似是添了愁容,知她无非是这等心思,也无可劝解。接连着,王夫人又头风犯了,怡红院里不免又着忙折腾。再连着。
连晴雯都说着了凉发了无名热身上不好,凤姐等更怕园中病过了人,一面将晴雯挪出怡红院来,干脆在如今空着的紫菱洲西边小屋里养病,一面又着急忙忙叫外头寻医生。
只是医生进来男女不便,倒是那詹事府冯紫英有心,请了个太医,自己同着詹事府管事首领太监佟客双两人陪伴着。
亲自领了进来,在园子里各处病号这里转了一圈,挨个请脉用药。园中诸女都难免赞叹这冯大人待王爷衷心赤诚了。
凤姐自然要垂了帘子见见冯紫英道谢,冯紫英却是恭谨,只说“诸位姑娘谬谢了,园子用度,三府打点,都是小的份内的事。”又加说一句“如今大内祈福已毕,万岁爷身子见好,朝廷上下都是宽心的。
四王爷说我们五爷一个人在张家口不妥,请旨召王爷回京疗养皇上说难为我们五爷一片孝心,自己伤着还天寒地冻的去张家口办差,已经命宗人府派暖轿去接了,不几日就要回来想来还是住园子里头还望园中姑娘们预备着”
听说弘昼要回,众女未免更是欣慰期盼。却说冯紫英带着太医入园伺候,只说弘昼已得了旨意,不日要回。园中诸女虽一时难辨朝中内廷风声,但是闻言弘昼要归,总是欣慰期盼。
原来弘昼怕雍正一病难起,朝廷自有变故,更有那军机处调动自己亲信门人执掌之骁骑营兵马协同京畿布防,思量再三,干脆一水儿装戆韬晦,只在张家口,胡说自己伤重不好动弹,那请安折子里“病中孱弱无力,四体冰裂,两目苛伤,遥望京华,惦念父皇,泣血泪干之余,对祷苍茫,只愿非儿臣之不肖不孝,致使天躬违和,卧榻切齿,对影沾襟,恨难尽为子为臣之分寸德行,若天假以寿,能度此冬,来岁挣扎返京,必求惩膝下,再祈父皇万年,以慰赤子苍头”说得好不凄凉,只一个三十岁不到年轻人,便是真的跌了一跤,如此行文,也未免又有些搞笑荒唐。军机处本不敢惊扰雍正。
直到那日,雍正竟稍稍可以走动,问起弘昼所在,才有提及,四皇子弘历在病榻前念这折子,倒把个病中的雍正给念得喷饭一笑,叫批个“胡说八道,速速返京,若病了,三府俗务难料理,自己府上养着。”
当真也是疼他。弘昼本来在张家口,日日在驿馆里厮混,百无聊赖,幸亏那当地县官任诚凤,是个颇能察言观色的主儿,瞧出弘昼风流人却正无趣,居然将当地女学宫里两个妙龄女孩子送进来供弘昼“解闷”
可叹这等女孩子本来也是官宦人家千金小姐,说在学宫里读书习字,不过是地方上豪绅联络之意。自然将来该选秀的选秀,当出阁的出阁,也是娇梅嫩柳,水灵闺嫩的清洁女儿家。
如今无可奈何遇上这等“王爷留访地方”的事体,给地方官又是威逼又是利诱,送给王爷消闷解乏。
只可怜给弘昼一通奸辱,玩了身子,破了贞节,只当泄欲玩具一般奸弄折辱,亦是时运不济,无可奈何,红颜薄命之事。
这等女孩子到了此刻,再怎么羞悲凄耻,既然失了身子,唯一可盼望不过是王爷垂怜喜悦自己身体容貌,能收去京做了性奴也算是个下场。
却不知弘昼却还嫌弃她们除了年幼贞洁之外,到底只是郊省之地,寻常士绅人家女儿,看容貌颜色也还动人。
只是气质性情,修养风姿,却还不如大观园里二等丫头,至于如钗黛妙云、凤卿三春等更是望尘莫及。他也不嫌麻烦,竟叫冯紫英去园子里,将自己四个“贴身奴儿”接来陪伴自己。
及至鸳鸯等四女由冯紫英派太监码两个暖卧榻四轮车儿送至过来,此刻弘昼左右也不能如在园子里一般各房挑着花样取乐,便在那张家口附近来往,日日由四女陪伴度日也算解闷。
他出了京城,反而也干脆省了回避规矩,如今看看鸳鸯、金钏儿、玉钏儿、蕊官,也是个个绝色妩媚,动人心魄,又是恭顺温柔,尽兴伺候,更鼓起兴致来。今儿访个山,明儿看个庙,后儿探个园。
及到了情动之时,无论昼夜,将那金钏儿、玉钏儿、蕊官,用尽了种种花样儿奸弄亵玩,任意淫辱,真正有个园子中享受不到的将个女孩子“奸玩个透透足”的快意。
玉钏儿、蕊官本早已失身破瓜,更有一夜,花开两度,抱着金玉姐妹裸体一并儿淫弄时,终于忍耐不得,将金钏儿童贞亦破了,只有那鸳鸯,虽然身上每处,几乎都被弘昼用过轻薄乃至淫辱,但是身子贞操却一直留着。
初时鸳鸯也有些慌乱,她到底处子闺阁,于风月一道有所不通,真不知主子是不中意自己身体还是怎的,后几日却看出来主人是有心调玩花样,留着自己处女身子调戏亵玩,要自己以处子童贞做些羞耻事儿娱乐,虽是未免垂泪感怜自己遇到这等主子,却自然也只能含羞奉承。
偏偏这四女本是丫鬟群里可心意伺候人的,便是蕊官,也是优伶服侍心思,既然如今在京外有机会,四人可独占弘昼鳌头,自然是用尽了心思殷勤,妥妥当当伺候着弘昼。有鸳鸯提点着。
四女也自小心,不越雷池半步,不敢以宠妾自居,小心翼翼做好“贴身奴儿”的本分,那衣装、饮食、茶水、寝卧、沐浴、揉捏、按摩、梳头、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