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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只携了宝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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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自己房中丫鬟本来就理所当然依附,而是和自己自小一并淘气长大,亦是读透了圣贤书,学尽了女贞德的闺中姐妹。

    自己如今只是闭目受用,感受着自己每一处要紧处传来的舒畅并缠绵,想着身上的这一佳人和自己一般儿年龄,一般儿位份,却如同服侍主人一般服侍自己,那迷离之间,快意越发从每一个毛孔中透得出来。

    这另一层想头上,亦是添了几分紧张,原来这湘云说要服侍自己,居然一路亲吻,从自己的脸蛋儿渐次往下。她虽然今儿沉迷此欲,但是此刻不免娇羞,想着“难道云儿要亲我那里”

    想到那里如今香汁泛滥,泥泞不堪,如何见得人,却又不免有几分期待,自己的那要紧羞处,能让自己身上这个闺秀小姐娇憨玉人,亲一亲,吻一吻,舔一舔。

    确实果如其思,那湘云吻过了宝钗的小腹,慢慢再向下,先是对着宝钗的阴户略略往上一些的肌肤,先是亲吻几下,减缓宝钗的紧张,才伸出舌尖,用那湿润软绵的舌尖,终于去舔上了宝钗那少女蜜处。

    宝钗又羞又喜,又是觉着不堪又是觉着满足,一时忍耐不住,摇头挣扎道:“云儿别那里多脏”湘云连连摇头,伸手过去,在宝钗两乳上轻轻抚弄,口中安慰道:“宝姐姐身上哪里都香,更没一处是脏的。

    姐姐你不要管云儿你就当你是主子好了,你只管享受,云儿只管伺候你”宝钗又羞又急又是快意,听她“你就当你是主子好了”这等话都说出来。一声“胡说”才笑骂出来,到底那少女下体被另一个少女亲吻的快乐无边无际的涌上来,换了一声搜肠刮肚的呜咽呻吟“呜”

    湘云此刻也是说不尽之心头别样春情。一则她爱惜宝钗如花似玉般之身子,于那少女娇羞耻处探秘寻幽最是境界,并不觉着脏,只是她到底也是名门闺秀出身,虽为人性奴许身风月,此刻多少亦觉着。

    自己这般亲吻宝姐姐那羞耻处儿未免有些不堪,只是另一层上,耳听宝钗娇吟软呼声声荡漾如丢了魂似的,也知宝姐姐必是满足快意的,自己便有些不堪,只要能让宝姐姐快活,却又有何妨,自己服侍弘昼之时种种折磨凌辱,玷污奸弄,自己也自承受了。

    何妨此刻稍稍有些淫意,却是欢好宝钗呢。思及此处,她越发顾不得羞,便只当自己是宝钗之妻之臣,之奴之婢,用心意尽性情施温柔。

    只是一寸一厘,用自己之丁香软舌,在宝钗那阴唇内外,点点啄啄,吸吸滚滚,若一时亵弄得宝钗身子乱颤,呢喃娇吟,便加了气力,辗转反复,点触厮磨。

    如此舔弄之余,竟然自己的下体又酥痒酸麻起来,连自己也不敢深想细思,但觉此刻能亵弄宝钗那要紧处儿,倒有了品花折柳一般的窃香占玉之快意。

    她是女儿家,更知如何挑动女儿家心头快意,那舌尖鼓动之间,越发往宝钗细腻肉缝深处里伸索进去,连连逗得宝钗的身子一抖一抖,两手已是死死抓着床褥,口中呜咽连声。

    但觉唇舌之上,宝钗的身子越发燥热起来,不说幽径烫湿,花蜜润泽,便是连大腿内侧等本来肌肤一片白皙处,也是已经滚滚翻出红潮来。

    却说这云钗二女只因撞破在栖云阁上,就坡落座依席偎枕缠绵欢好。湘云却要宝钗只管闭目受用,自己裸伏在其身上,以口舌吻舐慰抚,一时香舌灵巧湿软,奸弄那宝钗私处。

    只逗得宝钗玉躯酥软,心魂俱醉,那羞人之处翻着滚滚红潮,丝丝黏连都渗出些汁液来,口中更是一片呜咽足意,春啼秋吟。

    湘云见宝钗身子阵阵抽搐,娇吟之声越发急促,知她渐次要登境界足心意,手上搓揉她一对娇乳越发加了气力,又怕自己小舌湿软有余,刚猛不足,就着那宝钗羞处粉色嫩肉内壁里那片润泽,就死命贴着脸蛋钻了进去。

    宝钗此生哪里受过这等侍弄,但觉自小腹下奔放而出游便周身,阵阵波涛般之快意,却又仿佛丝丝夹带皆是羞涩带来之酸楚之筋节,她“啊”连声叫嚷,整个身子不住巅颤,两手指甲自死死抓着床褥,将一具娇躯处处崩得紧紧,那寸寸肌肤都仿佛要渗出血来,身子不便挣动,到底化作那方美臀向上一拱一拱,越发添了和湘云唇舌接触之力度,又是二三十下,心魂俱裂之余,脑海里滚滚而来全是画面,一时是湘云那美玉娇躯,一时又幻化作黛玉的身形,一时居然变成自己母亲那丰腴的身体,一时居然有个俊俏的身形扑上自己的身体来,捏揉自己的种种羞处,竟好似是宝玉,一时那宝玉竟又胡乱化作个憨蛮的模样,竟然是自己的兄长薛蟠,却直接好似挺了个吓煞人热气腾腾的阳根来捣弄自己那处,再一时那薛蟠身形竟然便小,一身皮肉俱是细腻是个孩童模样,却是自己的堂弟薛蝌。

    她此刻魂游物外,竟然看见这种种淫靡之景,到底都伴随着自己的阴户处被湘云的舌尖挤压得探索到更深处的激烈,全都化成了斑斑碎片,这些斑斑碎片又一下子凝练起来,成了弘昼的模样,咽喉里竟是一声胡乱娇呼“天爷主子”身子一振,却仿佛一刹那间失了周身气力,肌里发肤皆如抽去魂魄一般失了紧张,只化为一团绵软如水波荡漾,连手掌指尖都松了,一时难得再加动弹。

    湘云听她如此春啼,却是一声“主子”心中又羞又惭,又痴又喜,一个胡乱念头“宝姐姐竟如此知礼守行,这会子做这等事,也是心里只敢想着主子?却未免又道学了”

    她知宝钗一时足意,她到底是小女儿家其实与这云雨之事依旧一知半解。只这女子家于这枕席风月之道,更不同男子以逞威泄欲刚强猛烈为先,见宝钗瘫软了身子,便不再一味舌奸其身子,细观宝钗周身绵软一片,肌肤上红潮渐渐自血色化为粉脂,指掌足弓皆是无力垂荡,愈看愈爱,又有些小羞小怕,倒怕自己伤了宝钗,又脸嫩娇羞,想着自己做这等不堪动作。

    此刻二人固然只是红浪层叠,云骤雨密,等会子到底羞了,真不知怎么相见才好。一时小孩子娇羞恋栈之情更盛,便也干脆软了身子,一只脚搭在床沿上借力,以防压重了宝钗,剩余身子一团身子,倒如一只乖巧的小猫一般,皆是伏到了宝钗身上。

    伏了脸蛋只掩面在宝钗前胸,也不敢看她,却又怜惜痴缠,手上只如同爱抚什么宝物一般,却在宝钗的雪玉似的右乳上轻柔得抚弄,却不再狂逞。

    只是轻轻拨弄,口中更是轻言细语,倒似说梦话一般呓语道:“宝姐姐疼我”宝钗魂飞意醉余韵正浓,见湘云又换了这等绵软温柔之态,知她羞意,心下即喜又慰。

    只是一时精神未复,全是些胡乱思:“我房中丫鬟果然比不得云儿,这会子才那什么,又怕酸疼,又失寂寥,又耻又羞的,总要温存一刻才好,只有女儿家方知这等心思男子”

    想到男子,不由又飞红了脸蛋,心下暗愧“适才我怎么又叫嚷主子,果然女子水性,这当儿竟然在云儿面前叫嚷出"主子"来好没羞臊的”

    一时又不免想到:“到底我等是主子之奴,凭是如何,也当惦念主子,如今这等耻态,也不知主子做何想来此刻既是心足,岂非更是主子恩典在前方有我嘶叫主子却不是应有之事”

    她一路乱想其实不过小片刻,却到底自己渐次心平,手上也渐渐有了气力,见湘云娇憨呓语亦是可爱,便搂上来将湘云怀抱了。

    手臂自湘云的背脊箍过,捏捏她的臂膀,又在她一方雪乳上停留爱抚,触及湘云玉乳若湖波起伏,触手处便软绵绵陷了下去煞是好玩,又自心动,心下暗赞“难为云丫头这等年纪,怎么生就这等美物来”

    口中也忍耐不住调笑道:“云丫头你这里这等美,姐姐自然要疼的”湘云听了吃吃笑声,却也不挣扎由得宝钗轻薄抚弄自己一对乳房,渐渐气虚又喘了,她却止不住古怪心思,心头想着“和主子摸我时倒不一样”晕红了脸颊呜咽啐声道:“云儿今儿是宝姐姐的,姐姐既然疼云儿,再玩玩云儿可好?”那宝钗听她“玩玩云儿”

    说得何等旖旎,自然醉笑着又翻过身将湘云压在身下,二女只于那绣帐之中,一时交首啧吻,一时贴乳挤弄,一时磨阴对羞,更渐次舔弄、抠挖、捏挠、环转,种种般般。

    只是到底是各自皆是较弱少女,又是姐妹情怀,虽说此刻云雨意浓,竟还是温柔缠绵居多。须知这枕席之事,女子家最知女子家所需所想,虽无摧残刚猛之意,却总能抓挠到对方心头。

    何况二女缠绵,不同供弘昼奸玩时自有一番屈辱悲戚,亦不同命房中丫鬟奴儿服侍时主仆身份有别,各自恩爱,对颜安抚,指掌疼惜,微言醉神,蜜语窃心。

    除了那皮肉之愉,交胸贴股之乐,倒更多了闺房情趣。此等缠绵,倒不可一一细述,只折腾了个把时辰,心足意满,却到底体力不支,才堪堪云散雨收。

    虽然都是动作的香汗淋漓,奈何此刻天凉,一时渐渐止歇,那湘云又怕宝钗着凉,到后来,只携了宝钗,双双裸着身子钻到被窝里,自己背对着宝钗,由得宝钗环抱着自己,娇喘呢喃了半日才定了神来。

    这宝钗此时羞意渐渐淡去,环抱着湘云倒自有一番温存之乐,只是不由想着自己说出来逛逛却已经是大半日,房中丫鬟难免惦记,弘昼又在园子里,万一来枕霞居撞见或是去蘅芜苑寻不得自己却不尴尬,更思量这么躺着身上香汗被捂干了倒容易得病,她除了侍奉弘昼也颇不习惯就这么赤裸着睡在被窝里,便调笑道:“云儿只是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