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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轻轻抬得两下秀足,将裙裤解尽,将自己那少女最是私密之溪香花径一条耻缝,裸了出来供弘昼视奸亵玩。弘昼只是观赏瞧玩,论起来。
他自来奸污园中美色已多,那凤姐、可卿、宝钗、湘云、妙玉皆是万万人难及之倾国佳人,便是王夫人、薛姨妈上了年岁,却亦是风华绝代,香艳难述。自己品遍这等人之娇躯美胴,玉腻芬芳,香峰美径,口味已是渐渐长了。
比不得初来时见着少女那几处羞处都要意动神摇。这玉钏儿年纪小,平日俏皮活泼有几分动人,娇嫩嫩的虽然也算是个美人,却到底比不得那一等绝色。
只是此刻见这少女,怯生生颤巍巍将自己贴身衣衫除去,脸上俏皮活泼已全换了生涩羞辱,是主动脱光了衣衫肚兜,纱裙内裤,将少女的玉乳、娇臀、肚腹私处头一遭裸得干干净净,这亦是清纯娇艳,亦是风月初绽,寸寸肌肤仿佛都在一时滚着香气,却更有一脸惶恐只是怕自己恼怒,又有几分想护着胸乳私处的羞意,却只能不管不顾自己少女一生第一次向男子羞现裸体之哀怨,不管不顾自己作样了十几年的纯洁身子如此像供奉一般呈给主人奸玩,只为不让自己生气着恼,更仿佛无有自信,裸呈了身子就能平息自己的“怒火”这差别之间,两面念头,竟然勾起了自己无上满足之意。
若再细品那玉钏儿小鸽子一般之乳肉,微微细细只有浅浅毛发那一条蜜缝。想着自己便是要如何暴虐奸弄淫污,这少女也只有婉转承受,哀啼忍耐,只怕自己“用得不得意”更是种种满足一扫自己心头阴霾。
再看那一旁,金钏儿也已是解尽罗衫,将一身娇躯美肉亦是尽数裸了出来,论起风流旖旎来更胜玉钏儿一筹。她虽只较玉钏儿年长一岁,体格儿也略修长些。
只是一对奶儿却是天生的峰峦更盛,少女体态紧实此刻娇滴滴斜斜向上挺拔着,她适才情动。
这时两颗宝石一般的乳头已经呈现一种艳丽之色,连乳晕都已经扩张到铜钱大小。更伴着满脸娇羞妩媚,却和妹妹一样不敢遮掩羞处,两手无力垂在臀边。
那少女幽径,亦和妹妹一般,微微细细耻毛轻少,粉色嫩嫩一条勾缝,只可怜适才被激荡得泄了身子,此刻那幽径已是略略开合,露出内里一片更粉更水之肉色来。仅有的几根阴毛都被沾染得湿润成亮黑色。
弘昼看品这一对姐妹滑腻喷香之赤裸肉体,又瞧着二女眉梢眼角那一等相似,这姐妹同耻同淫之情亦合了心意,此刻适才些许怒意其实已经忘了。
只是颇为享受这等“喜怒由主,惶恐献身”之快感,更是不肯加以颜色,只淡淡哼了一声,心中已是由得情欲催动,随性胡思,想着“这一对女儿家奶儿穴儿都好看,不知腚儿如何,必也是白腻酥软的”便又命道:“跪了。转过身去”
二女此刻才裸了身子,要遮不能遮,正羞耻得不成样子,本来便有些站立不稳,听一声“跪了”膝盖一软,扑通一声都以膝着地,若说“转过身去”更是暂时可遮得弘昼视线,虽说自己那娇翘的美股肌肉由弘昼观玩淫视,哪里还顾忌得,酥酥软软都转得身子去,以背对着弘昼。
二女不知风月,又不敢妄动,只随着弘昼之命跪了转身,此刻倒是可以夹紧自己的玉股,只讲裸背、美股,大腿由得弘昼赏玩。
那乳尖儿、私要处倒是一时冲着前方。玉钏儿年纪小,更是被弘昼训斥了,此刻两只眼眶里皆是难忍之泪珠,有些呜咽失神,瞧不得眼前。倒是金钏儿,眼神迷离处,本是无意间在亭里远眺湖边一瞥。
这一看之下,当真是惊惧羞耻猛然间盛了十倍奔涌而上,原来她瞧得过去,遥对着凹晶馆湖心亭边,湖面对岸蜂腰桥边的岸堤上,竟然真切切有两个人影。
此一处湖面本不宽远,自己只是被淫玩了半日,目光有些散乱才辨不得真切,此刻瞧见有人,才仿佛记起自己不是在春闺房中,鸳鸯帐里和妹妹一起供主人奸污玩弄。
而是在幕天席地,四周尽是的日光湖色,整个可以被瞧得透切的露天之所。只盼自己看错了不是人是个什么树木花影,再收拾了眼神羞怯着急望去,虽面目瞧不得。
但是果然一身桃色素月大裙,佩玉镶珠,风流华贵,辨别身形已知竟是情妃可卿,另一个却是可卿跟前的奴儿宝珠。想来二人自是出来游园或是去哪一处路过,隔着湖岸瞧见了自己姐妹赤裸初春身子被主子淫弄这一幕。
这一刻,急、恼、慌、恨、怨伴随着几乎想死去一般之少女羞涩滚滚而来,竟然一时忘记了弘昼还在身后,更忘记了弘昼既命自己在这里脱衣,要的想来就是在露天湖色中淫辱自己之快感,一声“嘤”
惊呼尖叫,双手一箍,将胸乳就遮了,更是整个身子伏了下去,这一伏下去,泪珠儿再也忍耐不住,如断线珍珠一般滚滚滴落,却是死命压抑着自己之咽喉,却不敢哭泣出声来。
虽说她自小为侯门奴婢,略略懂事便知早晚要遭府上男子受用少女身子,自园中事变,她自知身份命数,供弘昼取了贞洁,玩弄猥亵,凌辱奸污,实是题中应有之意。
甚至几乎可以称为幸事,这王爷虽说难得露面,但是和园中女眷也常温和调笑,总不似个暴虐之人。
至于龙脉凤髓,天家气度更是休提,又年轻英武,有时闺绣胡思,能为弘昼之奴,床笫之上候他奸玩,只怕也是美事。适才温酒度送,缠绵痴吻,更是心醉神迷,难以自已。
只是到了此刻,之耻之辱,那求生欲死之念,将要失贞之时,才知“奴婢”与“性奴”之差,不说主人随性奸玩,不说自己姐妹要一同供主人淫弄,不说自己要做这一等羞人举动,自解罗衫,裸乳呈阴,不说自己跪着如同物什儿一般由人摆布,便是这般羞耻场景,要在幕天席地下,由得她人看了去,自己那总也视为珍贵细洁的少女初事男子,居然要给她人瞧着,既无遮掩,亦没个躲藏,这一切,只怕是主人故意,或者只是偶尔遇到,增加主人兴致的插曲一段。
自己姐妹这等少女美体,冰清玉洁,却只是如同玩物一般由得这主子随性所欲糟蹋凌辱,只能换主人点滴快感。这等苦怨羞耻,一时真但愿自己父母未曾生过自己,从未来过这个世上,要遭受这等羞耻。
身后弘昼初时也不曾瞧真,听金钏儿惊呼,抬着酒眼,顺着方向抬眼看去,也看到了远处的可卿,他初时一愣,此刻远远隔着,也瞧不真可卿脸上神色,只再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金钏儿,再瞧瞧远处,四面一顾,倒再没旁人在瞧,却不知为何一股难言的暴虐快感之意起来。
冷冷一笑,站得起来,走近二女背后。又越发加了些恶虐,伸过脚丫去,自玉钏儿再金钏儿,一脚一个,也不顾少女体柔娇软,将二女后背都是猛得一踩,金玉二女受力,自然都更伏了下去,这身子一倦一伏,那少女的两瓣嫩花花的臀部就少不得翘了起来,顿时。
本来夹在臀肉中那两朵姐妹菊花,都如秋风中绽放一般,粉嫩嫩得呈现在弘昼眼前。顺着菊门略略向下,更可见两条少女勾缝美穴,此刻裸在风中,候着主人破身凌辱奸污,一张一吸,吞吐哀泣,仿佛是在羞唱着这姐妹奴婢此刻之哀耻。弘昼本来就欲火高升,难以自持。
此刻但见一对姐妹各有风情,又有几分相似,却都是娇嫩闺稚的娇滴滴的两面软臀如此翘在自己眼前,想着胯下两个姐妹。
其实是初春处子,头回侍奉男人,想着远处居然还有个曾一样被自己奸得翻来复起死去活来,枕席上用尽心思取悦自己的可卿,哪里还能自持,将自己的裤带一松,将那本来就宽松的绸缎长裤褪到脚腕处,将自己胯下那根已经怒龙冲冲的巨阳解放出来。
但见自己的guī头上已经冒着丝丝热气,仿佛在寻找着猎物一般,他低头观瞧,两朵少女未经人事之花径美穴,俱是一般纯洁,一般美艳,倒不知先插哪一个才好。
胡乱挺耸过去,在金钏儿的臀肉上用阳jù划过去,那等酥软缠绵,却觉着是金钏儿惧怕吃羞,本能的玉臀向前一躲。躲过了自己的阳jù。金钏儿只是少女羞耻,被那阳物戳上臀肉本能的一躲,才一躲,就想起来自己身份,适才弘昼又是略露不喜欢之意。
唬得居然顾不得,又将臀部乖乖送回来,主动蹭上了的yīn茎,这会更怕弘昼责难,只能主动晃悠着自己的玉臀,用些妩媚举动,去和弘昼的阳jù打着圈儿磨蹭。弘昼眼瞧着这金钏儿小小心思,心下本来得意。
但见这少女的玉股,软软圆圆,触碰上去虽是绵软如絮,却肌理里另有别样紧实,当真撩人心思,他心头虐意一起,飞起一掌就在那绵玉一般的臀瓣上响亮得“啪”的一掌,那白花花的不见一点瑕疵的美玉臀肉上顿时泛起几条红痕,金钏儿吃痛“啊”得一声呻吟,玉钏儿听得身后响亮,姐姐又在嘶叫。
这一回是隐隐料到是主人在打姐姐屁股,却再不敢做声叨扰了,只是转过头去半是安慰半是哀怨得瞧着姐姐,却也不知姐姐为何这一刻哭得梨花带雨,却见颗颗露珠划过粉腮,脸上表情说不得哀羞耻魅,她一则未免疑惑,一则也是瞧得痴了。
才要低声安慰姐姐,却觉着身后一阵风扫过,一声响亮,臀肉上一阵刺痛,竟然是“啪”得一声也被弘昼扇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