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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另有一番残酷禁忌之美。一时心动,想着何不品玩一番这少女朱唇,便大咧咧拱了拱自己的腰胯,将自己的下体凑近了三姐的香腮,喝命道:“用嘴”
三姐又惊又怒,更是心下楚楚哀哀,又是几断伤感愤恨之泪顺腮而下。她于那园子里和可卿交欢,也曾以舌侍奉过可卿私处,只是眼前之人之物,却是她此刻痛恨至极。
奈何她今日一路来已经遍尝这冯紫英厉害,知若是一味强项抗拒,终究不得善果,依旧要遭其奸玩。他既开了口,自己少不得要以自己缠绵濡口,丁香小舌,去取悦此人胯下之可怖阳根,换他快感。
只是她此刻心内愤懑难抑,亦不知哪里来的心绪,虽是不得不俯首听命,却实在忍耐不住,抬头恶狠狠瞪了冯紫英一眼。这已是泣得通红的美目流转之间之怒、之恨、之伤、之耻,倒是看得冯紫英亦是一愣。才要开口恫吓。
不想三姐只是下死眼怒视了他一眼,却已经是又低了头,将秀美的头颅慢慢凑近了冯紫英的下体,战巍巍将那玉唇扑抖抖得凑了上去,呵了几口少女香暖之气,终于弃了抗拒,勉强得对着冯紫英的阳根中段轻轻的用唇皮触碰了一吻。
冯紫英被这一触香吻,激荡得忍耐不住“嗯”得一声闷哼,缓缓闭目抬头,几乎是强忍住自己之精关射欲,未及细品这种种细碎之得意,那三姐已是缓缓又一口接着一口,开始啄吻自己的阳根。
但觉阳根上传来三姐香唇贝齿的形体触感,那纹理细密,娇肉晗香,少女的嘴唇沾黏着温热的口液,似乎还有泪珠伴随,轻柔得抚慰着自己阳jù上那敏感之肌理。
更想着口舌玉唇,最是洁净。老根阳jù,最是淫邪,这方才还骄傲蛮横、自信张扬之小美人儿此刻抛却尊严,忍受耻辱,那俯首称臣、甘心自渎所带来的种种快意当真难以尽述。
那三姐啄吻了冯紫英的阳根一圈,亦是死了心,终于忍耐着口鼻中传来之骚臭,张了口,用舌尖托着贝齿,从一侧慢慢搅动导引,勉强吃力得将冯紫英那已涨红成朱紫色的guī头含进了自己的口中。
可怜三姐口腔娇小,那冯紫英的guī头此刻更是涨得如同鸡蛋大小,凭是三姐努力鼓动香腮,扩张唇齿,勉力吞吐,几乎将腮帮子都要支撑破了,鼓出一大块来,才堪堪将那guī头含入。
只是不想那三姐如此勉力举动,喉头一阵恶心,气息难通“呕呕”两声仿佛就着实要忍耐不住,要吐出来一般,她此刻已是只愿早早逗引得这冯紫英泄身快活,只怕自己这般引来更多凌辱,几乎是将小脸蛋儿憋道紫红,勉强隐忍着不将那阳根吐出。
而是更缓缓用舌头润湿导引,吞到自己口内。这般堪堪含定,但觉口中巨物,一番腥臭刚热不提,竟然好似有体液脉搏突突跳动一般。
竟是好像支持不住,要泄出身来。三姐此时已经辱到这种地步,也不再差这举动,此时她已是浑身乏力,难以光凭口舌,便开始缓缓的将自己的头颅儿一低垂一微抬,开始只用套弄吞吐起冯紫英之阳jù来。
冯紫英但觉飘飘然几乎就要飞天,阳根处传来的湿漉、温暖、包裹,每一丝一毫都仿佛在诉说这胯下少女的所有娇媚与风流,顺从并无奈,苦痛和不甘。与那云儿侍奉自己,着实有说不尽之别样快意。
他此时得趣快活,只顾享受那愈来愈浓烈之快感得意,满足兴奋,又有些嫌三姐套弄的速度慢了,更一时忘却了自己适才所说的要三姐“自己举动”将左手一把抓住三姐之顶心秀发,按住三姐的头颅,下按上抬,用这等举动加快三姐口腔吞吐套弄自己阳jù的节奏。
三姐头顶吃痛,眼泪更是止不住得滚滚而下,自自己的眼眶而下,从腮上、鼻上慢慢流淌到口腔。
渐渐都滴落到冯紫英的阳jù上。她此刻已不敢想其他的,顺从着冯紫英的按纵,已经痛苦得仿佛自己的口腔和喉咙都不是自己的,只是一味反复吞吐套弄,更不时用舌尖去搅动,只盼冯紫英能泄出身来。
冯紫英按着三姐的脑袋越来越快的抽送,自己也是忍耐不住,臀部主动一挺一收加着触碰之力,凡是五六十下,可怜三姐到底是娇弱女子,口腔里已经是一片狼藉,眼泪儿、口涎儿滚滚滴落,再后来,几乎只闻“咕叽咕叽”口腔内壁触碰之声,连呼吸气息都弱了。
冯紫英一则着实觉着精关再也难守,二则到底也不愿就此闷奸死这三姐。一声长吼,将三姐的脑袋一下抬起。三姐吐出那话儿来“额啊”的一声喘息,仿佛才透过气来,刺客脸上已经一片迷蒙,神志亦是不清。
冯紫英残忍一笑,将自己阳jù狠狠对着三姐的眼帘上一冲,左手依旧抓着三姐的顶心,右手下来到自己阳根上一推。
顿时,大股的精浆喷射到三姐的眼帘上,第一股精浆白乎乎黏稠稠才要从眼帘上缓缓挂落,第二股又喷得上来,将第一股精浆催动,凡三五下,可怜三姐的眉眼、鼻梁、香腮、唇齿,下巴,连耳垂上股股挂满了白浊粘稠之液。
冯紫英泄得痛快,一时亦是半醉半醒,胡乱纠着三姐的长发,擦拭了一下自己那渐渐软去的阳物,将三姐向旁边一推,自己便是休息一般向后一靠。三姐其实适才口舌侍奉,已是失神,此刻伏地痴呆呆迷茫茫了片刻,才知今夕何夕。
可怜自己昔年也是清洁自诩的女儿家,此刻一身赤裸,娇躯横呈,适才更用口舌这般自辱的侍奉眼前男子,更可怜自己此刻脸上挂满了那等肮脏之物,连口鼻都一片胶黏腥儃,却是浑身无力,连擦拭亦不得力气,便是可以擦拭
哪里还得干净却说那冯紫英于詹事府里,言辞逗弄,形势相逼,将个尤三姐搓弄得如同小儿。
迫其自解罗衫,又是香唇淫辱一番。自是得意。三姐伏地茫然失神片刻,其羞臊、哀怨、愤恨自然皆有几分,哭得泪亦干心实恨,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只是此刻又自觉心窝里头别有一番郁郁,抓挠不得点透不明,一时惘然只是呆望前方落泪,却只是隐隐觉着小腹下阵阵空虚。心下才是惊怒一恨:原来那冯紫英只是淫其口舌,却不曾当真奸她身子,女子受辱自然怨恨羞耻。
只是这等淫事,凭是贞洁烈女,亦不免有一二份别样遐思,皆乃凡俗七情六欲之体,何况三姐自来娇媚风流,此刻这冯紫英自然是受用了,亦不知是就此为止,处置自己,还是要真的来奸弄自己那处去。
若说自己盼着真得遭他奸玩那等少女私处,未免更恨自己淫贱无耻,遭贼人逼迫却还盼着更失一节。若说自己丝毫不盼,奈何到底一阵难言空虚发自五内,却又是何等滋味。
思到这节,怒意更盛,却忍耐不住缓缓抬头,去偷望那贼官儿,却见那冯紫英亦只是端坐,冷冷笑着瞧着自己。倒似看透自己心内所想一般,不由更是奇耻恨极。
她虽然年幼,却颇知男子心思,虐心淫身是一般快活,真竟不知这人精贼官,又要如何折磨自己。
冯紫英瞧着这三姐,亦是自有一番心思,此刻屋内衣裸香漏,分外春色,少女痴怨啼哭,却是娇肌玉肤,只可怜脸蛋上片片浊物,凭添几分异样刺激欢愉,如何又肯就此收手。
左右一瞧亦无个毛巾布匹,便伸过足弓,将地上三姐所褪下的杏花罗裙就挑了起来,向前“扑”得一踢,就踢到三姐的腿边,淡淡道:“擦擦”
三姐闻言一愣,片刻才知所言何意,却不知此人就要自己擦了脸上精痕,就此作罢发落自己,还是接着别样淫辱奸玩。
只是此刻正如羊入虎口,抗拒不得,可怜这件杏裙,自己今儿穿戴出来,亦是此去难归,竟是精挑细选别样打扮,只为几分宁静雍容,体面尊严。
此刻自己解衣裸身,又要擦拭浊物,只怕再也穿不得了,只是此刻想想自己还在顾念这衣裳穿得穿不得亦是可笑可叹,所谓杏花早玷污,安得净浊心。
便也不再多言,依着他,卷起杏花裙衫的一角,在自己粉面上略略擦拭,但觉更是污浊难言,心下一苦,又是淌下泪来,忙又抽了一段干净布料,又是抹拭了一番,也只是潦草具意罢了。
哪里真能擦得干净,便是能擦的干净脸蛋,又岂真能洗尽今日之辱。冯紫英见她轻轻抹拭,点点啄啄娇颜愈发痴媚,心下更思:这等尤物难得,岂可轻易放过,今儿不受用尽兴,岂非蠢了。
只是自己适才射得痛快,自己下体雄风,一时不得恢复罢了,再眯眼细瞧了瞧这三姐柳腰翅胸,已得了主意,只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命道:“过来。”三姐此刻浑身乏力,便是有心迎合,亦是举步维艰,只是听他开口,便知难以就此善了。
此刻便是哀求、怒骂、斥责皆是无用,徒增羞辱。只得勉力伸手撑地,将自己软绵绵柔弱弱的上身支起,亦顾不得这等动作使得自己玉乳摇荡,两点嫣红风情艳惹,鼓起嫩臀向前盘挪半尺,又欺近冯紫英膝下。
此时亦不知冯紫英又要如何折磨糟蹋自己,不过是痴痴望着前方,恨恨候着他吩咐。却听冯紫英指了指自己的大腿,笑道:“小娘儿却需听话,跪到我身上来,服侍服侍爷再振雄风。”三姐虽听他调笑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