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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少女前胸玉乳既然娇艳呈现,再也遮掩不得,亦不知哪里来的习气,竟干脆两手一垂,也不再作那无谓的遮掩,秀目倔强一闭,行行清泪自眼眸里夺眶而出,滑过香腮,滚过玉脖,一直滴落到那雪腻高耸一对少女乳峰上,甚至沾染上了粉艳乳头。
冯紫英也难得享用这等人间淫境,一边连连喘息,一边加速套弄磋磨自己的下体,观赏着三姐的玉乳。
但见三姐一对娇媚嫩乳,形体虽不可称巨亦是颇有规模,颜色却是格外娇嫩粉艳,亦不知是体质使然,疑惑此刻感伤羞耻并涌,那乳房上肌肤整个都泛着阵阵潮红色,一对乳头更是激烈得向着斜上凸起,一等朱红之色。
由着周围淡红的乳晕衬托拱卫。怎生看来,都是个难得的撩人尤物体态儿,难怪姐妹俩惹得这许多风月事故。
可笑昔年琏蓉未曾得手,如今却要由得自己玷污玩弄,任意施为了,三姐此刻椒乳裸呈,脑海中也不免想起和爱郎缠绵时自己裸了身子之后的等等举动。
也不愿由那冯紫英再言语羞辱,既知难逃今日之劫。自己一对玉乳美峰何等艳丽动人,早就自昔年琏蓉,今日柳秦等人处知晓无疑。今儿又为这官儿表演了这等少女主动脱衣之绝艳美景,只怕铁石人儿也要心动。
何况这冯紫英淫意满满,今儿老猫戏鼠,岂有此刻放过自己之理,此刻挣扎哀求皆是自取其辱,难道还等他来喝命自己“脱下去”?便更心死,干脆伸手下去。
从自己那粉色小裤的松紧带里,向自己柔美的小腰肢里一插,略略将那粉裤拉得宽一些,好包套着自己的圆圆玉臀,向下宽展除褪下去,她此刻跪坐着,既要自己脱裤子,由冯紫英观玩自己的内裤美臀,长腿秀足。
不免要略略抬抬小臀,轻轻伸展腿足,这般般举动,竟好似什么淫舞艳秀一般,这一等奇淫极羞,当真难以名状。一时,那粉绸小裤,也终于再不能遮掩得春色,离了三姐身子。
她两腿一展,左腿曲而右腿直,丹唇紧咬,双眸愤恨,却是两手低垂,不再遮羞,只由得少女蜜处,若隐若现,包裹在一条布料稀少的粉红色丝质内裤之下,连阴毛耻缝都瞧得真切。
此刻虽是被迫脱衣,到底是个风流体格儿,隐隐已经可见下体处片片润湿,再看浑圆肚脐点缀在柳腰之上,美艳椒乳抖抖巍巍,一副凭君奸辱,任人窄割之可爱可怜模样儿。
此刻这三姐心下之凄惶当真万言难尽。她虽和那柳湘莲私通,只是那是爱郎缠绵,亲密狎亵,两情相悦。又侍奉过可卿。
只是那是各知痴怨,交露吐蕊。昔年也和贾蓉、贾琏、贾珍等一干人有那些风流举动,只是那是少女尝春,又有那一等嘲讽调戏贾府纨绔之意。
今儿个,种种骄傲休提,点点缠绵皆空,百般不愿,千般憎恶,万般羞耻,却要如此自辱得自己脱光了衣裳,将自己的少女身子,那玉骨冰肌,初春小乳,美艳羞臀,垂香秀足,便如同什么摆玩物件一般。
呈奉给眼前这个贼官儿赏玩,丝毫不敢抗拒,只为一点侥幸,却是何曾有过。她昔年深恨贾府诸子,贪恋肉欲美色,便变着法子亲近自己姐妹,只为报复出气,亦借着自己之风流妖娆,羞辱过珍琏等人,虽然亦有得意之色。
心下总是愤懑难平,只恨自己出身平平,又不得不依附贾家,又恨自己姐妹偏偏生为女子,又是这等风流美色,要引来他人折辱轻薄,只是隐隐存了个“天生我淫贱风流,是个只得勾引男人之下贱坯子”之自愧念头,种种骄傲蛮横,皆是刻意为之,只为平复自己心境罢了。
待到沦为性奴,园内寂寞,有时想来,亦以为弘昼到底是天潢贵胄,凤子龙孙,便是那些昔年轻薄自己的侯门公子。
此刻生死荣辱,全系弘昼一念之差,何等尊荣显贵,自己虽沦为其奴,便是以身悦之,以色动之,亦不能算太没了下场。
只是她少女时和那贾府诸子恶戏留下的孽缘心结,有时总也愤恨不平,总以为男子奸污女子,大为不该,又深怨女子娇弱无力,难逃这风月祸害,虽不曾床笫上侍奉过主人,亦不敢如同昔年调戏珍琏等人一般奉上,只隐隐有了一个“偏偏要和这命数为非作对”之荒唐念头。
干冒奇险和柳湘莲往来,未免也有赌气之意。总觉得将身子付了他人,不曾便宜了弘昼,便算是自己得了趣,尽了兴,了了平生。不想自己做出这等事来,作茧自缚,亏了奴德,负了弘昼,落得今日下场。
此时羞辱之余,思及此生境遇,未免哀叹:终究自己只是无名无份、人贱人辱、一娇小女子。
便有些颜色体态,皮肉儿小意头,挣扎着不予公子,不付王孙,到底亦难以自己做主,也不过依旧是由得男人作践凌辱,糟蹋玩弄之造物。今儿被眼前这官儿。
如此逼迫凌辱,要自己抛却尊严脸面,做这等自辱羞耻之举动,还不是依旧无可奈何,此刻肝肠寸断,但觉自己可怜可笑,一恨自家命运多艰,再恨男子冷面铁心,一悔女儿痴心薄命,再悔苍天无眼捉弄。
当真是百转千回,心如刀绞,那一等苦涩自肺腑里泛滥出来,亦已顾不得此刻自己羞耻得裸着身子,亦已顾不得自己尚未完全照着眼前之人之吩咐,尚有小小一条内裤未曾脱尽。冯紫英本是个中人,着实被自己点点滴滴,摧残这三姐尊严带来之快意侵袭得兴奋。
本来还要静观狎戏,只是此刻实在忍受不得下体之胀痛,看着眼前这少女美体,却是自己盘中之餐,便不能自持,也顾不得三姐身上还有片缕,口中努力忍耐了激动,又是残忍命令道:“好,我说你身子还算可意
果然有点肉儿可以玩今儿早说了,不想自己动,偏偏要你尽兴主动你且过来,替爷脱了裤子自己替爷去火。”三姐虽已知今日难免种种耻事淫行,听闻此言,更是羞怒交加,实在忍耐不住,恨恨啐了一口。
似是责骂,又似乎是哀求一般只道“我已是自己脱了你要奸便奸,要辱便辱何必一定要这般折磨我一弱小女子?”
冯紫英眼中又是一丝冷色,只道:“这会子认自己是弱小女子了?还要爷反复罴说,要奸便奸的女子,多的是,爷今儿来,就是要玩一个不想被我奸,却不得不被我奸,还要主动来坐到爷这里
还要主动来动作侍奉爷快活的女娃儿。爷就爱看你恨不得吃了爷,却不得不顺从爷的模样儿。
不要让爷久等了你不过来么?那爷就走了嘿嘿说不定再过几个月,爷还能在这里玩玩你那情妃姐姐呢?哈哈,是你来让爷现在快活快活,还是等等?”
三姐被他言语戳到痛处,心中也知自己此时声声求恳、滚滚珠泪、种种悲愤只会这男子更加兴奋快活,断然打动不了此人,事已至此,便是一味退却,不免前头所受之辱皆是白费。只得再慌乱哀道:“不不要我自己来让你奸就是了”说着。
急急两手用力一支撑,将自己身子支持起来,又向前一拱,又由坐态成了跪态,一膝一步,跪到了冯紫英膝下,她此刻不能再用如火眼神瞧那冯紫英的眼,反而好过了一些,心一横。
在冯紫英腰间摸索,寻他裤带解开。她其实又有多少这等解男子裤带之经验,勉力拉扯了几下,一时手足酸软,连自己下身蜜穴都几乎憋出几股阴水来了,都未曾入得港。
冯紫英呵呵一笑,自己便微微一舒展,配合着她的白嫩小手儿作为,将自己的裤子才解了开来,褪到膝盖。
自己那一根黑粗的阳物,此刻脱了束缚,便如同冲天老根一般,直挺挺得竖立起来,那青筋盘绕,guī头一吸一闪,仿佛冒着阵阵热辣之气,当真是怒马仰龙,威武雄壮。
三姐此刻早已经被这冯紫英折磨得尽透,难辨东西南北,望着这男子阳物示威一般在自己眼前展现,又是羞恼,又是恐惧,也不知是该如何动作。却又怕冯紫英催促喝命,再说出些难以施行的淫举来。
她也略知男子阳根,最喜搓弄套玩,此刻事已至此,又如何再有那等矜持。勉强提着一丝气力,试探一般将雪葱般的绵软手掌伸得过去,咬牙强忍得抚摸上了冯紫英那话儿。
冯紫英本来亦是风月场里历练过的,只是今儿这三姐欲强反折,傲娇尽催,自褪罗衫,呈体裸羞,又是愤怒羞耻之态,委实难得,颇对了他的心意,兴奋得意之余,下体几乎要就爆发。
此刻自己那阳根被三姐软绵绵的小手一触,但觉一股喷香软绵之指掌触感上来,仿佛是体验到了人间极致之美意,几乎就要喷出精来。
只是他今儿亦是颇用了一番心思,如何甘心这等简单只让三姐用手儿套弄便勉强过关。低头观玩,见三姐依旧是一脸不甘怨恨,伤感哀羞之态,只是无奈的用手掌套弄自己的宝根,更是分外动心。
再细品三姐,那长睫楚楚,玉鼻瑶瑶,虽说已非出自,其实到底是如花容颜似水身子,说不尽的风月意浓,细观那三姐吃了半日羞辱。
此时朱唇此时半开半和,吞吐着阵阵少女香氛,弯弯如月,嫩嫩似玉,唇色是不着胭脂之天然粉红,圆嘟嘟煞是可爱,只是想来适才被自己逼迫凌辱,一番内心挣扎,用牙齿咬破了唇皮,下唇瓣上隐隐有几道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