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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却不知哪里来的一阵凄苦勇气,竟然努力连贯成字句,求告起来:“主子,主子贫尼既在园子里苟且偷生,今日又来求罪这处子身子、肌肤皮肉,主子若一定要要奸玩淫弄,身份使然,贫尼亦只能苟从,凭主子摆布发落,并不敢强逞
主子只管呜,只管奸了贫尼就是了为何定要定要这般折辱贫尼,连分毫佛心禅念都不留给贫尼啊”她越说越哀,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快,弘昼只管受用,亦是气喘吁吁。
只是弘昼已经几经风月,颇知收敛之道,自然不急着一时射出,听她如此哀告,越发得意,喘息道:“还贫尼贫尼这大观园里,没有女尼,只有女奴身子凭本王玩?本王进园子第一天就说过了,你们的身子自然是本王的。
但本王凤子龙孙,难道还少几个女孩子身子来享用?不仅要身子,还要用心?你在本王面前还要装菩萨装龙女哈哈其实逗玩你这等女儿家也是别样快活。
自然也是要挠挠你的心,自然是本王怎么快活怎么玩?辱你快活便辱你,疼你快活便疼你,只许本王自在受用,哪里有你讨价还价之地步快些再快些”妙玉此时万念俱灰,只想着能早早收场今日之辱,手上越发用心用力,指掌间不用指导。
只是搓揉纹理,上下连贯,偏偏她只是个闺阁处女,于着取悦男子之道,能知多少,其实只是凭着少女那天生的诱惑力来激发弘昼的快乐罢了,几番搓弄弘昼就是不射,她直到手掌都酸麻无力了亦是无可奈何。
弘昼其实也是刻意逗玩这少女,见她手上越来越乏力,知她无可奈何,看她那妙奶儿阵阵乳波抖动,秀丽的脸庞上满是泪痕,银牙玉碎玉唇紧咬,一副羞辱哀凄的模样儿,也自诱人。
伸手过去,将妙玉的肚兜就手撩走,见妙玉那小腹玉贴崩紧,肤滑肉嫩,更有一颗小巧浑圆的肚脐眼儿,可爱玲珑得缀在那里。
一时又动了顽心,上前,在妙玉的软滑滑肚皮上抚摸打滚几下,轻轻玩弄她的肚皮,妙玉本来是痴怨耻恨之中,不想弘昼来摸玩自己的肚皮,这如今羞耻也就罢了,奈何肚皮上传来的阵阵痒丝丝之意却受不得。
但觉阵阵酸溜溜的笑意要涌上来,又不想一笑出声,哪里还有半分高洁可言,只得微微扭动腰肢躲闪,口中又添了哀求“主子别”弘昼笑着。
加了手上动作,先是抚摸,慢慢渐渐变了手型,用手指来划弄,后来童心淫意皆起,干脆在妙玉的肚脐眼里用手指抠挖了下去,捻了几下,将一些带着少女独特汗味的粉白色些微泥垢粘了出来。
妙玉不想弘昼还有这等淫行,她自来自诩清洁,今日遭辱虽然难免,也总有那万分之一之自傲,想着自己必然是身子清洁冰玉,雪莲无暇,不想这弘昼如此能折辱人,竟从自己的肚脐处如此捏出些汗垢来,一时更加屈辱羞耻,竟然痴怨得呻吟出声来,一声销魂蚀骨得“嗯”声缠绵递送而出。心中一片芳心紊乱,真正叫半分高洁亦不留给自己,丝毫矜持都要被糟蹋尽至。
待要勉强收拾绪念把持心神,感觉到那弘昼的手已经伸到自己的裙裤中,似要撕扯,这一扯之下,又如何再能护得这最后一片少女之隐私密处。
却说弘昼将那妙玉掀翻倒在秋雨凄风之中,黄花泥泞之上,自褪其遮体衣裳,裸其冰玉身形,辱其胸乳肚腹,奸其玉臂葱指,以言语折其节,用逗弄狎其贞,只管一通亵玩凌辱,虽尚未泄出身来快活,更未在那紧要处,夺得这处子童贞初红,也自已是得意非凡,逍遥淫乐。
此时将魔爪只管自那妙玉晶莹如脂之小腹低处,插得进去。那妙玉此刻上身已然赤裸,一对雪莹妙奶儿自暴露于寒风雨点之中,乳肉乳头都早被弘昼抓玩了半日,连用那阳jù都且辱过。
只下身尚未入得港,她此时只穿了一条素黄色贴身绸裙,那裙口之际却是用莲瓣状之围带贴身箍在那软肉雪白、吹弹欲破、润泽肌理、冰玉无暇之柳腰上。这裙口贴着少女肚皮下得紧绷绷额肌肤,果然更令人血脉膨胀激淋淋自有一番快意。
却不用问来,这等裙衫自也是内用之用,此时弘昼将手掌自肚脐下方强自插入那裙衫之中,小腹之下。才探得两寸,顿时指尖触及到一方沙沙绵软芳草之地,再略略向下,芳草越密,幽径越香,用手指只去略磨得一磨,耻处之略略靠上,却依然是光洁肌肤,只已经是被根根柔软的少女阴毛点缀生得一片淫意。
弘昼只顾厮磨摸玩,妙玉今日已被辱得凄凉,正自失魂落魄,只顾哭着却已不敢再作抗拒动作。奈何她到底是青春少女,今日做了这许多往日连想想也羞涩之事,此时早已五内翻腾,云雨泛滥。
先前被弘昼用阳根顶其乳头时就已觉得自己下身暖暖得流出些羞人得物什来。再用手儿触摸套弄弘昼阳根时,更是被手上触感和弘昼之言语,凌辱得又泛滥出几多花蕊春潮来。
此时弘昼来摸,想着必要被这主人触到那份湿潮,这何等侮辱羞耻,总觉得弘昼的手儿若是触到自己的那密境羞处,凌辱羞涩,丧贞失节亦罢了,这份“自己那处所在早湿透了”的耻辱却更加当不起。
身子便本能一般略略向下拖曳着退却,只是她此时身子早是酸软不堪,说是退却,其实只化为了腰眼臀部一阵无力徒劳的扭动,哪里还像羞耻遮掩退却,更好似将自己那初逢人触之桃源耻处,少女家最最要紧羞人的两片贝肉儿,去左右挣着蹭了服侍弘昼几下一般。
弘昼见她如此,更知这丫头饶是嘴硬眼高,其实到底受不得凌辱淫玩,更是欢喜调戏,只将手就便儿抄着那裙衫衣带只一扯,就将妙玉那条素月裙衫自腰际只扯脱了下来,一把直至膝盖。
妙玉本以为弘昼必然是连带自己那遮羞内裤一并扯去,自己亦必然纤毫具显,露尽少女私处,又是耻得一声哀戚戚的呻吟。
却不想弘昼越发捉狭,却偏偏只是扯褪她的裙衫,留了她的内裤尚未一把褪尽,竟是要将这等淫靡之事,分解了研磨到细来如此玩弄尽兴。
只是扯得力气略略猛了,将那内裤也略略扯下一分来,内裤之边缘已经箍到了那少女美穴之上微微半分之处,顿时,妙玉两条雪白紧绷的秀美大腿就裸了出来,但见形态圆润紧实,肤色玉腻晶莹,上面几乎不见汗毛,两条青玉色的静脉绵延而下。
弘昼自得意淫笑,细细赏玩,手上更忍耐不住上前抚摸婆娑,本以为秋风苦急,此时褪去裙裤裸露,触手必是一片冰凉,不想指掌间竟然滚烫异常。弘昼真真笑煞,知这丫头被自己淫玩了半日,已是情动难忍。再细细品玩妙玉的内裤,却是难得的棉织白莲之纹,细腻工巧,纤微贴紧。
此时紧紧得却又显得分外柔弱无力徒劳得守护着主人最后的耻处,然则棉薄寸单,又被拉扯下来半分,那一根根黑亮的阴毛,已经从那内裤的上缘,两腿根部,露出些许香草芳泽。
而那最是诱人缠绵之蜜穴处,被那内裤紧紧箍牢绷紧,若隐若现之际,只是勾勒出一条清晰得小缝,两瓣肥美的贝肉之形来。更是此时想是女子天性,情动难忍,那最要紧处已是湿润出一摊深泽之色。
风雨中亦难免误会或为秋雨所湿润,奈何芳香幽远,尺寸淫靡,到底清晰可见,是那少女遭人凌辱淫弄摸玩,不得已润湿出得一片幽谧芳泽来。弘昼自摸那妙玉之腿,妙玉吃羞之余,口中呜咽咽只说着“别别”摇晃着将两腿只管死命夹紧。
然而自己也知徒劳,此时自己仰面躺卧,身子赤裸,这丝丝微弱无力之抗拒,不过是增人奸污玩弄自己身子时的快意罢了,她哀告了几声,万念俱灰,亦便断了哀恳之心。
只是抽泣啼哭,凭弘昼摆布,却也不再言语哀求。弘昼却不肯只此辱她身子,饶她心魂,口中越发轻薄道:“瞧你这丫头
连下身内裤也是这般华贵,越看越惹人火来,若是说来伺候本王,自然是好的,只是你天天穿这等贴身裤儿,凭再素色,也不成个出家人苦修的样子。
本王再不冤你的,确是天生的好性奴料子,不是个出家人的功果”妙玉此时本已万念俱焚,凭弘昼轻薄侮辱。
也不再强辩,只是将头别过,她头一别,弘昼见她神色中难免愤恨之意,只是这愤恨之意,也愈能增男子征服之快感,便俯身下去,一只左手上仍然不停抚摸其大腿细肉,一只右手又摸玩上她胸前那一点嫣红,口上却朝她雪嫩得脸蛋上作下嘴去舔弄吮吸。
妙玉亦只得咬牙忍耻承受。才又被强吻几口,那腿上之辱,胸前之羞,口边之息却是厉害,又逗弄得自己芳心紊乱,心绪缠绵,五内旖旎,身子一阵紧张崩实。
但觉下体越发麻痒酸涩,丹田里一股冲动崩涌而下,不能抑制“嘤咛”一声娇吟,仿佛又有一股热流自自己的蜜穴里涌动而出。
弘昼见她身子如此敏感多汁,性子却难掩傲洁,真正是欲洁难洁,更增奸污时别样快意,再看这少女身子如此容易润出水来,真正是娇滴滴难得美玉缠绵之躯,却偏偏包裹这层佛家皮囊,亦不免好笑,笑道:“才这么碰碰你便不成了到底是你伺候本王,还是本王伺候你?还是来尝尝你的真滋味罢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