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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这一段当年耻事,委实伦乱刺激,弘昼在迎春娇嫩香软的肉体中驰骋了半日,又听迎春一路诉说得淫荡有意,细节生动,想着这如花少女被逼着用自己往事耻辱,细细道来伺候自己让自己快乐听闻之美意。
终于不能再忍,那忍耐了半日,已经数至澎湃难禁的一股热热的阳精就在迎春体内如同烈焰一般迸射出来。
此时迎春穴儿在上,弘昼坐着阳jù在下,饶是如此,那迸射力气奇大,也有慢慢一股精浆直直烫入了迎春内壁,弘昼随着是一声长长的龙啸虎吼,将迎春整个身子箍入怀中,死死缠抱着迎春的娇媚乳肉,仿佛要用尽力气享用这泄身射精之时的无比欢娱,那迎春被射,再也无力说话,整个人都已经虚脱失神。
只是瘫痪在弘昼怀中,两人便如昏死一般,又如八爪鱼一般缠绕在一处,却再也不能有所举动凡是片刻屋内一片寂静,只有三人沉沉的呼吸声那地上可卿却是凄凉。
原来弘昼迎春如此春意尽兴,偏偏今日她却未曾登顶泄身想着要在迎春已经彻底软倒的身子上再淫弄一番,到底心下尚有一片清明心田,知道万事以弘昼之欲念为先。
眼见主人两度泄身有些疲累,拥着迎春的身子亦不知欲再如何,终究是不敢再只顾自己胡闹,只敢哀怨得偷看了弘昼尚且软在迎春小穴中的阳根一眼一炷香之后,天香楼后院之秋眠池中,一众丫鬟宫女滚滚得烧满了香汤,架上白纱遮帐,撒得一池桂花花蕊,池边供奉着干热的麻稠白巾,池内,三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池中沐浴清洁。
正中,是弘昼仰面向天,整个身子浸在水池中,只露出胸膛之上,闭目养神。亦不知是适才奸玩怡情欢愉所致,还是池水蒸腾所致,面目上皆是红润水汽,神色亦是平静恬淡如饕餮之后回味,左侧,一具雪花白般之白嫩肉体,却被池水催得泛着阵阵羞红,一动不动得侧躺在弘昼胸前臂弯之中,任凭两乳荡漾半波之上,搭在弘昼胸前,脸蛋儿沉埋在弘昼肩上,仿佛婴儿深眠一般。
只是气息起伏,略略随着池波起伏着胸膛美乳,美臀,长腿只在水中,交股缠绕着弘昼下身,亦不见丝毫澶动勾磨,再逗引弘昼欲念,却亦丝毫不知避羞遮耻,凭自己的私处耻毛美穴,偶尔擦弄过弘昼的身躯。正是已经被奸得半死,此时池汤之中,正昏昏沉沉想是惬意睡去之迎春。
再一侧,却是可卿,此时整个身子埋在水中,只露着头脸,一头秀发用两根金丝绒绳绑定斜边,笑吟吟瞧着闭目的弘昼之躯干,手儿自在水下鼓动,细细瞧去,却是正在用一方白巾,擦拭着弘昼的胸膛小腹。弘昼适才“审问”迎春。
虽然所得之秘闻,亦是惊心动魄,只奸玩这等怯弱少女,又当着可卿那妖精似得身子之前,果然别有趣味,此时心满意足,搂着迎春,见这少女想是被自己奸得无力睡去,更添得意,闭目只是品味。
虽然未曾连可卿一并奸了,等会子沐浴过后,天香楼上暖阁中,红鸳织锦绣被内,今夜必要三人同眠,只要自己愿意,自然可以再开数春。
想着这世上拥有性奴之乐,果然不比妻妾情侣,亦不能比那青楼女子,真是可以任意妄为,只是尽兴纵欲,凭自己花样百出,所奸玩之女子,只得抛下自己的清纯贞洁,尊严人格,诗书礼仪。
只是尽着自己的心思供奉自己百般奸污玩弄,只是弘昼到底不比初来此地之事只顾荒唐度日,心下亦有几分城府起来,一面只是玩味适才之春意淫味,构想今宵之别种花样,一面也自思索着几幢日来缠绕之心事。
这头一桩,便是自己丢下大内之事,溜进院子来已是两日,若是耽误了太多内廷事体,赶回头雍正病愈,自己再有荒唐之名,也少不得要被责骂,再不好多逗留的,明日必是要回紫恒殿去,侧眼看看怀中少女赤裸娇躯,未免总有些不舍。
第二桩,这凤姐可卿两人不睦,他亦心知肚明,只是算来总是性奴争风,自己只是享受其间乐趣便了。
只是怕两人斗得厉害越了分寸,若是荼毒了园中女子,催了鲜花败了嫩柳,到底可惜,岂非还是自己损失,少不得要均衡两人宠幸。今日自己一时贪欲,在天香楼中奸淫迎春,算来是给了可卿威风扫了凤姐脸面。
想起前日自己三开凤姐之春,未免也有些愧于自己失了均衡。想来隔日需要设个法子,再来抚慰王熙凤。第三桩,则不得不思贾琏之事,本来依着自己的后代心性。
毕竟不比古人杀伐无视,既然占了贾府满园春色,少不得要看顾贾家旧人,只想授意大理寺,将贾琏等秋缓之人轻轻放过,远逐边关也就是了。
只是适才迎春所说之事,这贾琏说透了竟是个禽兽,坏了自己妹妹之清白,想着凤姐、平儿、迎春三个美人儿之童贞,都失于此子之手,如何不有些恨意,虽然自己如今已是收得众美,只管日夜奸玩淫辱就是,若要完璧处子,园子里也还多的是。
只是到底有些心结,一时竟然起了杀心,只想着如何着落冯紫英等识趣的门下人去了解了这贾琏。然则这些都罢了,自己最心神不宁之事,想来还是雍正的身子骨。论起来,天家骨肉,先论君臣后论亲伦,奈何自己其实并非是真的“弘昼”
对于雍正,敬畏之意虽有,亲恩之心却到底难有得许多,亦谈不上有多孝父忧亲,只是却不得不知其中利害,心下亦不免想起,自己只是一味荒唐淫乐,那雍正却是自己的真正靠山,若是一病不起想起皇家嫡位之争之险恶,不由人在池水之中,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不比真的弘昼,对于他这个来自数百年后之人来说,于这九鼎至尊之帝位,却是丝毫无有兴趣。
只就此时能自以王爷之尊,这六宫宾服,百官敬仰,龙骧虎步,皇家体面,更有那穷奢极侈,挥霍无度,逍遥自在,所欲所得。再不提有这大观园里许多人间尤物可以一一受用来,此就是极乐天堂,如何还要着劳心劳力之干坤帝位。
只是他也不是傻子,自己既然身为雍正之子,凭自己荒淫之名,凭弘历敏而好学有德行之誉,凭大清自来“立贤”也罢,从汉俗“立长”也罢,六宫百官认定了弘历乃是嫡位不二之选,想来雍正只会立弘历为嗣,自己只要安心做自己的荒唐王爷便是了。
只要若是雍正未立下遗诏而归天,再怎么说自己都是雍正之亲子,难免有三分嫌疑,怕不要人人侧目。
这一荣一辱之间,一步若是走错,只怕要死无葬身之地。若是回念自己所学之史,雍正似乎还不当故去,奈何自己如何又能断定,历史无有更改。
自己能荒唐得做起和亲王来,雍正此时又病重,如何不能有意外?他只是绞尽脑汁思索,自己究竟该当如何作为,才能一丝一毫都不犯了弘历之忌讳,又怕雍正康复,只要博了雍正欢心才是。
正自思索,却听耳边一声软糯糯娇滴滴的“主子”抬眼看去,身边的可卿是媚眼如丝气吐若兰瞧着自己。弘昼便一笑道:“怎么?”可卿却脸蛋飞红起来,呢喃道:“主子。
只是发呆晚上晚上晚上主子歇哪里?情儿好去安排”弘昼哈哈一笑,心中一阵春意,想想亦就罢了。
且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如何管得了那许多,水池中啪得一声,拍了一下可卿的嫩臀,笑道:“晚上,你和迎儿一起在天香楼陪歇
瞧着吧迎儿才侍奉了也不好委屈了她总要陪本王夜眠同枕,才应了她性奴本分,她今日被辱得不轻,晚上随便玩玩,倒未必再弄她身子晚上自然就用你这小妖精”
可卿红着脸蛋居然大着胆子啐了口,轻声撒娇道:“主子情儿一心只想主子快活,才生出这许多主意让主子受用主子倒说得情儿只是一个淫心了好似是情儿欺负二妹妹一般”
弘昼淡淡一笑,摇头才要说话,却听可卿轻声如同无心一般问道:“主子主子你不怪二妹妹么?”弘昼见她倒问得要害,知她所指何事,也就罢了。
淡淡道:“本王自有本王的想头既然说了不委屈她,就是不要委屈了她恩你想是要问那畜生”
可卿眼中微微一亮,跟一句道:“是情儿替二妹妹难过呢失身给那那等畜生似的人不能干净身子奉于主人”弘昼嘴角一翘,仍是淡尔无味得道:“外头的事你们少过问”想想这一句不足,一时虐心戏念起来。
忽然邪邪一笑,咧嘴道:“拿照你看来你那蓉哥儿算不算个畜生,该不该死呢?”这一句弘昼淡淡诉来,却唬得可卿脸色顿时雪白,论起来。
她本事东府之孙辈儿媳,荣国府的事体,并不太放在心上,对于贾琏等人,既谈不上有什么亲戚之情,亦无什么憎恶。
只是她自从被圈入园子为性奴,心下有时念及自小所学,女孩子家知耻知羞,为人性奴遭人奸污沦为玩物,自然也要恨要伤心,既不能恨自己情欲如此轻易便被放纵起来了。
亦当然不敢去恨弘昼,自然免不了迁怒恨起了贾府之人,每每亦自安慰:“都是那一众贾府的恶男人,外头做出事来,连累我们女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