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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君频入醉乡来,此是无愁无恨处。”看着众人探询眼光,宋中一口饮了杯中酒,苦笑道:“我离京后没什么生意,便四处买醉度日,一日在倚红楼饮酒时遇上了前来闹事的天幽帮帮众,顺手帮青丝解了围。”
“从他们口中得知,天幽帮主司马潇传令帮中八大护法与天地幽冥四堂主南下夺宝,我担心可”宋中轻咳一声,看了一眼展青丝,才继续道:“担心你们的安危,便也一路南下,恰巧在这里相逢。”
丁寿从梅惊鹊那里听说了司马潇的来历,得魔门秦九幽、杜问天两大高手亲传,身手必是不凡,便问道:“那司马潇武功如何?”
“不在陈士元之下。”卫遥岑轻声道“陈士元创立青衣楼,野心勃勃,欲以十三楼主分镇十三行省,与司马潇曾约战天柱山,这一战胜负不知,但青衣楼扩张之势顿遏,与天幽帮划江为界,互不相犯,此番天幽帮首先逾矩,不知今后两帮如何相处。”
“这便麻烦了。”方旭捶案道:“如今强敌环饲,单青衣楼总楼主陈士元武功已非我能敌,若再来个司马潇,前途堪忧。”
“诸位都是江湖俊彦,何必妄自菲薄,青衣楼也只有一个陈士元,至于天幽帮今日诸位不也看见了。”丁寿笑道。
想到今日天幽帮落跑的情景,大家会心一笑,方旭道:“左冲虽性子谨慎,身手却不弱,天幽帮的其他人么,听闻天堂堂主陆一舟武功不在他之下,至于冥堂堂主么,声名不显,身份成谜。”
“那凌家庄已近在咫尺,诸位还担心什么,丁某先预祝几位马到功成。”丁寿举杯相敬,正在众人推杯换盏之际,忽听旁边房里商六一声怒喝。
几人闻声迅速赶至可人房内,见商六肩头血迹斑斑,可人已是不见,商六一指开了的窗户“是青衣楼的人,可人被劫走了。”众人穿窗下楼,见几个方向都有人声惊叫,对手竟是分路而逃。
“铁衣照看六爷,我们分头追。”言罢方旭身子已然跃起,朝一方追去。宋中也施展轻功向另一方追了下去。
丁寿不紧不慢地转过街角,看了看客栈墙角的暗记,他能这么快带着卫遥岑找到镖局,皆是因有常九暗中留下的标记,有这样追踪高手在,他何苦费力奔波劳碌。看了墙上暗记,丁寿一愣,随即展颜,好一招灯下黑。
客栈对面有一间灯烛店,许是生意不好,早早的落了板,这是一间老字号了,街上行人也不予在意,此时店后的一间斗室内,一身红裙的杜云娘一脸煞气,对着瘫软在地上的可人阴笑道:“小姑娘,识相的把日月精魄交出来,免得活受罪。”
可人脸色苍白“日月精魄还在客房里,你逼死了我也是无用。”“哼,老娘如今的确不敢单身再返回去,不过没关系,将你炮制一番再从方旭手里换也是一样,老娘先将你死抱着的这劳什子打烂。”
言罢上前一把夺过可人从不离身的骨灰坛,可人上前要夺,被她脚尖踢中穴道,倒地不能动弹,眼光中满是焦急之色。“咦”骨灰坛到手杜云娘便觉得份量不对,左右摆弄一阵“卡巴”一声,打开一个暗盒,里面摆放的赫然就是日精月魄两块玉珏。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小丫头倒是鬼道,知道这丧气的东西无人愿碰,却便宜了老娘。”杜云娘得意笑道。
可人焦急难捱,上次被丁寿发现镖车夹层中的日月精魄后,她便将之藏入凌安骨灰中,衣食住行从不离身,没想到今日还是被人发现,难道天不助凌家。
“这位姐姐有什么高兴事,可否告与丁某共乐。”一个声音在杜云娘背后响起,杜云娘一个激灵,头也不回,红裙扬起,一双秀足向后连环踢出。连环十二腿全部落空,杜云娘惊诧回身想看清对手何人时手上又是一轻,那装有日月精魄的骨灰坛已经被人夺走。
杜云娘惊惧扭身,见一个蓝衫公子背对着她,站在可人身旁。丁寿拿起一块玉珏,仔细端详了下,似乎在看有无破损,最终满意的放了回去,忽觉一股阴柔气劲袭向背后灵台穴,也不转身回避,天魔真气自然运转护住背后。
杜云娘看自己一掌明明拍中那小子灵台穴,却如泥牛入海再无踪迹,随后一股反震之力反将她逼退数步,掌骨疼痛欲裂,不由心中大骇。丁寿转身,眼带寒光,冷冷道:“看来今日非逼某杀人不可了。”
待看清杜云娘相貌,眉头不由一动。杜云娘如今已知道自己武功与人相去甚远,若不小心,堂堂九尾妖狐今日就得交待在这,眉头一转,计上心来。
“呦公子,奴家刚刚不过想试试公子身手,您生这么大气干嘛,瞧瞧,人家心肝被您吓得砰砰直跳。”媚眼连抛的前行数步,杜云娘将身躯紧贴他后背,吐气如兰。娇声软语的在他的耳旁吹了口气。
丁寿觉得背后一团松软,引得心中一热,斜眼看她粉面桃腮,风情万种的样子,笑道:“真地吓着你了?”“可不是么,您摸摸着。到现在还砰跳不止呢!”
娇哼腻语声中,已伸手解开了对襟大衫,往下拉扯,立时露出了雪白柔滑的双肩,扯住他手掌贴在饱满圆挺欲跳出主腰的双峰之上。
丁寿手指捻动,感受那对丰乳在手掌中不断变幻形状,惹得杜云娘鼻腔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唧,一双玉手在丁寿肩膀揉按“公子好结实,奴家真是爱死了啊!”丁寿出手如电,刹那间连点了杜云娘八处穴道。杜云娘惊疑不定“公子这是何意?”
“没事,前几日吃了点亏,疑心较重。”丁寿举起杜云娘刚刚还在自己身上按摸的双手,摘下她右手的戒指,轻轻一按,一枚钢针弹了出来“女儿家行走江湖,总要有些防身之物。”杜云娘强笑。
“说得对。”丁寿认同,一手拔下杜云娘头上发簪,乌云散落,十几枚银针坠地。扯下杜云娘腰间罗带,不理外泄青光,丁寿细细摸索,发现几处凹凸,显有药包隐藏。“这防身之物还真多啊。”丁寿嗤笑。
“如今真的没有了。”杜云娘一副坦诚状,随即“哎呀”一声。丁寿一把将杜云娘推倒,摘了她两只弓鞋,一按鞋底,两柄蓝汪汪的短刃从鞋尖露出。
耳环里藏了两枚毒针,凤钗之内暗藏机括,连绛色主腰下面都搜出了一卷天蚕丝,打量着如同白羊般的杜云娘,丁寿道:“说吧,你和那个杜翩翩什么关系,长得像不说,鬼花样都是一个套路。”
杜云娘咯咯笑道:“原来是翩翩那丫头坑了亲娘,真是该打。”“哦!”丁寿一惊,杜翩翩已是二十六七的年纪,这女子看上去三旬有余,原以为二人是姐妹,却没想到是母女。
杜云娘犹自荡笑,虽不能动,一双狐媚细眼却皆是春意,水汪汪的似有无穷魅惑。丁寿看得心中一荡,随即警醒“你懂媚术?”
杜云娘倏然色变,本想今日身陷险地,且施展媚术,引得这小子体会销魂滋味,说不得还能倒采元阳,功力大增,她九尾妖狐阅人无数,这小子毛还没长齐的年纪还不被她迷得颠三倒四,手到擒来。
未料自己的狐媚之术刚刚施展,便被对方警觉,杜云娘芳心中不由打起鼓来,武林中不乏采阴补阳的邪门功法,若这小子精通此术,今日胜负未知。
杜云娘思前想后,银牙一咬,还是决定搏上一番,即便力有不逮,起码这小子体会了销魂蚀骨的滋味,不会辣手摧花,可以保全性命。
随即杜云娘声音更加挑逗妩媚,喘哼连连,媚眼眯张“什么媚术,奴家不晓得,只是看了公子,忍不住春心荡漾”声媚入骨,杏眼含波,引得丁寿心底一阵躁动,打量着如柔玉雕凿而成的丰盈肌肤,丁寿嘴角轻轻勾起。
“如此,二爷成全你。”丁寿抬手拍开了杜云娘身上穴道。盈盈一握的蜂腰款款扭摆,杜云娘如蛇一般攀缠在丁寿身上“公子虎威不凡,奴家就是死在啊!”浪笑之声忽停,杜云娘垂首看到刚刚自己从他衣摆间掏出的勃然巨物,足有常人两倍之巨,手中两拳相握还多出个紫红肉龟的硕大肉棒,感受着那份火热坚挺,惊地她檀口大张。“可是怕了?”丁寿淫笑。
“嘻嘻,奴家怕死了。”杜云娘一声媚笑,蹲在丁寿身前檀口大张,竟将圆如鸡蛋的菇头一口含住,舌尖挑动,舔吮得滋滋有声。丁寿一边感受着下身舒爽快感,细细打量杜云娘有如柔玉雕凿而成的丰盈肌肤。
一双圆滚饱满的双峰不停的颤晃着,盈盈一握的蜂腰扭摇欲折,如同两瓣蜜桃的玉臀缝中,乌黑一片的阴毛被穴间不断渗出的淫液粘在肌肤上,使得被两片肉唇包夹紧密的粉嫩肉缝,若隐若现。
丁寿双手时而抚摸挺翘的玉臀,时而抓捏垂而不坠的双峰,在柔细的胸腹蜂腰间来回滑动,此时的九尾妖狐已然鼻息渐粗,喘哼连连,媚眼眯张。
突然挺身而起,扶着丁寿仰躺在地上,修长的玉腿微抬跨坐在他的身上,那一蓬乌草中已是洪水泛滥,纤腰轻扭将胯间肉缝顶在粗胀发亮的肉棒上,只听“哎哟”一声,粗巨之物已然被吞入了大半。
“啊公子你真好好强。”丁寿只觉胯间之物被湿润温暖的感觉紧紧束裹得甚为舒适,而且穴壁内嫩肉尚不断的蠕动夹吸,使胯下肉棒生起一股舒爽感觉传布全身,体内真气毫无阻碍自动流转,使得他跨间之物更为硬挺。杜云娘自然也已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更为粗挺充涨。
顿时心惊得以为他已开始施展采补异功,因此毫不怠慢的开始施展淫媚之功。“好公子厉害舒服奴家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