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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阿诗玛放映结束,领导们齐聚第一食堂小餐厅。作为放映员的许大茂,也被领导安排进餐厅陪同。
“能和各位领导同桌饮酒,那是我许大茂三生有幸。我敬领导有个老规矩,一大三小,二五一十。”
许大茂先是给厂领导都斟上酒,然后,他端起酒杯开始念敬酒词。
杨厂长好奇道:“咋个一大三小法?”
“这一大,就是领导大,领导就是厂里的天呐。领导喝一杯,那我这个小人物就得陪三杯。”许大茂举着酒杯,谄媚地陪笑道。
“哦?那我要是喝三杯呢?”一旁的李副厂长插话道。
“那我就三三见九,我就得喝九杯啊!”许大茂一拍胸脯,豪气冲天。
顿时,餐桌上的喝酒氛围就提了上来。四位厂领导每人一盅,许大茂十二盅酒下肚,菜还没等上齐,他已经钻桌子底下去了。
马华上完菜,兴奋的跑过来向傻柱汇报:“果不出师父所料,那许大茂已经喝断片。现在咱们把他咋办?”
“这些都交给我,等一下你就下班走人。”傻柱搓搓手,吩咐下去。
等马华走了之后,傻柱去了小餐厅。众领导们也都酒足饭饱,正商量着叫人送不省人事的许大茂,去厂招待所待一宿。
“甭麻烦各位领导,把他交给我。我和他住一个大院,等下我送他回去。”
傻柱赶紧将许大茂揽了过来。领导们一听,那感情好,省得还要去叫人。关照了两句后,都各回各自的家。
“嘿嘿!孙贼,今天落我手里了吧?五块钱一只鸡是吧?说我坏话是吧?”
傻柱扛着许大茂去了厨房。他脱了许大茂的裤子,连裤衩都没给他留。他去库房找来一截麻绳,将许大茂五花大绑地捆在椅子上。还怕他半夜会醒来,倒了碗炒菜的料酒,又给许大茂灌了几大口。
他搬过来一张长椅,放热气腾腾的灶台旁,自己头枕着一颗白菜,美滋滋的一会就睡了过去。
大约到了早上六点,许大茂被冻得打了个寒战,他颤巍巍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人绑在椅子上,下身光溜溜的遛小鸟呢。
他奋力挣扎起来,但毫无作用。他茫然观察着四周,发现这是第一食堂的后厨,傻柱侧躺在长椅上,正打着呼噜。
“傻柱!赶紧给我解开!”许大茂连续高声呼喊!
傻柱翻了个身,睁开惺忪的眼睛,对他嘿嘿一笑道:“叫我一声爷爷,我放了你。”
“别开玩笑!快过来解开,不然我去领导那告你信不信?”许大茂急了眼,又开始奋力挣扎起来。
“你告好了!那我就把昨晚你调戏人家大姑娘,还脱了裤子准备强行,也捅咕了出来。看谁会倒霉!”傻柱打了个哈欠,根本就无动于衷。
“不可能!我不信。”许大茂开始懵圈!他摇晃着脑袋,根本就想不起来还发生过这件事。
“不信是吧?等食堂老娘们都上了班,先给你看看瓜。等我再把那姑娘找出来,给你来一个全厂游街。到时候你就信了!我呢一口气也就出了。”
傻柱开始吓唬他。反正时间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马上食堂就有人来上班。
“哥,柱子哥。”许大茂笑得比哭都难看。
“你叫我啥?”傻柱从长椅上坐起,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爷!爷爷。”许大茂的心在滴血。
“哎,乖孙子。爷爷这就给你解开。”
傻柱全身舒坦!他走过去三下五除二,替许大茂解开了麻绳。哪怕刚才许大茂不屈服,他到了点上也得解开,不然糊弄不过去。
“我的裤子呢?”松了绑的许大茂,赶紧四处找他的裤子。
“你看那,我给你晾着呢!”傻柱用手指给他看。
“那我的裤衩呢?”许大茂又问。
“这我真不知道,你自己厂围墙外去找找,或许落在那里了。”傻柱将头摇成拨浪鼓,他才不会这样轻易就放过许大茂。
许大茂穿好裤子,立马开始翻脸。“好你个傻柱!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傻柱一举砧板上的菜刀,许大茂拔腿就往外面跑。
“嘿嘿!你就挂空挡吧!看你这么回去该咋交代。你坑我五块钱,我让你光屁股。”
傻柱嘿嘿一笑,从厨房角落里,用烧火棍挑着许大茂的裤衩子,塞入熊熊的灶膛中。
许大茂骑车回到四合院。他一宿未归被娄晓娥盘问了半天,这才搪塞了过去。他脱衣上床,打算再眯一会儿。
可娄晓娥要去洗衣服,让许大茂将身上的内衣裤都换下来。许大茂将衣服团在一起,打算蒙混过关。可并没有成功!
“许大茂,你裤衩呢?”娄晓娥高声喝问。
“我也不知道啊!当时我喝醉了。”许大茂支支吾吾的,根本就说不清楚。
娄晓娥简直就是火冒三丈!昨晚他色眯眯缠着人家小姑娘,已经被自己看在眼里。没想到他又一夜未归,回来连裤衩都丢了!
娄晓娥血气上涌!她抓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对着床上的许大茂开始猛抽。
“说,和哪个女人鬼混了一夜?你说不说?”
“啊!啊!别打!啊!”
傻柱正好也到了家,听到后院干仗的声音。他偷偷的捂嘴窃笑,见贾张氏从西厢房出来,急忙过去打听。
“大妈!素淮茹的堂妹在吗?”
贾张氏回头叹了口气,回复道:“也不知道咋了,天刚蒙蒙亮就走了!”
“走了?那秦淮茹呢?”傻柱也有点懵!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得问问秦淮茹。
“上班了啊!不上班家里吃什么?”贾张氏没好口气地呛了他一句。
傻柱有点失魂落魄!这时,后院的争吵冲突开始强烈起来。许大茂被娄晓娥兜头兜脑乱抽一通,他恼羞成怒开始反击,下手也不知轻重起来。
打吧!最好将脑子都打出来。
傻柱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这秦淮茹堂妹的反常举动,肯定是昨晚听信了那孙贼的坏话。
随着后院夫妻干架的动静越来越大,有邻居看不下去了,纷纷赶过来劝架。雨水听到动静也跑了过来!等邻居们拉开这对夫妻,娄晓娥已经是半边脸红肿,嘴角都挂着瘀青。
易中海原本要去上班,但听了娄晓娥的哭诉后,心里是一动,他终于等到了对付许大茂这个刺头的机会。
“娄晓娥,院里的大爷肯定要为你做主。今天等我们下班后,就开全院大会,一定要治治这个许大茂。”
易中海撂下这句话,就匆匆去了轧钢厂。在路上,他已想好了对付许大茂的办法。
娄晓娥这个家她也待不住,抹着眼泪就跑去了西跨院。可惜这时候,她的平安弟弟也已骑车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