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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夏侯博环着夏侯嫣的腰身,脸紧紧贴着她的腹部,依恋着半响不松手,口里却不住的唤着:“蝶舞,是我对不起你,蝶舞,我爱你,我现在才明白,这些年我从未忘记过你。”
“父亲!”夏侯嫣试图推开夏侯博,却似乎激起了对方身体里男人的野性,反而被抱的更紧。
“蝶舞,我从未爱过她,只是利用她而已,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神兵谱所在,所以我只能利用她,但是我发誓,我的心里从未有过她,从未有过!”
她?是母亲赫连氏吗?夏侯嫣不禁蹙眉。
说起来……自己和母亲赫连氏当真是一点都不相像呢。夏侯嫣突然想到了什么,心口一疼。
“我是谁?”夏侯嫣极度平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夏侯博猛的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和记忆中几乎是同一张脸的女子:“蝶舞,你怎么了?”他说着话,手却不自觉的将面前的夏侯嫣禁锢的越来越深,像要顷刻捏碎。
“父亲!你放开我!我是嫣儿!”
“蝶舞!我的蝶舞!你是蝶舞对不对,我知道你是蝶舞!”
夏侯博的情绪显然失控,他竟然不自觉的想要将夏侯嫣揽入怀中。
“啊!”夏侯嫣失声大叫,却只听“砰”一声闷响,夏侯嫣再次睁眼,却被一阵风卷着腾空而起,再看亭中,夏侯博早已倒在案几上。
“是你。”夏侯嫣惊讶于黑袍人大白天的也敢出现在夏侯府,可是转念一想此人来无影去无踪,又实在高深莫测,有什么事能难倒他,想到这里,夏侯嫣只得哑然失笑,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用不着感谢我,我只是看不惯你快活罢了!”黑袍人戏谑而笑,声音从天边传来,好不刺耳。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夏侯嫣虽嘴里骂着,心里却实在感激黑袍人的出手相助。
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黑袍人目前来看,是站在她这边的。
回到潇湘馆,夏侯嫣命人将夏侯博送了回去,倒也没人发现异常,夏侯博只怕醒来也只当自己喝醉了,并不会有所怀疑,毕竟迷幽香最大的好处就是醒来后不记得发生的事。
只是蝶舞的名字却一直在夏侯嫣心里徘徊。那究竟是谁?和自己的母亲又是什么渊源,还有自己……究竟是谁?
来到白嬷嬷的住处,此时白嬷嬷已经喝了药,正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见夏侯嫣来了,她正欲起身,却被夏侯嫣拦下了:“嬷嬷不要拘礼了,快躺着。”
见夏侯嫣心事重重,白嬷嬷不由道:“小姐,今日听说你邀国公爷一同用膳了。”
“嗯。”夏侯嫣嘴上回答着,心思却飘到了其他地方。
“小姐,奴婢知道小姐是为了奴婢,但是奴婢这条命终归是夏侯家给的,若是他们看着我不顺眼想除去我,奴婢也无话可说,只是小姐如今正处在风口浪尖上,自当明哲保身才是。”
白嬷嬷的宽容之语让夏侯嫣十分动容,她缓了缓神色,笑道:“嬷嬷不必担心,我只是找父亲叙旧罢了,而且父亲为了得到神兵谱自然不会对我怎么样。”
“这倒是。”白嬷嬷赞同的点点头,也便没再说什么。
“嬷嬷,嫣儿虽人微言轻,事事受人限制控制,但是你相信我,我一定会保下你。”
夏侯嫣目光灼灼,看得白嬷嬷一阵暖心:“小姐……”
“嬷嬷,你可知道蝶舞是谁?”
“蝶舞?”白嬷嬷面露疑惑,想了想道:“从未听过,小姐你……”
见白嬷嬷的确不知道,夏侯嫣叹了口气,将今日发生的事尽数告诉了白嬷嬷,当然刻意隐瞒了黑袍人的出现,在未确认黑袍人的真实身份之前,还是不要让白嬷嬷担心的好。
白嬷嬷听罢面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惊讶,似有什么在她眉眼之间流转,耐人寻味。
“嬷嬷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夏侯嫣看出了白嬷嬷的异样,不禁问道。
白嬷嬷顿了顿,像是在思考要不要告诉夏侯嫣,半响后,她轻叹了口气,这才道:“奴婢其实知道的不多,也没有听过蝶舞的名字,不过当年小姐您的身世的确让人匪夷所思。”
“此话怎讲?”
“当年,夫人是从外边带回来的你。”
“这又说明了什么呢?”夏侯嫣不解道。
“当年,老太爷死后,奴婢起先是跟着老夫人的,有一日国公爷来找老夫人,不知说了什么,老夫人先是勃然大怒,后来又不知怎的又没了动静,奴婢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巫族惨遭屠戮,而你父亲却要带回巫族中的女子,也就是你娘。”
“祖母是怕母亲会借此报复?”夏侯嫣猜到其中关窍。
“的确。”白嬷嬷点点头,又道:“老夫人一直不同意夫人进门,直到后来夫人怀了身孕,老夫人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这才松了口,夫人进府后,我便被派到夫人身边,目的便是神兵谱,但是夫人是至情至性之人,对奴婢又是极好,奴婢常年在刀锋上讨生活,自然对这份情谊难得的珍惜,故而一直敷衍,两面小心做人,夫人生产那天,奴婢也在,还是奴婢接生的。”
“这么说我的身世应该不会假。”夏侯嫣断然否决了最初的想法,毕竟白嬷嬷是见证人。
“不。”白嬷嬷突然打断夏侯嫣,面上有一丝捉摸不透的深思,半响他才缓缓道:“奴婢记得孩子出生的时候,胸口有一块火焰的胎记。”
夏侯嫣只觉得胸口一滞,胎记……她的身上并没有胎记。
“嬷嬷,你会不会记错。”
“不会。”白嬷嬷斩钉截铁的答。
“可是这说不通啊,我不是娘的孩子,那我是谁?娘为何要抛弃自己的孩子,娘的孩子又去了哪里?”一连串的问题在夏侯嫣脑中盘旋,急于找到突破口。
白嬷嬷似乎也陷入了混沌,道:“这也是奴婢不明白的地方,奴婢只记得在夫人出了月子大概三个月的时候,有一次说要去给因为战乱辗转到极乐的乞丐布粥,每次夫人做善事都是带着奴婢,可是那次却没有,只带了几个平日里不怎么知心的丫头,但是那日之后,极乐城就出现了乞丐暴动,跟去的丫头也死的死,伤的伤,夫人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