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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来是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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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少年如此的行为,邵平在刘辩身后再也忍耐不住,虎步一跨,已经挡在了刘辩身前,一双眼睛睁得犹如灯笼,满是杀意的向少年说道:“看什么,没听到我家主人在问你话呢。还有……,收起你那狗爪子,如果在敢用它指向我家主人,别怪我将他给剁下来送给你家长辈去。让他们好好的管教管教你!”
“幺……,碰上个彩头。居然还真有人敢在洛阳和咋们兄弟比横的!”为少年惊讶的后退了一步,随即厉声的高叫了起来。
眼见邵平如此行为,刘辩含笑将邵平挥退,随即走上前去,对着少年说道:“希望你能够在自己衣服之上找出一些损伤来,如若不然的话,恐怕今日你是必须要上都尉衙门去走上一遭了。”
说道这里,刘辩顿了一顿,饶有兴致的打量了几人一眼,随即轻笑这缓声说道:“看你们的衣着装束,想来却也是洛阳城之中的官宦子弟。不过我今天却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交代,即使是皇上亲至,却也保不住你!”
听到刘辩这一句话,容姐却在一旁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看着几人那错愕的神情,容姐很是有些解气。而更让容姐暗中笑的却是刘辩那一句话,即使是当朝皇上亲至,却也保不得几人。
刘辩就是现在大汉王朝的皇上,此时刘辩却说出如此一番话来,却已经是明显在在调侃几人了。
几个纨绔少年在听到刘辩的话之后,很是倒抽了一口冷气,随即就见其中几人的神情却也已经有些惊恐之色了。不过让刘辩很是惊奇的是,那为的少年虽然先是有些惊讶错愕之色,但也只是短暂的一瞬间,却又恢复了过来。反而嘴角嚼着一丝的冷笑,缓缓的向刘辩走了过来。
“兄台,看不住你也是有些背景的人物,但不论你背景如何,却也比不上我。知道我舅舅是什么人吗?说出来吓死你。”少年说道这里,满是嚣张的看着刘辩,稍微的沉吟了片刻之后,只见少年眼眸深处闪过一抹的狡诈之色,随即含笑对刘辩说道:“兄台不是想看我身上的伤痕嘛?这个简单……,现在我就让兄台见见!”
说罢,少年却也在刘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一抹自己的衣领,使劲一扯,却已经将自己的衣服撕下了很大的一块。
看到这种情形,刘辩却也有些傻眼了,虽然在现代这样的事情很常见,但在这以仁义、道德为准绳的大汉王朝,刘辩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也会出现如此的一幕。
“好……,不错!”低声的感叹了一句,刘辩的神情却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反而盯视着少年,语含冷意,缓缓的说道:“现在你的表演也结束了。却也该将你的那位能够无视当朝皇上的舅舅说出来了吧。现在即使是你不想说,恐怕也不行了!”
说道这里,刘辩神情冷冽的对着已经怒不可解的邵平使了个眼色,邵平在见到刘辩的眼神之后,神情阴冷的闷哼了一声,就抬步走到少年身前,伸出有若虎钳一般的手掌,直接将少年自地上拔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我舅舅可是朝廷中常侍张让。张公公!如果你敢对我无礼,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却也难以在大汉王朝存活下来!”少年神情惊恐的嘶吼了一声,色里内敛的盯着刘辩,神情焦急的说道。
“张让嘛?倒确实是个人物!”低声的自语了一声,刘辩突兀的想起了中年人对他曾经扫过来的那一眼,随即也就醒悟了过来,恐怕这中年人即使没有弄清刘辩的身份,却也应该弄清了这少年的身份,也正因为如此,这中年人才会玩出如此祸水东引之计。
想及这里,刘辩双目之中骤然爆射出一阵的冷芒,满是杀意的向中年人看了过去。可是在刘辩盯视住中年人的时候,却又忍不住的苦笑了起来。
此时的中年人感受到刘辩那毫不掩饰的杀机之后,却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胆怯。反而很是有些潇洒的站立在那里,淡然的对刘辩点了点头,好似这一件事情,完全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一般。
感受到此种情形,刘辩很是有些懊恼,自从来到这大汉以来,向来都是他刘辩暗算他人,即使是数年前刘辩在何进与十常侍张让、赵忠几人的联手遏制之下,却也只是稍微的退后了一步,在偏殿之中收敛起锋芒。但背地里,刘辩却还是在悄然的展这自己的势力。
而现在,向来没有吃过亏的刘辩却在这市井之地,被这中年人狠狠的算计了一把,而这中年人算计完他之后,刘辩却也并没有任何的办法去惩处与中年人。这却让刘辩很是有些恼怒。
想他堂堂大汉王朝的皇者帝王,如果一旦将今日的事情说出去,却也不免引来他人的嘲笑,而如果不说出去,却有难以惩处与中年人对他的暗算。看来。这个亏,刘辩却也只得自己咽下去了。
“好样的。看来古人所言确实不错,市井之中多豪杰,没有想到,朕只是一时兴起出宫一次,却也能遇到如此豪杰!:只是不知道这人的具体身份如何,如果却是有真才实学,这次朕出宫却也算是有个意外之喜。”心中无奈的感叹了一句,刘辩眼中的那抹杀意却已经渐渐的收敛了起来。直至最后,刘辩却还含笑对着中年人点了点头。
“你到底想怎么样?还不放开我。如果在不松手,等的我的人将消息传到官府衙门,恐怕今日你们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如果现在松手,本公子却还可以将此事没有生过!从此我们却也可以交个朋友!”
少年伸手撕扯着邵平的双手,却无论如何也不能逃脱出来,而在见到刘辩听及到张让的名字之后,神情却并没有如以往他恐吓人之时的惊恐之色,少年也就知道自己这一次恐怕真的踢倒铁板了。
“邵平,将这人放下,你亲自拿着朕的腰牌,前往司隶校尉衙门,让袁本初跟朕好好的惩治这人。朕倒想看看,他张让还真能如此的嚣张不是?”神情阴冷的闷哼了一声,刘辩却也不再隐瞒身份,满脸杀意的看着少年,缓声的向邵平说道。
而在刘辩刚刚说完,一直在一旁看戏的容姐却也乖巧的自怀中拿出一方精致的金令,很是鄙夷的瞪视了少年一眼之后,含笑交给了邵平的手上。
“邵校尉,你可要收好了哦。这可是能够代表皇上身份的东西。等你将这人送往司隶校尉府邸之后,就要将金令送还给我!”
说罢,容姐还满是不舍的看了眼递交在邵平手中的金令,那是刘辩登基之后,特意颁给容姐的,而在整个大汉王朝之中,却也只有容姐有这这么一块,这还是刘辩为了容姐出宫行事方便,所特意给他办法的,而容姐因为对刘辩有这淡淡的情愫,却也一直非常的珍重对待此物,如果今日不是刘辩亲自张口说出如此一番话来,恐怕容姐连让邵平看上一眼都很难。
邵平神情稍微有些激动的接过容姐递过来的金令,随即怪笑着看着手中的少年,而直至此时,这少年却才知晓了刘辩的真正身份,可是此时却也不能给他后悔的机会了。
“皇上……!”少年神情因为惊恐已经变得抽搐了起来。很是难以置信的低声嘶吼了一声,整个人却已经瞬间的瘫倒在地。一股浓重的无味杂粮之气却已经不只不觉间的自少年的下身处散了出来。
刘辩冷眼的看了眼已经瘫倒在地的少年,神情阴冷的对着邵平挥了挥手,邵平却也就伸手抓起瘫倒在地的少年,冷声的呵斥着身前已经傻眼的其余几位少年,径直向司隶校尉衙门而去。
而这一切虽说繁多,但却只是眨眼之间的事情,而满集市的人因为比较惧怕与少年平日那狼狈的名声的关系,此时却也并没有几人听闻到刘辩与少年所说的一番话。
待得邵平携带这少年远去,刘辩则含笑向单薄中年人走了过去,此时的刘辩,却已经对中年人的身份有着诸多的猜测了,而最大的怀疑目标,却正是刘辩那苦寻而不得的绝世谋主。
眼见到刘辩向自己走来,中年人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虽然他知晓刘辩必然有着非常显赫的身份,但却也并不想在此时过多的接触与刘辩,所以中年人只是对着刘辩苦笑拱了拱手后,就一闪身逃离了此地。
“陛下……,他走了!”容姐错愕的看着中年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很是有些不忿的怒哼了几声,随即很是有些不满的说道:“陛下,你身份尊贵无比,既然他不识抬举,你又何必要折节下交与他呢?”
“好锐利的识人之术。却也不知道此人是谁?如果真是他的话,那么或许以后朕还会和他相见的吧。只是……,不知道那时候是友是敌?”萧索的轻叹了一声,刘辩却也并没有去强追与此人,在刘辩看来,如果不能赢得此人的真心辅佐,却也就得不偿失了。
“容姐,你并不清楚朕的心意的。人才难得啊,尤其是在这个纷乱的世事,如果朕的身边没有一些经天纬地之才的话,恐怕连性命却也难以保全。”刘辩意味深长的叹息了一声,随即低声的自语道:“为了赢取到这些经天纬地之才的辅佐,朕就是折节下交又当如何呢?刘大耳朵尚能三请与诸葛武侯,难道我刘辩还能弱了他不成。这样虽然会稍微的有损朕的名声,但却总比狼狈逃窜、丢掉身家性命要好上很多啊!”
刘辩的自言自语容姐并不知晓,而就在容姐心中疑惑的时候,邵平也已经回到了此地,待见的刘辩并没有什么危险的时候,邵平那紧绷的脸庞却才稍微的松懈了下拉。
“邵平,可将那些纨绔子弟送交司隶校尉衙门了,为什么会如此快就能够回来?”刘辩紧促着双眉,很是有些疑惑与不满的向邵平说道。
“陛下,微臣在行及不远之时,正巧碰见太傅大人,而在微臣将此事报知给太傅大人的时候,太傅大人就先将微臣撵回来了。而那几个纨绔子弟,却已经有太傅大人亲自押解前往司隶校尉处了!”邵平疾步走到刘辩身前,神情犹豫片刻之后,还是低声下气的说道。
看着邵平这般的神情,刘辩含笑摇了摇头,有卢植去办理此事,刘辩却也很是满意。
而几人因为此事在外耽搁了许久,刘辩见已经处理完毕之后,也就环顾四周,见得并没有什么遗漏之后,也就举步向着望月阁而去。
在那里,正有一个刘辩一生的敌人在等待着。
望月阁,坐落在洛阳城内繁华之处,自从建立伊始,就是洛阳城内文人骚客与达官贵人聚集之地。也正因为如此,很多关系到大汉朝廷社稷的决策也不时的会在此地产生。
而刘辩却也不是第一次前来望月阁了。上一次前来望月阁,却还是在此地收服了张辽,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刘辩才会对此地记忆犹新,将接见曹操的地点定在了这里。
其实,这也不能不说代表这刘辩心底深处的一丝想法,对于曹操,刘辩是又欣赏又忌惮。而刘辩今日将曹操引到此处,却也不能不说,刘辩心底之中还是有着将曹操收归旗下的想法。
虽然这个想法有些不切实际。
处理完在市井之中的不快之事,刘辩也不在留恋与市井,径直携带者容姐与邵平两人来到了望月阁。
站在望月阁脚下,刘辩仰起头颅,深深的看了那高耸的阁楼一眼,嘴角悄然的勾起了一丝的笑意。
“曹孟德,朕等今日,却已经等待的太久了一些,而今日能够在这里和你畅谈一番,却也算是一件幸事,只是……,你可千万别让朕失望!”心中暗自冷哼了一声,刘辩就径直走了进去。
刚刚进入望月阁内。刘辩就感受到一股犹如刀剑临身之感,而这,却并不是金戈所致,刘辩很是清楚的感受到,这道临加在他身上的冷意,却只是一道锐利的目光而已。
低声的冷笑了一声,刘辩仰头向着目光头来的方向看去,见在望月阁的高层之处,正有一个面容刚毅的青年正在扶窗而望,而那青年的目光停留之处,却正是刚刚步入望月阁的刘辩。
“现在就迫不及待了嘛?不过这曹孟德却是是个人物,就是朕这般的身份,他却也敢肆无忌惮的打量,难道他就不怕朕会对他不利?亦或者是此时的曹操却以经猜到了朕将他召唤至此的用心。”心中暗自有些疑惑,刘辩回头对邵平说道:“邵平,你在这里把守,如果看到大将军与袁司空的人前来,就立刻上来通报一声。”
邵平看了眼身在高阁之上的曹操,见其面色阴沉,双目之中绽放着道道的精芒,心中很是有些担心的向刘辩说道:“陛下,还是微臣和你一同前往吧,看这人的神情,好似对陛下有所恶意。”
“邵校尉太过担忧了。朕对此人还是有着一些的了解。无妨的……!”刘辩摆了摆手,含笑向邵平说道:“就这么定下了。朕也曾经跟太傅大人习练过一段时间的剑术,如果一旦出现意外的话,还是能够坚持到邵校尉前来的。而且……,这曹操如果真的对朕动手的话,朕高兴却还来不及呢。”
听及刘辩之言,邵平很是有些不解。在邵平那简单的脑袋之中,刘辩能够亲自前来相见与曹操,却已经算是给了曹操很大的面子了。而现在看刘辩的神情,却并不是如此。
刘辩见邵平面色之上却还有这一些的疑惑,却也并不与他解释,而是径直向着高阁而去,在这途中,容姐也看出了刘辩今日的怪异之处。
“陛下,你这是怎么了?”容姐很是担忧的看向刘辩,低着头一边跟刘辩向上走着,一边焦急的问道。
“没什么!”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刘辩也就收束心神。面色却也渐渐的沉重了下去。
看着这般神情坚毅的刘辩,容姐不由得想到了前几日刘辩让他相邀与曹操之时的情况来。
记得那一日,刘辩的神情就犹如今日一般的沉重,当刘辩告知容姐,要在皇宫之外秘密接见曹操的时候,刘辩的神情就非常的怪异,从刘辩那时候的神情之中,容姐分明看到了一丝浓重的杀机。可是让容姐疑惑的是,她曾经向刘辩进言,将曹操召集至皇宫,如此一来,却也能够达成刘辩心中的所想。
可让容姐不解的是,刘辩在听及到她的提议之后,并没有做任何的犹豫就断然的否决了。而在容姐向刘辩询问原因的时候,容姐很清楚的记得,那时候的刘辩沉默了许久,才神情有些怪异的叹息着说曹操是个英雄。
或许,在刘辩的心中,对曹操还有着一份知己之情。
“陛下,你难道就不在考虑一下嘛?即使是现在,想将这曹操请去皇宫,却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必要你亲自屈尊前来呢!”
“不必了!既然已经来了,如果现在离去,却未免让这曹操小看了!”刘辩抬头看了眼曹操,见其神情淡然,却并没有一丝要下来接见与他的意思,不禁微微皱起眉头,缓声的说道。
看到刘辩的动作,容姐也向着高阁望了过去,见曹操还是那份风淡云清的神态,不禁很是恼怒的瞪视了曹操一眼,如果这里不是在皇宫之外,恐怕容姐早就忍不住要飙了。
不过即使如此,容姐却也心中暗自打定主意,等一会相见到曹操之时,必然要给他一个难看。
生来是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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