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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天微亮。阿真缓缓的醒过来。一声痛呼,身上就像被坦克碾过一样。
“妈的,肯定是柳风扬趁他喝酒偷偷的揍他。”他为自己找了个合理的解释。
一阵轻跑声传来。见婉儿急急蹲在他旁边轻扶起他关见的问道:“夫君,你醒了。”小丫头不知做些什么,一大早额头就冒着些许溥汗。
“嗯”他轻应着,揉了揉太阳穴。
婉儿见他动作:“知道痛苦了吧,看你还敢不敢贪杯。”
“不敢了,不敢了,真要命。”说完见她掩嘴轻笑。
“来,喝些梅水吧。会好受一些的。”小丫头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碗汤水。
“嗯”阿真一咕噜,一口气灌了几大口。一股酸甜的味道直往胃里冒。过后确实舒服了些多,精气神全归位了。
他走出屋外,深吸了一口气。啊!空气是多么的清新,生活是多么美妙。
远处传来呼哮的剑声,阿真好奇的走过去,看见柳风扬那小子正挥着剑舞龙画虎。柳总管和风大叔都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见风大叔虽然还包杂着。眼睛去炯炯有神。果然古代人是天生铁打的,就单这强劲的复原能力放在二十一世纪绝对是属蟑螂的。
阿真看了一会儿,柳风扬把手中那把剑舞的虎虎生威,劲道十足。虽然阿真不懂武功,可看了也觉的不错。比二十一世纪那些文武学校强多了。
“咦!真哥,这么早就醒了?”柳风扬练完剑,惊讶的见他这么早就起来了“我以为你昨晚醉成那样,可能要睡到午时才会醒呢。”
阿真听了,脸都黑了,把我当猪呢。挥挥手就当是打招呼了,懒的理他。头还痛着呢。
柳风扬也不以为意,向他走来询问道:“那我们吃过早饭就出发怎么样?”
走就走,和他说什么呢?想到那小子还欠他一百两没给呢。急急道:“走之前记得把前帐结了,不然我关门放狗了。”
啊哈哈哈,柳风扬一顿又一笑:“真哥还真是心思细腻啊,放心,风扬到镇上找间店铺,一分也不会少您的。”
我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当我傻啊,你们到镇上不回来,我到哪里找人啊。”
柳风扬一愣:“真哥不是和我们一起走吗?”
他一说完,阿真也一呆。“我嘞个去,你们走你们的,我跟去干嘛?”说完继续揉着太阳穴。
柳风扬听他这一说急了“昨晚真哥不是答应了吗?成交一千两啊。”
他一提阿真停止揉太阳穴,一想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看在银子的份上报赧笑道:“那个,哈哈哈还在醉呢,一时忘了。哈哈哈”说完见柳风扬顿时松了一口气道:“圣人也难免敲错豉,明白,明白。”
说完两人继续奸笑一番。
只有三匹马四男人外加一个小女人。没办法,柳风扬又打发柳总管去城镇买了匹马和一辆马车,这一番折腾直到午饭过后才缓缓的出发。
阿真一路掩不住的兴奋,自他掉这地方来,除了方圆十几里外,还没出去过,更没见过古时的城镇市集。好奇的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似的,这里看看哪里摸摸。
婉儿一开始还不舍,只是在这里鸟不拉屎,拉不生蛋的地方过苦日子,还不如去城镇里跟着他老公吃香喝辣。最后她看了看他,也觉的像她夫君这种杰出的青年,不该把他困在这种穷乡僻壤里壮志难酬,才点头依了他。原本就家徒四壁,只匆匆带着着老丈人留下的那些书籍,和一条被子床单。原本阿真不让,说安顿下来买新的。却没想到这小丫头不依,坚持中还脸蛋羞红。顿时阿真明白了,这条被子里有他的味道,床单上有她深刻羞红的记忆。最后他摇摇头怜爱的在她额头上一吻,随她去了。婉儿是个及念旧的人啊。
太阳泛红时,一群人终于赶到城镇了。来到一家客栈门口。
“真哥,今晚就在这里下榻了吧?”柳风扬询问着他。
“好,就这么着吧。”一说完他一翻身。以前在俱乐部骑马很好玩,没想到真正赶路,屁股这么难受。咒骂自己以前干嘛没事花钱去虐待自己的屁股。
阿真走到马车边小心扶着婉儿下车。随后一群人屁颤屁颤的进了客栈。
“给我三间上房。”柳管事对着掌柜的说着。掌桌上摆着两绽银澄澄的银子。
“好的四位请随我来。”掌柜难得见出手如此阔绰的爷,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
“等等”阿真喊到。
“这位客倌有什么事?”
我来问你:“这里有没有天字第一号房?”
“有有有,小二,带这位客倌去天字弟一号房。”掌柜弯腰哈哈的陪笑。
掌柜一答,阿真沉思。靠!还真有啊,看来小说不一定是骗人的。
“那地字第一号房有吗?”阿真来兴趣了。
“有,不知这位客倌是要天字还是地字?”
“我要天字房”阿真继续发问:“那地字房是不是左拐过园再右拐直走再左拐啊?”
一说完,大家满头雾水的望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这位客倌您真风趣,地字一号房就在天字一号房旁边。”掌柜的呵呵陪笑道。
没有左拐右拐直走再左拐啊。嗯嗯!看来小说也不一定可信。
“那你们这里的房是怎么分上房下房的啊?”好奇心可以杀儿一只猫。
掌柜想他做了这么多年掌柜哪里碰见过这么罗嗦的客人啊。可职位所在不得不陪笑回道:“我们这里的房间是以天、地、雷、风、水、火、山、泽分别排列,这些就是上房。”
原来是按洛书里八卦排列呀。阿真听了点点头,果然有一套。
“那下房是用什么排的呢?”好奇,好奇。
“我们这里的普通房间也一样是天、地、雷只是在后面加了个二。分别叫天二、地二,雷二以此类推。”
我靠:“那下房是不是叫,天下、地下、雷下以此类推啊?”
他一说完,掌拒的敬佩的竖起母指头:“客倌真聪明,就是这样子。”
晕倒。能想到这种懒人方法的人,绝对是个人才。阿真一说完,旁边的柳风扬脸微微一红。
在客房,幽幽的古香古木。清雅幽静的房间里,阿真满意的直点头。一高兴赏了小二几碎银。
“打些热水来,我要洗澡。”阿真吩咐着小二,小二接过打赏的碎银高兴点头哈腰。很快的就把大木桶和温水给搬进了房间。
婉儿看的脸一阵红“夫君要淋浴呀,那婉儿先出去了。”
“出去做什么?这么大桶水,一起洗。”节约光荣,浪费可耻嘛。
“啊”阿真一说完,婉儿一声惊呼,脸更红了。
“都老夫老妻的了,这么害羞干嘛,该见的不都全见了。”他调侃着。
“那,那婉儿伺候夫君沐浴。”她羞地头都抬不起来。紧咬住嘴唇柔柔的说道。
“好好,你伺候我,我伺候你。咱们一起来到伺候。”说完阿真一阵欢快的*笑。
洗彭彭,我爱洗彭彭。他愉快的低吟,瞬间脱的连条内裤都不剩,一条特大的毛毛虫挂在身上。看的婉儿尖叫一声双手捂着只着亵衣的胸口,巴不得突然出现一个洞能钻进去。
见阿真像退了毛的猪向她走来。婉儿退退退直退到角落,羞的蹲在地上楚楚可怜。阿真看见如此绝景,身体反应,竟然一柱齐天。
嘿嘿他*笑着:“不怕不怕,夫君会好好的疼你的,让我的婉儿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啊,不要说了。”婉儿羞的用双手捂住耳朵,轻声尖叫。
哈哈哈阿真走过去,一把就把她抱起来,压在床上。听见婉儿的心怦怦直跳。都做这么多次了没想到小丫头还这么害羞。
“夫夫君。让婉儿先伺候你沐浴吧。”怀中的人儿羞红着脸,话如蚊声的低语。
“现在还有什么比‘做人’更重要的事情啊。”说完他就低头擒住她如胭脂般的红唇。
罗袜轻解,蝶恋蜂恣,眉黛两弯垂玉脸。盟海誓,依稀耳中,挽银帐,凝脂玉骨惹君惜。云踪雨迹少人知,晓来鸾凤栖双枕。思往事,梦魂迷,今宵喜得效于飞
阿真*的一嘴好湿,边吻边啃。婉儿轻呼,美人羞煞万分。罗帐内,灯光影里。一双金莲高举。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语喃喃,正是春情洒满一地时。
做完爱作的事情,淑洗了一番,阿真被伺候的舒心通畅。满脸春风哼着小曲向客栈大厅柳风扬他们走去。
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了罪,不该嗅到他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柳风扬哪里听过这种*歌,顿时向他致敬。
“坐坐坐”柳风扬站起来,比划着着。
阿真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下。看见桌上摆着几盘香喷喷的美味,向小二招了招手。
“客倌您有什么吩咐。”小二见是出手阔绰的他叫唤,来的比火车还要快。
“嗯。最贵的,弄四样到我房间里去,要快。”阿真从怀里又掏出几绽碎银扔给小二。
“好嘞。”小二接过碎银大喜过望应了声,眉开眼笑的转头就跑,没想却一滑脚往旁边桌子那几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撞了过去。
这几位脸挂横肉的可不是什么好鸟,刚举起杯,竟被一傻不隆咚的店小二给撞的胸前酒渍一片。火一大抓住店小二啪啪啪就几巴掌,甩的店小二嘴角挂着血丝。乐极生悲果然是真理。
阿真一咬牙,脖一缩。痛痛不知觉中替店小二痛了起来。
这顿饭吃的他一阵痛快,水里游的,地上爬的,山上长的统统都上来了。最主要的是他妈的终于吃到白米饭了,心里一阵感动。打着饱嗑,拿着牙签愉快的剔着牙。
隐隐远处传来一阵争吵声,他转过头去。看见刚挨了巴掌的店小二抓着一个农民小伙子凶狠的不知在说些什么,掌柜站在旁边眯着他的小眼。小伙子旁站着个清秀的少*妇,紧张的抓着小伙子地衣角,泪已流了出来了。
阿真是什么都好,就是见不得女人流泪。哇,有热闹凑,这不凑还真对不起自己。缓缓他就站了起来,向那争吵声走了过去。
“没钱也敢来下馆子,走!跟我去见官。”阿真刚走到旁边,看见店小二抓着那年青人就往门口拽。
“掌柜的,真的是钱掉了,请让我回家取钱来还您。”那年青人抱拳忧忧对着掌柜的说着。站在他旁边的妇人掉着泪不停点头。
可是掌柜的那双鱼眼眯着,像是没听见年青人说话一般。
“走走走,去和县太爷说去。”店小二不依不劳拽着年青人就往门口拖,气势哪像刚才挨巴掌的啊。
“小二哥,真的是弄丢了,救救您宽容一下吧。”那少*妇低声哀求。年青人嘴唇紧抿着。
“滚有什么话去和县太爷说。”店小二一把就把向他哀求的少*妇推倒在地。那年青人紧握着拳头冒着青筋。
阿真还真看不过去了,这么得理不饶人的店小二,简直就无法无天了。刚要一脚踹过去时。却有人先出脚了。
柳风扬大脚一踢,就把店小二踹倒在地。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来的,看来他也是有血性的男儿。顿时阿真对他好感又进了一*。
“我草,打”阿真和柳风扬向店小二跑了过去一阵猛踹。
“客倌,别打,别打”他们踹了一会儿,小二抱着头躺在地上不停的挣扎。掌柜慌张的拉着他们。
他们停下脚来,见那店小二脸青一块紫一块,才顿觉满意。
“打人了,打死人了报官,快报官。”店小二回突然趴在地上竭斯底里。
我靠,还敢叫。阿真火一大,推开拦在前面的掌柜抄起旁边的长椅,冲过去一阵猛敲。打的店小二再也叫不出声,才消了气。
掌柜大惊跑过来抱着阿真喊:“客倌你这是在干什么。”
一转身不知何时旁边已经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
“揍他丫了个小样,还能干什么?”他瞪着掌柜的咬牙切齿的回道。
“客倌,这是为何?”掌柜的堆满笑脸哈腰的问,和刚才那一副嘴脸完全不一样。
“一个小小的店小二盛气凌人的欺压善良的平民百姓,这种欺男霸女之徒,难道不该揍?”阿真瞪着掌柜反问。
“客倌您误会了,是这两人吃饭不付帐,才和店小二起了争执。”掌柜笑脸解释着。
阿真大手一挥:“我站在旁边听了良久,他们是银子掉了。”
“如果每个人都说自己银子掉了,我这生意就不用做了。”掌柜继续陪笑道。
“他们都说要回去拿银子来还给你,你们却如此的得理不饶人,动不动就要见官,当所有人都任你们欺压不成。”
“客倌你有所不知,如果他们回去时跑了,到哪里去找人啊。”掌柜的脸忧忧的道。
阿真瞬间脸黑了:“我靠,他们有两人,你们留下一个,让另一个回去取钱。如没拿钱来,再报官也不迟,这么浅的方法都不知道,你这掌柜的怎么当的?”
阿真说完见掌柜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这这一时却也没想到。”他弱弱的回道。
我靠。古人的脑袋是吃什么长大的?
阿道望向掌柜道:“他们欠你多少钱?”
“一两三钱银子”
他一听,气的往还躺在地上的店小二又一踹。“妈的,就一两三钱,就让你们糟蹋成这样子。”
转过头他和气的问那两夫妇:“你们的钱真是掉了吗?”
原本那两夫妇已被吓的一愣一愣的,见刚才还凶狠的他瞬间堆满笑容的看着他们。那少女眼眶通红的就向他跪下。
阿真一惊赶紧把她扶了起来。这古人怎么动不动就向别人下跪啊。
那年青人向他抱拳行了行礼道:“我们是渔阳村人氏,爹爹见媳妇有了身孕给了我们二两银子,让我们来县城吃顿好的,可没想到刚才要结帐时却发现银子不见了。”
年青人一说完,所有的人都往那少*妇肚子上瞄了一眼,确实见那少*妇肚子微微的隆起,不像假话。
“听见了吗?看见了吗?对待有身孕的人,竟然这么蛮横,你们这店到底要不要开了?”阿真转过头望着掌柜继续道:“就一两三钱,你们竟然这样不给别人留回旋的余地,动不动就见官,你生意是这么做的吗?那以后客人还敢不敢来啊。来了一不小心丢了银子不都全让你抓去见官了。见官了你的钱就会回来吗?亏你还是做掌拒的。简直和茅坑里的石头没什么两样。”所有人听他这番话点了点头。怒目向掌柜盯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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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见众人怒目相向,顿时脸红一阵白一阵,笑脸不见了:“且先不管这一银三钱,你们打了人。这官不见还由不得你们了。”
呀,说他胖他还真喘上了,阿真一把拽住他:“老子什么都怕就是不怕见官。”
柳风扬走了上来,拿着扇子狠狠敲了掌柜的脑袋一下:“去你们掌溥给我叫来。”
咦!阿真听柳风扬这样说,怎么?掌柜不是最大吗?怎么出来个掌溥的了?瞬间一把把那掌柜的往地上一扔,狠狠的道:“快你们掌溥的来,这位爷今天要把这店给买了,然后叫你们全都卷铺盖走人。”
话一说完就见柳风扬脸色怪异,柳总管和风大叔白眼上翻。
不会吧,这小子不会连买下这店的钱都没有吧?瞬间阿真脸一黑,眼咕噜直转。那等一下那掌溥的真的来要怎么下台啊。
“真哥,坐!”柳风扬哈哈一笑,抹了抹椅子,比划着手势邀请他坐,自己也在旁边的椅子一坐而下,啪的一声把扇子挥开清闲的摇了摇。柳总管和风大叔站在他们背后不吭一声。
看他这么清闲,阿真心一安想到,这小子一月能出一千两请老子去吃喝玩乐,怎么可能没钱。想到这,自已嘲笑了自己一番。
一会儿阿真见那掌柜哈腰跟在一个两鬃斑白的老伯身后,这位老伯身材高大,目光凌利,挽起袖子匆匆向他们走来。声如洪钟的喊道:“是哪位爷,这么大手笔要买下我们的三卿楼。”
三卿?原来这酒楼叫三卿楼啊。名字倒也风雅别致,只是人差了点。
一会儿老伯已走到他对面,站得是虎虎生威,目光如炷:“是这位爷要买下我们三卿楼吗?我们三卿楼可不便宜,带够金子了吗?”
阿真见他不提银子,却提金子?好大的口气,小小一间酒楼须要多少钱。正要拍板时,却见柳风扬懒懒的开口:“混帐柳三刀,你这斯怎么如此和真哥话说呢。”
老伯见旁边的人回话,顿时愣了一愣,转过头正要破口大骂时,看见了柳风扬随既惊呼一声赶紧躬身抱拳:“柳三刀拜见二少。”说完作势就要跪了下去。
见柳风扬大手一挥:“不必”然后用扇子指了指阿真道:“见过真哥。”
“是”
“拜见真爷。”说话就跪了下去。
场面一瞬间扭转了过来,看的他一愣一愣,阿真见柳三刀向他跪拜,赶紧开口:“行了,行了,起来。”
“是”一应,柳三刀就站了起来。
场面顿时唬的所有看倌们一愣一愣。那掌柜、店小二站在旁边忍不住的发抖。谅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撞上的竟然是最上面的主子。
“不知二少,何故要买自己的三卿楼?”柳三刀弱弱的低问着。
顿时,阿真的脸一红。我靠,这次的脸丢大了。
想想他现在可是爷字辈的人,强作镇定的板着面道:“怎么?这斯没跟你说吗?”说完他还点了点那掌柜。掌柜见被这位爷亲自点名了,吓的一咕脑往地上跪哭喊着:“真爷饶命啊。”旁边的店小二见掌柜这样,也吓的跪倒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裤子湿了一片。
柳三刀见他们二少不开口,却是旁边这位爷开口了。二少清闲的摇了摇扇子好像也不准备说话似的。再见阿真竟然和二少同坐一席,顿时对阿真恭敬了起来。
“这个那个”柳三刀顿时明白被这掌柜的挑拨了。这个那个说不出个东西来。
阿真缓缓站了起来把刚才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顿时惹的柳三刀大腿一踹把原本跪在地上的掌柜踹倒在地:“你这斯竟敢挑拨是非。”
说完恭敬的对阿真作了作辑,不知真爷打算如何处置这两奴才。
我嘞个去,你们家的事情怎么让我这外人来处理啊。阿真看了看柳风扬,见他闭上眼睛悠闲的摇着扇子,像是事不关已一样。
他狐疑望了望。暗想:难道是录取前考验他的临场反应,看在每月一千两的份子上,处理了。
“把这两人的腿各打断一条,撵出去,永不录用。”话一说完,柳三刀顿时一愣,随之又敬佩了起来,没想到这位爷一副书生样下手却这么的狠。
柳三刀应了声是,挥一挥手走进来几个壮汉把那两人拖了出去,随既就听见两声惨叫响起。
治乱世,用重典。这是必须的,只有杀鸡敬猴才能让后人战战兢兢不敢妄自尊大。
“说说我们开酒楼是干什么的?”阿真缓缓的问着柳三刀。
柳三刀一愣,心想这算什么问题。却也恭敬的回道:“开门做生意就是赚钱。”
“没错,做生意要以和为贵和气生财,不能妄自尊大,更不能见低就踩。不管是王候将相,还是乏夫走卒。就算是乞丐,只要他身上有一个铜子,都要以礼相待。要记住,客人就是玉帝,客人就是养活你们的主子。”
阿真说完一顿问道;“对主子你们应该要持有什么样的态度?”
柳三刀随既就就答:“要恭敬,尊敬。”
“单恭敬和尊敬还不够,还要保持微笑。”
微笑?柳三刀疑问。
“对,微笑。要让每个来的客人都犹如沐浴在春风里,让他们花费的每一文钱都觉的有价值,这样客人才会再来。明白吗?”
“来,跟着我学一学,首先是微笑。”他临时授课微微的露出一张微笑的脸庞。
柳三刀和伙计们一愣,不知应该作什么反应。
啪的一声,柳风扬扇子一合:“还不快跟着做。”
话一出,所有伙计回过神来顿时各不一的露出一张花儿开开的笑脸。柳三刀那**的脸强挤出一张比哭还恐怖的笑脸出来。
“还有,见到客人进门时,要说‘欢迎光临’。上完菜时要说‘请慢用’。客人走时要说‘谢谢光临’在说这些的时候,身体都要弯下九十度揖躬。”
说完他还以身作则的来了个九十度的揖躬。
所有伙计们跟着一念,一学。也都学会了。这么简单还学不会,那就不是人是猪了。
一番话讲完。啪啪啪,所有人都鼓掌起来。
“好,太好了,真哥果然不同凡响。”柳风扬也乐不可支地鼓起掌来。
“没什么,只是微笑服务而已。”又被夸了,阿真轻轻叹息道。唉!人帅就是这样,走到哪里都惹人眼珠。
微笑服务?柳风扬一回味,可不就是这么个事嘛“妙啊。好一个微笑服务。”
“好了好了,让我们用微笑服务共创和谐三卿楼。”一瞬间被这么多人夸,确实也有点不好意思。
“共创和谐三卿楼”
“共创和谐三卿楼”
不绝于耳高呼声四周响起。
“好一个和谐三卿楼。”柳风扬摇了摇扇子。
“好,都散了吧。”
随既陆陆续续的人都散的光光的,只有柳三刀还站在哪里,眼里对阿真无限的崇拜。
“请二少、真爷到行馆下蹋。”柳三刀躬着身。对他们敬了敬。
柳风扬摇了摇扇道:“不必了,明早就要回燃柳山庄了,下次来时再到行馆多呆些时日吧。”
“是,小人告退。”柳三刀恭敬的作揖,见柳风扬点了点头。弯着腰向后退了几步才转离去。
柳三刀一走,柳风扬就对阿真竖起个大母指赞道:“真哥真是有一套,小弟佩服之极。”
“我总不能让你二少每月一千两的银子白花吧。”阿真打趣道。
“没白花绝对没白花,以后还望真哥多担待啊。”说完柳风扬也起身向他微微一躬。
“那有什么不就是经营酒楼嘛,易如反掌。”哈哈哈他一讲完,前面三位爷瞬间脸黑了。
“那个,不知真哥有没有听过燃柳山庄这名字?”柳风扬小心亦亦的问。
阿真疑惑了,不就是个破山庄嘛,须要这么小心亦亦的吗?
摇了摇头回答道:“没听过。”
一讲完,三位爷脸更黑了,简直和包青天那黑脸有得比了,一时陷入了沉默。
阿真狐疑的问:“难道你们山庄除了经营酒楼外还有别的?”
是是,柳风扬弯着腰弱弱的说:“除了酒楼,还有银铺”
“原来除了酒楼还有银铺啊。”没什么,阿真大手一挥权不当一回事。
“还有,还有”柳风扬急的满头大汗。
“还有?”
“是,还有别的。”
“你能不能一次给我说完?”阿真的脸黑了一半。
柳风扬见他脸黑了一半,轻声懦弱的说道:“除了酒楼,银铺外。还有茶叶、油盐米酱、果园、纺织、陶瓷、玉器、赌坊、青楼、关外关内还有近十座马场牧场。总共三千多家店铺。”柳风扬咬牙干脆全说了。
阿真越听脸就越黑,黑的比前面三位爷是过之而无不及。单这纺织里面就包含着“线布衣裤袜帽等”他的脸怎么能不黑。有种掉进狼窟的感觉。
“还有吗?”他黑着脸咬牙切齿阴阴的问。
柳风扬大惊摇了摇手:“没有了,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黑着脸的他再确定一遍。
“呃!如果真要说的话。燃柳山庄从太祖年间,陆陆续续出现了十一位三公,十六位九卿,大哥现居太尉之职,三弟官位太常,光祖皇上御笔亲提,燃柳山庄天下第一大庄,百官见了须下马跪拜,就这样真的没有了。”
“就这样?那你大哥和三弟都在朝中任要职,你怎么没有去当官啊。”
“那怎么行,我和四弟打理这些铺子都来不及了,哪有那些空闲的时间去当官?”柳风扬惊呼。“没请管事的吗?”阿真疑问。心想照柳风扬这样说,好像为了打理这些铺子才没去当官的样子,在他们家当官这么容易吗?
“怎么会没有,单单总管就十八名。管事之类的就有四百多名。”
“那有总管你怎么还会没空?”
“呵呵这个,你知道的,有些事情总管们也不敢拿主意,就要请示,所以”
原来是像老总一样出出主意,挥笔签名啊。
阿真脸一板:“什么我知道,我一点也不知道。三位爷你们玩,玩高兴了走好,明天我转身回我小村子去,请恕小弟不相陪了。”
阿真说完,转身就走人。
“别啊,真哥,别这样子嘛,再商量,再商议。”柳风扬听他这样说,急忙拉着他的衣袖,陪笑道。
“商量?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小弟我只有一条命,你们玩这么大,小弟可玩不起啊。”
“加价,加价,真哥价钱好商量”柳风扬急急道。
这小子果然上道。
“嗯,加价嘛,倒还可以考滤一下。”阿真作势的微微犹豫。
柳风扬见他一犹豫就知道有门了,一咬牙:“价钱任真哥你开了。”
“好吧。”阿真重重的叹了口气。
柳风扬顿时吓了一跳,心想不知这位爷狮子大开口,能大到什么程度。惊的眼皮直跳。
“那就每月一万两吧。”阿真一拍案,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这位爷还真不是凡人,这么大的口都敢开。
柳风扬眼皮一跳大惊:“什么?这么贵,八千两。”这纯属商人的讨价还价自然反应。话一出口,他就觉的不妙。
“成交”阿真一喊拍案定板。
果然被他料中了。眼一黑,额头冒出三条黑线。怎么想也想不到竟然请来了个白眼狼。
阿真可怜的拍了拍柳风扬的肩,眼里充满着可怜,哼!小子跟我斗还嫩着呢。
柳风扬幽幽的看着他道:“这可是我燃柳山庄每月总收入的百分之五啊。”
我靠,才百分之五。阿真直后悔刚才开的太低了。
柳风扬说完见他眼神闪烁,大惊的赶紧转移话题:“真哥,晚上咱们出去外面转转。”
“外面有什么好转的。”他不感兴趣,还是回房抱老婆卡实在。
“好转,绝对好转。我们家在这里也有产业。”柳风扬靠了过来猥亵低笑。
阿真见他这么*荡,在脑海里快速搜索着他家的产业,一个名字冒了出来“青楼”
我靠,竟然约老子去逛青楼,把他林阿真当成什么人了。一顿,他板起脸来:“你小子看我是这种人吗?”
柳风扬看见阿真这么正义辞言,顿时心中升起无限的敬佩,竖起大母指赞道:“真哥,果然是天下第一正直人,小弟不及,小弟不及啊。”
瞧这马屁拍得。他哈哈一笑。一手环过他的肩:“也没什么,咱们作人丈夫的,一定要经得起美色的诱惑。不然就枉为人夫了。”
“是是是,真哥说得对,小弟汗颜啊。那今晚咱们就在酒馆里饮酒作诗?”
“记得一定要经得住美色的诱惑啊。”阿真面色凝重的重复着。
“是是是,一定一定经得住。”柳风扬听的直愣愣的点头。
我靠,怎么这小子这么不上道啊。也不管了,阿真揉着他双肩拥着就带着他往大门口走去,嘴里还不停低喊着:“别拉我,我真的不是那种人啊!”柳风扬额头冒出一颗大汗,到底是谁拉谁呢?柳管家和风叔在后面看的一愣一愣,丈二金刚摸不头脑,这唱的是那出啊。
走出大门口阿真低低问:“快,青楼在哪里?先说好了,你请。”
话刚讲完,柳风扬眼又一黑。顿时白沫从嘴里冒了出来。还经得起美色诱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