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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敛坐在房里休息时,忽然从窗外射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让她到城郊西边竹林的木屋去。这条消息透lou着什么信息,又会使上次回雁峰的事重演么?文敛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告诉了上善珑玦,与他一块儿去。
在此季节,寒风吹在人的身上,如同刀割一般。上善珑玦带着文敛骑马往西郊而去,他用披风将文敛紧紧护在怀里,不让她吹到一点冷风。文敛感受着他胸堂上的暧意,那种温暖,一直流进心里。
忽听得耳边一声“到了。”披风被xian了开来,抬头正对上上善珑玦温和的双眼。文敛望着他,回以淡淡一笑。
上善珑玦抱着文敛下了马来,他们二人此时正站在一片浓密的竹林外边,高大茂盛的青竹,遮住了上方的天空。
正在他二人迈步要进去时,一声急切的大喊传来:
“不可,这竹林万万进不得!”
不远处一个穿着蓝色袍子的少年,扛着把巨大的剑,急匆匆地往这里跑来。那少年看起来一副又累又渴的狼狈模样,明显跑起来脚步有些虚浮,但却不是因为扛着把少见巨大的剑的缘固,那剑他扛在身上,就如一片竹叶般轻飘飘地不必着力。
上善珑玦望着跑来的少年。眉头微微皱起,他的目光凝在了那把不同寻常的剑上。一般的剑都讲究轻灵而巧,像那样比寻常剑大了二倍不止的巨剑,是非常少见。如果是不懂用剑的人胡乱打了把扛在肩上那还说得过去,可是以他的眼光,能看出那少年武功之高,可能不在他之下,而那把剑,也非寻常。
少年一边跑一边喊:“这林子万万。进不得,你们要是想看风景,哪里都可去得。为什么偏要进这片竹林啊?”
文敛与上善珑玦彼此对望一。眼,对这莫名出现的少年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少年在他二人面前站定,气喘吁吁地也不休息,心。有余悸地往竹林方向看了一眼说道:“这片林子有古怪,进去了就很难出来。我不小心闯了进去,整整走了三天到现在才出来。若不是我楚天阔体力好有毅力,早就累趴下了——不过现在就算没趴下也差不多,我本是又累又饿要去找吃的,哪知就看到你们要进这竹林。”
说着有些不高兴地看了看文敛与上善珑玦,像是。怪他二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害他不能去找吃的似的。
文敛与上善珑玦彼此再对看一眼,有些明白了。
文敛面带笑容地看着他,问道:“既如此,不知你是。以何种方法走出来的呢?”
听闻此问,楚天。阔微微仰起了头,面有得色地说道:“当然是凭着我聪明无比的脑袋想出来的办法啦。根据我多年来的经验,只要在走过的地方作个标记,不走重复路,无论是迷到哪里,都可以走出来的。”
文敛听了,眼中隐隐可见笑意。
上善珑玦眉头微皱,带点疑惑地看向那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据我所知,这片竹林最深不过十五里,若直走不出半个时辰应可走出。”言下之意便是朝着一个方向走,半个时辰就能走出来的竹林,他硬是走了足足三天——他不走重复路,却几乎将竹林的每一寸土地都踏了一遍,这——实在也是非常人所能及。
自称楚天阔的少年表情微滞,他或许在认路上有点糊涂,但这并不表示他在其他事情上也笨啊,当然是听明白了上善珑玦的意思,于是看天看地,看那片让他心惊胆战的竹林,就是不看眼前两个活生生的人。
“呃,那个,我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一步了——我已经劝过你们了,你们若走不出来,可别怪我。”说着以比来时快好几倍的速度消失在二人眼前,地上荡点尘埃。
文敛与上善珑玦对看一眼,笑着摇摇头。上善珑玦眼里也有着淡淡笑意“人不坏,只是糊涂了些。”
这一件事于他们来说不过是个小cha曲,自然不会造成什么其他影响。上善珑玦牵着文敛的手走进了竹林。
在外面看来这片竹林已是浓密地不得了,进到里面更觉其遮天蔽日,难见外面的景物。文敛跟着往里走了几步,想起了两人在崖底的那段时间,不经意抬头望去,只见上善珑玦正好回过头来凝神看她一眼,知他亦是和自己想起了相同的事,不由对他报以一笑。
二人默默行了一阵,脚下是不见路的。文敛微微叹了口气,纸条上只说竹林里的木屋,可这竹海茫茫,要找一间小小的屋子怕也不那么容易。
“那个叫楚天阔的人,既然进了这片林子,也很有可能见到过那间木屋,当时若问问他或许能知道。”才说完,自己忍不住一笑,依那楚天阔的认路程度,就算真的见到了一件木屋,只怕要他再回头找,也是要个三两天吧。笑容还未完全展开,慢慢凝在了脸上,变成一抹忧虑。
上善珑玦没有回头,却紧了紧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不用担心,不会再发生雁回峰的事。”文敛微微一震,抬眼向他看去,却只看到一个异常美丽的侧面“这片竹林四周都有供车马通过的道路,里面虽少有人进,外围该是常有人去的。若不想轻易暴lou,那件木屋当是在竹林中心处才是。”
说着回过头来望着文敛,脸上一片平静表情“有我在,别担心。”
文敛默然无语跟在他后面,竹林里静寂无声,偶有风起,长长的竹叶旋转着飘落而下,更显得安详宁静,不似在红尘俗世。
这样静静走了一会儿,听得耳边上善珑玦淡淡地声音响起:“到了。”
文敛微微一惊,抬眼望去,只见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走到了片空地,那空地上一间小小的木屋孤零零地坐落在那里。
文敛近屋情怯,不知为何,她看着那门窗紧闭的木屋,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甚至,还有一丝丝恐惧。
上善珑玦将完全她护在自己身后,慢慢向前kao近,举步前不忘向文敛叮嘱“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站在我身后。”
文敛紧紧望着前方,神情一点也不轻松,点了点头。
上善珑玦走近木屋,站在那木屋门前,凝神听着周围的一切动静,却在站了片刻后眉毛微微皱起,显得略为困惑。举手敲了敲门。
“在下应邀前来,里面是否有人?”
喊完之后等了好一会儿,只听得到竹叶被风吹着的“沙沙”声。上善珑玦皱眉更深一分,他感觉不到这四周有别人,试探性地喊了一声也无人回应,难道那张纸条只是一个玩笑?与文敛对看一眼,却在她脸上看到越来越多的紧张不安。
他只是将她更向自己拉近一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然后用力往门上一推,木门应声而开。
小木屋里的东西一目了然,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而已。上善珑玦与文敛都有些怔忡,里面什么也没有,自然更没有二人先前所担心地暗器埋伏,如这茫茫竹海一样,除了风声之外听不到一点其他非自然的声音。
正当上善珑玦皱眉不解时,忽然感到身边的文敛全身微微一震,盯着木屋里某处,竟似有些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上善珑玦惊诧莫名。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上善珑玦也是心尖一颤——在那张桌子的一角,有一淌早已干涸的血迹,血迹已变成黑色,顺着桌腿一直滴到地上来。
虽然血迹已干,然而望着那一淌血,可以想见当时发生什么样惨烈的事。上善珑玦眉头愈皱愈深,担心地看着文敛。
文敛却是眼也不眨地盯着那一淌血,眼里翻滚着种种不安的情绪。她抓着上善珑玦的衣袖往里边走去,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双手也是冰凉。
伸出手要去抚摸那一处血迹,虽是竭力控制,似乎还是有些微颤抖,而她的手定在离桌一寸的地方就再也摸不下去。
“或许非你所想,现在要镇定下来,不要害怕,好不好。”上善珑玦握住文敛的手,轻柔安慰着。他心里在担心的同时,也有一股无法抑制的怒气——到底是谁这样做?如果这些血真是文解明的,那他现在是生是死?为何要文敛来,让她看到这些?若不能尽快找到自己的爷爷,文敛一定会非常不安、害怕,会在心里责怪自己,而她若心里痛苦,往往又不会说出口,只是自己一个人承担。
文敛突然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将桌腿——劈开。”
上善珑玦一愣,虽是不解其意,但也照着文敛的话做了——对着那处染血的桌腿劈了下去,然后再次愣住。
碎开的桌子腿,居然掉下一块染血的小布条。文敛呆呆看着,似乎已经忘记了怎么思考,将布条紧紧攥在手里好一会儿,然后慢慢地打了开来。
布条之上,用血字写着短短的五个字:小五,回家去。
小五,回家去。会叫她小五的,在这里,除了那一个人外还会有谁?而如此急迫短促的语气,竟像是一种急呵,要她不可再寻下去,而是快快回家。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文敛极慢极慢地转过头望着上善珑玦,用一种极轻极轻的语气说道:
“这是,爷爷的笔迹。”
(我悲伤地告诉大家,我的笔记本被盗了,门被小偷撬了拿走了我的笔记本。我这本小说的原稿,头天写的存稿,还有我的论文,我几年来下的电影、小说、游戏、和种种资料,全没啦。心情真的很不好,一个人偷偷地抹了几滴眼泪,如果哭能让我的笔记本回来,那让我怎么大哭都可以。
发现盗后马上报了警,可像这种盗窃案,不知听到发生过多少,却从来没听到谁说有找回来的。去派出所作了笔录,立了案,他们还来现场采样了。当时找到一枚指纹,共了好大的力气拍下,结果一对照那是我自己的指纹。
我不能去想这件事,一想会痛苦得受不了,而且也不让自己报什么希望,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当时去派出所时,还心里安慰说,我也坐了一次警车了,也进了一次派出所了,难得的经历不是?
可当一个人回到家,看到那被破坏的门和原来放电脑的地方时,真的很难过,很想哭,不想一个人呆着。今天发的这章便是昨天已经写好了的,可是没有发,然后现在也不知到哪里去了。按着昨天的思路重写了一遍,可怎么也没昨天那种感觉了,怎么也没昨天的好了。在事情发生了后,心情极度差,根本不想写东西。现在好了点,借同学的电脑,一是不想断更,二是写写东西对我来说也是一点安慰。
晚上睡觉时希望自己不要作梦,因为怕梦到笔记本回来了,而醒来后却发现只是一个梦。
大家放心,后面这些话是修改上去的,不计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