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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倾尽一生之力,护你周全
宋清歌脸色惨白犹如一张白纸,毫无血色。
单薄的身体仿佛秋天的枯叶,摇摇欲坠,即使稍微用力,也能让她粉身碎骨。但是,那蓝瞳里面,是一股比金石还坚硬的绝然。
“放开我!”宋清歌声音放慢了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颤抖。
“丫头,你怎么了?”谢衍急切的问道,将宋清歌紧紧的圈在怀里。
宋清歌用力的抿着嘴唇,就算她再如何坚强,也无法接受杀害她一双儿女的凶手从她眼前若无其事的离去。
蓝瞳里面充满了迷雾般的水汽,她此时才将目光移到了谢衍的脸上,那里有心疼和怒火。
“你们家小姐怎么了?”谢衍知宋清歌太过于坚强,所有的痛和苦,她都只会咽在肚子里,所以只有问西籽和眉俏了。
西籽和眉俏皆摇头,她们的确也不知宋清歌为何突然如此。
“放开我!”宋清歌再一次重申道,不知是否因为谢衍身上传来的温暖,让她的心不再冰凉。
她方才几乎以为,自己会因为心痛而死去。
“丫头,在我面前,你真的不用如此坚强。”谢衍说完,又对西籽和眉俏说,“你们出去!”
西籽和眉俏见宋清歌没有说话,都不给移动脚步,眉俏开口道:“我们是小姐的奴婢,不是谢少爷的奴婢。”
“呵。”谢衍不怒反笑,“看丫鬟的眼光倒是不错,你们出去吧,我和你们小姐有话要说。”
那二人还是不肯出去。
“你们出去吧。”宋清歌道。
“是,小姐。”二人方才离去,眉俏补充道,“小姐,奴婢们就在外面守着,有事就叫我们。”
宋清歌点点头。
“你想说什么?”宋清歌伸手推开谢衍,因为用力过猛,碰触到掌心的口子,瞬间撕裂,她眉头一皱。
谢衍快速的抓过宋清歌手,看到那鲜血淋漓的伤口,厉声问道:“怎么受的伤?”
“与你何干?”宋清歌想要将手抽离回来,奈何谢衍根本不肯给她机会。
“你在我心底,你疼,我心便会疼。你说是否与我相干?”谢衍边说,已经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拧开瓶盖,将白色的药粉洒到那伤口上。
药粉和伤口内的肌肉接触,有些疼,宋清歌微微蹙动秀眉。
“谢衍,你可恨我?”宋清歌问。
谢衍抬眸,一脸的诧异,接着便是温柔一笑,“宋清歌,我愿倾尽一生之力护你周全,怎可舍得恨你?”
宋清歌一脸不可置信,她曾经以为今生只不过是前世的重复。
如若不然,那些今生未曾谋面的人,初次见面,何来的仇恨?比如周景琅。
前世,谢衍便是间接的命丧她手,如果按照因果轮回,他应该寻她报仇才是,可是为何却处处守护她。
“丫头,难不成你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是么?否则,我为何会恨你?”谢衍不解道,他和宋清歌的初见,在听到他自报姓名以后,她就表现出了异样。
或许,宋清歌的心中,隐藏了他的实力都打探不出的事。
“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宋清歌的坦率,让谢衍措手不及。
“呵,丫头,那你道士说说看,你如何对不起我了?”谢衍带着魅肆的笑意,挑起宋清歌的下巴问。
“谢少爷,你当我如此笨,那对不起你之事,怎可说。”宋清歌说着,已经闪到了一边坐下。
“小心些,伤口还未包扎。”谢衍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然后走到宋清歌的身边,撕下自己身上衣裳的一角,替宋清歌包扎。
“丫头,即使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会怪你。从今以后,你可以打着我的名号,在京城自由横行。”
“说得你好厉害似的,就你那名声,我还恐污了我的闺名。”宋清歌嫌弃道。
“丫头,在外界传言中,我是有些不争气,但是,只要打着我的名号,至少无人敢欺负你。”
宋清歌只浅浅的笑着,“丫头,你为何将我送的衣服换下了?”
“我……”
“是因为不喜欢么?”
“不是。”
“那就是喜欢了。”谢衍欢喜得意,不等宋清歌开口,他又继续道,“丫头,你今日真漂亮,改日我再送些衣裳过来,你是我心尖的人,怎可让你受半分委屈?”
“谢少爷,你认为以我今时今日在相府的地位,我有银子去穿那么贵重的衣裙么?”宋清歌道。
谢衍沉思,的确如此。若宋清歌骤然间是锦衣加身,必定会引起他人的怀疑。
但是,有他谢衍在,就必定不会让宋清歌委屈了。
“丫头,你放心,我自会以合理的理由将衣裳送来。”
“只要是你送的,一切都是不合理的。”宋清歌淡淡的说道。
“有我谢衍在,一切不合理的,都会变成合理的。”谢衍一脸正色,一股气势,从他身上骤然散发出来,那是睥睨天下的豪气。
宋清歌看着那双桃花眼,原来那里面不只可以有魅色,还有王者气概。
也许,这才是纨绔面具下,真正的谢衍。
“谢衍,你真会装。”宋清歌道。
“在你面前,我从来都是真实的。”谢衍将包扎好的手握在手里,认真的说道,他从那伤口的部位和形状,还有宋清歌指甲里面的血迹,已经知道了那伤口是她自己所做。
但是,他却不想问缘由,就像,他一直不知,宋清歌为何如此坚强!为何会问他,是否恨她?为何说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可,这些都不重要,他深信,有一天,他定能走进她的内心,不为探知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是让那颗心不再孤单,愿意与他分享一切。
即使快乐,亦或悲伤。
“对了,那道士,我替你解决了,你无需再担心会有人寻到他。”谢衍道。
“那他儿子?”宋清歌问。
“已经安排妥当,后半生定能无忧。”谢衍说,“你不像是会心软的人,为何同情他那儿子?”
“稚子无辜,不过都是可怜人罢了。”宋清歌苦笑着,冷淡的说。
谢衍听出了许多的味道,但是也不再细问,他看到了宋清歌落寞的眉目,浅淡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