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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是今天的报纸,这里是你昨天说要吃的零食,还有,咖啡我煮好了,你要小心别烫着了。”小舞像照顾老人痴呆症的患者一样,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交代着。
子鸢带着笑看她“是的,小舞姐姐,我统统记住了。”
“你你在取笑我?”她红着脸娇嗔道。
“是啊,我在取笑你。喂,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你在那儿担心什么心啊?还有,我要的东西你一定要给我买到,不可以忘了喱。”他纯熟的以单脚跳到她身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靠墙边站着的小舞身上。
“把我交给你的购物单拿出来,再给我看一次。”
“噢”小舞吃力的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折得小小的纸条,摊开来后,是一张a4大小的纸张,上面满满的写了挺多字。
“噢,很好,一样都不能忘,知不知道?”子鸢不放心的再交代一次,然后把纸条照着原样折好,帮她放到短裙的口袋坐。
“是。”
“还有啊,你有没有长一点的衣服?”
“长一点的衣服?”
“是啊。”他往后退了点“你看看你,穿的都是迷你裙,如果被那些街头小混混看到了,他们可能会欺负你喔。”他这可不是虚言恫吓,以她给人的感觉与她的穿着看来,样样都是在告诉别人,请来欺负我吧。
“原来是这样啊。”小舞点点头“好,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
“嗯,啊,别忘了要把放在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新换的衣服里啊!”子鸢像个老太婆一样对着已经进房间的小舞叫嚷着。
“噢。”她一边忙着一边答应,没多久,她便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现在她穿着一件大大的棉布白衬衫,底下一条新买的蓝色件他裤,这是她要出国前特别买的,因为一下子长高太多,她几乎没有可以穿的裤子,这也是为什么她总是穿着短裙的原因,当然,其实那些裙子本来不是那么短的。
“这样可以吗?”小舞张开双手,转了个圈给他看。
“嗯。”他端着下巴,很像那么回事的观赏了一下“还差一点。”他一拐一拐的晃到沙发那儿,拾起拐杖,快步走回书房。
她不放心的跟在他身后,也进了书房“你要找什么?我帮你好不好?”
子鸢在那只行李袋中翻了翻“哈,找到了。”然后他转过身,很快的把一个东西戴到她的脸上。
“太阳眼镜?”小舞被他硬戴上墨镜“外面太阳很大吗?”
子鸢坐在床缘,莫测高深的摇摇头“当然不是啦,像你这种长相一个人在美国街头晃就算外面在下雪你最好也给我戴着这个。”
“噢。”本来已经想把眼镜拿下的小舞听他这么一说。举起的手又乖乖放下“好,我会戴着它的。”
“嗯。”他抱着胸,有模有样的点着头“你听我的准没错,这一身打扮到哪里都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了。”
小舞一挺胸,现出很有勇气的样子,心中却对他说一定到处都有人要欺负她的理论感到不以为然。
“好啦!”子鸢撑着拐杖站起来“你快点走吧,拖拖拉拉的,你看看,都快三点了。”
注意到时间真的不早了,两人慌慌张张的回到客厅,再一次检查需要带的东西之后,她终于一个人上路了。
子鸢坐在沙发上,从窗边目送着车离开的小舞,心想,他说他不担心是假的,但是,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一些必须的东西就只有靠她了。
倒了杯小舞煮好的咖啡,子鸢拿着今天的报纸到厨房去,坐在桌前看着冰箱边的那个黑洞,想着,等会儿小舞从五金老乔那儿回来后,他就可以再回到地下室去了,想到这点,他就挺高兴的,两年没回来,当年那个实验都不记得做到哪里了呢。
这间屋子是他十六岁的生日礼物,从那时起,他每年至少花上八、九个月的时间在这间屋子里,直到那次出了事,他不小心把一个变压器给弄炸了,屋子毁了不打紧,自己也给炸得乱七八糟的,休养了大半年才好,从此之后,鹰哥哥便不再那么放纵他了。
鹰哥哥趁着他行动不便捷的时候,自作主张帮他申请了英国的牛津,而且,还帮他选了英国文学这个与他的兴趣一点都不搭轧的主修课程,由于知道自己闯了祸,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认命的到英国去,一年多以后回到美国时,鹰哥哥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去上过课,每天就在欧洲各国间游荡。
可想而知当时鹰哥哥有多气愤,可他也不是小学生了,早有自己的主意,两兄弟在极度不和气的协调之下,最后各退一步,他还是去念他的英国文学,不过,每年他可以花三个月的时间在洛杉矶这间屋子里。
达成协调之后,鹰哥哥好像放弃了对这个弟弟的管教,对他的一切统统不过问,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之后,反而变得乖巧听话,认真读书,三年级时,在家人的同意之下,转修考古,去年,因为埃及有个实习的机会,他便跟着教授过去,这也是为什么这间屋子空了两年的原因。
想到这里,子鸢有点生气,他每年给开五金店的老乔不少钱,只是要老乔有空的时候来帮他管管房子而已,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到,要不是那个老头子太懒惰的话,他现在就可以快快乐乐的在他的地下室里面继续他上次的工作了,也不需要让小舞出去抛头露面,到危险的地方帮他买东西,更不会连家都不敢回。
他还记得最后一次受伤是在半年前吧,那时候他在埃及,坑道崩陷,他被卡在里面两天两夜,那一次他也不敢跟鹰哥哥说,老实说他挺怕鹰哥哥生气的,每次他一受伤,鹰哥哥就气得跟什么一样,虽然说知道鹰哥哥是因为关心他才会这么气愤,可是他就是怕。
尝试着将一直放直的腿屈起,有点怪怪的感觉,子鸢长吁口气,等伤好了,他一定要去找老乔算帐,哎呀,等小舞回来以后得再交代她一次,就说这房子现在租给她了,要老乔不要过来,不然那老头哪天高兴突然来了,看到他又上了石膏,一定会给鹰哥哥找小报告的。
就这样,子鸢一下想东、一下想西,手里的报纸看了半天还没有看进去什么。
“咕咕、咕咕!”
客厅里那只手工的瑞士咕咕钟里的小胖鸟。一次又一次的出来、进去、出来、进去,子鸢数了数,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这个小骷髅在搞什么啊?买个东西买到半夜,她难道不知道有人会担心吗?
看着没开过的电视,夜间新闻里面一个女主播正在播送着今天下午发生的意外,银行里出现两个“怪盗”他们抢走厂银行里面大约一百万的现金之后逃逸,为什么说他们怪呢?这两名盗匪身上竟然穿着传统的东方女性服装,一个脸上罩着滑雪帽,另一个脸上戴着好大的一只墨镜。
这就是让子鸢这么担心的原因了,虽然说新闻里面一直以男性的他称呼这两名大盗,但在播放的监视录影带中,子鸢一眼就看出来其中一个是小舞,她特别的身材、她怯怯的动作,最重要的是他给她的那只墨镜,好端端的戴在她脸上。
只是,小舞为什么要去抢银行?她的共犯又是谁呢?从模糊的萤幕上只看得出那名人犯身高不比小舞高多少,动作阳刚,应该是个男人才对。
小舞在哪里认识那名人犯的呢?镜头里的她又是从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呢?子鸢注意到有一幕,她竟然单手就把银行那个六尺高的经理举了起来。
疑问与不安一个接着一个向子鸢袭来,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他不免又怪起老乔了。
如果,只是说如果,小舞这次失风被抓的话,那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对鹰哥哥交代呢?
虽然说鹰哥哥一定有办法把事情摆子,但是,他的信用度就更低了,先是放下家里的事情不管,自己跑出来玩,然后又把自己弄得断了腿,接着还让小舞涉人抢银行的事件中。
天啊!
子鸢将十指重重插入发中,心中祈祷,千万别让小舞出什么事啊!十二点,他的最后限度是十二点,如果小舞十二点还不回来的话就算会被鹰哥哥关上一辈子他也要求鹰哥哥帮忙了。
此刻,好像老天爷听到他的请求一样,门“呀!”一声的开了,小舞穿着和下午离开时一样的装束回来,只不过脸上的大眼镜不见了,而且,她原本几乎及腰的长发竟然剪到及肩。
小舞有些羞赧的摸摸头,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子鸢,她快乐的笑了“你在等我吗?”
“嗯。”一时之间,子鸢不知道该释放什么样的情绪,为什么她会这么轻松、这么不在乎?她犯了大错嗳。
“对不起,这么晚才回来,五金乔老伯那里出了些事,为了帮他,我忙了一下午。”她直接走到厨房去,把东西放下后,又回到车里,拿出另一批东西,这样搬了好几趟才把子鸢要买的东西统统搬完。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注意到子鸢的表情不对劲,小舞小心的靠近他,然后好像明白似的摸摸头“噢,是不是因为头发?”
她一抓便把头发抓了下来,里面她原来的头发盘在头上,她技巧的抓了抓,把髻梳松,一头黑亮的长发松松泄下“是是是乔老伯说、说想、想要看看我、我、我别、别的发型,我、我、我就戴假发试、试、试看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这、这这么不高兴?”她愈说愈结巴、愈说愈小声,因为他看着她的眼神愈来愈凶恶。
她在说谎吗?这样一身装扮明明就是为了与抢银行时的模样有差异“你的眼镜呢?”
“在在这里。”小舞从牛仔裤里拉出一只眼镜盒。
“晚,晚上太黑了,我、我、我觉得应该不、不用、了。”
子鸢一把抢下眼镜盒,里面是他的眼镜“我有给你盒子吗?”
“是、是、是乔老伯给我的。”
“又是老乔啊!”“对对对对”她对了半天,始终说不出对不起三个字,眼泪,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流了满脸。
“不要哭!”子鸢恶里恶气的斥着“你跟我说清楚,今天下午你跟老乔还做了些什么?”他问完后,突然觉得自己的语气像足了怀疑妻子红杏出墙的善妒老公,但小舞好像没有注意到,她虽然哭得很伤心,但还是努力的想要回答。
“我、我、老、乔老伯,我、我到五金行的时候,发、发现乔老伯的店,店员跑掉了,所、所以我我、我就帮忙。”
“老乔什么时候请店员了?”子鸢想起老乔,他的五金店是他最自豪的事业,他说过,只要他活着一天,绝不会让别人碰一下。
“从、从他中风以后。”大概是习惯了凶凶的他,小舞虽然还在哭,可是已经没有那么结巴了。
“他中风了?”
“嗯。”她用力点点头“去年就中风了。”
“啊。”子鸢的脸上自然流露出关心,老乔对他而言不止是个五金行老板,如果老乔没有一定的信任与欣赏,他不会那么放心的把房子交给老乔照顾,子鹰也不会那么放心的让子鸢一个人在这里胡搞“他现在怎么样了?”
“在复健中。”
“他的孩子呢?”子鸢记得,老乔好像有几个孩子的吧。
小舞摇摇头,脸上的泪洒得乱七八糟的“他们都不管他了,所以,乔老伯只好请住在附近的年轻人帮他,可是那个人三天两头跷班,今天我去那里的时候,看到乔老伯好可怜噢,拿着支撑架在那些东西里面辛苦的移动,所以就帮他忙。”小舞虽然不再结巴,可是表情有些心虚,但子鸢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嗯,可是六点就关门了,你怎么”他看看钟“快十一点才到家?”
“噢,我帮乔老伯打烊以后,他留我在那里吃饭,我看他一个人很可怜,所以就帮他煮饭,之后又帮他把房子整理一下,等他睡了以后我才回来。”
“嗯。”“嗯?”小舞小心的偷看子鸢的表情“你不喜欢我帮乔老伯?”
“嗯。”“嗯?那我下次就不去了。”
“嗯。”“嗯,我回房去了。”她得不到他明确的表示,想想站在这儿也不是办法,还是回房吧。
她转身才要走,就被子鸢又叫了回来“喂,你今天有没有去银行?”
“银行?”小舞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我去银行干什么?”
“喏!”他指指电视,新闻焦点已经不再放在银行的抢案上了。
“电砚怎么了?”
子鸢拿起遥控器,转了几台,果然,这是今天洛杉矶的大新闻,总一台是报导这个的“你自己看。”
“嗯。”小舞认真的坐到沙发上,专心的看着他要她看的新闻。
“怎么样?你在那个银行有很多钱吗?”看完后,她还是不知道他要她看什么。
“不是!”子鸢跛着腿重重的坐到她身边“你看,出来了。”
萤幕上出现一个淡灰色的影子“你认识这个人吗?”
小舞还是不知道要看什么。
“这不是你吗?”
“啊?”听到他这么说,她才紧张的瞪着萤幕“是吗?我今天没有到这里去啊,而且,我也没有那种衣服,再说,他跟我一点也不像嘛。”
“是吗?”子鸢有点泄气的把背陷入沙发里“看起来很像啊。”
“我像那个样子?”小舞将上身前倾,仔细盯萤幕“不会吧,这个人那么瘦、那么高。”
他斜眼瞥着她“你以为你又胖又矮吗?”
“我”小舞坐回原处“那个人不是我。”
“好啦,我现在知道啦,本来嘛,我想你也不会有那种本事去抢银行,哼!”真是受不了他,刚刚明明那么担心的,现在又这么样嗤之以鼻。“对不起嘛。”她轻轻的说。
“你又没有做错事,干么对不起?”
“我、我想,让你这么担心,真是不好意思。”
“是啊,我是挺担心的,下次晚回来要打个电话啊,我不是要你把这里的电话号码抄下来吗?”
“有啊,可是我打了一下午都打不进来,而且,乔老伯说,你不会在意的,他说你一听到要帮他五金老乔的忙,就不会介意。”
“什么?老乔知道我回来了?我不是告诉你,要你跟他说我把房子租给你了吗?”这个小白痴,一定忘了。他在心中斥道。
“我有啊,可是他不信,他说你不是那种会把房子租绐一个像我这样的女孩子的那种人。”小舞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悻悻然的味道“子鸢,我是哪样的女孩子啊?”
子鸢不耐的挥挥手。老乔真的是把他看透了,老乔知道这间屋子里有他最重要的心血,所以,平常是不会随便把房子出租的,就算是出借,也一定是借给与他兴趣相同,可以对他的研究有帮助的那类人,像小舞,一看就是一个娇弱的小女生,怎么样都不会是那类可以帮助他实验的人。
“那么,他一定会跟鹰哥哥说我又受伤了。”
“不会!”小舞赶紧否认“不会的,我知道你不想让大鹰哥哥知道你受伤了,所以,我有拜托乔老伯不要跟你家里联络。”
“他会答应吗?”子鸢可是十分了解老乔的性格的。
“他说,看在我的面子上。”小舞说得很小声,她一向低调,每当别人把她当成重心的时候,就会觉得心里不安。
“喔?那倒是很稀奇啊,看来你跟老乔处得不错嘛,还叫他乔老伯。”知道老乔不会告密,又明白小舞跟银行的抢案没有关系,子鸢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他用肩撞撞小舞,打趣着。
“是啊,我挺喜欢他的,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替他难过。对了,他还要我有空就去帮忙嗳。”小舞晶亮的眼神里没有渴求,只是一般的询问。
“好啊,你想去就去嘛,老乔搞成这样也挺可怜的,这样吧,你帮我把这个偷偷存到他的户头里。”子鸢找出支票簿,签了一个相当可观的数字,然后把老乔的户头号码交给小舞。
“噢,他的生活不好过喔。”虽这样说,但小舞想起那个具有相当规模的五金行,觉得好像又不是这么回事。
“他的生活?我不知道,我只有想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做生意嘛,所以呢,有点钱在身边总是比较好的,将来如果真的怎么了,有钱就一定能找得到人帮忙。”子鸢搔搔额头,其实他也没有怎么想过,只是觉得老人家生病了,就得关心关心现在他这个样子也无法过去,那么,就只好实际的给老乔关心一下吧。
“这样吗?”小舞手里玩弄着支票“乔老伯跟你们修家是什么关系啊?我看他说起你们几个好像在说自己的孩子一样呢。”
“是吗?”子鸢难得的尴尬一下。老实说,老乔还真是看着他们从小长大的,至于他与修家真正的关系为何,子鸢从没想过,只知道他好像是父亲年轻时的好朋友,他年轻时也曾经风光过,后来看破一切,找了个偏远地方开那间万能五金行。
“不过话说回来,乔老伯那间五金行卖的东西还真多嗳。”小舞好像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了。
子鸢松了口气,他也不晓得为什么问到老乔跟家时的关系他会这么样紧张“老乔曾经说过,他店里卖的东西,可以拼成一台波音七三七。”
“哇,他太夸张了吧。”小舞瞪大眼,一点都不相信“是吗?我可不敢说,他那间店里,只要你说得出来的,他统统弄得到。”子鸢撑起拐杖,晃进厨房,她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边。
“难怪他的生意那么好。”
“是啊,你有空真的要去帮帮他。”子鸢打开放在厨房桌上、地上的几个袋子“不错嘛,都买到了。”
“当然啦,你交代的事情我不会忘的。”小舞也跟着整理几个袋子,将袋里二些生鲜品放人冰箱中“子鸢,你买那些东西干什么啊?”看着他手上袋子里面的怪东西,他不解的问。
“跟你讲了你也不懂。”
“嗯,说得也是。”小舞并不生气,她温柔的坐到他身边“你今天一个人在家里会不会很闷?”
“会啊!”子鸢负气的将手边的东西往前一推“你知不知道我一年看的电视都没有今天一逃卩?”
“喔,是不是因为你以为我抢银行了?”
“这是原因之一啦,在发现那则新闻前我就在看电视了,你知不知道,我所有的宝贝都在地下室里,进不了地下室我实在是闷得发慌。”
“可是你的脚这样,那这个月你不是都没办法动了吗?”
子鸢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你买这些东西?”
他晃晃手上玻纤的长绳“我就是想用这些东西做一个临时的电梯,这样我就可以下去啦。”
“要不要我帮忙?”
“当然要啦,不过我那里本来就有一个运货的小吊篮,只要改装一下,撑上一、两个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噢。”小舞柔顺的应着。
子鸢歪着脑袋,不怀好意的朝着她吐吐舌,她不明所。以的扁扁嘴“为什么要对我做鬼脸?”
“你今天真的没有去银行?”
“你还在想这个事?”小舞有些不可思议的回瞪着子鸢。
“是啊,我怎么看那个人都是你嗳,来,你好好想想,今天下午,你在老乔那儿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或是有没有小睡一下?”
小舞皱皱鼻子“你别瞎猜了啦,我怎么可能嘛。”
“说得也是。”子鸢趴下,侧脸看着她“你这么软趴趴的样子,是不可能做出这么厉害的事情。
“可是,今天我坐在电视前面,真的好担心,我好怕你出事,也很嫉妒跟你一起抢银行的那个男人,我还以为你偷偷交了小男朋友呢如果你再晚一刻回来,我就要找鹰哥哥求救了就算他要把我关起来一辈子,我也只好认了,谁让我把你出出来又让你闯了祸呢!小舞,今天,我真的真的很担心不是你,真好!”子鸢愈说笑容愈大,愈说眼睛愈小,最后,竟然睡着了。
小舞坐在他身边,专心的听着,愈听愈高兴,听到后来,爱哭的她眼睛又红了“子鸢。”她轻轻低吟着,可他是真的睡着了,她可以听见他不大不小的呼吸声音。
“子鸢,回房里去睡吧,睡在这里会着凉的。”她拍着他的肩,他下意识的挡了一下,但没有醒来。
“唉。”小舞轻轻叹了口气,在他耳边小心的偷亲一口“子鸢,我一定会让你看到完美的我的。”她表情古怪的说完这些话后,便轻轻松松的抱起身高高她十多公分,体重差不多是她两倍的子鸢,回到他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