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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
众安县外,两道策马疾驰的身影,破雨而来。
飘然而下的雨滴,在两人的身上不停拍打,也模糊了他们的视线,但他们的眼神,未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即便他们已经见到,近在咫尺的城门已然关闭。
“吁!”
随着骏马扬蹄长嘶,两人已至城门之下。
“仕欢,接好!”
孟老三将衣物包裹的画作丢给叶仕欢,随即飞身下马,在城门之下用力捶打。
“开门,开门,快开门!”
孟老三的嗓门之大,很快吸引了城墙上值夜的士兵。
“什么人在这里大喊大叫?”城楼上,一名值班的士兵探出头。
孟老三神态嚣张,对着该士兵放声叫嚣:“别他蚂废话,现在小爷要进去,赶紧给我把门打开,不然老子劈了这破门?”
“就凭你?”士兵冷声一笑,“城门厚一尺三,经药水浸润,硬如顽石,你若真有这个能耐,不妨试试?”
“嘿!这可是你说的!”孟老三嘿嘿一笑,抡起九环刀便朝城门砍去,未有一丝迟疑。
锵!
刀刃斩在城门之上,如同斩在一块生铁之上一般,震得孟老三虎口发麻。
若是寻常的顽石,经由张仲指点之后的孟老三,完全可以做到一刀开之,然而眼前的木质城门,却不知用何等药水浸润,竟只留下了一道浅痕。
“老子还不信了!”孟老三见状,抡刀再斩。
“这刁民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居然敢在百艺评这段时间来闹市?”
士兵也没想到孟老三竟然真的敢砍,一时有些慌了,连忙上报夫长。
夫长闻讯,亲率二十兵卒赶至城门,准备开门捉拿孟老三问罪。
可这时,听到城内动静的孟老三,与叶仕欢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随着城门缓缓开启,透过不断放大的缝隙,两人几乎能够看到城内严阵以待的士兵。
在城门可以容纳一人通过之际,孟老三手持九环,如一只猛虎,冲入城内。
“竟然还敢反抗,抓住他,死活不论!”夫长见状,当即冷声下令。
他的话音方落,孟老三便已将身前的几人逼退,并将目光投向发号施令的夫长,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原来是你是他们的头!”
话罢,孟老三夺身而出,直逼夫长所在。
“快,快拦住他。”
夫长意识到孟老三的企图,不由大惊失色。
几名士兵受令而动,持矛拦截孟老三。但他们的长矛,却被孟老三用单臂抱住,随着九环刀斩落,这些长矛齐声断裂。
失去矛头的长矛,已然与烧火棍无异。
那些士兵见此一幕,深知孟老三的勇猛,连忙丢弃手中的半截长矛,慌忙朝两侧逃开。
“还没我毒龙寨的弟兄能打!”孟老三哈哈一笑,将手上的断矛掉在一旁,再次抡刀冲向人群后的夫长。
夫长见到这一幕,也意识到自己踢到了铁板,赶忙命令士兵结成防守的姿势。
可就在这时,他们听到孟老三的身后,传来一声嘶鸣。很快,众人便见到,一匹脱缰的马,朝着众士兵疾冲而来。
众人见此一幕,哪敢与之硬碰,纷纷逃开。
一时间,士兵的阵型,被这匹脱缰的马,撕开了一道口子。
然而,还没等他们有所反应,便见叶仕欢驱马紧随其后,带着孟老三从这道‘口子’中穿过。待众士兵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跑出了百米。
“坏了坏了,这要是被上头知道,还不革了我的职?”
夫长虽急,但也知此事非他一人能为,当即召集人手,组织抓捕。
百艺斋中,随着画作评选的结束,自信满满的戚恒强,故技重施,再一次叫住了郭玄文。
“先生且慢,晚辈最近得到一幅张仲的画作,但这幅画从来没有在人前出现过,所以晚辈斗胆,想请先生与诸位名士,为晚辈一辩真伪,不知道可否方便?”
戚恒强的话,瞬间引来了全场的注视。
张仲封笔十年,也十年未见任何新的作品流出,而今再闻其名,几乎在场之人,没有一人是不好奇的。
而且他们都很清楚,戚恒强所代表的江都戚家,能在这个场合拿出来的东西,绝对没有假的一说。
也正因为如此,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郭玄文,期待着郭玄文点头。
郭玄文并未急着答应,而是朝着元文修与戚恒强拱手言道:“我听犬子说,两位公子带来了王氏与颜氏的真迹,为这次百艺评的活动增色不少,老夫在此先行谢过。”
元文修与戚恒强赶忙回礼,“先生言过了!”
相互客套之后,郭玄文答复戚恒强:“既然是戚公子的请求,老夫便斗胆一试。”
“多谢!”
戚恒强闻言,将张仲的画挂在展台上,并介绍:“据传,这幅《夜游阴山图》是张仲技法大成之时所绘的第一幅画,本应赠予他的一位故友,但他的故友却不幸西去,至此,成为张仲心中难以释怀的一大遗憾。”
待戚恒强道完来龙去脉,众人便开始围观《夜游阴山图》,很快,众人脸上露出了惊容。
“妙啊妙啊!虽然技法上在很多地方都不如张仲之后的画作,但这幅画的整体展现,比起巅峰时期的张仲,仍不逊色。而且我们可以根据这幅画之中技法,可以感受到张仲技法的成长,这对后辈而言,其学习的价值,简直不可估量。”
听到郭玄文的评价,很快有人附和:“对啊!之前我们学张仲的技法,总是不得其法,如今有这幅画作为参考,很多技法上的难题,都变得更加清晰。”
听到众人对张仲画作的至高评价,戚恒强得意地扬起了嘴角。
随即,他将目光投向元文修,“我听说元兄也准备了一幅名画为大家助兴,何不现在拿出来呢?”
元文修面色一沉,但坦然回应:“不敢不敢,已有张仲这块美玉在前,我这块泥砖便不拿出来献丑了。”
戚恒强见元文修退缩,继续怂恿,“那又何妨呢?既然元兄都已经准备了,若不拿出来岂不是可惜?难道元兄是有意不想被先生看到不成?”
元文修辩解:“我岂会有这种想法?”
戚恒强追问:“那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