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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开阳在沙发上窝了半天也没能等回叶从安的身影,有些气急败坏的起身,拿起车钥匙往外走,决定把那个忘恩负义的小女人抛开,也出去寻找男子汉的潇洒生活。
“喂。你在哪呢,我现在过去找你。”舒开阳一边启动玛莎蒂拉,一边拨通周怀恩的电话。
“我,我和樊风一起在俱乐部喝酒呢,你个大忙人怎么会有时间过来啊。”
“从今天开始爷就不忙了,樊风回来了正好,你们等着我啊。”说着开车一踩油门便射了出去。
周怀恩放下电话,转过头对祁樊风说:“真是难得,我们阳少今天居然没有陪老婆。”
祁樊风听这话有点奇怪:“怎么,他和叶从安的关系现在很好么,开阳很久不出来玩了么?”
“是啊,好久没有见到阳少了。最近他们集团事情很多,又把他叔叔拉下马,忙得不可开交。不过最有意思的是前些天阳少问我应该如何宠溺叶从安,说要好好疼他老婆,我说这小子是爱上他老婆了,他还死不承认。”
周怀恩打趣的哈哈大笑,拿起酒杯和祁樊风碰了一下。
祁樊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没有对周怀恩的打趣发表一字意见,但原本平静的脸色却暗暗的起了一丝波纹。
周怀恩与祁樊风是一起长大的死党,最是熟悉不过。他看着祁樊风,一字一句的问道:“风少,你听到阳少和他老婆关系变好了不开心么?你不会真的喜欢上叶从安了吧?”
祁樊风没有回答,径自倒了一杯酒再次一饮而尽。
周怀恩的表情也凝重起来:“风少,你要知道那是朋友的老婆,朋友妻……”
话还没有说完,舒开阳便推开门走了进来,周怀恩把剩下的话生生的咽回肚子里。
“嗨,我来了。”舒开阳绽开一个帅气的笑容,自动自发的坐在沙发上。
周怀恩递给他一杯酒:“你终于得空啦。”
“是啊,这段日子可把我忙坏了,不过现在可以松一口气喽,来,走一个。”
三人举起酒杯互相碰了一下,都一饮而尽。
祁樊风给大家的酒杯重新注满红酒,关切的问道:“听怀恩说你和叶从安的关系现在变好了,你不再反感舒爷爷为你安排的这个妻子了么?”
“我是不再反感她了,这段日子的并肩作战我发现她是一个很值得疼的小女人。”
祁樊风听到舒开阳亲口承认对叶从安的好感有些失落,又喝了一杯酒。
舒开阳有些奇怪:“风少,你很奇怪哦,你以前不是中让我对她好点么,我现在对她好了不怎么又这副表情?”
“我让你对她好是因为她值得。”
“我说你……”
周怀恩见两人的话题越来越敏感连忙打圆场:“来,开阳,再干一杯,风少也是关心你们,你结婚了自然该疼老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胡闹了。”
舒开阳有点不开心的开始喝酒,不再主动和祁樊风说话。
祁樊风察觉到自己的事态,拿起酒瓶为舒开阳倒满酒杯,主动转移了话题:“你叔叔的事都处理圆满了么?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吧?”
“不会,他已经在监狱中反省呢,不会再出来给我捣乱了。”
舒开阳志得意满的回答祁樊风,完全相信舒池的阴影已经远去。
但是,定时炸弹总是在意外之外爆炸的,舒开阳和叶从安都放松的和友人小聚,却忘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原本应该在监狱中的舒池再次给他们平静的生活掀起了惊涛骇浪,而这次的巨浪打碎了他们还来不及坚固的婚姻堡垒。
叶从安告别易霜霜,心满意足的回到家。
“少奶奶,您回来啦。”李管家恭敬的说道。
“嗯”忽然,叶从安看到了餐桌上放着的蔷薇花,上前捧在手中。
李管家看到叶从安喜爱的目光,眼中蕴满着笑意:“这是少爷买回来的花,回来的时候很珍重的搂在怀里呢,结果知道少奶奶不在家,就生气的把花放在了这里,还在沙发上坐着懊恼了好一阵呢。”
叶从安凝望着手中火红的花束,想象着舒开阳为她挑选最喜爱的蔷薇花的情景,满满的感动和丝丝缕缕的甜蜜悄悄的浮上心头。
她拿来花剪,一支支把花亲手剪去多余的茎叶,****水晶花瓶中,轻柔的拿起花瓶放到了自己和舒开阳的卧室中。
叶从安走进卧室,把自己打理清爽,换上睡袍走出浴室,拿起一本耽美小说窝在床上,一边看书一边等舒开阳回来。
舒开阳很晚才回来,虽然微醺但没有很醉。
他走进卧室,意外的看见叶从安还没有睡在床上等他,原本的一点不快迅速的烟消云散,骨子里的邪恶因子马上跑了出来。
“呃……老婆,”舒开阳装作酒醉的东倒西歪,往叶从安身上倒去,“你还没睡啊,是不是没有我抱抱你睡不着啊。”
叶从安看见舒开阳醉醺醺的样子不禁皱皱眉头,放下小说推开他的身子:“你怎么喝这么多酒,臭死了,还不快去洗澡。”
“我哪里臭嘛,不信你好好闻闻。”说着舒开阳把嘴巴故意的凑到叶从安的颊边。
“哎呀,真是臭死了,你去洗澡,不洗澡不许****。”说着叶从安伸出脚用力的把舒开阳踹了下去。
舒开阳索性在地毯上躺下来。
叶从安见状下床往起拉他:“舒开阳,快去洗澡,你别耍赖啊。”
舒开阳任她拉扯,却一动不动,直到叶从安使尽力气,他用力把她往怀里一带,叶从安便整个人扑在他的身上。
舒开阳顺势搂住叶从安,在她的秀发上磨蹭着。
叶从安挣脱不出舒开阳的怀抱,便放柔声音哄到:“我们先洗澡好不好?”
听到我们两字舒开阳眼前一亮:“好啊,我们先洗澡。”
说着带起叶从安往浴室走去,叶从安边走边挣扎:“舒开阳你干什么,我已经洗完澡了,你自己去洗就好。”
舒开阳没有放开叶从安的手,边走边说:“我特意为你买了你最喜欢的花,想回家送给你一份惊喜,可你却撇下我独自取乐去了,你说不该补偿我一下么?”
听着舒开阳略带撒娇意味的控诉,叶从安不自禁的心虚,挣扎的力气渐渐的小了,终于被舒开阳拖进了浴室。
舒开阳在浴缸中注满温热的水,还滴下几滴散发着香气的玫瑰精油,然后迅速的把自己剥了一个精光,紧接着便进攻叶从安的浴袍。
叶从安双手抱在胸前推拒着,却抵不过舒开阳的力气。
睡袍眨眼间便脱离开叶从安雪白的娇躯,舒开阳眼中邪魅的光芒闪烁,抱起叶从安放进浴缸中,自己随后也跨了进去。
水一下子就溢了出来。
舒开阳拿起玫瑰沐浴露搓出大堆的泡沫往叶从安身上到处乱抹,口中还念念有词:“洗白白啊,给老婆洗白白。”
叶从安掬起水泼向舒开阳:“我洗过了,给你洗干净吧。”
两人开始在水中混战。
慢慢的,泼水声消失了,一声声****的****开始荡漾在水汽氤氲的浴室,又一个激情的夜晚拉开帷幕。
这边小夫妻甜蜜的鸳鸯戏水,而不远处舒池的别墅中,原本应该在监狱中反省的舒池却端着一杯红酒坐在沙发中策划着下一步的阴谋。
舒池打通了司法局的关节,终于获得保释。
这几天的监狱生涯并没有让他有所忌惮,他总结了一下自己失败的原因,把责任归到了叶从安的身上。
“那个叶从安,我真是小看她了。”舒池啜饮一口酒,暗自思付,“看来要对付舒开阳那小子,得先从叶从安下手。”
沈曼曼——这个记忆中人名浮上舒池的脑海。
舒池记得这个女人曾经是舒开阳的最爱,却是和水性杨花的女人,被舒毅发现暗中拿钱打发了。而舒毅怕舒开阳受伤并没有将沈曼曼的真面目告知舒开阳,所以打从那个女人离开之后舒开阳就开始花天酒地的反抗舒毅。
“嗯,既然舒开阳还不知道那个女人的真面目,我就正好拿来做文章,叶从安,我看你们的婚姻有多牢靠。”暗夜中,舒池闪闪发亮的眼睛像伺机而动的饿狼一样闪着邪恶的光芒。
天色破晓,叶从安从舒开阳的臂弯中醒来,晨光中,舒开阳的睡眼格外帅气,那比自己还长的睫毛让叶从安再次慨叹造物主的不公平。
“起床啦。”叶从安轻轻的推推舒开阳。
舒开阳伸了一个懒腰,睁开眼睛:“你起的这么早干什么啊,再睡一会。”
说着揽过叶从安光滑的脊背,又把她扯进怀里,双手还不安分的在后背游移着。
叶从安察觉舒开阳的意图,拨开那双不老实的大手:“昨晚我已经很累了,没有精力陪你晨运。”
说完径自起身走进浴室更衣。
舒开阳半撑起身子对着叶从安的背影哀怨:“看来我的魅力减退了,这样的美男都不能把老婆留在床上。”
叶从安回头轻啐一口,不再理他。
舒开阳还想贫嘴,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喂?”
“董事长,我是刘夏。”
“刘夏?有什么急事么,这么早打电话?”
“董事长,舒池出狱了。”
“怎么回事,他不是被判刑5年么?”
“我刚打探过了,他在司法局打通关节被保释了。”
“好,我马上回公司。”
舒开阳放下电话,迅速的到客房的浴室中洗漱更衣,在车上向叶从安告知了与刘夏通话的始末。
“嗯,虽然他出狱了,但是也不可能再当我们公司的财务副总了,股东们不会同意的。”叶从安分析着眼前的形势。
舒开阳赞同的点点头:“这倒是,但他依然是集团的股东之一。”
叶从安的秀眉微皱:“这倒是有点麻烦,依他的脾性,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肯定会给我们带来困扰的。”
一语成谶,在舒池的谋算之下,一个意想不到女人打破了舒开阳和叶从安短暂的温馨和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