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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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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年代的我,无出散发着一种张扬,自由自在,目空一切,刘彻说我是骄傲的迷人,讨厌的可爱,总之缺点一大堆,但他喜欢我,他也缺点一大堆,我说你把所有女人休了,你再说和我在一起,他就真的不给那些女的名分,只有我一个人,很可惜这件事情惹怒了王太后,她给我下药,不许我生孩子,说我乱用巫蛊,我不想对付她,因为我当时很年轻,很压抑,我想被废,废了以后我就能离开,董仲舒在,我大哥在,我就什么事也没有,而且当时王娡不知道,她要不是废我,而是杀我,那倒霉的就汉武大帝和她自己,我当时被废前后,我是有本事逼宫的,不过我没有,我想不出刘彻被废,谁来收拾这摊子,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皇帝的,所以只能就这样。”白素突然间讪笑。

    “刘彻觉得权利比我重要我更高兴,当时我25岁当了10年的皇后,我很烦,每天应付很多事情,我自己就觉得这干什么呢?每天起早贪黑,刘彻扔一堆折子给我,自己去找美人了。”白素近乎于玩味的说。

    “当时就这样王娡和我不合,他倒不是不喜欢我,只是我不如卫子夫长眼,我老是看不见太后老人家的心思,她想提拔自己弟弟,可是我老觉得那人能力不如董仲舒。这是真的,那个王立差他祖宗王禅鬼谷子太多了,一肚子阴谋诡计,就是诡计阴谋,不会治国,丞相吗,通纳百官之首,不能治国,要他干嘛,我很直的对刘彻说:你那舅舅不是很有本事,那田大人再一掺和,就坏了。”她笑了笑,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就好像算计她的人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我当时也是一色的文邹邹的言语,给刘彻递了一个折子,说了大致5000个字,阐述这王立不能做丞相,这刘彻很明白,不过他从小还怕他妈。”白素微微一笑说。

    “那是个初秋的夜晚,月亮在华灯的照射下更加的明艳。太皇太后说:“那时候哀家好怕,代王只有六岁。”我微微一笑既然她不在乎我是一个幼童,很想宣泄一下情绪。那么索性成全她吧。毕竟我们都是女人。“太皇太后,娇娇认为,人是不应该经常回忆的,去品味过去的影子。”我不知道这句话会不会让太皇太后吃惊,我知道宫里不是随便说话的地方,这是一个出言不慎就会死的地方。“白素笑开了。

    “我看着太皇太后房间里的古琴,过去我唯一学过的乐器就是古琴,最喜欢的曲子是春江花月夜。和阳春白雪。我的指法很规范,可是因为12岁就进了医院,成了一个白血病人。所以没有很好的造诣。“呵呵,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孩子。哀家年少的时候最喜欢博弈。”太皇太后说。我这辈子最怕围棋,我的母亲是一个围棋老师,打小我不会识字的时候,就已经被拉着看那黑白相间的棋子。“她微微的浅笑。

    “我的父亲过去是个安分的厨师,可是在时代的感召下他成了商人,我安稳的家庭发生了一点波澜,也许我病魔的好处就是维持了家庭的安稳,父母的爱。我死的好安心。我微微的笑了,幻想着我那死亡之前的微笑,我对我前世的母亲,我前世的弟弟,我前世的父亲说:“我走了,就要走了,可是你们要在一起,否则我死不瞑目。”之后我把三只手叠在一起,问他们:“爸,妈你们知道这个的意义吗?糟了,自相矛盾,忘了告诉大家,我重生过一会,后来又该死的穿越。”白素笑着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轮回,但我左右轮回了6次,每一次都精疲力尽,挺可怜的一个孩子。”白素轻柔地说。

    冰魄觉得她很像现代人的口气。

    “父母愣了一下,我说:“它叫幸福。你们知道吧?妈我要走了,答应我永远不要放开你拉住爸爸的手,除非你和我一样要走了,再也不能回来。”白素浅笑,紫薇有些头疼,这位青霞仙子看上起听温顺的,其实比廉贞跟家有个性。”那时候我记得医院里灯光很亮,我的耳边是救护车的声音,心电图的跳动越来越不规律了。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我离开了那个世界,变成了现在的阿娇。“白素嬉皮笑脸的说,无名一惊,因为此刻白素已经完全被牡丹代替了,因为白素不敢这么狂,比较乖顺,可是牡丹真的是一点点也不乖顺。”于是我告诉自己,要好好活着,为自己活着。所以我改变了我的性格,过去的我是柔弱的,婉约的。很多人说我不属于这个时代。我的魂魄飘出身体的时候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一切都没有了平日的喧响,是那样的宁静,偶尔,树上的一片泛着枯黄的叶子,在微风中,旋舞着,徐徐地落在雨溪中,荡起微波。那时候我每天就觉得活着赚的,死了无所谓,因为不是第一次死了。“白素轻笑着说,声音越发的悠扬悦耳。

    “我当时就觉得人世间的尘埃已经离我远去了。太皇太后对我一笑,这时候我听见悦耳的鸟鸣,宫女们拿来一个个装着画眉鸟的五彩鸟笼。太皇太后说:喜欢,对吧?其实我不喜欢鸟类,因为同性相斥,我也想飞。”白素这么说的时候,自己也有点哭笑不得,似乎白素也在讶异牡丹的形容词怎么这么怪异。

    “我依稀记得,她刚才拍了拍手。这一群宫女就这样鱼贯而入。我突然想要放走这些鸟儿。我觉得太皇太后是个很矛盾的女人。我觉得她一方面向往着自由,一方面又眷恋着权势,我纵然是个没有才智的人,也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太皇太后,陛下喜欢娇娇还有一个原因。”我脑袋里闪过一个鬼主意,不知道这个太皇太后会不会给我气的发心病。”白素张狂的笑着说,似乎得意洋洋,也似乎暗然失色。所以每个人的命运都是自己选的。

    “按说我的个性不该是调皮捣蛋的,过去我可是很乖顺的,不过我觉得现在的我绝对不是一个好孩子。因为作弄人的肥皂剧天天都在上演。“哦,说来听听?""我会百鸟朝凤。”我微微一笑,心想一会儿铁定孔雀殿会炸了。“百鸟朝凤?说给爱家听听。”太皇太后说。“也就是我可以把方圆百里的鸟都招过来。”谁信我谁是笨蛋。“好,表演给哀家看看。”太皇太后说。“不如把笼子里的鸟儿放出去,我们打一个赌。”看着太皇太后深邃的眼睛。我开始后悔和这个太皇太后开玩笑。毕竟我和宫女们可以耍赖和太皇太后不可以。“白素说话的样子有点精灵顽皮。

    冰魄觉得阳奉阴违也好,得过且过也罢,都不是最初大家要的,就跟现在这牡丹的颓废,一副怎么也行,怎么也可以的样子,其实就一种颓废,想到自己工作那时候,满腔热情到一地方,本来目的是做优秀的人,可到最后你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变那样,没到最后都一样,不是说你打算如何,而是没什么好做。例如当你发现人格受到屈辱,那每个人都会废弃掉当年的理想,估计这陈阿娇也就那样,自己要的得不到,无法自由,尔后就变成后来的样子。

    “汉武帝还算会用人,王太后是真的不会,虽然她很聪明,可是很狭隘,老是觉得不是自己人就不能相信,对她有意见的人就是想让她下台,其实不这样,你要说那个饱读诗书,有抱负的人他没点个性,那个不磨几年能出来圆滑。竟是瞎琢磨,琢磨人这个害她,那个对她看不顺眼,哪来那多顺眼,朝里有人骂我,我都当听不见,也不会随便拉一人过来骂一顿。”白素一笑说。

    “我最烦别人骂人,对于那骂人的我一向能说着改了最好,怎说也不听,继续这样的,也就王娡,王娡出身不好,一个奴婢出身的,所以没素质,这就难以,母仪天下。”白素一笑说。

    “以前王娡还不是太后的时候,特别温柔,但都装的,一旦得位就不像话了,太皇太后和窦后基本都能做到让大部分臣子,心服口服,偶尔有几个不服的,也不打要紧,因为那些人小肚鸡肠,谁在上面他也不服,早习惯这群人胡来了。”白素一笑说。

    “太皇太后对我说:你要是昏过去的话,哀家会有办法让你清醒过来。她微微的笑了。好像揪着我的耳朵说:小坏蛋,别和我玩儿猫腻。我心里说我有这么明显吗?“好,那娇娇真的招回来了呢?”我无力的问,虽然机会很小,但我还是有一些侥幸心理。也许这就是成熟和幼稚的分别。”

    ““哀家,也答应你一件事情,任何事情,不过这些年和哀家打赌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输了,从来没人赢过哀家。”她这么说更加确定了她性格中的傲慢。还有些许的不自信,如果她够自信大可不必这样说。因为只有暴发户才会在人前显摆。真正的有钱人是不会的。所以我笑了。因为她没有我想象的深沉。于是我开始弹百鸟朝凤。我不知道结果如何,但我知道,历史不可改变,刘荣注定了会被废,薄皇后也会死。连我都不会例外。就算我去讨好刘荣,适得其反,太皇太后也不会真的与我为难,让我真正难受的事情,是我要低头了。必须想太子点认错,否则不会有好果子吃。快天亮的时候,秋雨降临人间,我的指尖流淌出优美的如同鸟鸣的音乐。奇迹发生了一群画眉飞了进来。”白素轻声一笑,似乎有点诡计得逞的味道,看来太皇太后并没能掌控她。

    “之前太皇太后威胁我,我对她说:“呵呵,太皇太后,看样子今天不行。改天,改天表演。何况这么名贵的鸟,万一不灵,那岂非得不偿失?”我搪塞着。可是太皇太后说:“哀家,就想看看,来人,把鸟儿都放了。”一群的画眉飞向了天空。”白素浅笑着说。

    “太皇太后对我冷声说:“若招不回来,娇娇,你就要在百日之内让太子喜欢上你。否则,哀家要你的小脑袋。”太皇太后近似于温柔的说。我开始怕了。我不该这么任性的,我怎么老是不长记性,我过去不该是这个样子的。”白素浅笑言道。

    ““太皇太后。”我跪下说。“娇娇,你该知道欺骗哀家等于欺君之罪吧。到时候哀家跟你说,就算是陛下也救不了你。”太皇太后笑了。我开始后悔,我干嘛跟她开玩笑,我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我这个笨蛋。太皇太后,我?”没办法恶人先告状,装晕。我晕过去我看你怎么办,我是个孩子,鸟是你自己放的,我耍无赖你能那我怎么样?总归不会真的和我一般见识。“你知道哀家出身于医药世家,善于针灸的事情吗?”太皇太后问。她那样问我,我就说是,其实我也不大懂。”白素一笑说道。

    “那算是我最初的荒唐年月,我在想当年我要是知道那个结果,我宁愿什么也不做,可是人生没有后悔药,宫廷之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又是一个流失的日子,秋,转眼又至,我看着太皇太后惊诧的眼睛,鸟儿回到了笼子里。我其实比太皇太后更惊讶。只不过我还要保持不经意的样子。在汉宫里有一段日子,我人生的目的就是引人注意。但周美人死后,七王之乱上演。我见了张良方明白人是不应该这样的浮夸是做人的大忌,只不过华丽的长安,高贵的身份,幸福却单调的童年让我迫切的追逐一些东西。”白素轻声说。

    冰魄明白的确是那样,当你在乎的渐渐地,你怎么也得不到,没有人尊重你在乎你,你也会捣蛋的,每个小孩都会捣蛋,只是方法不同,幼稚不用装,过些年装都不会了,所以每个孩子都会走弯路。

    “为那些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而活。天凉了,云上的太阳随着风把阳光洒向人间。明媚的让人妒忌。我妒忌云的自由,光的明媚。“阿娇,你有什么愿望告诉哀家,哀家尽力。”太皇太后说。“陛下的周美人死了,阿娇想给她儿子讨个封号。”我淡淡的开口。这个秋天过后我在汉宫有了第一个朋友刘宁。“好,你要什么封号?”她问。“齐王,齐地在东海之边,离吴地不愿,齐王没有子嗣,众人均可掠夺。与其此地到七王之手,增加他们反叛的筹码,不如让陛下找个名目收回来。”我笑笑说。太皇太后看着我就像看一个怪物一般,可是我的表情并没有变。那天晚上我根本睡不着,我害怕太皇太后变卦了。“白素轻笑着说。

    冰魄知道其实大人都不在乎承诺,因为习惯性背信弃义,也很少用真心对谁,因为大人们认为自己很聪明,身居高位的大人们看不起要他们扶持的人,在宫里阿娇,和刘宁都是孩子,他们自然是要跟大人们要一些东西。

    其实人的贪婪来自伤害,大家都是学的,阴谋没有人天生就会,这除了天生的智障,痴呆,谁会比谁笨多少,你要站上风,就得付出在上风的代价,假如你习惯剥削,最后被剥削的就你自己。

    回过头想,你刻薄一次,两次,还谁愿意好好做事,例如杨广很聪明的人,非常聪明,他把官禄定的也不低,人民一开始也拥护他,可是他不把别人当人,就当他们家狗,那就坏了。

    太宗是不是真的礼贤下士,不用研究,但人家怎么说还都不错,起码面子上大家过得去,不至于真的逼谁跳河。

    虞世基后来为什么就看杨广脸色,除了他本身坏,还有一原因,杨广做事不地道。你要别人拥护你,最起码的不管你暴君不暴君,其实没多大关系,自古脾气不好的君主多了去了,你要严严出个样子,你要散,散一个明白,你不能对一些人,你高兴你喜欢,你就散,对一些人你不喜欢,你就严。这样你底下的人,也就不做事了,见天琢磨你,眼皮底下他是省心了,以后后患无穷。

    “太皇太后也会用人,只可惜她老了,她的当系周亚夫没实权了,当时其实周丞相没有说怎么慢待两宫,文帝就靠周亚夫压住匈奴,这人文的也行,武的也行,就是有点直。当年啊,我很喜欢周爷爷,他跟窦后斗了一辈子,就不想窦后母仪天下,因为窦后他原来的未婚妻,九岁上给他休了。窦后也算出身名门,她父亲是个文官,高祖打天下的时候立过功,因为懂医术留在了太医院,后来吕后和戚夫人斗上了,殃及池鱼,这窦后的父亲也获罪,她进宫为奴。”白素微微一笑说。

    “所以窦后和太皇太后都是经过大事的,太皇太后曾经是魏王豹的妻子,颠沛流离才遇上高祖,所以她对汉室感情很深,她不是就看自己人,大面上太皇太后也过得去,那天太皇太后对我说:这么好的意见你为什么不告诉陛下,偏要告诉哀家?”她幽幽的笑了。好像要诉说了什么。但是又不再开口。我微微一笑说:也许,阿娇是不想离那些恼人的事情太近。我当时真想过后宫干政,因为我不是后宫的时候已经干政。”白素苦笑说。

    “其实当年西汉皇后干政,跟皇后没关系,主要是臣强主弱,这皇上害怕太监,怕宦官弄权,这宦官弄权比皇后干政厉害得多,你要不信你去翻二十六史,这不勾结宦官她能干政的皇后,你仔细琢磨,她问题不是很大,武则天那么厉害,最后还不是李唐王朝,吕后很厉害最后也没有帮自己家里,最后汉朝还是姓刘。”白素一笑说。

    “你们仔细琢磨,这个故事,皇后再厉害,跟儿子近,跟这别人近,所以就没那么多事情。但是汉武帝想得多,他总觉得皇后没谋逆之心,也不应该干政。那天太皇太后对我说:你已经够近了,不需要在近了。”太皇太后说。但是她接着一笑说:“哀家答应你。”这个晚上太皇太后就去世了,她的遗诏是封刘宁为齐王。我方知道凤印已经不在她手里了,她的权限就是遗诏。人生的最后一道命令。我不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她完全可以耍赖。可是她没有。我走出孔雀殿的时候她说:“薄家注定是要没落了。而陈家会代替窦家,哀家猜想,不管景帝的哪个儿子做了皇帝,皇后应该都是你吧?哀家不喜欢你,因为你和窦美人太像。”白素一笑说。

    “其实吧,我跟窦后不像,因为我懒,我不喜欢琢磨人,我不是很笨,但是从小做焦点习惯了,我比较任性,小孩子脾气,我其实拿不住刘彻,也不想管他,我之所以被废跟巫蛊和干政没关系,主要是当时卫青,季安世一些人逗我带进来的,关系有些****,本来卫青恨着朝廷,想刺杀王太后的弟弟,我把他拉拢过来,当时他潜伏在角斗场,因为王太后的弟弟喜欢看角斗表演。”白素一笑说道。

    “你想啊,一个喜欢看野兽咬人的人,人品好得到那里去,就不行。所以我掩护卫青,以至于后来他喜欢我,当时我已经做皇后两年了,刘彻到不在乎我批折子,他在乎我老跟一些臣子见面,到一阵他找我,找不到,我跑外面跟臣子看烟花,他就怒了。我当时二十一岁岁,还不如十九岁的刘彻成熟。”白素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