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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美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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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思试着站起身,踩在软绵绵的草地上,脚底虽还有点疼,也没想象中那么痛,往洞里走去,心道不知道那冰山男去了哪里,一进洞,便看见洞岩下边的石头上放有一套崭新的布衣和一些保暖的裘绒,旁边摊开的包袱里放有两块大饼和几个洗干净的果子,还有些金疮药。

    “公孙葛殊回来了?”楚思心里一喜,忙向里面走去。

    果然,那站在那石柱旁边认真思索,不时地用手指在石壁上敲敲打打的男人不是公孙葛殊是谁?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楚思走进,才发现这男人今天穿了一件玄色长衣宽袍,赤黑的长袍将他整个人趁得更是长身玉立多了些飘逸之感,她发现这男人无论是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很好看。

    “你回来了?”楚思来到他身边很是开心地没话找话道。

    公孙葛殊不理她,兀自思考着这秘密究竟在什么地方,或者这秘密更本不在洞里,他已经试过,再往前走,更本没有路,怪不得那戾姬说他既使过了恫峡路也到不了罗翼山,看来她是早知另有玄机。

    楚思对他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继续道:“你今天去哪里了,这会才回来?我醒来没看见你,还以为你丢下我一个人走了呢?”

    楚思见他依旧不答,又自顾自的说起来,“刚才外面有个女孩说你是她表哥呢。”突然间又想到颜云逸给她讲那碧月寒湖的事,道:“公孙葛殊,谢谢你啊!昨晚你将我扔进那湖里的事我误会你了,对你大喊大骂,你不要生气,今天颜云逸给我说……”

    “你不必谢我,我也是为了我自己。”公孙葛殊转过身看着楚思难得意外的开口道,一脸的冷漠。

    楚思一愣,被这男人身上散发的冷意所摄住,忙道:“不管怎么说都要谢谢你,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楚思以为公孙葛殊是说怕自己的伤影响到他的行程,觉得自己的确是耽误到他了,难得有些歉意客气地道。

    公孙葛殊手上的动作一滞,心里莫名的为她的歉意感到有些不舒服,他突然有些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带她上罗翼山的目的,他是为了利用她。

    “你这是再找什么?”楚思站在公孙葛殊面前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在石壁上一阵敲敲打打好奇地问道。

    “没有!只是觉得这洞似有蹊跷。”公孙葛殊说这话的时候暗暗地观察着楚思的表情。

    “是吗?”楚思闻言疑惑地看了看四周,眼神专注地打量着光滑的石壁,一双媚眼扑闪扑闪,道:“石头是石头,石柱是石柱,没什么特别啊!”

    公孙葛殊移开眼,看样子这女人是真不知道寒玉国关于‘石岩凤翼’这一说,石洞、寒湖与罗翼山之间的关系。

    楚思见公孙葛殊又开始不理自己,便自个自觉的退到一边去,站了一会儿,才觉得自己肚子饿了,道:“公孙葛殊,我去吃东西去了。”

    “嗯!”公孙葛殊淡淡地应了一声。

    楚思听到他的回应,心情大好,喜滋滋地哼着歌往外边走去,心道:“太好了,这男人越来越开始在乎她了!”

    公孙葛殊回头看着某女欢天喜地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

    楚思站在石台旁一边嚼着大饼,一边摸着台上的那些长毛裘绒,嗯!丝柔光滑,亲软腻手,这皮毛摸起来真舒服,柔柔的,软软的,简直暖到了人心里去。

    “要是能缝制成两件衣服那该多好,她一件,公孙葛殊一件,冬天穿在身上不知有多暖和。”楚思看着这一块一块的裘绒不禁叹道,忽地眼睛一亮,“她可以自己将它们缝制起来呀!”

    楚思行随心动,说干就干,啃完大饼,不知从洞里哪里找来了颗动物的牙齿,穿了引线,就开始制作起来。

    公孙葛殊从里面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某女坐在地上正低头专心致志地捣鼓着什么玩意,他刚开始没怎么在意,反正这个女人奇奇怪怪的东西多了去了,她爱折腾什么就折腾去,他也管不着,可后来当他发现石台上的裘绒少了一半时,才不得不将目光再次转向地上的人,定睛一看,那不正是那少了一半的裘绒,他好不容易才从雪山上弄来,打算让元夕带回去裁缝成一件披风给兰沐冬天御寒的皮毛。

    “女人,你在做什么?”公孙葛殊走到她面前脸色难看地问道,不是他小气,而是这种罕见的上等裘绒的确很难弄到,见她一会用刀子在上面雕雕剁剁,一会又用她不知从那找来的麻线一阵穿来穿去,心中恼怒。

    “缝衣服。”楚思头也不抬地回答道,“嘻嘻……这毛摸着真舒服。”

    公孙葛殊脸色铁青,正要发难。

    “你看!漂亮吧?漂亮吧?”楚思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将还未成型的“衣服”搭在肩上,在公孙葛殊面前侧着身子左摆右摆,美滋滋地问道。

    几块大小不一的裘皮串连在一起制成了一件简单的披肩,脖子间雪白细腻的长毛映衬着楚思艳丽绝伦的脸庞,将她本就巴掌大的瓷白小脸衬得越发小巧玲珑,肌肤赛雪,美艳不可方物。

    “这衣服现在还没做好,做好了那会更好看,呵呵……漂亮又保暖,我也打算给你做一件。”楚思没注意到某男黑黑的脸色,一脸得意地说道,她觉得自己在这方面还真有特别的天赋。

    公孙葛殊见她已经将这些毛皮剪裁后都用线穿了起来,这个女人动作可真快,知道自己再说也无益,便冷冷地道:“你自个做好你那件就好了。”

    “这怎么行呢?”楚思以为他是担心自己会省了毛皮来给他做,所以让她做“好”自己的就可以了。“你放心,虽然我用得会比较多一些,但我还是会留一点给你做一件小的。”

    某女十分慷慨地道,好似这些所有东西原本就是她的。

    “哼!”公孙葛殊冷哼一声,没有做声转身将火折子点亮,在地上铺了几层干草,这时外面天已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