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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这可稀奇了。他拉过她奶油般滑嫩可口的玉指开始嚼咬。
“不知道为什么,除了第一次被你吓到之外,其他时候我都好喜欢跟你在一
起。”她一古脑儿地把心事全说出来“你的眼睛好有趣。”
“虽然刘嫂说你不懂事,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可是我好喜欢这样的你不
会害人,也不会让人害怕”她滔滔不绝地说着。
“你会怕?”他伸指在两人交合处抚弄,在她的珍珠上毛手毛脚的。
“嗯会呀”她扭动蛇腰“我会怕其他人”
“看不出来。”他取笑她对他的态度可比虎姑婆。
“你没看过其他人,我见了他们可是好比猫见着老鼠,哪儿有缝就往哪儿躲,
恨不能多长双腿跑远一点。”她双眼朦胧,口齿不清地语无伦次。
猫怕老鼠?这可头一次听到。他的鹰眼顿时笑意横生。“只有你不会让我害
怕,我好喜欢你,好想跟你永远在一起。”
“那我们就在一起。”他给了承诺,一个只有他听得懂的承诺。
“你的眼睛好温暖,好生动,好像玻璃珠一样闪闪动人。”她的花心渐渐渗
出花蜜。“有时候又好像小狈一样,无辜地讨人欢心,让我好想抱在怀里亲一
亲。”
“计划进行得如何?”朱学书严峻地质问桌前鞠躬哈腰的肥胖男子。
“这”巴仕手拿帕子,颤巍巍地抹抹额上不住渗出的豆大汗滴。
“你搞砸了?”朱学书阴霾的冷笑。
“没”巴仕赶紧摇头否认,双层下巴抖动打颤。“没有的事。”
“那”朱学书不耐烦地睨着汗流浃背的巴仕。
“朱玉灼很中意我们挑上的猎物,不再像从前一样胡乱吵闹不休”巴仕
吞吞吐吐,如同龟速般解说着。
“我问的可不是那混小子!”朱学书严厉地怒斥“那女孩,我要的是那女
孩!”
“是,”巴仕换了个站姿,腰杆子益发弯曲。
“她受孕了没?”朱学书掏出雪茄,慢条斯理地点上火。
巴仕再抹抹光可鉴人的额头“这”他欲言又止。
“说!”朱学书大抵已料到情况不若当初设想的顺利。
“没有。”巴仕嗫嚅地低语,肥胖的身子往后缩了缩。
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但是朱学书仍不能遏止怒气冲天的火爆情绪。
“那么你说,我们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是为了什么?”朱学书狰狞着脸“三
蚌月!白白浪费了我三个月!”
“朱先生”巴仕脸色泛白,豆子般狭小的眼睛满载惶恐。
“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说会给我满意的结果的?”他冷哼!嘴角不屑地撇了撇,
“现下呢?除了浪费了大把大把时间外,我怎么没看你拿出什么成果来?”
“是小的无能!”巴仕不敢有任何辩白,将罪行直往身上揽,就怕喜怒无常
的朱学书会断了他的生路。
没想到巴仕卑微的模样反而更加煽动他的怒火。
“废物!”他将手中的文件狠狠揉作一团,往畏首畏尾的巴仕身上砸去。
“没任何用处的饭桶!”
“是!朱先生说得是。”巴仕猛拍马屁。
“养了你们这群吸血鬼,除了拍马屁之外,就没见过你们有何用处,”朱学
书喃喃咒骂“这么点小事也办不好,是存心要我难看是不是?!”
“我们已经尽力加紧脚步。”巴仕小心翼翼地望了望脸色铁青的朱学书。
“偏偏那混小子似乎故意跟我们作对,老跟那丫头玩在一起,正经事却做都没
做。”
“那女孩有问题?”不然那笨小子怎么会不乖乖听话?
“没,刘嫂已经教过那女孩受孕的事了,但是”
“那女孩反抗?”他皱起眉头,面带杀机。
“没有!”巴仕急忙否认。
朱学书搓了搓下巴,深思半晌“难不成他不喜欢那女孩”他考虑这点
的可能性“他要不喜欢那女孩,我们就再给他换一个。”对症才能下葯,否则
他要聘忙到何时。
“万万不可!”巴仕惊慌地反对“他们俩现在可好得很,孟不离焦、焦不
离孟的,若是现在把那女孩弄走,我怕会适得其反。”
“难不成我就天天巴望着他们哪天会突发奇想地凑在一起?”朱学书假笑,
“要等那笨蛋开窍,除非天塌下来!”
“那女孩是没受孕,不过听刘嫂回报,他们两人已经在一起过了。”巴仕口
齿不清地解释着。
“哦?”朱学书按息手中的雪茄,之洹么说来,那丫头还有用处罗!”之前
派去的几个女人至无功而返,足足浪费他了好些工夫,这笔烂帐他可是还记得一
清二楚。
“小的认为那丫头现在还不能杀。”巴仕再度建言“如果再换个人选,那
小子说不定又像前几次一样挑三捡四的,不愿乖乖就范,只怕到时我们的计划更
是难行。”
“好,就先不动她,但是”他语带保留,开出他最后的底线。
“朱先生?”巴仕疑惑地望着忽然止语的朱学书。
“再一个月!”他下最后通牒,眼神冷硬残酷“我再给你们一个月时间,
之前的甜头你们一个个可都尝过了,要是再搞砸,别怪我不顾当初的情面。”
“这”巴仕面有难色“时间会不会太短了一点?”
他阴沉地睨了睨讨价还价的巴仕“到时候如果事情仍没进展,你们一个个
皮都给我绷紧一点!”无论如何他怎样也不可能让到嘴的鸭子再飞走。
究竟这朱学书是何人也?为何能这般颐指气使、霸道无理,狂妄得不可一世?
若要细究一切来龙去脉,恐怕得从上一代细说起了。
朱学书,除了是现在掌控朱家的背后黑手外,他还有一个外人皆知的身分。
没错,他同时是朱玉灼的叔叔。
若从此点看来,他是没有任何原因好谋夺朱家财产,但是另外一个原因却让
他痛下决心,誓死要斩草除根,而这前因后果全都得从朱老爷身上谈起了。
朱家财大业大,富甲一方,是为赫赫有名的一代豪门。
就是因为朱老爷有钱有势,所以自当不会安分到哪去,因此,这祸源也可以
说是由朱老爷亲自种下的。
朱老爷年少时太过轻狂,生性风流,跟许多女子皆有一段露水之缘,所幸他
也深知好歹,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只敢偷来暗去,还不曾惊扰家中的朱夫人。
而府上太座深暗男人多情的天性,看他也懂得分寸,干脆也就睁一眼、闭一
眼,当没这回事,任他游戏人间。
也许真是夜路走多了,最后终究还是出了差错。
就有这么一名酒国名花堂而皇之踏入朱家,手里抱来满月的小男婴直嚷嚷要
认祖归宗,这才掀开朱老爷犯下的大楼子。
金千小姐出身的朱夫人说什么也不可能忍下这口气,偏偏就不让男婴认祖归
宗,更是订下了规矩,朱家所有的家产均由朱家正统婚生子继承,当场断绝酒国
名花飞上枝头的如意算盘。
最后,自订没趣的酒小姐拿了钱、摸摸鼻子便识相地走人了,没想到临走时
却把男婴这烫手山芋丢给了朱家。
于是,在朱夫人的万般阻挠下,私生子身份的朱学书一出生便注定不可能继
承朱家的一切。
长大成人之后,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看着朱玉灼的父亲理所当然接受朱
家所有的一切,他更加愤恨不平,最后终于财迷心窍地策划阴狠的密谋,欲夺取
朱家产业。
当初碍于朱夫人的规定,他就算如愿杀光了所有朱家的人,也不可能继承家
产,所以阴险的他便在朱玉灼还是十岁稚童时,雇杀手暗杀掉朱玉灼的双亲,然
后再堂而皇之地接管朱家。
年纪尚小的朱玉灼没有能力掌管家业,所以由亲叔叔出面代为处理,待到其
三十岁方返还家业。这样的说辞,深得人心。
当时人人都称赞这叔叔和蔼可亲,待亲侄如自己的儿子,也就任他称心如意
呼风唤雨了好一段时日。
如今,眼看朱玉灼快届满三十,怎么能不让他心急如焚?注重世袭的朱大家
族,绝对会要他双手奉上暂管的所有。
哼!他怎么可能会眼睁睁将大好的山河拱手让人?因此,同样的把戏他便要
依样画葫芦地再要弄一次,只要能挟持朱家的继承人,任何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随他任意搓圆揉扁,爱怎么摆布。
这是一出现代版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新戏码!
他和朱府的内应们早悄悄推动这次的精心计划,只要在朱玉灼三十岁生日以
前让那女孩怀下朱家子嗣,那么朱家照样还是沦落在他手中,其余的人依然拿他
没辙。
哼!只要那女孩能按照计划受孕,朱玉灼,他亲爱的侄子便没有存在的必要
了。
到时,他这叔父理所当然得当仁不让,自当负起朱家的产业。
想到此处,朱学书不禁快意大笑。“哈哈”“朱先生,如果一个月之后,那丫头仍没消没息”巴仕提心吊胆地问着
面带不怀好意的朱学书。
“她的肚子如果再不争气,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他如魔魅般冷冽的低笑,
“不用我交代,你们也该知道要神不知鬼不觉的”他的手一挥,作势要人头
落地。
“是!”巴仕的小鱼眼吊诡地眨了眨,泛起一阵淡不可闻的杀气。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尽快要他们把事情给我办好,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连你们也一起铲除。”他凌厉地警告。“我的眼睛可是雪亮得很,休想能在我的
眼皮之下偷懒。”
“小的这就去办!”巴仕卑躬屈膝地连声答应。
“还有”朱学书突地扬声叫住开门要离去的巴仕。
巴仕的肩膀僵硬了一下“朱先生有何吩咐?”他马上转身涎笑,声音谄媚
恶心。
“通知下去,我明晚要到后屋用餐。”他冷着目光“我这和蔼可亲的好叔
叔也好久没去探望亲爱的侄儿了,是该去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否则翅膀怎么长硬
了呢!”
“是!”巴仕恭敬地行了个鞠躬礼之后便蹑手蹑脚地轻轻合上沉重木门。
“哼!就不信那小子会跑得出我的手掌心。”他得意洋洋地放声大笑,信心
满满地诉说势在必行的胜利。“想跟我斗,还早得很!”
木门之外,一个影子停顿半晌后悄然离去,肥胖的背影僵直吓人,全身散发
出凌厉的阴郁。奇怪的是,他健步如飞,完全不似身重九十公斤的大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