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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三个月的时间就在这小俩口甜蜜蜜中悄悄飞逝。这对爱情鸟怎么也没想到还有巨大的变故正在等着他们。
“龙腾财团您好!”梅君压下涌起的胃酸。奇怪这阵子她怎么老冒出胃酸来,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然而
“喂?”怎么没人说话?电话有问题吗?她拉了拉线路,猜测会不会是恶作剧电话。
“喂”来电人终于战战兢兢地开了口“是梅君吗?”低柔的嗓音不确定地询问着。
“我是。”她安心地打开公文夹,一一浏览会议内容“小铃啊!好久不见!”
“是啊!的确好久不见了,你最近过得怎样?”
“还不就是这样,马马虎虎啦!”梅君笑谈“你呢?最近也好吧?”
“我”
哭泣声从那头传至这头,梅君顿时慌了阵脚“小铃,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她的声音里有掩不住的焦急。
小铃只是啜泣着,不发一语。
“是不是明忠有外遇?”她不确定地猜测着,不然依小铃得过且过的性子,不可能会如此伤心。
“没”小铃呜咽着。
“那到底是怎么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梅君,你这次一定要帮我不然我们就死定了”小铃直哭喊着。
“你先把情况告诉我,如果我有能力一定会帮到底的!”她安慰小铃。
小铃于是把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原来小铃的男友明忠自己开了家工厂,但是上个月因遭人陷害,出厂的货物全部被退回,加上周转不灵,导致原料费用跳票及薪资发放不出来,而且公司可调度的资金又全让人给卷跑了,现在公司只剩空壳子了。
“梅君,你一定要帮我,不然明忠就要被抓去关了!”因为没有如期交货,买主说要告他们违约。
“怎么会这样?!”梅君错愕地低喊。
“只怪我们太信任那个经理了,他是明忠的好朋友,所以签约时明忠也没有多疑,到后来才知道全是伪造文书,上面全是明忠签的名!”小铃直喊冤。
“那现在”她要如何帮他们?
“梅君,我知道这样很为难你,但是你能不能行行好?先借我们一千万,我们一定会还你的!”
“但是”她哪来的一千万呀!她的存款加一加有五十万就该偷笑了。
“拜托!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小铃哀求地说“如果再不把钱还掉明忠就要被关了!”
“我”
“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知道你现在跟唐严在一起,他不会在乎这点小钱的你帮帮我,明忠如果被抓去关,我一定会疯掉的,我没办法,我太爱他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前途就这么毁了”
“我知道。”她低语,感到一阵鼻酸,知道求人的痛苦。
“我不能我绝不能没有他!”小铃像是失去控制般直嚷“我还没通知你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不能你知道我们都是孤儿,我绝不能让老天再夺走我的幸福”她咬着牙“小孩不能没有爸爸!”
“你怀孕了?!”
梅君惊呼。“已经一个月了”小铃擦擦眼泪“所以我才会来求你,求你帮帮我,不要让他一出生就没了父亲!”
梅君沉默半晌,终于下定决心“好!我帮你。”
“谢谢!谢谢!”小铃又哭又笑“下辈子就算做牛做马,我也一定会还给你这份恩情的!”
“说这什么傻话,我们可是好姐妹呢!”梅君低斥。
“谢谢!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好了,过几天我会把钱汇进你的户头的。”之后,她记下小铃说的账号。
梅君开始翻弄公文夹,懊恼该怎么筹措这笔为数不小的金钱。
啊!她脑中灵光顿闪,突然想到了解决的方法。她知道怎么凑这笔钱了!
当晚
“今天怎么回事?”唐严指了指满桌丰盛的莱。
“没,只是忽然觉得偶尔放松心情也不错。”
他低低笑着“要是多来几次我倒不介意。”室内一片昏暗,除了桌上几根烛光耀动着。
她接过他的公事包“你先去洗澡。”
“好呀!”他边走边扯开领带。“这围裙不错,看起来很贤淑。”他头一次看她穿围裙,感觉非常俏丽。
“是吗?”她嘴角带着神秘的笑意。
一会儿,唐严穿着浴袍出来。
“多吃点。”梅君殷勤地夹着菜“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莱,特地为你炒的呢!”
“很不错。”唐严吃了几口。
“我还准备了酒。”她打开盖子,把酒杯给倒满。
转眼间,唐严已好几杯黄汤下肚了。
“别倒了,再喝我就要醉了。”唐严有点大舌头地说着。
“再喝一杯嘛!”她转了转眼珠,偎进了他怀里。
“你”他瞪大眼。他知道了。
“再喝嘛!”她爱娇地把酒杯靠近他嘴边。
唐严想也没想,迅速喝完。
她眨了眨眼,嘴边泛着笑意,枕着他的肩,雪白柔荑开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游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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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间的缠绵悱恻就此上演,夜还长得很
两天后,一张由唐严开出的支票不知所踪。
梅君像个老太婆般,缓慢坐了下来。老天!可折腾死她了,下次别想她会再搞这把戏,根本是自虐。
可累死她了,为了让半睡半昏迷的唐严签下大名,着实费了她好大的心力。
今天她还在家休养,可见当时战况之激烈了。
她现在最大的烦恼是期望唐严不会发现少了张支票待她看来是不太可能会东窗事发,因为唐严通常不太注意自己户头的金额。
只要她在事情还没被揭发之前将钱放回去,就可以安然无事了。
电铃声响起。
这时候会有谁来呢?梅君疑惑地开门。
“官本同?!”她瞪大眼“你来做什么?”她还记得他之前的恶行。
“还不就是一帮兄弟吵着要过来,不然你以为本少爷爱来呀!”官本同不屑地打量了四周“寒酸死了!唐严怎么会住这种小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其他人纷纷表示赞同之意。
“关你什么屁事?!”梅君凶悍地大喊“不想待就全滚啊!”她还想拿扫把赶人呢!谁也不能污蔑两人爱的小屋。
“没想到唐严的女人这么泼辣,我怎么不知道他何时改吃辣了?”凌静涛咋咋舌。
梅君抬头打量眼前三位男子“有屁快放!没事就全滚出去。”
“除了我和秋兰之外,其余兄弟都没见过面,你至少也该打声招呼才对吧?”官本同自动自发地落坐,一副自个儿家的模样。
“你扯上秋兰做什么?”
“好歹秋兰也是我们的好兄弟,你的差别待遇还真大呀!对他和对我们差太多了!”凌静涛撇撒嘴。
“兄弟?”她满脸震惊“他是男的?!”
“废话!难不成还会是女的不成?”官本同笑语。
“他是唐严特地调派至龙腾的,那小子当时被强逼做白工可是咒骂死了,直喊着要整死唐严不可。”凌静涛笑道:“我看八成只是放话咬人罢了!”
说真的,要不是今天是自个儿的地盘被侵入,否则她真会好好欣赏眼前的美男子们。
三名男子都是西装革履,个个英俊挺拔,身高最起码也有一百八十以上,更不用说一看就知个个非富即贵,全是钻石的身价。
“说清楚,秋兰为什么被逼到龙腾?”梅君咄咄逼人的模样。
“听说是去替一个脱线秘书收拾烂摊子。”看起来像是大众情人的凌静涛帅气地拨了拔头发。
“而且还被唐严威胁不能露出一丝破绽,不然就拿他的那间破公司开刀。”宫闱睨了眼餐桌,露出嗜血的笑容“难怪秋兰会气呼呼的,无极门的人岂可容人如此轻忽。”感受手中猎物强烈地挣扎,他带着享试旗感的笑意,轻轻一捏,再潇洒地一弹指,蚂蚁已身首异处。
梅君心悸地看着他冷血的面容,被欺骗的怒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些人怎么都这么变态呀!谤本就是神经有问题才对!
对了!还有“你刚才提到的无极门”是不是那个黑社会?
“不然还有哪个无极门?”凌静涛拉开领带“累死了!”
“你们是黑社会的?!”什么时候唐严是混黑的?她怎么不知道?
“说得这么难听,不懂就别装懂,不然哼哼!”宫闱露出白牙,再度捏死一只蚂蚁。
梅君轻轻打了个冷颤。她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呀?
她难以置信地退后一步,巴不得能夺门而出。她竟然如此轻易将瘟神给请进门来抬眼一望,却见个个露出令人心惊胆战的笑容。
“你们”她被乍响的声音吓了一跳,惊跳起来。
门再度开启
“你回来啦!”官本同轻松惬意地问候着。
“皮在痒是不是?”唐严冷凝着脸,一一打量眼前的好兄弟们“竟敢堂而皇之地登门入室!”
“总得来看看你的老巢穴,免得到时跟个女人跑了又成何体统?”凌静涛垂下眼睑,嘴角带着别有深意的笑。
“这女人笨死了,要我,就再换一个!”宫闱不屑地撇撇嘴。
这句话马上引起共鸣,其他人皆同声附和。
“多管闲事!我的事哪里抢得到你们多嘴了!”唐严低喝。“有什么事到书房谈。”
头一次看唐严发火的梅君呆愣在一旁,迟迟未能回神。她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眼前的唐严有股说不出的陌生感,就好像是第一次见面的那位两人间益发有距离感
“看你是要先出去逛街,还是看电视都随便,不要打搅到我们!”唐严面无表情地说着,接着领先进入书房。
“被赶出去可别哭啊!”凌静涛尾随唐严进入书房。
“可怜!就要变成弃妇了。”宫闱假意地摇摇头,眼神却诉说着残忍。
“先去打包行李吧!”官本同是笑里藏刀“否则到时被人赶出去可就难看了。”
梅君哭笑不得地翻了翻白眼。这群人真的有病!净鼓吹别人分手。
从爆炸性的消息中回过神,她悠闲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午餐。
半个小时后
奇怪他们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梅君皱起眉头。不行,她还是去看看好了。
端起茶盘,她找到了个好理由。门没锁?她轻触门把,听到了宫闱森冷的嗓音
“没想到你这洁癖男也会金屋藏娇,好个真人不露相!”
“说够了没有?”唐严露出有礼的笑容,皮笑肉不笑的。
“听说你之前还因为她跟官本同有疙瘩是不是?”凌静涛玩世不恭地倚着墙“何必呢?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伤了兄弟感情多不值得!”
“女人还是玩玩就好,不必太认真!”官本同跷起二郎腿。
半晌,唐严冷硬着脸庞。“我有说过我是认真的吗?”他冷漠着面容。
他在搞什么把戏?其他人互相对看一眼后又快速转开。
“我们还以为你爱上她了。”凌静涛搓搓鼻梁。
“你们‘以为’?”唐严嗤之以鼻,缓慢打量每个人“你们凭什么以为?”
“我们看你对她一往情深,简真是放在掌心中疼着,不然就不会去威胁秋兰了。”凌静涛说着。
“你们是笨蛋吗?”唐严冷哼“我要不要些手段,她会做我的女人?”他轻蔑地看着他们“用点脑筋好不好?!”
“我看她对你忠心得很,怕是爱你爱到骨里去了。”宫闱深思地说。
“天底下没有谁没谁就活不下去的事。”唐严不以为然地低笑。
“难道你就不怕她报复?”凌静涛头一次正色道。
“放心,笨的人不懂得报复,因为她笨得连人在欺负她也不知道。”唐严眺望窗外的海岸。
“但她看起来非跟你有个结果不可喔!”
“你别想去鞋店买奇异果,为什么?”唐严低沉着嗓音“因为缘木无法求鱼。没有就是没有,再怎么乞求也不见得有结果,如果她硬要奢求,那是她笨。”
“这是你的真心话?”官本同看着门缝边的裙角,露出恶劣的笑容。他踢了踢宫闱,暗示他看向门口。
“你们是怎么回事?刚刚还直教我撵走她,怎么这会儿又婆婆妈妈直问个不停?有什么毛病是不是?”唐严不耐地低斥。
“我只是好奇,这是不是你的真心话?”宫闱再踢了踢凌静涛。
“无聊!”唐严面无表情。
“既然你不愿说就算了!各位,我看我们也该打道回府了,免得还要在这里看人脸色。”凌静涛别有深意地看着地上,隐藏住眼角的光芒。
三人一致点头,难得地发挥合作精神“是该回去了。”
他们全心知肚明,刚才的讨论早已多加入一位女性了。若要他们说,他们会说唐严这次死定了。
没有多久,公寓又恢复原先的宁静,唐严踱至厨房倒了杯水。
梅君不愿教他看见不住滑落的泪水,背过身悄悄抹去,假装无所谓地说:“等一下就可以吃饭了。”
“你怎么了?”他横了她一眼。
“没,”她抬起头,眨眨泛红的眼眶,接着吸吸鼻子,露出温柔的微笑“可能是洋葱太呛,所以才会”她吞吞吐吐地说着。
“我有事跟你说。”他冷漠地说着。
“哦!好。”梅君点点头。
“你可以搬出去了如果找不到房子,我在市区还有一栋房子,你可以先搬过去。”
她震惊地张大眼“为什么?我们不是还好好的?”
唐严不发一语地盯着她,黑黝黝的眼眸炽热逼人。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她看着他的眼。
“我绝不容许欺骗!”他耸肩,如同对待陌生人的客套“饭不用煮了,我待会就要出去。”
“为什么?”她拉住他的衣袖,不让他就此离去。“你总该给我个理由。”
“理由?”唐严像听到什么笑话,低低哼笑了起来“你要我给你一个理由?”他的语气像是她说的话是多么荒谬。
“你不能什么都没说要我”梅君迅速被扯至他面前。
“我冤枉你了吗?”他的眼中出现勃发的怒气,像似恨不得能将她狠狠撕裂。
“我”她如同惊恐的白兔,怯怜怜地睇着他。怎么会这样?他刚才还脸色和悦
好似他才是那个欺压人的暴君,看到此,唐严更是是怒不可遏。
“好,非常好,”他低语,眼中带着残佞的恨意“我这就让你知道得清清楚楚的!”他将她拖至书房,开了抽屉后,用力丢出一份文件夹“你看看这是什么好东西!”
梅君缓缓蹲下,慢慢抽出文件,阅读后,错愕地抬起头“这个我能解释”
“解释什么?!拿我的钱去贴别的男人?”他冷哼“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不”
“林梅君,我算是认清你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还有多少谎言是我不知道的?”他瞪大眼。
“不是这样的我能解释的”她直摇头,眼中无神地喃喃自语。
“怎么解释?”他用力捶了下桌子“我都查得一清二楚了,你一出生就是个弃婴,你还在骗我!说得这么好听,什么家人的,这次你是百日莫辩了。”
梅君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咬紧下唇,不住摇着头。
“你滚吧!我不想再见到你,否则我会忍不住杀了你。”他握紧拳头,转身眺望窗外。
敝他太傻,轻而易举相信她的话,现在能怪谁?往后他都会记得女人是多么卑鄙恶心的玩意!
“不”她飞扑上前,死死搂紧他“不要赶我走,我可以解释的”
他冷漠地推开她.“你是可以解释,可惜,”他抿了抿嘴“我不想听!”他转过身不再理会她。
“等一下!”她叫住要绝然而去的男人。
“一千万买你的身体够了吧?难不成你还想狮子大开口?”他冷笑“总不能白白玩了你的身体是不是?看我多仁慈。”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她狠狠咬住拳头,不愿哭出声来。
“还是你要我帮你介绍生意?你的床上功夫还勉强过得去,挺会浪叫的,我那些兄弟个个也都是亿万身价,看他们愿不愿意买你罗!”他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就怕他们不愿委屈做个捡破烂的。”
好痛!为什么她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刨出来一样痛苦?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痛她弯下腰,紧紧捂住胸口,感觉有什么东西就要从口中涌出来
她干呕着好脏他为什么能说得出这么脏的话不她没有人尽可夫,她不是红杏出墙
但是没人能给她一个辩白的机会
她淡漠地看着手中被项链画伤的痕迹这条链子是他送的,那时她直说好美的,一片枫叶的形状呢!
看着伤口,她笑得更高兴了不痛她像自虐般,用力地紧握着链坠,感觉血流满了手掌。
不痛了!她的心不再这么痛了这样多好多好可是,为什么眼泪还是流个不停?为什么她怎么擦也擦不完?不是说好水不掉泪的吗?她怎么食言了呢?
她不该忘了啊!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遗弃了她,她也绝不会放弃自己的。
但是一层薄雾教她看不明白了对唐严,也对她自己
甜蜜的情人怎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谁来告诉她,他上哪去了?
两人前一刻还甜蜜似胶,为什么他能说翻脸就翻脸?她的爱人,谁来还给她?!
不是,眼前的男人不是她认识的唐严,是谁偷偷闯入了他的身躯?否则怎么如此轻易就思断义绝?
唐严上哪儿去了?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可以如此轻易说出伤尽人心的话?
好痛!好痛!她会痛呀!他知不知道她好痛呀
他的眼神里是鄙视吗?他不是说爱她的吗?
好讽刺!好讽刺!为什么同一张脸可以温柔却也可以如此残忍?
“我”她看着地上不停扩大的水域“可以忍受你的欺骗”她吸吸鼻子,勉强地开口“我可以忍受你骗了我,秋兰、无极门、要我做你的女人这些我都可以忍受”
谎言,她和他之间,是由一堆的谎言堆出来的呀!她眨也不眨地看着没戴眼镜的他看着行动自如的他他根本没有近视。
她可以忍受他的欺骗,只要他仍有点爱她就好就好这样可以了吧她只求能贪他那一点点的爱恋,她委屈求全、她愿意低头,只求他别放弃两人的爱情
“我没这么大的度量!”唐严冷言冷语。
“我只要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她抬起红肿的眼眸“只要告诉我”
唐严沉默以对。
“我记得你曾说过你是喜欢我的”她哽咽着“那你有爱过我吗?有没有就算只有一点点”
“我有说过我喜欢你?”他不屑地打量跌坐在地上的她“天方夜谭!”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我只要这个答案!”她盯着他的眼。
“没有。”他偏过头,眼中带着冷硬的神色。
“呵我知道了难怪会有人说说谎时就不要看着眼睛”她低笑“因为太伤人了”她狠狠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你走吧!趁我还没失去理智前,赶紧逃得远远的,最好一辈子都别被我找到。”
“我的确是要走了,留下来又有什么用?”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两眼无神,动作带着狂乱“真是可笑,我苦苦追求的竟是如此不堪只能当个玩物还被人说成贱女人我是何苦”她起身,低头经过他身旁“一开始就是谎言,我和你之间除了谎言之外,再也没有了呵太傻太傻了我不该奢望的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唐严恍若未闻。
“缘本无法求鱼,是我一直没看透,是我笨,是我傻呵呵”她大笑,看似非常开怀,唯有限角的泪水诉说着心伤。
她用力合上大门,也关上了两人的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