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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会让我接触那些机密,彦司明你自己都在开玩笑吧!”
凑近彦司明她就扔下这么一句,然后转头看向像他们驶来的马车,身后的男人愣在当场。看着离开的背影发呆,的确,他绝不会让江黎参与机密。
原来江黎他早就看透了。
那为何还要跟着去……
豪华马车内,江黎舒舒服服的由江六喜伺候,剥好的葡萄嫩的出水,一个一个放在盘中,她随手捏起一个,当着彦司明的面慢悠悠放进嘴里。吧唧吧唧,舒服的谓叹:“真是美味啊,这时候的葡萄最是诱人可口,小六子,给爷多剥一些。”
“好嘞。”江六喜赶紧加快手上动作。
对面的男人额间青筋跳动,想充耳不闻却无法做到。马车内的华丽让他蹙眉不止,如今江黎的极致享受更是让他不喜。就算是王侯也不过如此,可江黎一个太师之子,居然是每日都此等享受,江权何等的贪污!
这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他江黎如何吃得下去!
“彦司明,你眼睛都要看直了,是嘴馋了吗?”
彦司明转过头,不想与此等人说话。江黎好心的拿着一颗葡萄,原本想逗逗他的,想说既然大家同一马车下,那就不要客气了,想吃就吃呗。她这里多的是,哪会亏待他!
可是!看着彦司明的后脑勺,她完美的微笑终于没法维持,手指尖的葡萄被她捏碎,汁水顺着她的手腕流进衣袖,黏黏糊糊的感觉让她心情更糟糕。
好心情被破坏,热脸贴上了冷屁股,任谁都觉得心头堵。尤其是江黎,原本准备着这两个月和彦司明培养培养感情,能将他们的关系递进一层。她以为他们之间已经缓和不少,看来都是她一厢情愿。
“六喜,给爷将人赶出去。”
“啊?”
江六喜拿着剥了一半的葡萄,听的不明所以。少爷又怎么了?
“还不赶紧,你敢忤逆爷?”
这马车内就三个人,江六喜自然知道将人赶出去说的是谁。可是少爷不是一直挺“欣赏”左相大人的么!怎么就又看那不顺眼了……
“少爷,我们现在在路上,这恐怕不好吧?”将左相大人赶出去,难道要他一个人走路?
江黎眼皮都懒的抬一下,直接挥手,“外头不是还有个位置,江一赶了一路马车累了,换人。”
江六喜滴汗,让堂堂左相大人去赶马车?他一个小厮都坐不稳了!
“少爷,这?”
江六喜还没开口说话,马车帘子已经掀开了,一个身影直接从里头跃出,彦司明一句话不说直接出去了。江黎看着这场景,心里更是气,丫的还跟她杠上了,混蛋!
“爷睡觉!”江黎倒头蒙住自己的头。
马车外,彦司明脸色同样很差,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不为他堂堂左相大人要赶马车而耻辱,而是因为江黎的阴晴不定。说不高兴就不高兴,如此性情的人如何相处,偏偏他如今坐在江黎的马车内,不得不低头。
马车外的驾驶座位很大,可以说再坐一个也是可以的。彦司明看着空位坐下,就开始望着前方的路,深思。
前往临洲的路途说短不短,也是要走上三天,如今才是第一天,他已经和江黎闹得不愉快,接下来该如何?此次治水的人马和银两都是等他到了临洲才会派送过去,他和江黎前去是打个头,顺便开展贪污查询。
想了许久,还是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彦司明感叹,他似乎对江黎无辄,在官场的那一套处理人情的那一套,用在江黎身上都是行不通。明明最是镇定的他,一遇上江黎就变得急躁了。
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会注意江黎?
好像,是那个吻开始的吧……
彦司明顿时感觉脸上滚烫,被江黎强吻的那一幕赶紧删去,想恢复冷静。于是看向身边的江一,开始找话题。
“这位壮士,你也是在太师府从事?”江一狐疑的看了眼彦司明,面无表情的点头。
彦司明略显尴尬,却还是想化解这尴尬的劲头,“是跟在江黎身边的吧?看壮士似乎内敛,应该不经常出门?”
江一想了想,摇头。
彦司明感觉自己的神经被挑战了,这人难不成是哑巴?
“壮士,不便开口?”
彦司明内心不由叹息,对江黎却多了些好感,能收留哑巴,看来他心底还是善的。
江一被彦司明的眼神看的别扭,幽幽开口,“左相大人还是坐好为上,如此聒噪小心我家少爷将你赶下去。”
再被赶下去,那就是赶下马车了……
彦司明被噎的无话反驳,毒舌,又一个太师府出来的毒舌。他还以为是哑巴,原来是不屑开口说话。
江一见彦司明不再说话,这才放心的开始驾马车,看了看前方的道路平坦,于是眯起眼开始打盹。
彦司明看的眼皮直跳,驾马车的闭眼打盹,这是要将他们一车人的生死不顾了么!难不成刚才在马车内,这人就是这么驾驶的!
“这位壮士?”
江一不情愿的睁开眼,眼底冷光一闪,望着彦司明,“做什么?”
“你还在赶路。”
“嗯。”江一继续睡,直接翻个身不再看彦司明。
“喂,壮士!”
“壮士?”
“一个男人为何如此多话,难怪少爷对你不喜,左相大人还请自觉些。”
“哈哈——呵呵——”
马车内清朗的声音传出,紧接着车帘就被撩开了,江六喜将帘子挂在两边,而后江黎探着脑袋出来。脸上笑意盈盈,“彦司明,没想到你也有吃瘪的时候!”
在马车内她就听的清清楚楚,江一原本就是不多话的,连她都会被江一冷到,更何况是彦司明。江一此人,对不熟悉的从来不愿搭理,所以老爹从来不带着他走场面。
“江一,真是好样的,将这男人噎的无话可说,对,此人就是聒噪,而且不识时务。”想起她的一番好心被拒绝,她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