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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周氏被处斩,她身上那股使出吃奶的劲儿才装出的柔弱,便瞬间消失于无形。
高昂的头颅,微微敛起的眉眼,无不透露出自信和霸气,这才是真正的郁锦鸾。
对顺天府伊道了谢,郁锦鸾转身,扶住有些虚脱的郁博简,回了安乐侯府。
那些将安乐侯府搞得乌烟瘴气的东西终于下了大牢,整个府内异常干净清新,甚至连那树木都比平时顺眼了许多。
将郁博简扶着休息了,郁锦鸾知道他是一时间卸下了身上的担子所有有些晕,等休息一下就好了。
转身,来到倾鸾苑,虞非清端坐在内室,正在等她。
见到女子过来,他露出一个倾城的温和笑容,“鸾儿。”
“阿清。”她轻声呼唤他,声音充满感激,“谢谢你帮我找到的那些证据,没有你,一定没有办法快速的对周氏定罪的。”
“傻丫头。”虞非清爱怜的抚摸着郁锦鸾的头顶,声音温柔而宠溺,“你我之间还用得着客气么,以后呀,我的,便是你的。”
“真的吗?”郁锦鸾觉得自己快要哭了,她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虞非清,“那我能让你再帮忙做一件事情吗?”
虞非清落在郁锦鸾头顶的手微微一顿,而后无奈的揉乱了她的发,“小丫头,说吧,跟我还客气。”
“真的啊,那我就说了。”郁锦鸾真的没打算跟他客气,因为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你能用死囚把二房那一大家子给换了吗?”
“换了?你不想他们死?”虞非清就是虞非清,尽管郁锦鸾说的含含糊糊不清不楚的,他却依旧一下子听出了重点。
原来是想找人替二房那一家子砍头啊。
“可以吗?”郁锦鸾抬头,两眼纯洁无辜的看着他,似乎下一刻就能冒出小星星。
“当然可以。”又轻轻揉着她的发顶,虞非清浅笑嫣然,这些小事,对他来说并不难。更何况是未来娘子吩咐的,即使很难也要做到的。
只是忽然想起一个漏网之鱼,他不禁又低头问道,“你还有一个堂哥没进去呢,你打算怎么办?”
“堂哥?堂哥不重要,如果他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便留他一命。如果他有动作,就送他去找郁锦雪一家。”瘪瘪嘴,郁锦鸾眉眼中透露一丝不屑。
对郁嘉文那种虚伪阴沉的男人,她知道他肯定不会安生,只是目前安乐侯已经要死那么多人了,就不适宜取他性命,免得被人说三道四。
当然这不代表郁锦鸾真的想放过他,他还会死,只是最后怎么死,要看他的选择。
森森一笑,郁锦鸾露出一口白牙,神情诡异。
和虞非清腻歪了将近一个时辰,直到追月过来,说老爷醒了,虞非清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至于郁锦鸾,则跟着追月去了简烟阁,一是吃晚饭,二是看看爹爹的精神状态如何。
“爹爹。”才踏进内室,郁锦鸾一眼便看到那站在那里,眉目肃然的男子,有些担忧的唤道。
“鸾儿。”男子转过身,双眼炯炯的看着郁锦鸾,“替爹爹好好谢谢七皇子,若不是他,今天为父怕是无法给你祖母伸冤了。”
“爹,就不用客气了。”郁锦鸾抿抿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说道。说完她突然意识到这句话有些意味不对,忙不迭更口,“我已经谢过他了,他说不用客气。”
郁博简满意的点头,女儿找到了一个真心待他的好男人,作为父亲,他自是很开心的。
“来来,吃饭了。”封水烟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对着夫君和女儿笑的温柔,“今日婆母的仇终于报了,我特意下厨,给你们做了好吃的。”
“哇,娘做饭了啊。”郁锦鸾做出一种很馋很馋的模样,果然将郁博简逗笑,面目不再是满满的严肃。
“你啊。”无奈的摇摇头,郁博简和妻女一起去了大厅。
饭桌上,封水烟的手艺好的没话说,郁锦鸾和郁嘉澜都吃的满面红光,赞不绝口,这让封水烟觉得很满足。
放下碗筷,一家人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没有散去的意思。
“我决定,明天开族谱,将母亲的名字和尸首,正式迁入郁家。”忽然,郁博简神情严肃的对着娘子儿女说道。
“爹,您弄便好。”郁锦鸾抿嘴,双手双脚赞同她爹,郁嘉澜和封水烟同样表示赞同。
郁博简欣慰的笑了,他就知道,家里人都是一心想着他的。
蓦然间,郁锦鸾好似想到什么似得,转过头盯着郁嘉澜,“哥哥,你年纪不小了吧,什么时候娶妻啊。”
郁嘉澜比她大两岁,如今已经十六七岁了,到了娶妻的年龄了。
原本正在品着茗的郁嘉澜,却险些被郁锦鸾这一句话给呛死,“咳咳咳咳,鸾儿,你瞎说什么。”
“瞎说?”郁锦鸾眯起眼睛,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郁嘉澜微红的面孔,看来月舞姐姐下手了啊,不然为什么还没提娶谁,哥哥的反应就那么大呢。
不如让她来替月舞试探试探他吧。
这么想着,她便装作一副担忧的样子看向封水烟,“娘,哥哥也该娶亲了,您看刑部尚书家的那个嫡女如何,女儿见过她一面,长得挺清秀可人的,听说人品也好,是个可以当媳妇的。”
“你,鸾儿,你一个未嫁女,好意思讨论这些东西。”被郁锦鸾的话搞得面红耳赤的郁嘉澜,不好意思的低吼。
“为什么不好意思,为了哥哥的幸福,牺牲妹妹什么,妹妹都不会不眨眼睛。至于这简简单单的好不好意思,根本不值一提嘛。”郁锦鸾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奸佞的微笑,像一个狡猾的狐狸,透着十足的灵气。
被郁锦鸾说的无语,郁嘉澜只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封水烟。只是封水烟也期待着儿子给她找个儿媳妇,自然是很配合爱女了,“鸾儿说的是,嘉澜你是该娶个媳妇了,我看那刑部尚书家的嫡女不错,你若是喜欢,娘让人下聘礼去。”
“我,我。”郁嘉澜简直无奈了,他的脸涨的愈来愈红,像是熟透的番茄,只是那神情,却隐隐头透着一丝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