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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铁诺历??年?月雷因斯稷下王都
人声呼喝、马鸣嘶昂夹杂著兵刃碰撞、箭矢破空的声响浓烈的血腥气味直冲九霄残破的城壁上染满乾涸的黑红血渍更随时因为尸骸倒卧增添新的痕迹。
连续多场大战号称不落之城的稷下也显得残破不堪即使是最令雷因斯一方视之为傲的最终防御系统也在太过频繁的天位决战破坏下被摧毁九成处于难以修复的情况。
之前多次的激烈战争虽然让高手群习于战斗因而实力突飞猛进但却也因此大幅削弱了稷下的防卫能力在强敌动突袭时只能窘迫应付。
失去了城壁掩护稷下城内的高手、军民仍是豁尽全力与敌人死战保卫家园。然而这次来犯的敌人却比过往更强比武炼兽人更强健的**寻常刀剑根本就没有作用。太古魔道兵器虽然能挥杀伤力但是当敌人强大的自愈、回复能力渐渐显现太古魔道兵器的威力也渐渐被抑制下来。
“僧侣部队吟唱圣歌。结界营张设防御结界。魔导师营配合信号射炎球、闪电波全力掩护部队攻击!”
深藏不露的魔导公会不得不正式展露实力。也唯有在大群吟唱神圣咒歌的僧侣援护之下战士们的刀剑、太古魔道兵器才能挥作用给予来犯的魔族打击。
是的自九州大战后两千年魔族再次兵临城下进犯雷因斯。彷彿旧日的恶梦重临哭嚎、悲鸣、濒死的惨叫声再次将炼狱呈现在人间。
比宗卷中的记载更强虽然因为圣歌与结界的压制前排的魔族感到剧烈痛苦不停地出怒嚎但后方的魔族大军却毫不停步如潮水般不断涌来以雷霆万钧之势踩扁前方挡路的同伴在受到神圣咒力干扰之前具有飞行能力的魔族部队已经腾身而起由云端最高处俯冲下攻。
有绝顶高手随队压阵魔族大军的凶猛攻击很快就让稷下这边的术者阵营受到损伤。随著伤者、死者人数的迅累积术者的援护出现了漏洞神圣咒歌若断若续本来焕著圣光的各色结界也在黑暗中迅被一一吞没。
没了术者部队的支援陷入苦战中的战斗部队更形不利无论是自愈性极强的魔族、难以用纯物理攻击打倒的不死生物都不是寻常士兵能够抵挡也令有相当武术修为的军官们万分头痛。
假使天位高手能充分挥那鬼神一般的恐怖实力应该就有扭转乾坤的可能但魔族乃有备而来麾下高手分别以一对一、多对一的模式与稷下一方的高手群缠斗彼此不分胜败有些方面甚至还占了上风令得众高手眼见战局不利心中焦虑却偏偏没法可想只能任由胜战的天秤慢慢倒向敌方。
“进攻、进攻、进攻杀光所有敌人把这些没有实力、却占据丰饶土地的没用生物全都送到地狱去!”
在这样的煽动与打气之下魔族的士气更增虽然说多数都只是著没意义的单音节怪声但攻击的势道之猛烈就像是万千流星直坠地面以崩天之势在一瞬间便让人间界联军伤亡惨重。
情势就是如此危急所有人甚至克制不住一个不应有的想法倘使连这一战都败了人类是否要就此覆亡了?
最后实力已集结于此如果再败以魔族的凶残成性人类确实有可能就此灭亡不过这种末日般的情景却没可能出现因为身为人间界一份子的他不允许。就凭著一人一剑已经忍无可忍的他要把这一切改变过来。
“所有同胞躲到我身后!有本大王在此没人可以把我的子民伤害!”
彷彿是黑暗中的救世明光伤疲不堪的人们纷纷躲到这位守护神身后祈求他的庇护。
“所有敌人由本大王一人去杀尽!子民们从今日起你们的苦难将彻底结束了。”
独自面临万马千军看着那犹如怒涛般直冲过来的魔族骑兵、狂战士他毫无惧色淡淡地看着漫空飞射的羽箭、魔法光束却不作任何反应。千钧一的危急情势让救世主身后的千百美女不由得尖叫出声。
“错!在这种时候只有本大王的敌人才需要尖叫。卑微的小虫们准备呼吸你们的最后一口气吧!”
双掌合什他口中念念有词在整个身体慢慢漂浮起来的同时唱诵著已经失传数千年的禁忌咒语全身亦渐渐笼罩在一层七彩虹光之中。
而当他睁开眼睛一股凌厉无匹的气势连同强大冲击波猛往前方狂扫出去。
犹如最强劲的飓风激扫百里内刹时间气流狂卷沙尘蔽日连天上的云层也被吸扯下来更有无数雷电轰闪金蛇乱窜霹雳震耳。
风、火、雷、电四种强悍至极的元素被他蕴含于一招之内轻而易举地轰了出去。夹杂著轰雷、紫电火蛇恣意吐惊人热力的巨大风暴席卷著方圆百里任是再怎么强的生物在这沛然天威之前也像一张薄纸般脆弱不堪一击亦只有被他以七彩咒圈笼罩住的人们才能在庇护之下躲过这狂怒天劫。
“怎么可能?东方仙术里最深奥的‘末日诛仙阵’、防护系魔法里最强的‘彩虹曙光’他单凭一个人就能做到?”
“没可能的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强的人?这绝对没有可能啊!”“而且还用得那么帅那么风度翩翩这根本没有可能啊!”惊呼声很快便被惨叫所取代但事情并没有如此简单魔族中仍然有著强人即使是在这样不利的情形下他们仍能生存冷静地等待时机联手动致命一击正如此刻
“人类下地狱去吧!”
“地狱?像本大王这样的绝世美男去地狱不是太可惜了吗?你们这些家伙才该早点下去。”
不再多说一句废话他振臂一抖耀眼夺目的无双神兵已经在手里暴射锋芒凛冽剑气足以冻澈每个敌人的心肺让他们为这毫无意义的送死行为流泪痛悔。
彷彿嫌烦一样他抛去手中宝剑任那绝世神兵似废铁般坠插地上跟著竖起左手小指先是由左到右跟著由上到下迅捷无伦地画了个十字而致命攻击也就随著这个十字一同出。
“怎么会这样?皇玺剑印的十字星皇斩他单用小指头就能施展?”
“这力量越太天位无法估计”
“而且还是像刚刚一样帅太风度翩翩了太没天理了”
什么最强、极强、无敌的称号都不足以形容此时的一切在这毫无天理可言的狂暴攻击下百万魔军甚至撑不到一刻钟便被消灭殆尽敌方高手个个重伤不是重度残障便是濒临死亡人类的大危机被瞬间逆转面对这只能用神迹来形容的变化人人都将崇敬的目光投向他们的王者就连已经伤疲交加的高手群亦不得不出衷心称赞。
韩特:“我韩特从来不服人可是今天对你不得不写一个服字啊。”
爱菱:“myhero!”
源五郎:“真是太厉害了我们兄弟俩可以私下切磋一下传授小弟我一点东西吗?”
华扁鹊:“果然是真硬汉”
妮儿:“想不到你这么强从今天开始可以让我崇拜你吗?”
王五:“英雄无双。”
枫儿:“佩服。”
旭烈兀:“想不到能和这么华丽俊美的盟友联手世上还有比你更帅的人吗?”
李煜:“有你这样的好兄弟我李煜毕生荣幸。”
小草:“你简直就是完美从今以后所有人间界的美女一定会爱死你的。”
兰斯洛:“只有你这样的人才才配作领袖。老大以后请让我跟随你打天下吧!”
满天鲜花瓣飞洒周围美女们迫不急待地献上香吻放眼看去什么剑爵、剑圣、大魔神王全都跪倒在一旁卑微地侧垂过脸流著心悦诚服的泪水默默挥舞著手里的一面小白旗。
无比的荣耀与显赫此情此境已经是人生得意的颠峰然后还应该有什么然后吗?
然后
他就醒过来了!
“好、好可怕的梦啊”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有雪浑身著冷汗回想起适才所做的梦除了诧异为何自己会有这种怪梦之外也感到一阵说不出滋味的怪异。
“唔你做的梦好奇怪啊”听见声音有雪才惊觉还有人在自己身旁转头过去看却在近距离与一张猪脸打了照面。
“哇!”
实在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画面更何况是刚刚惊醒有雪就像是见了鬼一样翻跌下床略一定神这才想起刚刚兰斯洛的手指似乎就放在自己太阳穴上再从他说的话来推判难道跃升至强天位后的老大已经有窥知他人梦境的能力了?
而这答案显然是肯定的。
“哼!哼!哼!哼!”不怀好意的笑声让有雪浑身毛却又不知道该胡扯什么解释来度过难关。
“有雪你胆子真是不小啊连本大爷的位置你也想坐吗?”
“没、没有啊这只是作梦而已我怎么知道自己会做哪种梦呢?”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会有这样的梦一定是白天有过那种念头。你白天居然敢给我想这种东西?胆子不小啊!”“哇老大饶命啊!”还说不上磕头如捣蒜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所有雪特人都很清楚在**体系中对独裁者功高震主的下场自己的功劳虽然不高但现在却肯定是将这猪头独裁者大震特震说不定等一下就要被宰掉了。
“算了看在你没有胆大到对本大爷女人痴心妄想的程度这次我就当作没看到吧。”兰斯洛摇头道:“不过既然你想要当英雄我又怎么能不给你这机会呢?从现在起”
“哎呀!老大不要太刁难啊!”“从现在起外头那些人由你来指挥往京都的一路上有什么危险你要自己摆平我不会出手帮你要是有个什么差错就准备提头来见吧!”
“呃老大这样好像不太公平你不能因为自己的头变成那样子就对其他正常人的头看不顺眼然后就要”
“住嘴!”
一口打回有雪的辩驳兰斯洛回到自己的床位没一会儿功夫就呼呼大睡只剩下犹自懊恼不已的雪特人。
“什么嘛因为一己的喜好就随便下命令这种独裁者一点都不考虑底下人的死活”
抱怨归抱怨有雪也知道要兰斯洛改变主意的机会不大。有资格让他改变想法的人目前都不在这里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好要干的话那就大干一次吧。我、我好歹也当过级忍者雾隐鬼藏呢!”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住想着当时是因为有源五郎撑腰靠著他那无比廉价的回复咒文雾隐鬼藏才能苟活至今现在身边没有这样的高手倘使遇上战斗自己这伪装忍者的命运肯定凄惨落魄。
只是被赶鸭子上架的雪特人如今已经没有选择。在没有现对面床上兰斯洛正偷偷窃笑的情形下他不住向自己打气要完成这次的任务。
第二天一早有雪召集众人说明兰斯洛陛下已将这次任务的指挥权交给自己。
与白无忌有相当交情又有兰斯洛在背后撑腰自然不会有人质疑雪特人的领导地位然而对于潜入京都这位领导人有什么计划呢?
“先别惊动在日本的其余白家人我们的目的是安全抵达京都。”
“问题是怎么混进去呢?京都的戒备森严像我们这样的外国人一下子就被认出身分要无声无息地进去很太容易。”白澜雄道:“我们之前考虑过用运送和亲公主嫁妆的名义进入京都但是这样一来我们的人就太过集中很容易被集中击破。”
“这我也知道不过天赐良机要冒充另一批外国人混进去的装备那边不就有吗?”
有雪说著指向昨天攻击炎之大6使者船队时所扣留的大批衣物与礼品。从这样看来或许昨日兰斯洛在下令扣押时就已经有了利用这批东西伪装身份的打算了。
“哦有雪大人果然睿智这样的方法也想得出来。”
“不要拍雪特人马屁了太虚伪了赶快做应该做的事吧。”
“那么我们昨晚也研究了这批使者的名册要潜入京都使用他们的名字是最合适的。我们已经分配了担任的角色至于使臣本人原来是打算由陛下担任的但既然陛下将责任交托给有雪大人现在自然就得要靠您了您看看这个名字的感觉如何?高大又英俊威猛又有气质实在是最适合您形象的”
“等等白澜雄你真的是白家子弟吗?我怎么一直觉得你好像是一流推销员?”
“这个没有办法我以前在海外工作时就是负责推销找下线后来被调回来当战斗员可是职业病已经改不掉了嗯那么您觉得这个名字如何?”
“嗯古高俊太郎听起来乱爽一把的好就决定用这名字。通知众兄弟大家立刻启程随本大使古高俊太郎上京去吧!”
之前已经潜入过一次记熟了城内地形枫儿再次潜入京都城一切都显得驾轻就熟。
大雪山、青楼联盟的嫡传匿踪身法以天位力量推动的结果虽然还没办法作到九曜极那样的效果却已使她在城内身法飘忽形若鬼魅常人肉眼根本就捕捉不到她的踪迹。
天位以下的敌人枫儿根本就不担心事实上即使同为天位一般的天位高手也无法现匿息后的自己。
(记忆中的位置是)
几下飞跃空中的黑影匆匆掠过圆月朝著那栋被孤立的小楼而去。高行进下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
像头猫儿一样枫儿无声地落地探查周遭情势。已经夜深小楼中没有半点灯光但却隐约传来乐声鸣奏显然里头的人尚未安睡。
要掠近过去很容易从这里到小楼的距离提气一掠甚至不用换气然而上趟在这边莫名受挫的经验让枫儿有所防备。她本身并不擅长魔法只是以前小草曾经帮忙制作过一些道具或许就可以在此时派上用场。
从怀中取出破结界符枫儿其实没有太大把握。当初小草制作完这张破结界符时曾经说过能够在不被敌人察觉到的情形下破除世上九成二的结界。可是像这种可以威胁天位高手的结界法阵自己是次遇上这张符印在脱离术者操控的情形下还能挥多少威力这点就很让人担心了。
方自寻思那漆黑屋里忽然响起一把清亮的琵琶声在周遭的静寂中听得分外清晰而当琵琶高高低低地响过几回后一个稚嫩嗓音唱了起来。
“人间五十年去事恍如梦幻下天之内岂有长生不灭者”
歌词是日语枫儿虽然听得懂但是对日本歌谣没有研究的她却不明白这是人类尚未进化到如今两、三百年平均寿命的古老时代所传承下来的歌谣。
这歌给人的感觉很奇异像是豁达但听在耳里却又有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愁怀教人心生黯然。特别是配合演唱者那虽然稚嫩却没有什么起伏像是对任何事物都无动于衷的清冷音调那股凄凉感受就似夕幕秋风一样席卷人心。
也正是因为这样枫儿肯定自己的目标就在屋内。
“看世事梦幻似水任人生一度入灭随即当前此即为菩提之种懊恼之情满怀于心胸”
一面聆听枫儿已经有了动作。由于无法确认结界位置她将手中的破结界符贯劲掷出令那薄薄的一张纸如羽箭飞射钉往那肉眼难视的结界上头。
“汝此刻即上京都若见敦盛卿之级”
当琴声骤拔为高亢时符箭已经和结界接触。一声不响整个笼罩小屋的强力结界已经被破解殆尽确认这一点的枫儿飞身急掠以第一度贴近小屋。
结界破解得无声无息照理说应该是没有惊动到对方然而明明歌声、琴音都还在耳畔回响已经贴近小屋的枫儿却蓦地惊觉颈后的一抹微微寒意。
像是微风拂来几乎细不可察惹不起半丝警觉如果不是身兼大雪山、青楼两家之长的枫儿换作其他天位高手就绝对不可能察觉作出正确判断。
(不好!)
千钧一枫儿旋身急掠骤地往左上拔高闪过了那从后而来的一击同时飞身跃起要抢先占一个有利位置脑里也快归纳著资料。
对方一击而空却没有对周遭事物造成破坏但是能让自己有所警觉的力量肯定是天位级数的出力。会有这样结果就代表对方已经修练到了劲力收由心运转如意的境界换言之对方是像源五郎一样天心意识极度优秀的高手。
翔动中往下一瞥一眼看遍下方庭院的每一个角落却没有现任何敌人形迹这表示在自己腾身急掠时对方也同时收招跟著跃起而且度可能还在自己之上。
(会让我看不见的死角后面?还是上面?)
无暇细思枫儿抖手掣开腰间光剑“追日”这是爱菱在入主太研院之后专门为天位高手分别制作的强化武器不但能够承受天位力量还能协助持有者将自身威力提高半成并且拥有各自特性像是枫儿手中的这柄“追日”剑刃光柱便是漆黑如墨在夜晚挥动起来无形无影最利于潜踪工作的进行。
不敢大意出手便是东方家的烽火神剑。传自大雪山的独特紫火劲在追日的特别效果下敛去紫芒转为深沉的黑色剑刃更突破过往长度限制形成一条数尺长的黑火鞭护住周身的同时像毒蛇一样笞噬向敌人。
乾净俐落的一击却再度无功。枫儿甚至已经感觉到火剑扫到敌人衣角却仍给那人在瞬间消失形影火剑击空。
(好快)
这一下惊叹枫儿才现屋内歌声已停感觉不到半点生人气息。是因为那少女惊觉到外面的打斗所以躲起来了吗?还是和自己交手的人就是她本人?
不只惊讶于对方可能拥有天位力量的事实枫儿更想到自己掠近小屋时歌声还在屋里可是顷刻间便有敌人从后袭来假使对方人数只有一人那就表示对方的行动度已经越音波传递这等修为委实可畏可怖。
(是擅长高战的类型吗?绝不能和她比度。)
身经百战枫儿立刻有了决定降落在小屋的飞檐瓦顶上屏气静心以静制动抢回战局的主动。
身形甫定对方的斩击就连接而来。无法确认是不是使用兵器斩击过来的力道不是很强至少和自己相比略逊一筹。但双方气劲交击时枫儿却有一种奇异感受就是每当自己的劲道占了上风想要把对方黏过来进一步重击时对方却猝然以惊人高飞身而退藉此卸去所有入体敌劲。
除此之外进攻时的那种迅捷也绝非寻常派门的轻功能及因为在正常情形下小天位高手中几乎没有人能和兼得两家之长的枫儿比度。
(这种身法和运气诀窍太奇怪了简直就像是源五郎大人的九曜极。)
不仅是像在连续又挨了十多记斩击之后枫儿终于肯定这确实就是源五郎恃之纵横天位战的绝技九曜极。除了这号称天下第一快的身法与独门运气诀窍没有哪种武功能以度逼得自己还不了手。
(对了这里是日本啊源五郎大人来自日本他的武功也是由此而来如此说来这位小姐是不是也会使源五郎大人的其余绝学呢?)
答案很快揭晓除了九曜极一种源五郎所独用的化劲奇功也在对方身上出现使得内力较弱的她能够轻易承受枫儿的重击并且以更快的回气、反击度自四面八方挥斩过来。
时间一长枫儿就感到非常吃力要不是占著手中光鞭易于防守的便宜自己早已跟不上对方的度但这样一来内力消耗便大顶多再撑一刻钟自己就肯定落败了。
(要反击只能趁现在了。)
把握到对手进攻两人劲道交击的机会枫儿蓦地变招由烽火神剑急转为六阳第二诀“熊火显乾坤”经过东方家主东方玄龙的秘密指点得知正统六阳尊诀的秘诀后这一招更有了新的应用。
所有火劲骤然收束成一个小圈在极度压缩的同时更挥出囚锁作用以两倍于平时的强大力量锁住敌刃令敌人在一定时间内受到牵制专门用以对付持有神兵或是身法奇快的高手。
右手的火劲收束锁住敌人兵刃枫儿急吸一口气熊火显乾坤的后半式赫然由她左手爆开来炽热火劲猛攻向敌人。
猛招临头对方的动作看不出有什么吃惊或疑虑同样也是急吸一口气。刹那间本来还犹豫自己是否出手太重的枫儿忽然升起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令她什么也顾不得地抽身急退。
相信自己直觉的她确实做了最正确的选择因为在下一刻一道难以形容的绝世锋芒令她打从心底著震颤。
(这、这是)
像是流星猝过天际炫丽夺目的光彩深深印烙在眼眸中但真正使人心悸的仍是那道独一无二的绝世锋芒恍若天地之间无物可挡划破天幕直直刺向星河尽头。
(师父以前曾经提过的这剑气这种感觉是星贤者卡达尔的星野天河剑!)
脑中闪过这念头仅是分毫之差她就听到一丝细微破风声擦而过但这并不代表她已安全因为星野天河剑的剑气先声音而至。
“刷啦”一声丝飞散枫儿只觉得脑后一阵剧痛眼中克制不住地盈满泪水在承受到部分剑威的同时除了**上的痛楚更似乎有一种力量随之入体让自己心灵激起阵阵涟漪。
说不出的恐惧感觉枫儿虽然不知道怎样解释可是那股力量似乎正试著窥视自己的心灵许多错杂纷乱的回忆片段在脑中走马灯似的快闪过。
(这是魔法的精神攻击?!)
如若是真的那么这敌人果真非同小可不但拥有天位力量更兼修魔法是自己生平仅见的天位魔导师日本宫廷居然隐藏这样的奇人?
不管怎样自己并没有闲时间想这些事因为除了脑袋头痛欲裂之外对方指缝间骤出的光芒显示另一星野天河剑就要爆而头晕脑胀的自己只有不到平时一半的实力来抵挡。
“可以了吧?这样子算是我赢了吧?”
预期中的剑气没有到来反而是一声冷冰冰的平淡语调还有一双几乎感觉不到体温的冰凉小手帮著枫儿支持住身体。
“如果你还要继续我可以奉陪不过这样子的战斗没有意义即使赢了也没有好处我判断现在是罢手时候可以吗?”
虽然是询问但是却给人一股无从反抗的感觉抬起头来盛装的织田香公主正面无表情地站在面前。
难以置信穿著一身繁琐的和服盛装还能以如此高行动若她同样采取贴身劲装那度岂非比自己快上一倍?以这样的度小天位中除了源五郎还有谁追得上?
不过另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是明明已经是深夜她为什么还这么一身盛装?
是在等什么人吗?
“头痛不会持续太久只要不运用力量反抗痛楚很快就会消散或许喝杯热茶会好过一点吧。”
无从反驳收起光剑的枫儿跟著织田香进入她的居所以这另类方式完成了潜入目的。
“其实我不是很理解如果只是要进屋里来敲门不就好了吗?为什么每个进来的人都要先打一场呢?这也是大人的礼仪之一吗?”
泡茶时织田香提出这问题令枫儿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她是意存讽刺这问题委实不好回答;如果她是真的心存疑惑那自己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
所幸对方并没有在这问题上坚持枫儿得以喘一口气环顾周围的摆设。
和那一身华丽的繁复和服相比屋内摆设简直是平乏无味到了极点只有一张茶几、一个茶壶、几个茶杯还有茶几上的一盆花除此之外放眼看去就是各种书册与文卷以一个这年纪的女孩来说这屋子单调枯燥得近乎乏味更看不见任何女儿家爱用的小饰物或胭脂。
一点都不像是女孩子的闺房这给枫儿留下很深的印象而当目光瞥向那些书册现地上还有许多待批阅的公文全都堆放在旁边。
(怎么会有这些东西?难道日本宫廷的政务进行全都是由这少女在执掌吗?她才是日本军国政策的执掌者?)
惊讶于自己的现但是当对方皱著眉头看过来枫儿也只有转移话题来打破这沉闷的尴尬气氛。
“你刚才唱的歌是什么意思呢?”
织田香看了枫儿一眼向她解释那歌谣是一套名为“敦盛”的舞曲中间一幕。
平敦盛是日本古时的一名武将也是著名的乐师和美少年在他的最后一战中他被敌方猛将击倒那猛将见他的盔甲是高级武将所穿便掀开头盔一看赫然现是个如此年轻的美少年心生不忍便饶他一命不想敦盛主动求死该猛将无奈之下挥刀杀之然后感叹世事无常拔下敦盛腰间的小枝(一种乐器大约像笛子)吹上一曲后看破红尘出家去也。
这故事让枫儿再次感受到日本文化中的一种凄凉美学虽然未必喜欢但她仍问织田香是否因为对里头的人生幻灭有同感所以才哼这歌时却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
“不是我常常唱因为四伯说我爹爹生前喜欢唱这歌唱这歌的时候就好像有他的味道在旁边”
枫儿一时不是很了解这女孩的亲戚关系。秀吉公仍然在生那么她口中的父亲难道是指前任大将军织田信长?而她的四伯又是什么人呢?
无法索解枫儿持续与她交谈希望能多获得一点情报。
“公主殿下你的母亲她”
对于出身皇室或贵族的人们而言问这问题满没意义的母亲的存在往往仅是父亲宠妾、情妇就算是正妻也未必有什么夫妻感情存在更别说亲子之情了。突然提出这种问题只会使彼此尴尬而已。
但枫儿还是觉得有必要一问。织田香的出身本身就是一件秘密更何况就自己来看当前世上的绝顶高手中大多数都受到上一代血缘影响织田香有这样一身武道、魔法兼擅的修为除了名师、父系血统之外在母亲那边是不是也有什么影响呢?
但这查询企图却在不久后宣告失败因为对方的精神状态明显地有著问题与之交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母亲?!”
“嗯就是生下你的妈妈啊她是个怎样的人呢?”
说不被吓到是假的因为这句话才一问出口对方的瞳孔蓦地放大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的面孔看起来更是一点生气都没有直过了好半晌才用一种很虚无、彷彿自数千里之外传来的悠远语音说话。
“妈妈生我的妈妈已经再也找不到的东西。
爸爸生我的爸爸们想要吃掉我的东西、想被我吃掉的东西。
织田香是独一无二的东西“
奇异的腔调似诗似叙的句子让枫儿觉得一阵极为不协调的怪异。这种难言的违和感好像在和太研院的那些机械说话一样。
一直到枫儿出声确认织田香才像回过神一样很奇怪地问著有什么事?刚才说到哪里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就算有再好的套话技巧也没用了枫儿虽然锲而不舍地想多问出些东西却老是碰上这种答非所问的尴尬情况。也因为这样问到一半就中断让人更加困惑的问题就越来越多。
当枫儿留意到整间房内没有一张床时她好奇织田香平时睡在哪里却得到“我从小就没有睡过床师父说我要睡觉的话直接漂浮起来睡就可以了”的答案。
以天位高手的力量要漂浮起来当然不是问题但从小就如此难道她小时候就有天位力量?世上哪可能有这种事?
而这个问题自然也触礁了
“床让人类感到舒服的地方妈妈
衣服需要的东西一大堆不需要的东西也有一堆。
男生可爱可爱的男生可爱的样子讨厌可爱的样子。
做出来的他虚伪虚伪的形体用虚伪堆砌出来的男性。“
事先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不过当对方瞳孔放大说著无意识的呓语枫儿还是险些跟著两眼翻白过去。刚刚她瞥见屋子角落的宗卷堆里好像放著一面铜锣本来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现在可完全知道了。
再次将人唤醒之后枫儿仍作著自己应尽的努力但一直到最后这些问答也是进行得极不顺利。由于自己无法捕捉住对方思绪方向问到最后自己反而觉得像是在承受疲劳轰炸。
(我、我快不行了这种程度的对手可能要白起少爷亲自出马才有办法问出结果)
但是除了这些呓语在可以理解意思的对话方面枫儿也现这位美丽小公主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存在。
屋内没有衣柜换言之她身上这件华丽和服一穿上后就没有脱下仍就维持著那天赠袍于己后的样子问起理由只因为衣服不是必要的有在身上罩一件就好了。
说话时候灯火被风吹灭她也没有要去点亮的打算理由是明明两个人都看得见为什么还要去点灯?
以此类推上一次的洗澡时间是七天前上一次吃饭时间已经没有印象上一次清理房间时间
说懒惰也不像这女孩只是淡淡地没有反应对一切都无动于衷对一切都没有兴趣这让枫儿委实不解那个对什么事都生气勃勃的宗次郎居然有一个和他个性截然相反的姊妹?
最后可以说是临去前的最后努力吧枫儿问起织田香与宗次郎的关系。这问题其实是很没意义的因为它无关乎军国大事也不是什么重要情报只要宗次郎一回来马上就可以得到答案。
只是被连续疲劳轰炸之后枫儿也感到头晕脑胀甚至很可笑地现自己问的问题像个记者多过间谍。
可惜这最后的问题还是宣告失败。
“由天位力量的造出来的魔种、由男人与女人造出来的魔种。
宗次郎魔种造出来的东西。
织田香魔种造出来的东西。
魔种又是什么?魔族造出来的东西。
魔族是魔族造出来的东西。
我是什么东西呢?在这之前
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
“够了我已经百分之百知道你是什么人请让我回去好好想一想我自己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里听你说话吧?”
说起来还真是让人笑不出来那天离开织田香的秘密小屋之后枫儿整整睡了六个时辰醒来之后还像宿醉一样头晕目眩。
谈话时间并不长却是不可思议地大耗精神这或许也和之前硬挨的一记精神攻击有关。自从脱离地界之后寻常的魔法攻击对自己根本没有效果所以很少作相关的防护锻炼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天位魔导师硬挨那一记的结果到现在头还痛著。
能事先知道这一点真是万幸啊若是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形下让织田香嫁到雷因斯宫廷那时候的惨状可就难以想像了。
情报工作进行到此除了知道日本宫廷内有一位非常古怪的公主之外可以说是一蹋糊涂虽然感觉得出织田香身上有不少疑点但却偏偏查不出什么东西。
等到宗次郎回来之后可以问到比较多东西吧。然而两天之后在枫儿得知宗次郎回宫的同时另一个消息也让她震惊不已。炎之大6的使者团造访日本除了来祝贺婚礼也希望与这边缔结商业合约。
炎之大6的使者团那可是非同小可的人物啊这么大的事情一定要设法探听到情报。
这么想的时候枫儿著实有些气恼。后援一直不来能够决定日本事务的决策阶层也没有动静自己就像没头苍蝇一样这样下去事情很难办啊即使一时间抽不出人手至少也该给个消息吧这样子没声没息的难道要自己一个人拿下日本吗?
在动身来此之前自己或许还会认为可以做到但是从现在的情形看来这事绝对没有可能。即使天草四郎不出手单是一个织田香自己恐怕就应付不来更何况如果真的要和小宗次郎战场相见自己一定会非常遗憾。
正自寻思枫儿打算到炎之大6使臣的驿馆去探探怎知道却传来炎之大6使臣秘密到访希望能谒见雷因斯公主的传报。
“见我?为什么?”枫儿问起随侍的白家人员“炎之大6的大使是什么人?”
“不清楚好像是一个叫做古高俊太郎的男人。他和随行人员都穿著斗篷神秘兮兮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有何企图?”
“古高俊太郎?”
这个疑问不久之后就变成了低声偷笑当枫儿穿戴整齐以谨慎的心情面对这异大6使者看他掀开头套露出面孔笑声就忍不住泄漏出来。
“嗤有、有雪大人你是古高俊太郎?”
“不用笑成这个样子很多时候也不是我自己想要变成这样子的你以为穿著奇装异服在街上乱逛我心里很得意吗?”
可能是为了彰显由异国而来的不同处有雪换上了掠劫而来的冬装毛皮大袄与毛帽让本来就肥胖的身躯更显得臃肿看上去甚是可笑。
“只有您一个人来吗?其他人呢?”
“除了我之外还有白家的特殊部队人数不是很多不过后头应该还会有援军但我们在海上遇到了袭击对方来历不明使用很奇特的巫法让我们吃了大亏你知道的啦虽然我们是英雄好汉但是对于法术”
像是在说书一样有雪把话说得又臭又长。期间枫儿虽然仔细聆听在得知海上竟然有这样一批奇异势力时双眉皱了起来但看得出来她在等待有雪说一些更重要的东西。
“好啦不吊你胃口了老大和我一起来日本了。”
“嗯?兰斯洛大人也来了吗?这样对任务大有帮助实在是太好了。”
“我也拜托你一下如果明知道脸上会笑成那样就不要装得好像很不动心一样。”有雪摇头道:“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人要是真的那么希望他来当初就不要走嘛害得我们急追过来累死了”
被有雪这样当面一说枫儿也只能尴尬摇著头说不出话来。
然而之后从有雪口中听到的却是让人失望的消息兰斯洛因为要追查那群神秘人的来历从另外一边上岸目前失去联络中。
这并不是实话然而枫儿是不可能知道的。当然在另一方面她也并不知道白家子弟们临去之前所作的手脚。
“天啊居然带人来这里做这种事我以后一定会下地狱不过如果我不做说不定今天就要下地狱了。”
在回去的路上有雪不住自艾自怨。由太研院分部所组装那日由韩特空运过来的设备经过白无忌的裁示已经偷偷装到枫儿所住的驿馆内。
“日本那边有很多擅长忍术的高手这些人来无影去无踪寻常人只怕察觉不到所以要装设太古魔道设备以策安全。”
理由说得冠冕堂皇但谁都知道这位当家主其实不安好心因为那套可以监视、监听方圆半里内所有细微动静的设备曾经被白家的特工部队拿来追踪当家主政敌的所有丑闻现在装设于驿馆内目的当然就是
“这件事千万不能让我那妹夫知道一切要秘密进行对了如果雪特人想要告密告诉他其实在两个月之前太研院本部研出了一种肉眼难见的中子炸弹混在酒里喝下去完全无形无影当然以我的为人是绝不会趁著喝酒的时候在朋友杯子里放中子炸弹的我是很希望将来还有和他继续喝酒的一天啦不过”
“好友”都这么说了雪特人除了含泪当临时特工之外还能做什么?
兰斯洛对此倒是一无所知因为抵达京都后他就忙著搜寻敌人踪迹虽然没有离开京都但也没有回到驿馆。
“我还不想去见她至少现在不行现在的我哪里有脸去见枫儿呢?”
“嗯老大你说得没错你现在的脸如果去见枫儿小姐以后一定会留下不良反应的。”
“你给我闭嘴!”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理由兰斯洛只能暂时选择躲避一面设法找到解开诅咒的方法一面解读漂浮在京都大气中的讯息看看这异国都市里有没有能与自己匹敌的高手。
枫儿那边并没有察觉到这些东西在某方面她甚至觉得疑惑。因为尽管是短短的会面但她并没有把织田香的存在告诉有雪。
为什么呢?那女孩明明就是一个很值得被注意的存在啊为什么自己不把她的相关情报传递回去呢?
得不到解答外出数日的宗次郎却已经回来才抵达京都就立刻直奔驿馆找枫儿说话。
受到日本宫廷的私下委托枫儿必须要纠正宗次郎的称呼免得在婚礼上闹出有失国体的丑闻。枫儿自己虽然觉得无关紧要但是看使臣们个个竭诚惶恐的样子也就答应他们了。
“宗次郎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以后你可以叫我枫儿姊姊或者直接叫我苍月枫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样叫我了。”
“不、不可以吗?”
最熟悉的称呼不能再用宗次郎像是被五雷轰顶一样露出极为震惊的表情。
“妈枫儿姊姊你为什么这种表情啊?你很激动吗?”
“不我只是只是太高兴看到你回来了没什么。”
刚才面对宗次郎无比震骇的表情若是平时枫儿或许还会觉得不习惯因为实在没必要为这点小事显得这样吃惊有失一国王子的器量与风度但经历过织田香的洗礼后现在看到宗次郎无比生动的表情只觉得这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脸孔。
“一个孩子还是应该像你这样啊如果全都像你姊妹那样日本我一定会待不下去的。”
不知是因为不愿意多提还是有什么其他理由虽然被提到了那隐藏于深宫中的姊妹但宗次郎就像没听见一样毫无反应仍旧笑嘻嘻地看着枫儿。
“可是枫儿姊姊那我以后就不能像从前那样叫你了吗?我比较喜欢那样耶听起来比较亲密不是吗?”
能够理解宗次郎想要更亲密自己一些的心情枫儿摇头道:“不行的宗次郎我希望你明白以你的身分来说那是一件很严重的事如果我继续让你那样子会有很多人因为我们而深深困扰为了他们我们必须要节制一点。”
“为什么要在意他们?我们自己高兴不就好了吗?”
“不行的做人不可以这么自私的。”
与宗次郎说著枫儿也觉得莞尔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有资格在这方面教训人了呢?只不过想起那天日本宫廷官吏们苦哈哈哀求的可怜模样还是得要求宗次郎才行。
而且兰斯洛大人已经到日本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一直被这孩子叫妈妈肯定会笑话的。宗次郎是个很好的孩子自己并不想看到他被嘲笑。
“嗯好吧我答应姊姊。”宗次郎道:“不过今晚我可以像上次那样和姊姊一起睡吗?枫儿姊姊你身上的气味好香我这几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常常都在想念你的味道呢。”
在宗次郎离开之前每当夜晚枫儿就常常坐在床边陪著犹自不愿睡去的宗次郎说话有时候说得晚了拗不过他的请求也就与他同床而眠。散开束的宗次郎看来就像个女孩子般秀美童稚的表情总让枫儿忍不住拥他入怀像照顾自己孩子一样对他呵护。
由于这份特殊感觉枫儿从未将宗次郎与男女之事产生联想现在被他这样一说心里虽然觉得不太妥当但却给宗次郎拦腰抱住脸靠在小腹上来回摩擦死也不肯放开手。
面对这几乎可以说是招牌式的撒娇绝招枫儿也只有苦笑着答应了。根据过去的经验除非让宗次郎满意不然使出这招撒娇王牌的他一但抱紧就怎样也不肯放开手。
当一名天位高手用这样的纠缠招数那可真是难以摆脱更别说对著这么一张可爱的小脸疼爱都来不及了谁能狠心作任何暴力行为呢?
“太棒了枫儿姊姊答应和我睡了枫儿姊姊答应今晚再陪我睡了!”
心愿获得实现宗次郎又跳又叫全然是一名小孩子模样看在枫儿眼中只觉得莞尔更是想不出来为什么这样一个天真漫烂的孩子会有那么一个像机械多过人的姊妹?
(嗯说起来织田香的说话方式与表情倒是和师姊有几分类似她们两个人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自知这想法实是大不敬枫儿用手掩住口低声地笑了起来。
“枫儿姊姊你好像不太一样了呢。”踱到枫儿身前宗次郎道:“以前刚刚见到你的时候你很亲切、很漂亮但看起来还是有一点冷冷的现在完全都不会了呢像是个妈妈一样和你在一起让人好开心喔。”
不知道有多久不曾有人这么说自己了即使是在香格里拉伪装总也是被人当作冰山美人一样看待可是在许久之前在那段已如春雾般模糊的过往记忆中自己好像也曾是个喜欢在阳光下徜徉的人。
是啊为什么自己越来越不“冷”了呢
“宗次郎姊姊要谢谢你喔。”摸著男孩的头枫儿微笑道:“姊姊会变得这么开心都是因为你呢当你不在这里的那段时间里我觉得好寂寞呢”
两人相视而笑一时间的气氛更是温馨宗次郎跳坐在枫儿腿上小声问道:“枫儿姊姊以后我的小孩可以叫你妈妈吗?”
对于这小小的要求枫儿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微笑着答应了。
“那么我就代替他送你礼物。你看这是我回来的时候顺手在附近采的花喔。”
枫儿本来还想告诉宗次郎别随便摘花但看见那花朵不由得一呆。那才不是什么花朵而是一个莲蓬模样的金属物体后头还扯著许多金属线看上去极像太研院使用的那些太古魔道仪器却不知道怎么给宗次郎硬扯了下来当作花束送了过来。
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但枫儿著实是吃了一惊以为宗次郎是揭破了什么白家阴谋来向自己兴师问罪但看他的表情完全没有任何虚伪作做始终都是那么笑嘻嘻的和自己的猜想全然打不著边。
说不定不了解太古魔道的他真的是将这当作一种特别花朵随手摘下藏在怀中就赶忙来送给自己也不一定。只是会把这东西错当成花怎么听都觉得有些荒唐就是了。
苦笑着将这朵“花”接下枫儿心中纳闷这究竟是什么仪器的一部份?倘若说这是宗次郎从附近摘采下来那么就应该是安装在驿馆内的某处自己并没有接获任何相关通知难道白家人瞒著自己在作什么不为人知的计划吗?
“对了枫儿姊姊这朵花的生命力很顽强很特别喔。”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别的花被摘下来都是流一些液体可是这朵花被摘下来的时候好多火花噗噗噗地在冒呢。”
“”“就在那边啊你看到了吧?好像已经烧起来了有好多人正在灭火呢。我从来不知道驿馆里头有这种花朵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