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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虽然对外界传宁薇跑了,不过是他们做得假象而已。倘若卫平昭发现遗嘱丢失是宁薇所为,那么李氏完全可以将自己摘个干净。
现在宁薇也算得上是他李隽的女人,敢打他隽爷的女人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如一条阴冷的蟒蛇,周身滋滋散发着冷气:“看来这女人和苏小姐有关,但可惜眼下要您必须交出伤薇儿的真凶,李氏方保证此事权当从未发生过,不然……”那眼神仿佛要就地将沉霭立刻拆解入腹,方化了心头之恨!
面对威胁,苏闵连个眼神都未甩给对方。
明明会客室还有其余座位,她却偏偏一屁股坐到沉霭身侧的沙发扶手上。一只腿伸直支撑地面,另一只则弯曲直接踩到身下的沙发上,整体给人一种霸气侧漏的压迫感。
神情高傲地抬起下巴,睥睨着李隽等人。
俩闺蜜一个妩然霸气,似深林中摄人心魄的妖精;一个飘然出尘,似画中仙有了灵体,缓步走出。
两位大美人坐在那儿,反倒衬得塘泽第一美人宁薇原本还娇柔使人怜惜的样子,霎时惹人烦心不已。
肩后的火红波浪卷又滑到胸前,性感朱唇牵起一抹不屑:“你怀中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大家皆心知肚明,为一个不知检点,蛇心毒妇去伤害两家长久以来的情谊,不怕你爹回家揍你吗?”言语中丝毫不见对男人的丁点尊重,傲慢态度震惊了在场某些人。
“别嫌姐说话难听,你表面整天风光无限,实则还不如一草包!”
“李伯伯毕竟还健在,就你,代表李家行决定权?在诅咒你爹么李大孝子?”说罢抱起双臂,秀气黛眉微蹙起,似乎同之讲话格外费神。
沉霭一手默默抚上她大腿,并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然后转过头对李隽说:“这位先生,由于我二人并无大碍,所以当初没有选择把事情闹大。”其实是顾虑苏闵酒店生意。
假如当场报警,那么就算错处与问客丝毫不相干,但依旧会受些影响,因此才决定等苏闵回来私下解决。
“到底是您的女人有错在先,倘若实在心中不甘,那只能劳烦警方来一趟处理好了。走廊里布满监控,我想他们工作起来会非常方便!可那时您千方百计想保护的女人,被拘留起来也会很顺利吧!”
姐妹俩一唱一和,把好处坏处都一一陈列李隽面前,言语犀利像刀子一样扎人心。
她们怼得轻松欢乐,跟玩儿似的。而对面气氛则恰恰相反,男人那雌雄莫辨的脸庞阴沉无比,如被寒霜打了的茄叶般,又黑又紫。
就连一边颤抖一边不住哭泣的宁薇也察觉到了不对劲,逐渐静默下来不再发声。
“唰——”
“啊!”
良久,李隽忽然毫无征兆地站起身,趴他怀里的白月光猝不及防滑落,还未接上的肩膀磕到了茶几,瞬间疼痛不已。
“阿隽……”
可对方似未闻,一言不发地甩袖离去。撇下瘫坐地上的丽人两眼呆滞,望着男人消失的背影发怔。
见此,同为女子的沉霭轻叹一声,软了心。胳膊肘捣了下苏闵,然后朝宁薇扬扬下巴。
“本小姐洁癖,不碰脏东西!”
“……”
终于在其软磨硬泡下苏美人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走上前半蹲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温柔’地摁住宁薇肩膀。
苏闵是练家子,白月光那娇弱体格压根儿挣不脱,无奈警惕地盯着对方说:“你要干嘛?”
“喂!”沉霭突然对她喊了一声,瞟过去的漂亮眼眸里尽是嘲讽,“你哭起来的样子真让人失望,还以为美人落泪有多好看,原来和那发了羊癫疯的洒水车根本无二嘛!”
“你!”
趁此机会,苏闵马上将其肘关节拉直,然后猛地用力向上一供!
“呃啊!!!”惨叫声几乎要把房顶给掀了。
这时方才跟随李隽出门的某个保镖又折返回来:“宁小姐,隽爷说他公司还有事先走一步,命我送您……”
“请吧!”
由于惯性使然,瘫软的娇躯欲靠向苏闵怀中,结果被她冷漠又嫌弃的一把?到地上:“滚,别挨老娘!”晦气!
沉霭:“……”
咬紧下唇,目光恨恨道:“我记住你们了!”
啧,梁子变着法儿的又结下了!
待他们走后,苏闵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阿姨呢?”
“放心,我妈还没出门就被梓安找理由堵房间了,她还不知道真相。”幸好被拦下了,不然就其做母亲的心态,得跟李隽闹成什么样!
“呵!”苏闵闻言轻笑,“那小子脑瓜倒挺灵活!”
“走吧!带我去见咱妈!”
嗯?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
年幼时慕濋对于时不时遇到的挑衅忍耐性很差,用慕妈妈的话来讲,脾性属于一点就着的炮仗。
老爷子总给予他些谆谆教导:无能者逞一时之快,焉知大祸潜伏;有能者朝暮忍辱,一日崛起,方成大能。
讲历史上勾践的卧薪尝胆,养精蓄锐,又道努尔哈赤的小不忍则乱大谋。
商场的谈判桌上各色人物,皆为没有利剑的交锋,而舌头和头脑便是最有力的武器。倘若被敌人三言两语攻陷了城池,致使方寸大乱,那么有朝一日定会被其他产业所吞没!
卫平昭此行目的很清楚,所谓商谈合作根本不存在,明知慕濋就是田阔情况下还故意任手下造谣、嘲讽以及侮辱沉霭,挑刺挑得很赤白,生怕当事人察觉不到似的。
“听闻卫总儒雅有礼,怎么部下却全不知羞耻,公共场合大放不雅之词?”一番话暗讽卫平昭御下不严,管理制度差。
这要是被有心人传出去吉翱名誉上定大受损伤,关键股价也会受连累。
于是立刻转变了立场,脸色一沉,扫向自己部下的眼神阴鸷可怖,厉声呵斥道:“混账东西,议论也不看看场合!若厌烦了脖子上挂得工作牌,现在就可以交出来!”
呵,语言艺术倒学得不错,虽然斥责了自己人,却并未言明他们谣言是假的,不对的,那意思是‘等散会出了常阳集团大门,再私下议论’!
慕濋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与之垂直的地面积累了一小滩血迹,手像得了帕金森似的轻微打颤,他本人似乎痛麻木了,面色依旧如常。
既然来谈‘合作’,那也不能总口语上占威风。
“叫慕总看笑话了!”
卫平昭闲闲地换个坐姿,终于进入正题:“此次卫某满怀诚意前来,和贵公司谈场互利双赢的合作,若接下来有不妥当之处,还请慕总多多担待。”
呸,阴阳怪气的黑乌鸦!
伫立慕濋身后的青桐听了嘴角直抽搐,又嫌憎地翻了个白眼,暗暗唾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