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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翱集团总裁办公室——
灰白色天花板上嵌入式空调正不断吹送冷风,靠墙的软皮沙发上凌乱散落几件衣物。
黑色西装与火红色纱裙交错纠缠,柔软整洁的地毯被疯狂蹂、躏,黏糊湿漉的肮脏使人禁不住面红耳赤,忸怩遮目。
“宁小姐……宁小姐您不能进去!总裁正与客户谈合同,您这样……”
“咣当!”
玻璃门被猛地从外大力踹开,伴随急切地叫嚷闯进来一位琼姿花貌,姣如秋月的美人,正是宁薇。
房间靡乱不堪的景象使她不可置信地呆怔原地,娇媚的脸庞惨白无色,浑身血液似凝固不再流动,心中燃烧的愤怒与憎恨瞬间达至顶点。
泪水夹杂着失望涌出眼眶,朱唇微微颤抖吐不出心中的千言万语。
而地上翻滚缠绵的男女听见动静后并无丝毫慌张的模样,亲亲怀中女人的嘴角又眷恋般研磨两下,对方害羞躲闪,娇嗔地推了推下他的胸膛。
接着媚眼如丝地瞟了眼门口,不禁嘴角微扬,勾搭着男人的脖颈软软道:“亲爱的,怎么不关门呢?人家要被外人看光了~”特意在‘外人’二字上家中音量,挑衅意味不言而喻。
“卫平昭!你无耻!”终于不再隐忍,声嘶力竭不顾形象的大吼。
任何一个男人被打断好事都没啥好心情,更何况如今遭遇这种事的还是卫平昭。
脸色阴沉地放开怀中女人,精光的身子一丝不挂,起身缓步走向沙发。傲气的霸总之所以敢这么不遮不掩,是因为宁薇进来前虽然后面有人步步紧跟,但真到了办公室门口,除了宁薇没一个人敢进来,个个全止步于门外。
所以如今整个房间只有他们三个人面对捉奸的局面。
霸总还未说话,地上的女人先面色不悦地拂了下耳朵,撅着樱桃小嘴嗔怪:“姐姐~你吵到人家耳朵了!”
“素来听闻宁小姐嘉言懿行,温良有仪,今儿个一见怎有点让人大跌眼镜呐?”一番话暗讽宁薇没有教养,是个泼妇。
反观卫平昭微微俯身捞起沙发上的薄毯朝地上的女人一扬胳膊,布满暧昧红痕的躯体被飞过来的遮羞布掩盖起来。然后又拿起桌上的湿巾纸慢条斯理地擦拭肌肤。整个过程理都没带理宁薇,仿佛刚闯进来的是空气。
他不说话代表宁薇就此闭嘴,纤纤玉指颤抖着指向已经裹着毯子从地上爬将起来的女人,眼神悲切地质问他:“卫平昭,你这是第几次了?签合同……签到床上去了是吗!你对得起我吗!”
言罢又恶怼一点不显愧疚的女人:“谈工作还捎带揽客,你个不要脸的狐媚子业务可真广!勾引有花之草犯荡,以后出门穿开裆裤岂不更方便?”
明晃晃怒骂其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谁知女人听了却嬉笑不止:“哎呦呦,瞧瞧您喏!起码人家当婊子不立牌坊,浪荡的光明正大呀!”边说边满脸无辜地摊了摊手,然后话锋骤然一转,眼睛一眯,故意揭其伤疤,“不像您脏了还故作矜持清冷,端着大家闺秀的姿态趾高气扬,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切~装给谁看呀!”
“你!”论不要脸的程度,宁薇终究比不上眼前这个女人,被气得西施捧心,恶狠狠盯着对方恨不得扑上前撕烂那嚣张的脸蛋。
“够了!”终于卫平昭开口说话了,只是俊美的眉眼略有些冷酷无情,“没有我的允许谁擅自放你出来的?”
那语气仿佛在训斥一个宠物,对于奸情压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反而责问她不经允许乱跑的‘过错’。
宁薇觉得此时的自己好疲惫,常常痛恨为何两年前死的那个人不是她?为什么醒来后不自杀要继续苟活?
当初事情停息后李隽再未亲昵她,连面都不肯相见一次。而卫平昭虽说不计前嫌依然愿意接纳,但对待的方式总让人觉得怪异,就像……就像对待一只宠物猫。
曾经她无比讨厌沉霭,而现在变成了钦佩,羡慕。钦佩其贞烈的品性,羡慕其潇洒的解脱。
这是她怎么也做不到的,因为没勇气,舍不得。贪恋尘世情缘,尽管对自己来讲它已经不再美好……
“卫平昭,倘若你厌了我就放我走吧!囚禁着让我眼睁睁看你与别的女人颠鸾倒凤……很痛快是吗?”
对她既不言娶,也不触碰。
甚至在一次冬天喝醉后不由分说将她衣服强行扒光,然后揪住头发拖至院中,那天家佣的目光令她仿佛又回到了在教堂被欺辱时无声的绝望。
脑海忽而涌现残阳下女孩温暖的笑容,还有重症室里被包裹成木乃伊的模样,依靠呼吸机维持着最后一丝气息。至今还记得男人冰冷的话语:‘你回来了,她的价值到此为止。’
亲眼让她见证逃跑的后果,从此可以乖乖的待在他身边,不然又有无辜之人因自己而失去生命。
“卫平昭你就是个冷酷的魔鬼!你……你根本不配为人!”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而我……为什么也不去死……
然话音刚落,一个水晶烟灰缸快速飞来并狠狠击中她的额头。
美眸圆睁,满目惊愕,紧接着眼前事物逐渐变得模糊。昏迷前瞳孔倒映的是男人抛掷东西的姿势,还有女人得意蔑视的嘴脸……
努力搏争得到的不是一边浪漫烟火,而是痛彻心扉的玩弄与欺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尽管门是紧闭的,但为了安全起见,燕波选择立于门侧用墙壁遮挡身影;“好了以后要记得以学业为主哦,快进去吧!”之所以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是因为沉霭费尽口舌方解释清楚她并不是私生饭的嫌疑。
对于提出的疑点:为何已经待半年的学生还找不到平时上课教室?
沉霭理由是这样的:‘上半年由于个人原因休学了,直至这段时间才回来。’不管充不充分,反正提出此疑问的当事人深信不疑。
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不过转念一想反正都在一个学校,总有见面的时候。
遂莞尔一笑:“谢谢……学长。”好吧,臭屁小孩突然比自己年长免不了怪怪的。
正当燕波准备转身离去,沉霭则伸手推门而入时,紧闭的教室门突然被人自里面拉开。
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眼瞧着某人大清早第一节课就要摔个狗吃屎,燕波下意识迅速伸手拦腰一搂,温暖的娇躯被抱了个满怀,鼻尖萦绕洗发水的清香之味。
“嘶~”
“哇偶~”
“卧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