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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昂陈词后根本不管燕波会不会因此讨厌她,最后扔下一句:“我是在维护他,因为已经够了!”转而胡乱收拾下东西利索地离开了。
昨日刚下过暴雨,冷了一晚上,今天又开始炎热了,好在是夜晚除了空气有点闷,起码不用忍受阳光的炙烤。
完了,完了!真是的,干嘛那么冲动嘛!这下工作肯定要没了!等着被辞退吧!
沉霭赶往医院的路上不住地痛敲脑瓜子,懊恼不已地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子。
过了会儿掏出手机给‘罪魁祸首’发了条信息:我要是没工作了,你会不会养我?
接下来举着手机等了好久中间除了各种乱七八糟的资讯和短信,一条关于田阔的回答都没有。
算了,他那么忙……
“叮~”
心头瞬间涌上一股欣喜,赶忙翻手机查看,结果是在医院无病呻吟好些天的苏大小姐发来的。
‘你到哪儿了?’
‘快到了。’
‘好,你先在医院门口等会儿,没我的发话不准上来!’
‘???’
这家伙干哈呢?
时间线拉回告白后的第二天一大早——
外面天色蒙蒙亮,灵魂还在梦中畅想与田阔的未来。当终于到婚礼那段情节时,好像突然出了什么事,不过还没等自己看清,便被一个紧急的陌生来电震醒了,当时还以为是搞推销的诈骗电话,刚吼了句:“劳资特么捡破烂的不搞投资!滚!”
说完就要挂了电话,但听那头传来一个温柔的女音:“您好,请问是苏闵的家属吗?她出了点事正在塘泽人民医院,麻烦您过来一趟吧!”
What?!
瞬间如醍醐灌顶,思绪亦立刻清醒:“怎么回事?要不要紧?伤势如何?我现在就过去!”
得到地址后匆匆在手机上定下外卖,然后摁下专门给奶奶买的小型录音机的开始键:“奶奶,阿闵出事了人在医院,早饭我叫了外卖都是您爱吃的,醒来后直接吃吧不用等我哈!”
好在去的时候距离高峰期还很早,不用担心堵车,挺顺畅的。
一路上心乱如麻坐立不安,她怎么给忘了小说中苏闵住过一次医院!好像情况还很糟糕,并且从那以后跟变了个人似的脾气火爆,后来与原身的关系更是渐行渐远,所以后面出场的次数越来越少,怪不得原身最后落得那般下场宁死不去求苏闵呢!到底是什么原因?
拜托千万被出事啊!
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询问前台护士病患“苏闵”所处病房,得知是216后拔腿便冲了过去,猛地推开门发现房间里其中一张床被医生护士们团团围住模样各个垂头丧气。
见此一股不祥预感涌上心头,大脑都空了,不会的不会的,明明作者说了就算住院最后依然平平安安的根本没……
“都走开!”狠狠尖叫一声扒开一道缝挤进去,当看到整张床上皆是刺眼的洁白,一点杂色都没有,印出个鼓囊囊的人形。
眼泪如同大坝决堤一股脑全涌出来了。
不是……不是的……阿闵别睡了,快起来!
灵动的杏儿眼失去了光泽,浑身颤抖好似筛糠,想去揭白布的手不听使唤,伸出去又重重落下。见自己做不到,便指着白布对周围沉默的医生们说:“你……你们给她掀开啊,盖住头干嘛,会喘不过来气的!”
周围人继续保持沉默,有两个年轻护士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眸底的悲悯,不觉暗叹一声低下了头。
见无人照做,沉霭强撑软无力的胳膊去拉白布,医生看见了赶忙上前拽住她的胳膊阻止:“请节哀。”
我节哀你老祖!苏闵根本不会死!对,肯定是休克了,医生误解了!
此时她就像个医闹患者,疯了一般企图挣开桎梏:“该死的……苏闵你特么给劳资起来!大清早的睡你大爷啊睡!”
“臭丫头骂谁呢!”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使得深陷悲痛之中的某人当即没反应过来,以为幻听了,接着又听后面那人说,“几天不见长本事了啊!”
机械般扭头望去,但见那熟悉的美眸流眄,颜若朝华皆倒影于沉霭眼中,正是‘死去’的苏闵。
“嗷!鬼呀!”
一句划破天际地哀嚎令对方俏丽的脸庞霎时黑了好几度,银牙紧咬一字一句地说:“鬼嚎什么?!人都能认错!还不赶紧给老娘滚出来!”
后来才知道也是凑巧了,那个病床上的可怜人也叫苏敏,不过是与苏闵的字不相同罢了。也怪当初自己报名字时没说清楚,才导致了一场乌龙,还差点把人家的白布给掀了!大型社死现场……
罪过罪过,真是无意冒犯!
时间线再拉回来,话说沉霭徘徊医院楼下半个小时过去了也不见苏闵发消息让自己上去,干嘛呢这家伙?
思量一会儿决定先上楼去看看,然而这边刚转身就狠狠撞到一个人身上,差点没稳住身形直接现场倒栽葱。
哇,她是撞到了电线杆么?这么硬?!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下意识率先道歉,毕竟是自己忽然转身的。
对方一句话也没说径直绕过她,就在以为这人是懒得跟自己计较时,忽然听得身后传来一道带着疑惑地声音:“夫人?”
开始沉霭并未理会,因为压根没料到叫得会是自己,毕竟从未习惯过‘卫夫人’这个称呼,再加上她也从未承认过。
见她未停下脚步,那道声音又叫了一遍,沉霭这才察觉出不对劲,柳眉微蹙,慢慢转过身并抬眼看向对方:“你是叫……”话说一半顿时卡壳,大脑飞速转动,然后记忆暂停到刚穿来时在卫家见到的保镖佐锋出现的画面。
好吧,塘泽真是太小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以前搁卫家的时候也没听他称过自己‘夫人’,既然以前没,那现在就更别说了,毕竟俩人都离婚了且身边都有人,所以这莫名其妙的称呼现在再说出来也未免太玄幻了吧?
“夫人,您怎么在这儿?”他又叫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