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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一丝希望,苏宜然和云长泽来到温年的学校,温年没在学校,幼儿园的校长讶异地看着焦急的苏宜然和云长泽,有些疑惑地问道:“今天你们的电话打不通,就连公司里的人也不知道你们去了哪里。我们正准备去你们家拜访一下,不巧你们就来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做父母的实在没有责任心,就在前几天,电视上还播出了一则咱们市儿童失踪案,你们竟然……”
“对不起。”苏宜然没有心情听幼儿园校长的解释,拉着云长泽回到家里,家里也是冷清清的,根本就没有温年的影子。
“怎么办?”苏宜然欲哭无泪,她真是太混蛋了,怎么会把温年给忘了呢?她竟然忘得死死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实在是太混蛋了……
苏宜然着急的有些想哭。
“我们再找找看,沿着温年平常回家的路。”云长泽比苏宜然冷静很多,他淡淡地说完,拍了拍苏宜然的肩膀,脸上泛起一股不正常的白色。
“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去找。”苏宜然看着云长泽的脸色不好,有些心疼。
“没事,在家里我会更心慌。温年,你千万不要出事……”云长泽无比担忧地说完这句话,使劲咳嗽了几声。
“阿泽……”苏宜然实在不想看着云长泽拖着疲乏的身子乱走,但云长泽的脾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倔,她还想说什么,被他眼中的倔强给堵了回去。
他们跑遍了大街小巷,根本没有温年的影子,温年失踪了一天一夜,这一天一夜,他会遭遇什么?会受多少苦?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会不会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晚上的天气那么冷,他有没有吃饭?现在的坏人那么多,他会不会被坏人拐走?他现在到底在哪里?到底在经受着什么……
这些想法像是在她的脑海中爆炸了一般,她心里焦急,难过,失望……
夕阳收走了最后一抹余晖,他们依然没有找到温年的影子,问了无数路人,那些路人像是统一了口径一般,回答永远是千篇一律的没见过。
苏宜然走了一天,问了一天,浑身脱力地坐在长椅上,脸色异常憔悴,“阿泽,要不,咱们报警吧。”
云长泽点点头,他有些心疼地看着苏宜然,“咱们先回家,我有警察局这边的朋友,我想他们可以帮一下忙。”
苏宜然听到这句话点点头。
事到如今,似乎也只能如此了。
温年那么小,若是遇见什么坏人,那后果不堪设想……
苏宜然打了车,和云长泽相互搀扶着回到家的时候,竟然发现家门开着。
“温年!”
远远地看到温年在花园中奔跑的身影,苏宜然悬着的心像是落地了一般,但随后,一股强烈的怒气从心口涌来,看到温年无忧无虑的在花园中玩耍,刚才的担心和焦急都变成了委屈。
“温年!”苏宜然大喊了一声,用最快的速度跑到花园里将他使劲抱住,“你到底去了哪里?你可把妈妈吓坏了!”
“你到底去了哪里,你吓坏了爸爸和妈妈了,温年!”苏宜然一边哭一边生气地大吼,她狠狠地在温年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叫你乱跑,叫你乱跑,你吓死我们了……”
温年刚开始不知道什么事,看到苏宜然的表情有些讶异,但随后也反应过来,使劲搂住苏宜然的脖子,“妈妈,我错了,温年错了……”
“好了,然然,温年没事就好。你快放开他,温年这样子很难受……”云长泽有些好笑地拉着苏宜然,将温年的小裤子拉开,“瞧,都出手印了。你下手还是那么狠……”
原本是云长泽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听在苏宜然的耳朵里,却像是惊雷一般,直直地轰到耳底。
“阿年,没事吧?”苏宜然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她扳过温年的身子,看了看他的小屁股,上面果然有两个红红的手印。
“阿年,疼么?”苏宜然心疼地摸着温年的屁股,温年有些忸怩,小小的脸上微微发红。
“妈咪,温年不疼。”他说完这句话,小手提上裤子,脸色红红地站在一边,另一只小手放在嘴唇边上。
“阿年知道,妈咪是在心疼我。”温年小心翼翼地在苏宜然的脸上亲了一口,粉嫩的小脸上充满了笑意。
“你妈咪下手没轻没重,阿年不理她。来,亲亲爹地。”云长泽开玩笑似的从苏宜然怀中将温年抢过来,温年很配合地在云长泽脸上亲了一口。
“是啊,都说狗改不了吃屎,听说前段日子被车撞了头,什么都不记得了,看来骨子里还是讨厌温年的。温年,你说是不是?”一个尖尖的女声从屋子里传来,苏宜然眉头一皱,看到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从屋子里走出来。
“是你!”苏宜然倒吸了一口冷气,等她看清楚眼前这个女人的脸时,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这,根本就不是正常反应。
苏宜然知道,这个反应不是属于她的,而是属于身体里那个灵魂的。
十年之后的自己竟然会如此害怕苏欣然?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宜然心里在打鼓,这真的有些匪夷所思,没想到十年之后如此彪悍的苏宜然竟然害怕苏欣然这个败类。
她狠狠地咬了咬牙,看到云长泽脸上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就知道这个女人经常出现在这里。
心中泛起一股醋意,这个地方是属于她和云长泽、温年三个人的家,什么时候轮到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来指手画脚。
想起苏欣然对自己的排挤和陷害,她的心中像是燃起了一股怒火。
要不是苏欣然这个女人在背后挑拨离间,她那名义上的父亲也不会如此讨厌她,更不会将她赶出家门。
当年苏欣然没少欺负她,现在,时间隔了近十年,这个女人竟然还敢如此飞扬跋扈,这,实在是她苏宜然的耻辱。
“阿泽,我记得咱们家没养狗,怎么会有一只狗在汪汪乱叫?”苏宜然抽了抽鼻子,有些不以为然地皱了皱眉眉头,“哦,看错了,原来不是一只狗,而是一只没穿衣服的鸡。阿泽,这可是会教坏温年的。”
苏宜然刚刚说出这句话,云长泽一时没忍住,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看了看苏欣然漆黑的脸,突然很想知道发飙的苏宜然到底是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