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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龙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总有一方要被征服,没有征服者和被征服者,那么他们之间就根本不是男女关系。征服者自由支配被征服者的身心,这是征服者的荣耀;被征服者全身心依赖征服者,这是被征服者的幸福。
对女人,除非自己不想要她没胃口,否则政治家一定要作征服者。这是李云龙给自己的标准。
可这位少东主看起来就像她的面具一样无懈可击,别看她年龄小,李云龙想她见过的风流才子、英雄豪杰不会比自己见过的美女佳人少,这样的对手倒是棘手的很呀!
“谢谢公子,只是,公子此次要定做的手镯,敝号力有不逮,要让公子失望了。”李云龙一愣,没听错吧,来客归还有作不出的东西?它可是紫金帝国数一数二的大珠宝行,万万不会因为一个工匠的辞世,手艺就失了传,若真是这样,它乾脆便关门算了。莫非这里面有什么文章?
“在下知道周老师傅已经故去,要作出一模一样的怕不现实,不过,两年前在下曾在贵号定制了一只宝石耳环,那位师父的手艺也非同小可,在下这手镯请他来作如何?”那姑娘下意识的望了雪青仪一眼,李云龙知道她是在看雪青仪是否带着那只耳环。
“夫人的耳环是梁师父作的,他他近日身染目疾,已无法工作了。”这么巧?李云龙正有些疑惑,她又道:“不过,敝号最近新近了一批稀世珍宝,公子可否感兴趣挑上几件,送给夫人和令妹呢?”
能叫来客归的少东家说出“稀世珍宝”这四个字,东西自然不会差了。不过这并不是李云龙好奇的主要原因,这个少东主为什么左顾而言他?莫非真有文章在里面?李云龙笑道:“少东主这么说,在下自然要看上一看了。”
“那请公子跟小女子走一趟吧!”
坐着没窗子的马车跑了近半个时辰,等下车的时候,已经到了一座宅院里面。
“对不起,公子,”她那对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歉意:“因为这是家父隐居之所,不方便外人知道,请公子见谅。”李云龙不由得收起了心中的不满,看这所宅院四四方方的,不像一般有钱人家的花园那样亭台楼阁的,倒像是那种厚壁高墙的深宅内院,隐隐的让人感到一股肃杀之气。
李云龙心中一动,笑道:“莫不是来客归把总号已经搬到长安了吧?”那姑娘迟疑了一下,道:“公子目光如炬,正是如此。家父说原处乃兵凶之地,三年前便把总号移到这里了,现在那边只是个幌子而已。此事关系敝号机密,务请公子代为守秘。”
李云龙“哦”了一声,他知道也许是他们已经知道用不了多久天下就要大乱才如此的吧!回头对雪青仪三人道:“既然少东主交待了,那方才她没说什么,你们也没听到什么。”
玉梅撅着小嘴:“干么那么凶,我们不说就是了。”
苞着她曲曲折折绕了好几个圈子才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屋子前。她掏出钥匙打开门,门轴竟发出吃力的吱扭声,细一看,原来这门是铁作的,只是掩饰得好,看上去像普通的木门似的。厚重的墙壁好像也是铁的,没有一扇窗户,里面漆黑一片。她拿钥匙不知在那儿又捣鼓了几下,只听一阵“吱嘎”声,房顶现出一个布满铁栅栏的天窗,屋子里顿时明亮了起来。
必上铁门,她又拿钥匙在一座佛龛前摆弄了几下,一张檀香木台子缓缓从地下升起。“公子,这是敝号的藏宝重地,说起来,公子还是这里的第一位客人。”
虚荣心膨胀了片刻之后李云龙就冷静了:“少东主这么看得起在下,在下怎么也得留下个十几二十万两银子。”她眼里的笑很明快:“跟公子做生意,真是省心省力。”
李云龙和雪青仪、怡梅姐妹坐在一侧,她则坐在对面,从桌下拿出一只锦盒,轻轻掀开盒盖。
“喔”雪青仪和怡梅姐妹不由发出了赞叹的声音。这是一只钻戒,指环部分飘逸灵动,做工精美,但这并不出奇,令人惊叹的是上面的那颗钻石硕大无比,发出耀眼的光芒。
这么夸张!李云龙不为所动:“老实说,少东主,在下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钻石,称为‘稀世珍宝’绝不为过。只是它只能收藏,戴在手上就不太妥当了。在下想要的是能够在平常日子穿戴的那种。”说着,又似开玩笑道:“在下倒是觉得把它镶在皇冠上更适合一些。”
她看了李云龙一眼:“原来是这样。”她低头找了一下,拿出了两个锦盒。左面的锦盒里静静躺着一串珍珠项链,珍珠项链李云龙见得多了,雪青仪就有好几条,可这串珍珠粒粒个大色纯,更难得的是大小如一,便一下子显得珍贵起来。
“这是南珠中的极品檀珠,公子闻一闻上面可有檀香之气?”李云龙拿过来一闻,果然有一股淡淡的檀香气,心中好像顿时清爽了许多:“这珠莫非有提神静气之功?”她含笑点点头,眼中露出嘉许的神色。
李云龙看玉梅已经跃跃欲试,玉怡也是一副心动的模样,便冲玉梅一招手:“妹子,过来。”换个地方李云龙叫声“妹子”玉梅没准和他急,现在她却只是有些扭捏的挪动李云龙身旁,李云龙站起来把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象牙白的珍珠和玉梅粉嫩的肌肤相互辉映,把玉梅衬得愈发美丽。
“妹子,你真漂亮!”怡梅姐妹虽然不如雪青仪那样美到了骨子里,可相差只是毫厘。这时玉梅有珠玉相衬,看着着实明艳动人。旁边的玉怡也看出妹妹的变化,眼中露出艳羡的目光。
李云龙看在眼里,便问:“还有吗?”“很可惜敝号只此一串,要让公子失望了。檀珠产量本就极低,又要一般大小,想再寻这样一串,恐怕势比登天还难。”
玉梅看了看姐姐,脸上露出了两难的神色,犹豫了半天才下定了决心似的,一咬牙,便要把项链摘下。李云龙按住她的手,道:“少东主,你开个价吧!”又转头对玉梅道:“傻妹子,你心眼好,可就笨了点,等会儿你姐姐再挑一串,不就可以经常换着戴了?”
玉梅顿时喜出望外,脸上刚浮出笑容,就听那姑娘说了句“三万六千两”笑容马上变成了一脸的惊讶:“人家一串珍珠项链不过二、三十两银子,少东主你的再好,二、三百两也该够了吧,怎么要三万多两呢?”
“我的姑奶奶,你要是不懂就别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李云龙心里暗自道。那姑娘笑笑,没有说话,李云龙只好替她解释。想想这东西买的也委屈,也幸亏带着她们过来,若不然买回去没准不当回事呢!
“妹子,珍珠和人一样都是有美丑的。一万个人里面恐怕也挑不出一个像你这样美丽的女孩,同样一千颗珍珠里面也只能挑出这么一颗又纯又大的来。这副项链应该有三十六颗相同的珍珠,你算一下吧,三万六千颗珍珠只能作出这么一副项链,少东家卖三万六千两还算贵吗?好了,别摘了,要摘出门再摘,这副项链也只适合家里戴,我再随便买条链子你平常日子用。”
“小妹妹,令兄懂得韬光隐讳,方才说得都是至理名言,这副檀珠项链确实只适合家中穿戴。至于两位妹妹平常穿戴的项链,敝号就奉送了,也算小女子的一点见面礼。”姑娘说着,拿起右边锦盒里的一对翠绿的玉镯递给李云龙,说:“公子,您看看这副镯子。”
这镯子的款式并不是李云龙想要的那种,也没细看便道:“少东主,礼部有令,‘庶人妇不得着镯、钏’,在下没有功名,我妹妹手腕上没法戴镯子。”旁边雪青仪接了过去,仔细看了看,又琢磨了一下,道:“少爷,这镯子和那串珍珠项链是不是很配呀?”
女人特别是美女身上的饰品贵精而不在多,饰品怎么搭配更是一门学问,这是李云龙在众多美女身上亲自试验得出的结论。叫雪青仪一提醒,李云龙脑子里顿时想像出玉梅赤裸的娇躯戴着珍珠项链和翠玉镯子的模样,珠玉的圆润和玉梅的娇憨果然相映成趣。
“这原本是一套吗?”李云龙随口问道。“这倒不是,小女子也是觉得这样搭配很协调。”
哦?李云龙一下子便想到了她独自在这间屋子里,脱下了全身的衣服,周围摆满了镶金嵌玉的饰品,雪白的娇躯是最佳的试验地,她一一试戴着这些首饰,找出最佳的组合的情形,不由得大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咦?她的眸子怎么变得雾蒙蒙的一片?让我看不清她的眼睛,难道这就是这个面具的神奇之处吗?
“好,我买下了。”“二千三百两。”接下来又挑了一条两万五千两银子的钻石项链给玉怡,雪青仪看中了一只长命银锁,做工十分精巧,雕龙画凤的显得很吉祥,李云龙知道她心里惦记着李云龙他自己说的话,现在就想给我们的孩子准备些小饰物。那姑娘说:“这东西本来不值几个钱,只是这把长命锁有些来历,收的时候就贵了些,公子若是喜欢,敝号就平进平出,一千两银子。”
大约看了一百三四十件饰品,那姑娘一摊手:“就这么多了。”李云龙有些失望,一直想给雪青仪配一副足链,却总找不到合适的。
“真的再没有了?”那姑娘犹豫了一下:“还有几样,不过看起来不像是饰品。”李云龙说:“看看吧。”那姑娘又拿出了三只锦盒。打开左面的那只,怡梅姐妹异口同声的发出一声惊叫,脸色顿时变得绯红。
那锦盒里才放着两只宝石环,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夺目的光彩。虽然式样有些变化“这对耳环和公子两年前在敝号定做的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那姑娘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困惑:“只是这耳环未免太大了些,也未曾见夫人戴过。”
“没事,放着也不错。”“还有一样公子你看看。”“什么东西?”“这个。”“不过这不是帝国之物。”“公子好眼力,”那姑娘道:“这是前些日子敝号从一蒙古胡商那里收购上来的,因为语言不通,小女子记得公子以前定制过类似的东西,便作主买下了。这一对敝号进价两万九千两银子,小女子加价三成,公子不反对吧?”
按照李云龙对这个行业的了解,遇到不懂行的人,珠宝行有时会加价十倍出售,但对于这种动辄上万的珍品,卖家讲的是诚信二字,因为你骗一次,就会失去一批大主顾,得不偿失。
这次来客归这位少东家开出的价码十分公道,李云龙想最多只有一成半的利润,甚至更低,此时竟要加价三成,显然是不满李云龙方才的举动。恨不过是爱的触媒,小妹妹,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呀。
“好,就算在下给少东主赔罪。”说着,李云龙打开了中间的锦盒,里面是一大一小两条珍珠链子。链子每只都是九粒大小如一的珠子,那珠子和珍珠不太一样,泛着晶莹的光泽,我仔细一看,竟全是夜明珠,大的一串珠子比鸽子蛋稍小些,小的一串只有大珠子的一半大小。链子的一端是比夜明珠小些的汉白玉珠子,另一端则是一个汉白玉的指拉环。
“夜明珠这样串起来用未免暴殄天物,可又”那姑娘似乎想起来什么,话说了一半便打住了。“是呀,它不像是项链,也不像是手链,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玉梅忍不住好奇的问,因为不想露出身份,没办法只能叫我哥哥,只是听起来便含含糊糊的了。
“妹子,哥哥这次可要卖个关子。”李云龙顺杆往上爬,特意把哥哥两个字说得极清楚。“这对珠串贵些,十二万八千两。”还好,并没有出乎李云龙的意料,自己身上只有不到五十万两的银票,万一她报出个天价,岂不当场出丑?要知道,一颗上好的夜明珠可要上万两雪花花的白银呀!
“青仪,收起来吧。”这时雪青仪冲我嫣然一笑。“公子好大的手笔呀!”虽然因为那幅钻石面纱让李云龙看不清她眼中的表情,可听声音李云龙也能感觉出来她确实有些惊讶了。
前面这两个锦盒里的东西让李云龙对最后一个锦盒产生了期待,里面的那只铂金蜻蜓果然没让李云龙失望,这只与雪青仪的小手一般大小的蜻蜓布满了机关,轻轻晃动一下,翅膀便振动起来,两只小爪跟着一抓一放的,连尾巴也像是产卵似的一点一点的点个不停。
“一共是二十三万六千六百两银子,抹去零头,公子您付二十三万六千两就行了。”李云龙点了一下银票递给她,她低头开始写契约,我似乎是不经意的道:“少东主,恕我直言,来客归最近出事了吧?”
她的手顿时一停:“公子此话怎讲?”李云龙开始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链,这是李云龙在听到来客归无法承接他定做的手镯时就开始怀疑的了,在来到它的藏珍室之后,李云龙更加确认了,来客归,你比我想像的实在是差了许多。
“在下看过贵号的藏品,数量之多,样式之美,真是令人叹为观止。”这是真心话,连雪青仪她们三个都一个劲点头。“不过,这些藏品都不是贵号的手艺,若是收购上来的话,在下估计至少要动用二百万两以上的银子才成。这些饰品巧则巧矣,难道贵号做不出来,非要收购吗?即便买个一、二十件的用来观摩也属正常,但买来一百多件恐怕”
“且慢!”那姑娘猛的打断了李云龙的话:“公子如果方便,小女子想和您单独谈谈。”李云龙一挥手:“雪青仪、怡梅,你们在门外等我,不许乱跑。”
看雪青仪她们出去了,那姑娘轻抚了一下面具,那钻石面纱便卷成一条束发的带子,平静的道:“家父姓史,小女子行二,家里人都叫我二姑娘。”
说来好笑,自己在来客归前前后后花了一百多万银子,到现在才知道老板姓史。看她乌黑的眼中流出淡淡的倦意,李云龙知道她平静的声音背后心已经不堪重负而开始崩溃了。不过,若是现在就给她一个坚实的臂膀,她虽然会很感激的靠上去,可等身心都恢复了,那感激会不会变成爱与服从就难说了。所以李云龙只能给她一只手,让她只有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拉的住的手。
李云龙开始伸出手:“在下李飞,如果姑娘看得起在下的话,我就托大叫姑娘一声妹子,姑娘可以叫我大哥。”可能是李云龙的表情和声音实在是太过诚恳了,抑或是其他什么原因让她无法拒绝,她嘴唇蠕动了两下,低低叫了声“大哥。”
原本还有些担心她会再叫出声“公子”来,这时李云龙已全然智珠在握了,好妹子,这声“大哥”既然叫出来了,你还能跑出我的手心吗!
“妹子,来客归的人手是不是出了问题?”史二姑娘点点头:“大哥真是怡梅心思,竟从我们进货上看出了问题。”她停了一下,问我:“大哥知道‘月斋’吧。”
“月斋?”李云龙摇摇头:“没听说过。”史二姑娘一笑:“大哥你多长时间没回秦州的府第了?”李云龙一算:“从来长安到现在,已经快半年了。”
“这就对了,月斋四个月前才成立,不过一开就是三处分号,建业、长安和秦州,它在三地广发名帖,凡是有些头脸的都收到了帖子,估计府上也应该收到帖子,只是大哥不在家中,所以没看到。”
“是不是月斋拉走了来客归的大批人马?”月斋开的规模这么大,一定需要有经验的熟手,来客归的人免不了被撬,不过走了一、两个并不会影响来客归,只有大批人马跳槽,才能影响到来客归的生意。
“大哥猜的不错,我家七大档手除了梁师父身染目疾之外,其他六个全数到了月斋。”李云龙一愣:“月斋的工钱给得高吗?”“不太清楚,但我家对他们绝对不薄,一年三百六十两银子外加花红,怎么也有六百两银子一年。”
这着实不低,李云龙一皱眉:“妹子,这不是钱的问题,若是钱上面的问题,最多走个三两人,不会都跳槽了。”
“小妹也这么想,而且这月斋珠宝的价格异常的便宜,几乎是我家进货的价钱。”说着,她眼里有些歉意:“大哥,说了您别生气,您今天这一笔是我家三个月来赚的最多的一次,这些天我们几乎都在赔钱往外卖,即便这样,客人还是少了许多,因为我们一时间也找不到好的工匠,没办法接像大哥这种定制的活儿了,其实那是最赚钱的。”
李云龙笑道:“大哥的钱不让妹子赚,难道让别人赚不成?”心道,这月斋明显是冲着来客归来的,而来客归在业界根深蒂固,想整垮它绝非易事,这月斋背后定有强援,便问:“妹子,这个月斋是谁开的?”
“小妹也不清楚,只知道它的老板姓宋,人都叫他宋先生。”李云龙看她眼里露出恳求的目光,想说话却欲言又止。“她已经开始依靠我了,这在一个时辰之前她恐怕连做梦也没有想过。”李云龙心道,不过她想求我什么?钱吗?
有可能,不过来客归经营珠宝这么多年,即便对手一直打这种价格消耗战,来客归也不会轻易被拖垮。现在来客归更关心的应该是自己的对手月斋为什么能把珠宝的价格压得这么低,是为了争取客户的一时之举还是在进货的时候本身就便宜吧?
想通了这一点,李云龙试着问道:“妹子莫非想让我探一探月斋的底?”她顿时松了口气,却又把钻石面纱放了下来:“大哥,小妹正有此意,只是不知如何开口,好在大哥看了出来。”轻声笑了一下,又道:“大哥的心思太厉害了,小妹不得不放下面纱,免得大哥把我给看透了。”
李云龙却不由得暗暗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怪不得你肯叫我一声大哥,原来早打好了主意,这个丫头片子好像没有那么容易对付。便有意转了话题:“妹子,若是大哥没看错的话,你今年怕是还没到十八岁吧?”
她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大哥神目如电。”“妹子以弱冠之龄来打理来客归的业务,伯父真是放心的紧呀!”“家父不良于行,家母和几位姨娘都不善此道,姐姐自幼多病,姐夫一介书生,弟弟妹妹又小,小妹不来打理谁来打理?”
“好吧,那大哥就帮你探探月斋的底吧。只是这事儿不能急,如果他们有心的话,我进出来客归他们可能全清楚,所以得先把月斋的事放上一放,正好我这些日子还有些别的事情要处理,这样吧,三个月后我去探月斋。”
这时她欲言又止,李云龙一愣:“妹子,莫非来客归的资金有问题,撑不了三个月?”
“大哥有所不知,我们在长安安的新家花了三百多万两,又不得不吃进两百多万的货,店里的流动资金已经没有多少了,再这么耗下去,不出两个月就得变卖家产来流动了。”她的话里有些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