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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中,两个躯体,溶入一体。跟轻飘飘办完事,我将她搂在怀里,没有说话。 轻飘飘动情望着我,微笑说:“魔公子,我到底是你的第几个女人?” 我苦笑说:“我已经记不得了。也许是第四个吧!究竟是不是,我也弄不清楚啦!” 轻飘飘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我微笑说:“因为你是处女啊!” 轻飘飘说:“处女跟其它女人有什么区别呢?” 我说:“我还以为你见过许多世面呢?想不到你竟然这样傻。处女一般来讲,跟男人做完事,会出血。” 轻飘飘脸一红,娇嗔道:“想不到你这样下流,竟看我的” 我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笑了笑说:“这可不是我主动的哟,是你压在我的身上,我想走都办不到。” 轻飘飘说:“呵,你将说我这么下流啦啊!好了,我走开就是。” 说完,挣脱想离开。我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在她的玉脸上一亲,说:“用不着那么心急,我还没有亲够呢?” 轻飘飘说:“男人真的很坏,给了一次,就得寸进尺啦!” 我亲着她的脸说:“没办法,谁叫女人天生就那么温顺呢?谢谢你,你陪我度过了自蜻蜻离开我之后,最美丽的一个晚上。但愿在你跟别后刀生活的日子里,你一样能开心。” 轻飘飘无奈说:“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说:“什么问题,你问吧!” 轻飘飘说:“我想问,如果我愿意跟着你,离开冷教,一直跟着你,走遍神魔大陆,你会接受我吗?” 我说:“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想到你会问这个问题。不过,今天,我只能回答你,我不能。” 她吃了一惊,失望说:“我也知道你不会,你一直没有办法忘记那个还活着的女孩。” 我摇了摇头说:“不,你搞错了。” 她问:“那又是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是冷教的圣女,是护法轻飘雪原的唯一女儿,同样是别刀后的未婚妻。邪魔自古以来,就以邪道自居,我不想因为我而引起邪魔纠纷。况且,你就算跟着我,未必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在你跟我生活的一个星期不到的日子里,你还不能了解我的个性。” 她苦笑说:“是的,你说得对。我们,只是过客,不可能成为恋人。能够在茫茫人海中相识,其实是一件相当幸运和幸福的事。谢谢你,同样给了我一个美丽的夜晚,我希望过了今晚,所有的一切,都不要再提起,行吗?” 我立刻将她嘴封住。她被我吻着后,只是静静望着我。 我再一次将她按倒在地 清晨,我推开赤裸的她。阳光照射着我的眼睛,一只大鸟从天空飞过。 轻飘飘将衣裳事理好,梳理了一下头发。爬起来之后,她微笑说:“走吧!” 我没有动,坐在草地上,望着周围的山峰,云海萦绕中的山峰,显得异常美丽。山下,是着一条清澈的水溪。我决定离开她,不再去冷教圣地——冷寒宫。我认为跟她的故事最好到现在为此。 见我没有动,她又说:“喂,你起来啊!走吧!” 我摇了摇头说:“对不起,轻姑娘,魔某突然有一想法,想离开你,去完成自己的任务。” 轻飘飘有些失落,惘然望着我,说:“你真想这么做,跟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我回答:“已经够开心了。不过,开心的背后,往往隐慝着痛苦。不管我们生活多久,走得多近,总有一天,我们要分手。与其那时候痛苦难舍,为何不提前离开呢?” 轻飘飘生气说:“既然你这么说,好吧!那我就告辞啦!” 她说完,向天空飞去。见她的影子消失在视线里,我静静坐下来,望着风景。山,安静的山,让我暇思的山,很不安的感觉由之而起。 我站起来,整理衣裳,正要离开。突然风声一响,一个影子呼一声闪在我的面前。定睛一看,轻飘飘又回来了。她的眼中噙着泪花,一过来就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伤感的说:“魔公子,你们真的就这样永远分开了吗?” 我苦笑说:“你还想怎么办呢?我们不是一个世界里人。” “不,魔公子,你带我走吧!远离这里,就算我一辈子做你的婢女,我也没有怨言。” 我拭去她的泪水,安慰说:“别傻了,我们都是大人啦!有些事,不是由我们的主宰的,包括爱情。的确,我们之间能够产生爱情,不过,却无法走在一起。” 轻飘飘说:“你还有一个问题,你能回答我吗?” 我说:“你问吧!” 轻飘飘动情说:“你喜欢过我吗?” 我沉默,没有回答。她的眼睛直勾勾望着我,弄得我真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是否喜欢过她。也许,在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喜欢她吧!不过,我最喜欢的人,却并非是她,而是现在我完全不知情况的命运女仙。我曾经告诫过自己,爱不能同时分给两个女人。 我思考着,低下头,任风吹拂着脸颊。良久,我终于鼓起勇气,对她说:“对不起,我” 抬头之际,眼前,她的身影已经不见。我在原地四顾,没有见到她的人影,原来,就在我为难的时候,她已经轻盈飘去。 我相信,这一次她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女孩,为什么总是那么纯情?被我伤害的女孩,总会无形之中,伤害我自己。其实,经过那么多的风雨,我渐渐知道,被自己伤害的女孩,她们也同样伤害了我。 比天山,离这里已经不再遥远。根据我对方向的判定,我终于在当天下午,就来到了比天山下。望着比天山,情不自禁,一道热流在眼眶涌动。 “爸,你的儿子来看您来了。你老人家还能记得我吗?” 望着山,望着天空,我由心问着父亲。
也许这是自己出生之地,我没有飞行,就像从前什么也不会一样,步步行走。虽然时隔60余年,我还能找到昔日的路,还能从三叉口上分出那条路是通向那里的。当我来到曾经的屋附近时,我看见昔日的小屋,已经长满杂草。 在我闯荡大陆的岁月里,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无情的人,一到这里,我才发觉,自己是那么有情。如果不是有情,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年幼,就那么懂事,为了救父亲的生命,去山上砍柴。一切的一切,已经过去。 当我来到父亲的坟墓边,望着那块被雨水充洗得平平小地,泪水夺眶而去。虽然,这些年来,我一直保持心情平和,时刻保持微笑迎人。可是,我从来没有真正笑过。如果说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我的回答是:童年和少年。 “爸,您能感受到孩子回来看您吗?”我这样在父亲的坟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