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中文网 www.10zw.com,最快更新妖刀记 !
耿照闷声低吼着,蓦地浓浆喷发,漱玉节及时避开,只溅了些许在颊畔嘴角,其余全被她本能捂住,射了满掌腥浓。
“好好烫!”她几乎以为要被灼伤,吓得要甩手又不敢放。片刻确定不致烫伤手掌,微微摊开,掌心里牵得蛛网也似,无论挂在指间的液丝,抑或积在掌里颇有些份量的稠浓白浆,都像极了从“亿劫冥表”滴出的贵重液体,那让五岛男子求取回去,抹在杵尖交构的纯血之源。
漱玉节已快忘记漦龙浆的模样了。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流着泪,将掌里的阳精舔舐一空,辨不出它的滋味,但喉管腹间隐约可察的温热是真实的。帝门快完了,漱玉节。在你手里。(你还在犹豫什么呢?)即使身着亵服,发髻蓬坠,依旧美艳雍容的妇人伸手抹去泪痕,不顾雪靥沾上残精,褪去黛青色的薄纱袖衫,裸出浑圆动人的玉色香肩,整个人趴到少年两腿之间,抓着略消的阳物塞入檀口。
耿照才刚射完,杵尖极是敏感,一入她凉滑湿润的小嘴,被舌尖一阵钻搅,忍不住“嘶”的长长一声,美得挺起腰杆。
勉力抬颈,却见两腿之间窸窣一阵,从妇人高高翘起的黑褌之内,剥出两瓣雪白酥嫩的大屁股,形如熟桃,浑圆弹手,没有半点压皱赘痕,白璧也似的莹润肌色让本已巨硕的臀股更加丰满,低斜的腰枝却又细又薄,差一点就显得比例怪异,但在漱玉节身上,就只是令人欲焰中烧而已。
被她踢腿挣下的黑褌裤底,拉开一条晶亮液丝,垂坠甚长始终不断,可想见连着阴户那头,湿成了什么样子。
耿照不知她何以突然动情,像中妖刀赤眼的牵肠丝,否则一个守身自持、雍容温婉的贵妇,怎会转眼成了春情无边的尤物?无力推避,急道:“宗主宗主且慢!你是不是身子有什么不舒服,是不是嗅了什么烟气宗主!”
漱玉节褪去下身拘束,跨上少年虎豹般结实的腰间,手握肉棒抵紧花唇,巨量涌出的花浆流了满手都是,裹着浆腻坐落,但比新剥水煮蛋还大的杵尖委实太过,丰沛的泌润并未减轻小穴被撑挤开来的压力。
她抿着一声呜咽,感觉又像生了回孩子,咬唇徐徐坐下,刮得玉户又疼又美。坐了老半天没见到底,似都要捅近玉宫里了,低头一看,居然还有大半截,花容失色:“怎能怎能这般长!这要全进去了,岂有命在?”但弦子和丫头们毕竟没死,咬着牙继续。
直到坐实的瞬间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入耳竟似呻吟,耳根都羞红了。耿照动都不敢动,他与弦子有合体之缘,还带她见过了木鸡叔叔,虽与红儿、宝宝和姐姐都订有鸳盟,发誓今生不离,但大丈夫三妻四妾亦属寻常,在他心里,弦子早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漱玉节不但是帝窟之主,更是从小收养弦子,传授她武艺之人,对弦子的青眼有加,明显也与其他潜行都少女不同,连最受器重的绮鸳也比不上,乃至引起琼飞嫉妒,屡次加害。
这样如师如母的一个人,自己竟与她有肌肤之亲,船舱那时尚未与弦子定情,倒也罢了。眼下的荒唐景况,就像背着宝宝锦儿染指小师父一般,岂非乱了伦常?
漱玉节缓过气来,双手按他腹肌,夹得臂间贲起两座变形的白绫球儿,尖端昂翘,隐约浮出两颗蓓蕾形状,将抹胸下缘撑离数寸,小巧的肚脐清晰可见,白桃似的雪股慢慢摇起。
“盟主勿忧妾身这是为为您疗伤,盟主千千金万贵,不容有失,妾身菟丝愿托愿托乔木,盟主切莫放在心好胀怎能这般啊!”慢慢厮磨最是要命,漱玉节并非精通媚术才如此,而是久未与男子合欢,窄小的yīn道不习惯异物侵入,遑论被撑满至此,只得慢来。
磨得片刻,雪嫩的大腿不住轻颤,只得放得更慢些。耿照只觉guī头被夹得发麻,连处子都未必这般,陡被蜜膣一吸,冲口道:“怎会怎会这般紧?”
出口才后悔起来:我怎么与宗主说这般浑话?漱玉节颊畔飞上两朵红云,不知为何羞意难抑,但盟主问话又不能不答,拼着一丝理智未失,小声道:“盟
盟主忘啦,您是妾身的第第二个男人,妾身十余年来,未曾兴许是这样,才怎么啊、啊”只觉阳物竟还能胀大,深入处连角先生也未曾触及,刮得蜜膣又麻又美,娇躯抽搐着,居然小丢了一回。
耿照正被鱆管般的肉壁吮啜得龇牙咧嘴,guī头给晕凉凉的阴精一浇,忽然间灵光闪现。适才他满满射了一注在漱玉节掌间,随即阳亢渐消,显已复原,是漱玉节又将肉棒弄硬,自己坐了上来。
听她之言条理未失,不像中毒,又绝非以交构为乐的荡妇所欲之物,足可压过守身洁癖,以及一宗之主的体面,答案只有一个。思忖之间,漱玉节似乎渐渐习惯了巨阳的尺寸,开始摇动起来,呻吟渐响。
明明还是那张端庄贤淑的面孔,一旦皱着眉噘起嘴儿,唇红颊绯,娇艳欲滴,呜咽的模样动人心魄,恍若另一个陌生人。
耿照享受她那渐趋狂野的驰骋,频频昂首吐着粗息,渐感不妙。“宗主,我要我似要来了,宗主你快快些起来我们不可以”“呜好美”疯狂摇臀的玉人眯眼浪吟,娇喘着笑起来,密摇螓首,宛若小女孩撒娇耍赖。
“不要哈、哈为什么要起来?盟主快给妾身快给妾身呀!啊”“不成!万一万一你有了怎么办”话才出口,湿滑的yīn道居然剧烈收缩起来,发出“唧”一声的淫靡浆响,稀哩呼噜挤出无数乳沫。
漱玉节益发迷乱,大耸大弄,娇嫩的胴体出乎意料地强韧有力,按他脐间的玉指,痴迷地抚着包覆在肉膜底下的明珠,彷佛想用指甲生生抠出来,喃喃细喘:“妾身要妾身想要!盟主给我给妾身啊、啊都给妾身吧!”忘情地刺进了些许指甲尖儿,见得血丝更加兴奋,摇得更疯狂。耿照吃痛,伸手握她皓腕。漱玉节高潮将至,玉色肌肤上泛起片片潮红,没心思追究他何时能动了,扣住双手,压过少年头顶,两只份量十足的浑圆乳瓜,沉坠着贴上他厚实的胸膛,因绵软至极,撞着居然不怎么疼痛,宛若两团厚厚的乳脂垫子。
这姿势插入得更深当然是漱玉节自己来啪啪啪的前后挺动,全靠苗条的柳腰绞拧,肥美的臀肉在身后撞出滔天雪浪,几乎失形。
压制少年的美妇人狠劲发作,滴着香汗的鼻尖几乎碰着鼻尖,媚眼如丝,牙缝里迸出的娇吟却带着命令与威胁:直到男儿掌握了主动,漱玉节才知道他的粗长坚挺有多难当。
“不要呀、呀盟主饶饶命啊、啊饶了妾身啊、啊、啊”耿照揉得她哀唤不已,龙杵又深又重地刨刮着,彷佛用一把极长的锋锐弯刃贯穿了她。
漱玉节喘息颤抖,并未受制的两条修长玉腿高举至少年腰上,在他背后紧紧交缠,玉趾蜷翘,不知是要阻止阳物深入,抑或死命往膣里勾。
“当日在船里,我便警告你,不许再像对阿纨那样对身边人。”耿照撞得身下玉人股肉酥颤,卷曲的阴毛上沾满浆水,兀自不饶。
“让阿纨来、让弦子来,甚至自己来都一样,我来告诉你你会得到什么。”松开皓腕,拿住她腰眼拖下床,猛翻过来。漱玉节两腿发软,原本笔直的玉腿只勉强屈成“儿”字,腰臀仍高出锦榻一大截,靠之不住,软软挂在男儿臂间。
耿照硬到根本毋须照准,杵尖一顶,擦滑着没入最湿腻处,如破开熟果,裹着浆甜长驱直入。兀自休喘的妇人“呀”的一声睁大美眸,赤裸美背向前一扑,俯得比腰臀更低,浑无余赘的狭长三角挂着玉色丰乳,在褥上压出两个完美大圆,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