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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原来不是想哥哥呀。”文龙放下她“你爸睡醒了吗?”“没有。”她说完忽然摆了摆手“我是说我亲爸没睡醒。唉,你一下给人两个问题,让人怎么回答呀?”俏皮的大眼眨呀眨的。
“那就是说想我这个爸爸了?”文龙追着不放。诗诗郑重地点了点头,窝在他怀里“人家,人家每夜都想你。”说着竟有点哭腔。
将头紧紧地压在他的怀里,摩挲着。“告诉文龙爸爸,都怎么想。”“就是就是”诗诗描述着,可支吾了半天没说明白,就生气“不告诉你了。”“嘻嘻。”
文龙从搂抱着她变成摸她的屁股。秋日里的风从半敞的院门外吹进来,连墙角的草儿都发出沙沙的声音,文龙心虚地又看了看四周,便轻轻地告诉诗诗“进屋吧。”
诗诗大概明白了他的要求,脸红红的不说话。“你不是想文龙爸爸了吗?那就好好地告诉爸爸怎么想的。”这时的诗诗脸像红布一样,白了他一眼,低声咕哝一句“坏爸爸。”
“爸爸坏?到屋里爸爸坏给你看。”文龙几乎想亲吻诗诗了,碍于在露天的院子里被人看见。“妈妈呢?”
诗诗大概有点担心。说实话,他倒不怕惠姨,惠姨的撮合让他和诗诗有了今天。可岑思刚呢,一会儿岑叔醒来怎么办?“妈妈在医院里。”诗诗一下子挣开他“妈住院了?”
看着诗诗那么紧张她妈妈,心里的疼爱又多了一分。到底还是女儿,那一份对亲生妈妈的关爱是令人感动的。“不是,你表舅孔伟住院了。”“噢,他怎么了?”诗诗紧张的心放下来,两手不住地理着腮边的头发。
“出了点车祸,没什么大碍的。”文龙一字一顿地跟她说,可心里还是急于进入二人世界。“那那不去看看吗?”诗诗真的有点懂事了。
“不用了,我刚从那里回来,再说你妈妈今晚还要在那里陪宿。”说到陪宿,文龙的脸一下子红了,从来没有过的事,毕竟和诗诗凤表姐都有了暧昧关系。
这些天,对诗诗的思念一下子有了依托,整日整夜地和凤表姐在情与欲里挣扎,似乎冲淡了他对诗诗的思念。可再一次见到诗诗,心里又觉得别扭。男人真的这样,见一个爱一个?“诗诗,你喜欢舅妈白凤吗?”
和诗诗面对面地站着,一时间就想问这个问题,文龙不想以后诗诗知道了他和凤表姐的关系伤心。“喜欢!”诗诗毫不思索地说,她两年前从白凤嫁过来,就对舅妈白凤有了感情。
“那要是白凤舅妈喜欢你喜欢的东西怎么办?”“呵呵,爸爸真小气,给她呗。”文龙愕然:“那如果那东西你很喜欢,你也会给她?”诗诗这会似乎真的思考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傻丫头!“那要是文龙爸爸呢?”他心里一急也就脱口而出。
诗诗一惊,但随即开心地笑了“爸爸真会开玩笑,爸爸能拿走吗?”“爸爸不能拿走,可”
文龙走近她,很困难地对着她说:“可白凤舅妈如果也喜欢文龙爸爸”“你是说和我一样喜欢?”她扭着胸前的纽扣问。“嗯。”他扶着诗诗的肩,等待着她的回答。“那我就和白凤舅妈一起喜欢。”
“真的?”文龙惊喜地看着诗诗,心里一阵高兴,美滋滋地望着小萝莉俊美的脸庞。这小丫头还不知道吃醋,还是一副懵懂无知?“好闺女!”
文龙站在门前,喜欢地搂住诗诗,把头低在她的胸前,第一次象个孩子似地在她怀里显示着大男孩的柔弱,有人说男人只有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才会表露出柔弱的一面。
“诗诗,你真的喜欢文龙爸爸吗?”文龙面对着诗诗,追问着只有情人间才问的问题。“喜欢呀!”“可你知道这喜欢是和妈妈一样。”他不能表述他们之间的那层关系,只好用她母亲惠姨来代替。“我知道,可我喜欢这样。”诗诗毫不迟疑地说。望着诗诗天真清纯的面容,文龙心里一阵阵的欢喜。
“你可想好了,文龙爸爸也喜欢你,可这样子的喜欢就和你妈妈一样会成为文龙爸爸的女人。”
他捏着她的下巴,想让她明确地知道今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你是说象妈妈那样?”诗诗到底还是明白了,一时间他等待着她的宣判,也许是功亏一篑,也许是成就今生的约定。“嗯。”“为什么是妈妈?我做女儿。”诗诗不加思索地说。
“不一样的,傻闺女,父女是不能不能发生性关系的。”文龙只好使用这种解释,以使诗诗能明白其中的利害。
“可我们不是亲生父女不是那样了吗?”诗诗羞答答呢喃道。文龙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不能低头,只好垂下眼睑。“就因为那样了,我才让你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不!我就做你女儿,只做你女儿。”诗诗眨巴着眼倔强地说。
“那你不想和文龙爸爸睡觉了?”听到这里,诗诗一下子又羞红了脸,想低下头,却被他蛮横地撮起下巴看着他。
她微微有点晒黑的脸更显得俊秀,一张厚薄均匀的嘴微微上翘着,似乎永远带着微笑。“那妈妈今晚不来了?”诗诗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问。
“她,陪你白凤舅妈。”诗诗的小口鲜红的,惹人爱怜。文龙一字一顿地告诉诗诗,喉咙里明显地发出咕噜声。
“那让我爸自己睡吧”文龙一下子明白了诗诗的心思,嘴上不答应,其实内心里已经安排好了。小人精!明知道这些,但还是问问诗诗。
“你睡哪里?”诗诗一愣,文龙看到她嘴角动了动,扭过头,转身要走“我陪文龙爸爸”他一阵狂喜后,猛地清醒了许多,真的没白疼诗诗,惠姨的话让他再次领略了幸福,知道疼闺女好了吧。
他趋前一步,抓住诗诗的胳膊,用力一带,紧紧地搂在怀里,两人成汤匙的形状重合着,忍不住地扳过诗诗的头,回转来对着他的脸,低低地说:“好闺女,知道你疼文龙爸爸。”
意犹未尽地“疼爸爸吗?”“嗯。”小奶子尖翘翘地握在手里,有好几天了,爱惜地捏了一会,两人都明显有了气息。
两人的对望渐渐有了那层意思,眼神的交流之间互动着性的资讯。先亲了她吧,凑近了,捧住了头,轻触了一下,就撬开了舌头,诗诗这时已转过身,看来这个姿势她也不能适应,两人搂抱了站在屋门口,哪管天地人伦,男女大义,尽情地含着彼此的舌头,缠裹、撕磨。
“文龙哥”“叫爸!”“爸爸”一声欲言又止的轻呼惊醒了沉沦的男女,两只手已插入诗诗内裤的他尴尬地看着睡眼惺忪站在门口傻呵呵的岑思刚,岑思刚一只手捂在嘴上,显然看到这种场面让他不知所以,想叫喊又感觉突兀,所以就保持了那个姿势。
诗诗在文龙转身的时候就挣开来跑进屋里,想拦住又不能,想安慰又无言,他不知道岑思刚到底看了多少?难道他早已醒过来了,把他们之间的情与欲看了个遍?就那样站在那里一会,文龙不知道和岑叔怎么说。
岑思刚智力退化成孩子以后,似乎有点害怕见文龙,躲闪着不敢看。文龙像做贼一样心里七上八下,毕竟和诗诗偷情,被岑叔撞见,但内心里又隐隐地希望他没看见,那个姿势,岑思刚又是那个角度,只能看见他们两人的背,至于亲嘴要是刚刚起来就不可能发现,再说他的两手又是从叠着的身子插入诗诗的内裤,不在侧面根本看不见的。
“小刚。”文龙底气不足地喊了一声。“爸──爸──”岑思刚抬头看他时,用的是余光,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心存侥幸还是问了一句。“刚刚。”
“奥,那你知道姐姐回来了?”文龙问这句话时,心虚地不敢看岑思刚。“姐姐不是进屋里了吗?”岑思刚歪着嘴巴开始往院内移着步子。“嗯,刚才我──”文龙一点点想引出岑思刚到底看到多少。
“姐姐怎么哭了?”岑思刚这时是一幅关切的神情。“哭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刚才姐姐不是扶在你肩头哭的吗?”文龙心花怒放的,这个傻货全没看见,白担心一场,还不知道诗诗在屋里怎么害怕呢,傻岑叔!吓死我了。岑思刚见文龙有点微笑,脸色也见了晴,但还是不自然,躲着他往屋里走,莫名其妙地看着岑思刚那鬼鬼祟祟的神态觉得好笑,我和你亲生闺女做了亏心事,你来的哪门子劲!
文龙摸了摸走近身边的岑叔的头,岑思刚皮笑肉不笑地对着他,心里忽然就像有了心事。岑思刚转身蹒跚着挪进屋里时,文龙忽然就想起来了,怪不得这个傻货鬼鬼祟祟地不自然,也难怪他没有发现文龙和他闺女诗诗的秘密,原来他自己心里有鬼,见了文龙打怵。
“小刚。”临时做父亲的责任让文龙丢掉了一时贪欢的想法。岑叔傻呵呵的一下子停住了。“过来。”岑叔乖乖地丶可怜巴巴地看着文龙。“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爸爸?”
岑思刚低着头不说话。文龙原本想回来对着岑思刚发火,可想想自己刚才的行为,这火从哪里发起,做父亲的和女儿有了暧昧关系,还差点被儿子撞见,这本身就说明为人父的不齿。口气变温和了“今天人家找上门来是怎么回事?”
岑思刚小心地看了文龙一眼,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事。”“你学会撒谎了是不是?”看岑思刚不想说,文龙口气严厉了一些。
岑思刚的腿有点哆嗦起来,眼泪刷刷地流下来,哽咽着。“小刚,以后要听话,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许出去,不许偷看人家女人,听见了吗?”“嗯。”岑思刚哆哆嗦嗦着嘴巴,乖顺地点了点头。“回去好好反思,明天跟妈妈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