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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帮忙解决难题后,谢居安受到了工作组全体成员尊重,萧、陈两位部长待他更是亲如子侄。
谢居安在听到两位部长谈起这边这个案子,有点儿复杂,一是美国政府打着人权的旗号,在对我们外交交涉,申请外交豁免权;二是有人泄密造成这次主犯提前做了准备,销毁了做案证据,最终的结果是主犯有可能逃脱我国的法律制裁,案子办到这个程度,真有点儿不爽。谢居安深叹地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个跨国黑帮果然神通广大,能请得动对方国家政府出面。”突然,陈部长痛苦地按着腹部,脸色苍白,昏厥过去了。房间里的人大惊失色,萧部长连忙奔到桌旁拨起电话,谢居安闪身抓起陈部长的手腕,诊起脉,面露郑重神色。萧部长打完电话后,走过来伤感地说:“老陈原来被诊为胃癌,切了一次,看来”“希云,抱到这张直椅来,扶住陈爷爷。”谢居安在陈部长身前身后,连点了十多处穴位“铁手寒,给我拿锋利的小刀来,越利越薄越好,快。”谢居安蹲扎在陈部长背后,运劲双掌“希云,你去把皮带、鞋袜都脱了”“准备四盆温清水”双掌贴在背后一会儿,突然双手翻飞,或点或刷,仿佛在推着陈部长体内一束气“扶着”左手提起陈部长的右脚,右手对着经络、穴位施为,贴着涌泉穴,一揉一吸“刀来”拿过夹过剃刀片,对着脚底涌泉穴一刺,卟地一股暗红色的血激射而出,要在脚颈顺着缓逼,待到血变成鲜红,速点几下“清水洗,擦干。”接着又对陈部长的左脚、双手如此施为一般。谢居安已经拼尽全力了,虚汗直冒“扶平身子”但还是猛提最后一口气,在其腹部双手如打太极一般,陈部长放一个又响又臭又长的屁来。
谢居安在其心脏轻揉一下后,向后软倒,铁手寒眼明手快地扶住他,连忙抱着谢居安回到房间。医护人员早在谢居安施展手脚时到来了,只是被萧部长示意安静等待,静静地看着谢居安那神奇而不可思议的疗法,心想这样也能治病的话,那全国医院不都没必要设立?一待谢居安走后,就有条不紊地测心跳等准备工作。
这时,铁手寒蝉返回陈部长房间时,看到此景,大喊且慢,对萧部长说:“首长,小安交待,要陈首长先用热水擦洗身子,直到发汗。然后补些增强免疫力的葯即可,不要再用镇痛剂了,小安已点了痛穴,十二个小时后自动解除。”萧部长犹豫了一会儿,命令说按谢居安的吩咐,反问道:“小安怎么样了?”铁手寒摇头叹口气:“最后小安强提内劲,遭到反噬,已然受了内伤,这几天叫人不要打搅他。”
当汗水透出来后,陈部长醒过来,身子虚弱,精神却很好“老伙计,我怎么不痛了,好像也不怕冷了,这怎么回事?”萧部长只能苦笑吩咐好好休息,叫大家离开,只留下医护人员在那照顾。
接下来三天,谢居安没有出过房门,王希云和铁手寒一直轮流守着,萧部长每天都来询问。在第三天,接到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在尚兴村作案后,冯查理慌不择路往山林方向潜逃,逃脱了公安刑警的搜捕,但忍不住饥饿的折磨,趁黑夜之时,潜到林场看护宿舍想偷可吃的东西时,被看场的狼狗咬住了,看护人员见其身上血迹斑斑,觉得有可能是杀人后潜逃,就马上向林业公安部门报告,这消息一层层转报到工作组时,工作全体人员非常兴奋,派出精干人员乘着部队特派直升机去“迎接”这位大名鼎鼎的主犯,当看到冯查理狼狈的样子,众人又好气又好笑。
当冯查理被接到“特级刑讯室”时,主动开口的第一句,居然是有东西填饱肚子么?主审的姚付部长只提了个条件,只要说出当晚是谁通知他的,不仅可以得到吃的,还可以按外国公民基本生存生活条件看押。冯查理反映的三个人,就是现在三个嫌疑人,公安付厅长在抓捕当天紧急通知他的,另外二个只不过将中央文件内容告诉他,不过他当时以为牵涉不到他,所以才没提前走了,他也是被强迫当人质的。
接下来两天的审问出奇地顺利,冯查理全部避重就轻交代,把事情都全推到死人小黑和阿四的身上,自己是正而八经来国内投资办厂,支援祖国的经济建设,自己也是被利用了,被蒙在鼓里,其他事一无所知。当审问到在尚兴村发生命案时,冯查理死不承认,只说是尚凝香想用色相勾引不成,尚由民恼羞成怒,想用刀逼他,结果不小心杀了他,怕尚由民醒过来,所以多砍了几刀,当与其对质的尚凝香听到这些时,当场气晕过去。
大使馆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冯查理已经被当地公安干警逮捕了,又找到外交部严正地交涉,说是已经派使馆工作人员到了该省,既然牵涉到杀人大罪,只要求审讯时,能在旁边监听,和全面检查冯查理的身体状况,不会妨碍司法审讯。外交部人员知道大势已去了,谁叫内部出了白眼狼,吃里扒外。当把这情况向五号首长汇报时,首长也无可奈何签发将冯查理转交给外交部处理。
当谢居安满面红光的打开房门时,王希云高兴地跑过去拥抱了下“小安,你终于醒了,可把我们担心死。”谢居安欣喜地说:“好了,我们找两位爷爷,不知道他们这几天怎么样。”王希云暗淡不语。
谢居安走入陈部长房间,看到尚凝香正不住地跪着三位部长,问:“这位大姐你怎么呢?”尚凝香又跑过来跪在谢居安面前,声泪俱下地把尚兴村发生命案的经过述说着,谢居安把她扶起来,抱在怀里,让这样心地善良的人哭个痛快,转头问陈部长“陈爷爷,那冯查理已经抓到,现关在哪儿?你这就去废了他。”陈部长缄默不语,姚付部长无奈地回答:“今天已经送往外交部,由外交部转交给他们的大使馆。”“什么,人抓到了,又放了?”谢居安差点没跳起来,骂道:“你们工作组同志们吃干饭的吗?这样犯案累累的人,见到时当场就要把他给毙了!”萧部长见谢居安口吐狂言,爱护地责骂:“小安!我总得听老姚把话说完再说吧,你这冲动脾气得改改。”谢居安轻拍着尚凝香的肩膀,示意王希云扶着她坐到旁边的椅子。
姚付部长把冯查利被抓和审讯以及外交部交涉的经过一一叙述,谢居安听后,身上的衣服无风自扬,双目精亮,啊地大叫一声,全劲往窗户击去,哗啦玻璃破碎往外飞去,又虚空一抓,一根似尖刀的玻璃片紧握在手中,手背青筯绷起,玻璃割破谢居安的手掌,血顺着玻璃片流下去,一滴滴地落在黄色的地毯上,格外鲜明,谢居安毫不知觉,不怒反笑:“哈哈,果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冯查利啊冯查利,我说过法不责,天罚;天若不罚,我来罚,既然你要回美国,我就去你家杀了全家,灭了你的帮,看谁更狠。不诛杀此人,我谢居安誓不为人!我现在先去处罚那三只白眼狼,怎么样,是你们带来,还是待我亲自去刺杀!”陈部长喝道:“小安!你冷静点,他们犯法,由国家机构审判定罪。”谢居安反问:“定罪?你们判他们几年,几年后他们又出来了。可这位大姐的父亲能复活过来么?就因为他们,她差点被**,她的父亲被杀死了,能复活过来么?”边施展开逍遥步,边狂声大笑。
“快!快通知将三个犯人转移。”萧部长急切地叫着,尚凝香看呆了,却非常欣慰,终于有人主持公道了。王希云也施展逍遥步跟着谢居安而去,边喊着小安。
在三间审讯室内,灯还亮着。工作组同志虽人证、物证确凿,仍无法揪开他们的嘴,那常务付省长高傲地说:“我是堂堂的付部级干部,怎么会与黑帮扯上关系,你们可要把眼睛放亮点。”“哈哈,还付部级干部,养了一条狗都比你忠心,你连畜生都不如,你知道吗?我今天代表冯查利的苦主,用人的良心和世间公道,先向他讨点利息回来。”谢居安像鬼魅般出现在审讯室,玻璃片一切,那付省长人头落地,由于太快了,血并没有喷出来,工作组审讯惊呆了,待他们回过神来,其他两间刑讯室相继两声惨叫响起来。
谢居安把另外两位挖心,看看他们的心是不是黑的,然后串起来,钉在大门的铁门上。
回到陈部长的路上,刚好碰上王希云,只吩咐叫上铁手寒,准备连夜回去。谢居安又回到陈部长房间,没有理会三位部长,却向尚凝香走去,说:“你一个人了,愿意跟我走,我家有阿妈和二位姐姐,愿意的话,现在走吧。”尚凝香点点头,然后转向三位部长鞠了个躬,说:“对不住了三位爷爷,我想我不适合在国家机关里工作,这证件陈爷爷收回吧。”说着从兜里拿出证件,隔空轻送到陈部长面前后,转身拉着尚凝香,绝尘而去了。
审讯室的工作人员来报告情形,三位部长早知道这结果,接下来写报告则令他们头痛了,三位都不约而同在事实报告上签字,各附上自己工作失误,请辞岗位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