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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忍不住慌乱地乱跳着,而在她身后的男人却仍是那样气定神闲地折腾着自己,发泄着他的兽欲。
男人操穴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林初晚觉得自己实在支撑不住,男人却仍没有停歇的意思,她只得疲软不已地跪在地毯上,男人却始终不肯放开她。
而是顺势将她纳入怀中有些粗暴地揉着她那对饱满浑圆的奶子,继续抽chā着那令他十分沉醉的肉壶。
“怎么就受不住了?爹爹的大jī巴还精神着呢。”说着,男人又捧着她的臀狠狠地深插进去,在她的肉穴了搅弄起来。
“我啊额不要”面对男人的激烈抽chā,林初晚只觉得自己实在无力应对,只得将自己的脑袋倚在男人肩上,男人看着她那迷乱的深情不禁心荡神驰,又凑近前狂暴地吻着她的脸儿同嫩唇。
周廷珅觉得自己都舍不得去京城了。恨不得日日操着这个小丫头,他甚至想要把她天天带在身边,这样就可以天天操她了。这天中午两个人都闹得有些疯狂,一面操干一面歇息,直到接近黄昏时分,周廷珅才彻底放开她。
这时候,已经沐浴过两回的林初晚只得裹着一件薄纱趴在床上,浑身绵绵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整个人被男人撑着才不于连脑袋都抬不起来。
满脸宠溺地揉着儿媳妇那垂落着的青丝,周廷珅又捏着她的下颌轻吻她的唇儿,相对于林初晚的疲累,男人却始终精力很是旺盛的模样。
“真是个娇气的丫头,才三次就累成这样了?”嘴上说她娇气,男人却也心疼她。毕竟把她操坏了自己可就吃不到肉了。听见这话,林初晚一下子来了气性,虽说已经累得不行了却还是死死地咬了男人的嘴巴一口,差点把他的嘴都咬出血来了。
很快地,便到了祭祖那日,周家的先祖原是随太祖一齐打江山的元勋之一,祭拜的是开朝的威烈将军,辅国公,如今也过了将近一百四十年。
期间又起起伏伏了许多年月,如今周廷珅算是仗着军功将周家又立起来了。这五年一次的祖祭自然不能轻看。从前日府里人便忙碌起来了。
一些旁支的亲戚则是在这个月陆陆续续到的,住在将军府后巷的大宅子里,今日都要到祠堂去,现下将军府里多了卫蘅跟李銮嫣两个外姓的,他们自然不能进祠堂,却也安排了位置让他们在祠堂外进香。林初晚更是睡到三更天边起来忙着了。
毕竟今日主持供奉的是她这个长房长媳,实打实的未来当家主母,因为太夫人从来不管事的。爷们自然是周廷珅领着。虽说她这些天忙得实在累,可便是脚步虚浮也要硬撑着。
身后跟着的照旧是办事伶俐的芍药,不想半道上却遇见了二夫人带着李銮嫣过来,林初晚只冷哼一声同二夫人见礼,那李銮嫣从来在人前扮弱做小伏低的姿态见她强硬的模样只乖顺地福了福身,唤了她一句“林姐姐”
“我可不同小娼妇做姐妹,今儿祠堂里祭祖忙,我可先走了。待会儿人多婶娘可看好了您家侄女儿别被有心人惦记上了。”说着她便径直迈开了步子,芍药知道自家主子脾气大,却也不想如今她都敢跟人当面撕破脸了。
而李銮嫣则惶恐不已地抓着二夫人的衣袖“姑母,我怕”“你怕什么,我看她还能强多久,放心。”
按照规矩大老爷他们三个进去后自己便同周逸阳一起进祠堂,当年因着是冲喜嫁过来的,不宜入祠堂,如今五年过去了。
还是第一次跟周逸阳这个有名无实的丈夫一起进祠堂祭祖,看一眼周逸阳再看看已经入了祠堂的周廷珅,林初晚不禁觉着讽刺起来,心想你这狗男人不是一直瞧不起我么?
现如今你爹可跟我亲香着呢,我可算是压了你一辈,想到这儿,她又不禁盘算起来,反正自己铁定会跟他和离,公爹也会帮着自己,到时候她一定要公爹给她个名分,无论如何。
她都不能白白吞下这几年所受的委屈!咬了咬下唇,林初晚又想起了芍药时常提点她的话来,假若周廷珅不肯好好安置自己,她一点是拼了一身剐也要把他拉下马。
今天的祖祭比之平时要繁琐一些,林初晚却也并非不懂规矩的,很快便把三房二房递过来的供品都摆好了。
待爷们上完香便轮到她这个嫡长媳先上香,接下来才是二房夫人,三房夫人。谨慎地迈着步子从周廷珅手中接过三炷香。
她只小心地提着裙子跪在蒲团上,可这才刚跪下供桌上奉着的上头刻着辅国公牌位的神主牌竟忽然从牌位架子上的最高处翻落下来,直掉在一旁的十二瓣鎏金莲花灯上!
林初晚怎么也想不到祖宗牌位会倒下来还这么巧,恰好自己要上香的时候就翻到莲花灯上头了。忙快步上前去抢那块神主牌,周廷珅却见拦在她前面把神主牌从灯火中抢出来。
可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本来就是霹雳木做的神主牌本就焦黑现下已经烧得焦焦的了,而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林初晚自己看着那牌位也紧张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果然一旁的二夫人立刻朝她发难:“还不跪下,老祖宗这是生气了。”
而三夫人陆清宜从来只听过神主牌掉落是大凶之兆可她活了二十多年却从没真见过这等事啊从来胆小的她也吓着了。
一时间也不敢多说什么。扭过头愤愤不平地盯着二夫人看,林初晚攥紧了拳头根本不想跪下,无缘无故这神主牌为何会掉下来?她没弄清楚状况怎么可以跪下。
这一跪不正说明错的那个是自己么?可是她心里也没底,难道他们口中所说的老祖宗知道了自己跟公爹勾搭的事?不过不论是什么原因她都不能在这个时候示弱。
想到这儿,林初晚又看了看周廷珅,男人只冷声喝道:“这儿平时是谁在打扫的?”“爹,这分明是她多年无子不得祖宗待见才闹出来的,您何必怪旁人呢?”周逸阳实在不明白自己爹怎么这么偏袒这个搅家精,于是不禁开口说道。
“住口!”周廷珅可是在生死线上摸爬滚打过许多年的人,虽说从来不信这些可也并非全然不在意,眼睛直瞪着自己的逆子,现在在他心目中晚晚同自己嫡子的地位不相上下,但看到他这么不成器只会欺负女人的样子不禁有些恼。
这时候二夫人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却战战兢兢地跪在大门外,焦急地喊道:“夫人,夫人,銮嫣小姐她她不知怎么地昏了过去,还,还出血了”
闻言,众人又是一头雾水,怎么今天事情都凑一块儿了?二夫人却突然脸一白看向了周逸阳,周逸阳则焦急地道:“快去请府里的王大夫。”
“请王大夫恐怕不成,芍药,让管事的去城东把专看千金一科的刘妙手请来。”林初晚虽说被吓了一跳,可见二夫人脸色这么难看,忽地猜着了些什么,决定拦着他们叫刘妙手过来看。这王大夫可是二房的人。
“先去请王大夫,莫要把人耽搁了。”林初晚猜想的同二夫人猜到的差不离,可为着李銮嫣的声誉她绝对不能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