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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同公爹荒唐了半日之后,林初晚便早早沐浴睡下了,即便知道表哥在府里歇下也没法子去找他,第二天醒来去议事厅走账腰还酸着,打了个哈欠看着雨心照三夫人的吩咐呈上来的帖子,她只微微一笑,拿起一张帖子盘算起来。
那刘道台家的肯定是为了把他家里那个小姑奶奶介绍给公爹当继室,至于这齐家怎么也给自己递帖子?她倒是有些想不明白了。
不过大约是因为自己现在在管家吧?想到这儿,她忽然灵机一动,整个人好似醒了过来似的道:“婶娘,咱们不如办个小宴会把他们的女眷都请了来吧,到时候咱们挑些出挑的新花样穿上好让他们瞧瞧咱们云裳楼的手艺。”
闻言,三夫人只轻笑“倒和我想到一处了,只是,再过两日便是家里的祖祭怕是不能够现下办,你嫁进来也有五年了。到时候你得帮着主持,这一忙起来倒差点把这件大事忘了。”
“呀,婶娘不说我还真差点忘了。”说到这儿,林初晚又道“我的衣裳都艳丽些,得叫她们帮我把素净些的衣裳拿出来洗洗,过两天才能上身。”说着。
她又同三夫人算了会儿过些日子祖祭的支出才回秋锦堂去。半道上刚巧见到了朝这边过来的表哥卫蘅。
“表哥,我听芍药她们说爹让你到府里住下,正想抽空找你呢。”如今林初晚业已没了娘家做依靠,姐姐软弱,弟弟们还小,现下她能做的便是同母舅家多多走动。
“嗯”看着迎面而来一如自己记忆中那般明艳动人的小表妹,卫蘅忽觉心酸起来。他偷偷去找了梁太医对方却什么都不肯向自己透露,只说表妹底子虚正在用药调理,这个理由他是怎么也不信的,可又不能直接同她说些什么,毕竟他能感觉出来。
周廷珅不知为何把表妹监视起来了。自己不能打草惊蛇,得想法子再私下调查一番,免得害了表妹。
想到这儿,卫蘅为了不让她担心又轻笑道:“先前你为我做衣裳我还没拿谢礼与你呢,恰好在江州我画了一些画,表妹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到我那儿拿一二副挂你房里。”闻言,林初晚不禁掩嘴轻笑道:“一二副怎么够?”
她这人最是老实不客气的,脑瓜子一转便随口道:“你帮我,还有大姐,我姑子都画上几幅,画人物画,我们三个穿上新出的样式然后挂到云裳楼大堂去。
这鲜亮的衣裳加上表哥您的落款到时候城中贵女必然趋之若鹜”“停停,这怎么成呢?你的容貌我是说你们的姿容怎么可以挂在外头让人随意窥见呢?”
自家小表妹自来心思活络点子多,可没想到在经商这方便也有这股子机灵劲儿,倒叫他意外。
不过她生得这么美怎么可以挂在外面让人随意见到呢?“哎呀表哥,您怎么就这么古板呢?如今圣上都肯让女子经商了。怎么挂一二幅画却不成了呢?表哥我还有事儿,先去房里收拾收拾衣裳,过会儿端些点心去找你。”说完便很是雀跃地带着芍药一起离开了。
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卫蘅真拿这个小表妹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也正是她这么直率的性子自己才一直念念不忘不是么?回了秋锦堂林初晚一刻也没有耽搁忙让娇杏同春桃一起帮着自己找衣裳,接着又吩咐秋菊去大厨房拿薄荷糖浆来。
她要蒸些点心,一旁的腊梅听见她要做点心便道:“大奶奶爷最喜欢吃薄荷糕了。”“是么?”将手中的浅蓝色下裙放下,林初晚有些不悦地看着腊梅。
“你家爷喜欢吃你做与他吃去,使唤我做什么?”每每她心情好的时候腊梅这丫头总是提些多余的,难免让她不快,相处了好些时日,林初晚自然知道自家公爹喜欢薄荷糕,可自己知道他喜欢吃不代表一定得做与他吃啊到现在。连一句喜欢也听不着,她才不做给他吃呢!
“哦”被大奶奶训了一顿,腊梅整个人又蔫了。只得默默退了出去不想周廷珅却进来了。腊梅正想给他请安,男人却摆摆手示意她退下,此时春桃同娇杏已经在天井处忙活了。只林初晚一个人坐在床上拿起衣裳包着的小摆件瞧。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些小络子还是表哥当年在家的时候打给自己玩儿的,没想到竟被芍药包在旧衣服里头了。
“好别致的络子,你自己做的么?”很是自然地在床边坐下,轻轻地将儿媳妇的纤腰纳入怀中,男人轻声问道,其实方才腊梅说做薄荷糕给自己吃的事他都听见了。
虽说有些不悦却也不十分恼,毕竟她内里还虚着,忙活多了伤了身子可不好。没想到男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林初晚有些意外,却也不十分惊讶,只微笑着扭头看了一眼男人凑近前在男人的唇上轻啄了几口,不一会儿便扭过身子搂着男人的脖颈轻吻他的唇。
男人有些诧异于她突然主动起来的吻却也毫不犹豫地搂紧她,捏着她的下颌加深了这个吻,大舌滑入了儿媳妇的檀口之中,有些贪婪地勾着她的唇舌,吮吸起那香软的小舌,男人不停地攫取着她口中甘甜的津液,好似很是饥渴的模样。
大约吻了半刻钟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唇边还挂着一丝淫靡的银液,林初晚只轻笑着伸出舌尖将男人的唇角舔干净,才低声道:“这些络子是表哥小时候给我编的。”
“所以你怕我吃醋?”捏了捏儿媳妇那精致绯红的小脸,男人不禁这般问道。可能昨天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现在儿媳妇觉得自己是个爱吃醋的?不过她竟然把别的男人给她的物件藏得这么好,他确实有点酸。
“我只问你喜欢我亲你么?”环着男人的腰,林初晚将脑袋倚在男人的肩头,语气娇软地问着。
“这可是媳妇第一次正正经经亲男人呢。”“你这丫头。”用额头碰了碰儿媳妇的前额,周廷珅颇为宠溺地抚了抚她的脸颊,虽说手背上的伤口不小,他底子好,已经把绷带拆下来了,只是看着还是有些狰狞。
林初晚撅着小嘴儿瞧着那不小的伤口眼睛里满是愧疚的神色。“爹爹,我这人脾气差,以后我撒泼你别拦着好不好?”
“不好,是我惹晚晚生气了。晚晚撒泼爹要受着,这样晚晚才会高兴不是?”这丫头哪里都好也哪里都不好,好的是为人爽利豁达,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自己也好拿捏分寸,不好的是。
她死倔死倔的,坏起来的时候九头牛都拉不住,不过他既然要喜欢她了。要学着爱她了。自然得受着不是?想到这儿,周廷珅又想起了她那个青梅竹马还处事颇为圆滑,年轻俊朗的表哥,不禁又有些不是滋味,只揉着她的脸道:“这些小玩意都旧了放柜子里招虫子,扔了吧?”
听他这话林初晚知道他确实在吃闲醋,只咬了他的手指一口摇摇头。“爹爹怎么跟个女人似的,这些都是年少时表哥送给我的小玩意而已,怎么就紧张成这样了?”他房里什么秋菊腊梅春柳的,她可曾说过一句不是?何况她同表哥卫蘅也没什么手尾,那些通房丫头可是正经收进他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