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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顾不得合不合适,只担心混了淫毒的阳精伤了她的身子就这么用力地帮她把阳精吮出来,果然混合了依兰天蚕的阳精古怪的很,是一种淡淡的依兰花香味,以及些许腥臊的精水味道。
双腿已经被操干得虚软只得大大地张开着,不想男人竟然用嘴帮自己把阳精吮出来,林初晚整个人都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了。羞臊,难堪,不安,惊讶她感觉什么情绪都跑出来了。还有那种高潮过后复又在男人唇舌勾逗下莫名的激动兴奋。
她觉得自己一颗心跳得比任何时候还要快!满脸潮红地看着男人吮完自己穴儿里的阳精漱完口,林初晚终于觉着有些气力了。方虚软地强撑着坐起来。
“爹”羞赧不已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她觉得好在自己还是有些定力的,若是大姐必定羞晕过去了!
“您今儿是怎么了?”太异常了!男人可是就爱自己爱到这地步了?对,他一定也是喜欢自己的,才会做这种事,想到这儿,她又羞羞骚骚地低下头。
“同爹说说今天有什么事。”周廷珅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大大方方地坐下,好似方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
“媳妇有事想同爹商量”见男人很是平常的模样,林初晚也不觉有哪里不好,只理了理长发倚在男人怀里,将脑袋靠在男人的肩头,故意娇声娇气地说着。
见惯了儿媳妇那凶悍模样,现下这般和顺娇矜倒叫他不习惯了。-不过男人还是很配合地搂了搂她的身子。默默地听着她把话说完。“如何?婶娘的提议不错吧?爹爹可答应人家?”那对明媚的凤眸很是恳切地盯着男人,嘴上虽说是询问。
那对爪子却紧抓着男人的肩头,这让周廷珅觉着自己要是不答应,指不定自己肩膀跟脸至少要花一处地方。林初晚却觉得从前两个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如今虽未言明也算是心意互通了。便是实底子的夫妻。
她也就大着胆子同男人这般说,若还是公爹同儿媳妇的关系,她却是不敢乱说的。男人却不知道儿媳妇的思绪已经在脑子里转了好几圈,只抚了抚她的脑袋说道:“你说你三婶娘出大份,你嫁妆不多,哪儿来的体己钱?”
“婶娘她说她至少拿五万出来先应付绣娘还有伙计的工钱,我出一个大姐做掌柜,至少值两万两,我自己满打满算还差三万爹爹您说怎么办呢?”这鬼丫头!
精得跟小人精似的,一万两就把她大姐卖了。这让周廷珅有些汗颜,看来这空缺还是得他来填。
“既然你婶娘说不走公中的账这样吧,我匣子里有一些,先与你五万,没得你把你大姐卖了。”说着,男人很是大方地从床头拿出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匣子,打开与她看,这一大摞有一万两,五千两的,一千两的还有一些百两银票外加宫中赏的金叶子金瓜子,把林初晚都看花了眼。
她便很不客气地拿了三张一万两,四张五千两,又抓了一把金瓜子装进自己荷包里。“喏,这算是我帮爹爹您理这琐事的赏钱,归我自己了。这五万两等年底再分半成利钱给您。”闻言,男人竟忍不住轻笑起来,对,她还要分利息给自己。
而且还是半成,连一成都不到,真真叫他哭笑不得,男人还想说什么,林初晚却跪坐在他跟前扶着他的肩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红着脸说了声“谢谢爹”便跑开了,看着儿媳妇离去的背影。
那一身绯红色飘飘悠悠的,好似一只可爱的红蝴蝶倒叫他糊涂了。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
她好似心境跟从前有些不同了?出了华容居,林初晚觉得不怎么紧张了,就是回想起方才那交媾的情境以及周廷珅给自己吮肉穴的画面叫她好生羞臊。
她渐渐停下脚步揉起自己的脸颊,虽说已嫁做人妇多年,可自己却是近来才被公爹破了身,近些日子才受到男人的关爱,不免心内缠绵起来。
瞧着池水中自己的倒影在夕阳底下倒是霞红色正如她此刻的心境一般,可又总觉着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忽地想起三婶娘还在等她呢,忙会审往荣锦堂去,不想却被前头来人撞个正着,差点栽倒在地上。
“你走路不长”周逸阳此时也正打算去华容居找自己的爹商量事不想却同林初晚撞了个正,一时只觉得前胸有些痛。
而林初晚方才被操弄了好一阵,脚步虚浮得很,整个人都被弹到了一侧的墙边,脑袋也疼得不行,只凤眸噙泪地揉着自己的额角。
不知为何从来讨厌她的周逸阳第一次见着她这副娇娇弱弱的模样,竟觉得有些新鲜,话到嘴边居然都骂不下去了,而林初晚见是他来却有些慌张,忙拉了拉自己的衣襟。
“你做什么?赶着去投胎吗?”“我找我亲爹,你这个搅家精,又想干什么?”周逸阳其实知道林初晚长得好看,甚至那张脸艳得很。
他的銮妹甚至都比她逊色两分,可这人是长辈硬塞过来的,性子又张扬,这种女人他怎么可能喜欢?即便现在她看起来有些虚软,揉额头揉心口,脸儿绯红的模样倒有几分病西施的媚态,自己也不会承认自己有可能喜欢她的。
听他说找爹,林初晚一如既往地冷笑:“你除了找爹就是找你的銮妹,就这点出息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我可是有正事忙,你闪一边去。”说着,便一把推开他径直往荣锦堂去了。
看着她那一如往常那般跋扈的模样,周逸阳觉得自己好容易对她生出来的些许好感又没了,不过他现在就是去找自己爹商量娶銮妹的事,等事情办好了铁定能把她气死!
前些天父亲已经有些松动了。想必多说几次也就能答应下来了。“你过来,同我说说你们将军爷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从三夫人那儿回来,才终于觉得浑身脱力一般的累,浑身也有些黏腻,便让芍药她们伺候自己洗身子。
穿着单薄的轻纱寝衣,倚在长榻上。娇杏正帮她梳着湿漉漉的乌发,秋菊则用小木槌帮她松松脚底板,林初晚好奇地问着正在点炉香的腊梅。腊梅这丫头是个人精。
虽然有时候会犯糊涂,许是因为她自己是周廷珅的通房所以有时候会做出些冒犯的事来,不过林初晚却觉得留着她比让周廷珅派个更刁难人的来要好很多。
方才见她一个人去见将军爷,回来又一脸潮红,神色暧昧,伺候沐浴时看着大奶奶一身情欲痕迹,腊梅早就心里发酸了。这林大奶奶还要问将军爷喜欢什么样的女子,这是在炫耀么?果然是个骚的!
这天底下哪有女子伺候男人之后还到处张扬的?撅着嘴儿在林初晚脚边的踏板坐下替她捶捶大腿,腊梅只摇摇头。
“奴婢自伺候爷起,他便没有女人,不晓得这个”“没有女人?我不是听说从前圣上赏过两个美人与他么?可都是官家庶女,长得也出挑。”这男人在床上那么猛,竟然这么多年都没有女人?她是不信的。
“两位小主子早被爷打发了,只听说我和腊梅来之前有个叫春柳的通房。”见她问起爷房里的女人,怕大奶奶不高兴,秋菊忙接了话,又道:“我同腊梅虽是通房守宫砂也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