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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都有些抬不起来了。一吻过后,她立在饭桌旁,有些无力地站着,小嘴儿攫着整个人很是无辜却带着掩饰不住的魅惑。“爹爹,我”“乖丫头伺候爹把这一壶都喝了吧?”林初晚还没想明白男人指的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将她的衣裳解开了。一面用他那有些粗糙的手掌抚着她的身子,一面由上至下地舔舐着她那嫩滑的肌肤,好似十分饥渴的样子。林初晚觉得自己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那处穴儿也张合得更加厉害,随着两边贝肉的张合,那令人羞耻的蜜液开始缓缓淌了出来,男人却并不满足,又将酒倒进了她浅浅的锁骨里。
那有些冰凉的酒液让林初晚一个激灵,娇软的身躯不住发颤,男人听着那娇媚的吟叫声,自己下身的孽根已然坚挺不已,嘴唇贴着林初晚的锁骨开始贪婪地吮吸舔舐起来。
一面吮着带着美人体香的酒液,男人一路往下抚着林初晚的身子,手指伸进了亵裤里,那小亵裤底已经被媚穴淌出来的蜜液浸湿了。小穴儿一开一合地,仿佛在邀请他快些进入。邀着自己的孽根进去抚慰那早已饥渴的穴儿。
“爹爹”娇软地喊着男人,林初晚觉得自己的脸儿烫的吓人,有些无力地倚在男人怀里,她想要拉开男人的手,可她才刚刚将那纤细的手儿覆在男人的手掌上,男人却很是干脆地把她的亵裤剥了。
深深地看着林初晚,男人目光变得越发灼人,手指有些焦急地在儿媳妇的穴儿里探索着,周廷珅恨不得立刻狠狠地操干她,不过看了那桌上的酒壶,他有了更美妙的想法。
于是将她抱到了长榻上,轻声道:“酒还没喝完呢,晚儿用下面的小嘴儿陪爹爹喝吧。”“不成,不成爹爹”羞臊不已地捂着自己的奶子,林初晚觉得自己实在醉的没力气了。只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拒绝他。男人却一刻也等不及了,其实他早先也想过拿儿媳妇的肉壶来试试。
就怕她害臊才没有这么做,现下是她主动勾引自己的,男人也顾不得其他了。拿起酒壶便往儿媳妇的肉穴里灌。酒液随着壶口倒入自己的穴儿里,林初晚只不停地发颤,那微凉的酒水很快浸得自己的穴儿水汪汪的,害怕甬道被酒水灌满。
她只得将自己的肉穴夹得紧紧得,男人却有些粗鲁地强硬地掰开她的穴儿,眼睛因着欲望而变得有些发红,直勾勾地盯着那处已经被灌了酒液的娇穴,这比她平时被自己的浓精灌满时还要有趣。
“你这野丫头,你瞧瞧你的骚穴里都是酒呢!”“你放开我”羞赧不已地挣扎着,林初晚觉得自己眼泪都要出来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下流的男人?
“不放!明明就是你这浪蹄子先勾引老子,再不听话老子把蜡烛也插你穴儿里,看你还敢不敢违逆我!”
周廷珅似乎也有些醉了。开始连篇地说着荤话,这把林初晚吓坏了,虽然男人喜欢用强的,可是再过分也不会这么欺负自己的,一时间见他这般狠厉模样却是不敢再乱扭了。只委屈地咬着唇儿,别过脸去。
周廷珅最不喜欢她平日里与自己欢爱时总是一副被强上的模样,还老是做到一半就想躲着藏着,男人很是干脆地折起她两条已然绵绵软软的腿儿,竟真拿起一旁的烛台来,吓得她眼泪都掉出来了。
“你、你要做什么?”“说!说你要用小穴喂老子喝酒,不说老子就把蜡烛插进去。”闻言,林初晚吓得一个激灵,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但她又知道自己拗不过男人只得别别扭扭,委委屈屈地道:“媳妇媳妇喂爹爹喝酒”
“用什么喂呢?”将烛台放回长榻边上,男人故意这般戏弄她。“快说!”“用,用媳妇的小穴呜”羞臊不已地说完这句话,林初晚委屈得低泣出声,却又怕被芍药同娇杏发现自己的丑态只得隐忍着,男人却觉得很是满意,笑了起来。
那笑在林初晚听来十分可怕,周廷珅却不管不顾了。便俯身凑到那装了酒的娇穴边上疯狂地吮吸舔舐起来,微凉的酒液已经被儿媳妇的娇穴捂热了许多,女子的幽幽体香沁入了酒液之中,越吮越有滋味,周廷珅觉得自己要被馋坏了,此时此刻,夏家在宁县的老宅里却很不平静。
“夏荣,你说说那个贱人说的是怎么一回事?她可是我哥的女人,竟然那么不要脸地说出那种话,她还要打我,你不帮我也就算了。
凭什么当着大哥的面替我赔什么不是,该赔不是的是那个贱人,霸着我大哥,霸着我娘家那么多年,还养了两个小刁妇欺负我”在人前,林家大姑奶奶总是一副和善温柔的模样。
可是她在夏荣跟前却总是暴躁的,因为这些年来,夏家上下每个人都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只有夏荣从来对她爱答不理。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还在为当年娶不到卫氏那个贱人而耿耿于怀,所以她今天也不再客气了。回了卧房便把茶盏摔了骂骂咧咧的。
“闭嘴!”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男人再也不想再隐忍下去了。和林老爷不同,夏荣一直是个较为温和的人,有时候对什么都表现得淡淡的。
可是也对身边的人极为负责,他活了三十几年唯一对不起的便是卫氏一家,对于迫于无奈娶进来的林姑奶奶也是百般迁就,因为他并不爱她,所以便把管家权交给她。
她想要子女便给了她一双子女,可是卫氏是他的底线,今天,她竟然一而再地在自己面前谩骂卫氏,夏荣终于忍不住扇了她一巴掌。
“你居然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辛辛苦苦为你操持这个家,你心里却只有卫若兰那个贱人,你这么多年一直惦记那个贱人,我是一忍再忍。
就连你抬了一个长得像卫氏,伶人出身的贱妾进门我也忍了。你居然敢打我!”捂着自己的脸,林家大姑奶奶只不停地数落着夏荣,男人却听烦了。只瞪了她一眼。
“澜儿她当年是怎么死的,你比我还清楚,念在你曾替我未我爹娘侍疾多年的份上,我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下次你再乱来,我立刻休了你!”说完,男人便气冲冲地离开了。
只留下林家姑奶奶恼怒不已地把屋里的摆设砸了个遍,任由旁人怎么劝都不听,过了一会儿,林家姑奶奶只阴恻恻地道:“春燕,那小贱人有没有跟老爷来宁县。”
“在呢在呢,太太快歇歇吧,别把自己气坏了”从来没见过自家太太生那么大的气,春燕忙扶她起来,为她擦擦脸。“让秋莺过去,替我好好照看她!”
“是!”说完,春燕便赶忙让秋莺去西厢那儿找从前澜姨娘为老爷生的庶女夏兰茵去了。秋莺一进门便瞧见夏兰茵正在烛光下看书,二话不说便让跟来的桂妈妈把她的侍女抓出去,接着也不容她挣扎便拿出银针狠狠地按着夏兰茵一通猛扎。
那夏家二小姐从小便被她们这些下人扎怕了,也不敢大喊大叫,只咬着自己的衣裳默默地落泪,一阵苦刑过后,林家姑奶奶的侍女妈子才满意地回去复命了。只余下夏兰茵木木地伏在床上蜷缩着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