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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只知道这个男人是个官阶很高的重臣,在摄政王跟前也是说得上话的,他说,他要问殿下讨了她回去做个美姬,若是生了儿子再升做妾室。
然而她未曾料到的是,这个男人的儿子正是她那几个小相好之一,他本人也正是那个害她和青青流落到此处的元凶。
这人自然知道自己奸污的那个小丫头是什么身份,虽然对她发配此处心有愧疚,却也不住感慨造化弄人,若不是自己当初插手,这么讨人喜欢的小美人就要先被儿子开苞了。
他长年浸淫官场,也是个老奸巨猾之人。瞧见摄政王待那性奴的态度,再对这两个小姑娘的安置,便晓得自己若是出尔反尔的去讨这丫头搞不好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如把兰儿的肚子先搞大了,再顺水推舟的要回去。
因此,他便捏准了兰兰年幼无知,又贪欢情事,哄了她时常来让自己奸淫灌精。玩弄着这么娇小美貌的女孩儿实在太有成就感,他甚至哄着兰兰叫他阿爸,享受着乱伦的快感。
另一边,怜儿的预产期越来越近了,阿尔斯勒因为时时照顾着怜儿,搂着她散步,同那肚子里的小人儿说话,随着时间的推移,对那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小东西也有了感情,心底是把这个孩子当做自己的骨肉了。
如今摄政王的全副身心都放在怜儿身上,他待她再好再体贴怜惜,有了欲望还是要发泄的。北陆子嗣难得,因此男人们往往不会碰怀孕的女人,而自从大君公然奸淫怀孕的茜夫人后,便隐隐有了此类苗头。
如今摄政王更是毫不避讳地和怀孕的性奴的彻夜欢爱,让很多男人都对此跃跃欲试了。数月后,怜儿经过几个时辰的努力,终于产下了一名女婴。她本是念着景然当初的话,想给宝宝取名惜月。
阿尔斯勒觉得那名字过于柔弱,便改做了熙月,封为长公主。怜儿因为身份卑微,不被允许亲自喂养女儿,有皇室挑选的乳母照看小公主,喂完奶后会把小公主带来让怜儿抱回儿。
怜儿得了这个女儿真真是视作心头肉,求了阿尔斯勒好几回想要亲自喂养女儿却不被允许,本该属于宝宝的奶水全都被男人们喝去了。
作为补偿,兰兰和青青被接回了宫里陪伴怜儿。兰兰见到了怜儿,又见四周没有了下人,这才跪下来哭求怜儿帮她,原来兰兰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如今她身子未显看不出来,但若是叫人发现了,这是要堕胎后充军妓的啊。
那男人已经向摄政王求了情,却意外惹怒了殿下被勒令在家反省一月。如今兰兰无人可求,便只好来求怜儿救救她和肚里的宝宝了。
怜儿对此事也是心里没底,但还是在给阿尔斯勒喂奶时,一面理着男人额前的碎发,摸着他线条分明的脸,一面怯怯地同他说了兰兰的事。男人孩子气地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尖拨弄着,玩了一会儿才说道。
“我不答应那事也是为你好,你可知那男人是什么来头?”他说了那那人不愿独生儿子纳了兰兰做家妓,害她们被送去了兰庭宫,如今弄大了兰兰肚子又要讨回去。
“兰丫头去做了美姬,能有什么下场?还不是被那父子一起玩上几年后,就贬做家妓招待客人了。
没有娘家撑着,哪有什么妾室可做。就像你,”男人亲着她的小脸道:“只是本王的一个性奴,生了孩子也不能亲自喂养,她也不会叫你阿妈。
因为堂堂公主怎么能有一个做性奴的生母呢。”阿尔斯勒显然戳中了怜儿的痛楚,他看着美人儿眼底蓄起的泪,轻轻舔着她的脸颊,缓缓问道:“想不想自己的女儿管别的女人叫娘亲,不会认你,也不会用正眼看你?”
怜儿用力的摇头,眼泪大颗地落了下来。男人舔着她的眼泪,又问:“你这样的苦,想要兰丫头也尝么?”美人儿抽咽着轻轻摇头。
“乖,乖云儿,不哭了。”男人亲着她的小脸和嘴儿,哄道:“想不想给熙月喂奶?每天都抱着她,听她叫你阿妈,嗯?”怀里的小女人用力点着头。“想不想兰丫头风风光光嫁出去,不被欺负?”“想。”“其实办法很简单。”
阿尔斯勒的大掌缓缓摸到她的小腹,那带着磁性的声音贴着怜儿的耳朵传过来:“乖乖让本王操着,只要你肯给本王生了儿子,我就立你为妃。
兰丫头作为王妃的妹妹,自然没人敢怠慢,而你还可以亲自喂养熙月。多好的办法,嗯?”怜儿懵懵懂懂的应下了,她只觉得这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反正逃不走了,若是能照顾好女儿和兰兰她们,给别的男人生个孩子便生吧。
“啊殿下恩啊轻,轻些儿云儿受不住了”富丽堂皇的寝宫里,雪肤美人撑着枕头软垫娇柔的轻呼着,美乳被男人的大掌用力捏着,腰肢下压娇臀翘起,这般勾人的曲线自是让男人性欲勃发,大力而快速的抽chā伴随着清晰响亮的水渍声和肉体的拍击。
男人舔着嘴角的奶水,一面回味着乳汁的味道,一面肆意的在怜儿身上发泄着,他拍打着她丰满的双乳和屁股,捏扯着她的奶头和小核,看着她又痛又爽地流着泪呻吟不止,眼底却是风情万种,春色撩人。
年轻的奶娘抱着小公主在外头喂奶,低头看着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婴,又哀怨地看向卧房,之前那云奴因为东陆的习俗要坐月子,摄政王沾不得身她们几个年轻漂亮的奶娘们才有机会重新伺候起殿下,尝到了那久违的滋味。
可是那云奴一出了月子,殿下便是正眼也不瞧她们了,没了殿下的恩泽,她这几日都被夫君逼着让一个粗鲁的老屠夫奸淫了数日,因为夫君看上了那屠夫寡居的儿媳,便用自己的妻子作为肉体交换尝尝鲜。
这些奶娘都不过二十来岁,也都是名门望族的嫡女,带着处子之身送入宫里做女官,实际上是让王子们开苞玩乐到了婚配的年纪没有生下子嗣的便放出来嫁人。
这里的几个都是摄政王初尝情事时被开过苞的女官,这个可以夜御数女的强壮男人是宫里所有女官的梦里人,只是那时宫里明争暗斗,她们偶有身孕最后都一一小产了。
她们中很多人虽嫁了贵族子弟做正妻,却和宫里并无两样,小叔大伯都可以来奸污,贵客在府上过夜也是要用身子伺候的。官僚间换妻之风由来已久,有的人因为夫君看上了窑子里的骚货,竟是将夫人抵押给了鸨母接客了数日。
难得有几人因为身子干净,被召回宫里做小公主的奶娘,顺便伺候殿下。她本希望自己年轻貌美,还能再得摄政王的欢心留在宫里,免得回去让长辈们凌辱,可一切不过是个美梦罢了,殿下的眼里只有那个淫奴。
云翻雨覆后,怜儿靠在阿尔斯勒的胸口上,摸着他结实的胸肌,软软地问:“殿下,何时才能让云儿抚养熙月?”她太爱这个女儿,恨不能整日都抱着熙月,看着熙月,想从她的小脸上找到景然的影子。
阿尔斯勒想要的是怜儿的心,自然不会让女儿占据她大部分的心神,只是摸着怜儿的脸,看着怀里那张娇美的面孔,淡笑道:“本王说过了,只要你生下皇子便可立为皇妃,自然可以抚养公主。
但你这肚里有没有货还得再等等不是?”怜儿辩驳不得,只能认了。但自己身子薄弱,受孕不易也是知道的。阿尔斯勒太了解她的心性,环抱住她的身子咬着耳朵轻语:“你这身子不易受孕,一定要被多多灌精才能把握大些。
若是月儿一两岁了你都生不出皇子,便还是个性奴儿。月儿一旦懂事了,知道你整日被各色男人奸淫,怕是不愿再认你这个荡妇做阿妈了。”
怜儿被唬的小脸发白,六神无措,男人揉着那对奶儿,哄道:“想要怀上便是要多被本王灌几回精水才是,怎么把本王留在你的床上,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怜儿在阿尔斯勒的怀里转过身来,同他面对面地躺在,她怯怯地看着男人的眼睛,犹豫了下,便垂了眸子仰头吻上了男人的嘴,小舌怯生生地舔着他的牙齿,又用了一些力撬开了探进去,缠上了男人的舌妖娆地卷着,勾画着,挑逗着。
很快阿尔斯勒就被撩起了兴致,覆身到了怜儿上面,眼底带着几分讶色:“小骚货,到底是让这么多男人搞过了,原来这小舌儿也这般的浪。”
男人的阳巨在她的花缝间没蹭几下便整根都湿透了,阿尔斯勒激烈地吻着怜儿的小嘴狠狠插进去捣弄起来。怜儿亦缠紧了男人,配合着他的进出迎合起来,这男女欢好之事自然是要双方都配合才格外起劲。
往日里都是阿尔斯勒一个劲的蹂躏怜儿,两人已经能尝到滋味了,如今怜儿主动迎合起来,更让男人美得不行。
“心肝儿真是能干,夹得本王爽死了。”阿尔斯勒被伺候舒服了,待怜儿也温柔怜爱起来,搂在怀里一口一个亲亲宝贝的叫,那话儿愈发硬胀,也撑得怜儿浑身都舒坦得不行。
巫医检查了怜儿的身子,确认了她不易受孕,便开了一个秘方。怜儿服下此药后,在葵水来前每日都要有男人给她肚子里灌入精水再流出来,子宫里不可断了精液。
而葵水之后的一周内便要和摄政王大人交合受孕。一周后若未受孕便要重复此事。阿尔斯勒待怜儿素来宽容,只要受孕时她不让别的男人沾身。
自己想要是她必须满足他的欲望,其他时日并不在意,却也不肯给她寻些男人。他要怜儿自己出去勾引那些男人们来奸淫,他要看着这个美人儿一天天堕落。
这之后,怜儿便成了勾人的女妖,一心只想吸男人的精血。乌发高盘,却有一两缕落在脸颊边轻轻晃,不施脂粉却樱唇点朱,诱人吸允,衣裙皆是轻罗薄纱掺了金丝线。
奶头儿别了缀了铃铛的银扣,腰上只绑了根金链子,在小腹处有珍珠帘遮挡了私处,这般外头罩着轻薄得几乎无物的衣裙,银荡得不堪入目。
她如今这般妖冶的模样,自然是能招来男人们的邪念。头一日便是那年轻的马夫偷偷驾车走了偏僻的小路,然后停在荒废的冷宫里,转身钻进车,将那云奴按在了身下胡乱亲吻起来。
“啊不救命”怜儿头一回主动去勾引男人,可还是怕的,忍不住呼救起来。那年轻人却毫不在意,一面扯着她的衣裙,一面吸那对还有奶水的美乳:“小骚货!你喊破喉咙也没有用的。殿下总在车里面搞你,我可都听着呢。今日终于轮到我了!”
“唔,这奶真甜啊!又嫩又软的大奶子,真是舒服啊,再让我吸会儿。”“来,摸我的jī巴,它大不大?等会我就用它操你,操烂你的小泶!”
少年拉着怜儿的小手去揉自己勃起的阳巨,他听其他的下人说过他们在自己的屋里是如何轮流奸污过那个美人的。狠狠捅她,怎么操都很爽。那些年长一些的下人们这么说过。
“啊好深你太长了,太里面了恩啊”怜儿生育之后那儿终于没往日那般紧了,可是对于蛮族男人的尺寸来说她还是太紧了,少年被绞得浑身发颤,骂着脏话使劲捅着怜儿,把那些新鲜浓稠的精液尽数灌了进去。
“恩啊不大人,不要扣了没有了,云儿肚里没有野汉子的精液了呜”怜儿出门时要去找北狐的,她知道那个男人一定会操自己的。
可是半路上被马夫奸淫了几番后,小穴红肿外翻,肚里满是精水,惹怒了北狐,被他按在膝盖上打着屁股,每打一下便有一股精液被挤出小穴滴在了地上。
北狐用茶壶里的温水灌洗她的小穴,用细长的银勺插进她的小穴里刮着。洗干净了,这才将她抱到了软榻上狠狠抽chā起来。
“小淫娃,现在才想起我来么?是不是被殿下操爽了,已经把我给忘了,嗯?”怜儿被男人操得香汗淋漓,哪还有力气说话,只是不住的娇吟着,扭着屁股迎合男人。
她已经发现迎合了男人,伺候舒服了,他们便会待她极好。果不其然,北狐见她这般主动,念着她应当心里也有自己,便是心肝宝贝的哄着,菗餸得愈发卖力起来。
因为这一回怜儿是在北狐办公的地方寻见他的,所以他的同僚们自然都看见了摄政王的性奴儿对北狐投怀送抱。而那男人行那苟且之事也不关门窗,便这么大咧咧的将怜儿扒光了肆意奸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