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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解释的宁九生心里稍微放心了些,不过瞧着苏鸣已经把顾宁远当自家人看待的模样,他和环儿的亲事想来不会有错了,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宁九生神色间闪过丝烦躁,不得不闭上眼念了段清心咒。来日方长,以后再有转机也未尝不可。这般想着,宁九生心里却突然有了个注意。苏鸣正在窗边看环儿练字,听见有人叩门,开门一见却是宁九生。
“宁公子?快进来,我这里正好有新上恭的雀舌茶,你也尝尝。环儿,给爹爹沏壶热茶来。”苏鸣对自己欣赏的小辈都十分随和。
尤其昨晚跟宁九生聊到品茶一事颇为投缘,所以十分高兴地招呼他一同品尝。宁九生大方应承下,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是回复了味觉才过来的,不然舌头若再麻着,可又要出丑了,这般想着,他一面同苏鸣闲聊,一面不动声色地观察边上沏茶的环儿。
美人全神贯注地在备器、择水、取火、侯汤、习茶,一双灵巧白嫩的小手在青瓷茶具间舞蹈着,那九杯茶不消尝,光看着就赏心悦目了。
“爹爹,请用茶。宁公子请用茶。”少女软糯好听的声音撩得宁九生心头直痒,可在苏鸣面前却不敢放肆,只能老实喝茶。
好在环儿在爹爹跟前也不敢动手脚,没有再给那个登徒子的杯口抹上药粉,不过她听说了宁九生整个白天都没露面就知道他一定中招了,就不知道他这时过来可是要告状的?
环儿想到这里心里有些不安,她以前从未用自己的医术害过人,若不是宁九生欺人太甚,她咽不下那口气才给了他一点教训。
爹爹平日最疼自己,肯定不会轻信这个登徒子的话的,好在宁九生这回来只是辞别的,他还有要事需办,得先行一步了。
苏鸣也不再挽留,只是嘱咐他有空可以来府里坐坐,宁九生自然一一应下。临走前还不忘同环儿告别,看着小美人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恨不得他立马消失,但在苏鸣跟前只能得体地还礼:“愿宁公子一路顺风。”
心满意足的宁九生一出门便满脸笑意,小东西要跟他玩还是太嫩了些,唉,可是我昨晚到底做什么美妙的坏事啊。这边等苏鸣有事出门后,在屋里闷了一天的环儿终于能到院子里转转了。
她抱着白白坐在石凳上,把脚边的碎石一颗颗踢进小溪里,每踢入一颗都要在心里说一声坏蛋,登徒子,坏人!昨晚她先发觉爹爹神色不对了,连忙叫来侍卫,看着他们把爹爹送回屋里洗浴换衣,自己再去看小远,却发现那儿只剩宁九生一个人了。
“宁公子,阿远呢?他也回房了吗?”并不知道剩下的侍卫已经把同样喝醉的顾宁远送回去的环儿毫无戒心的走近了宁九生,她见这个男人坐在那儿抱着自己的琴,以为他清醒着,却不知这个男人早已醉了。
“阿远?”宁九生低头拨着琴弦也不看环儿,好似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不如你也叫我九哥吧。”环儿这才觉察到眼前这个男人原来也醉了。
她才不要这么个哥哥呢,抿着嘴儿上前想要拿回自己的琴:“宁公子,把琴还我吧。你醉了。”听到后面三个字,宁九生好似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毛:“谁说我醉了?我怎么可能醉呢。”
“喝醉了的人才不觉得自己醉了呢。”因为侍卫们都派去照看爹爹和小远了,环儿只能自己去把琴拿回来,她伸手去扳男人的手指:“你快松手嘛,我要回去了。”
“回去?你要回哪儿去?”宁九生急了,一把抓住了环儿的小手,含糊道:“你不许走,我没醉,真的,我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不等环儿拒绝,他就将小美人扯进怀里,低头封住了她的小口,舌头轻易就撬开了她的贝齿,缠住了那根软软滑滑的小香舌吸允起来,美人儿挣扎的手被他单手扣在了身后,只能任由这个男人肆意亲允。
宁九生觉得还不够,他松开环儿的小嘴,伸手拿了桌上的酒壶喝了一口,再嘴对嘴地喂给怀里的小美人。被他吻得晕乎乎的环儿被这后劲极强的酒一灌,愈发迷乱无力了。
她红着小脸浑身发烫地靠在宁九生怀里任凭男人亲着小嘴,脸颊,甚至把舌头伸入她的耳里舔弄,忍不住细细叫了起来。
那如黄莺初啼的娇吟令原本就情迷意乱的宁九生腾升出强烈的欲望。滚烫的大手不安份的隔着衣服抚摸起怀里的环儿。
这时他已经放开了环儿的双手,可小美人也无力抵抗了,她被亲吻抚摸得好舒服,几乎无法思考了,拉着男人衣襟的小手,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迎合。
好在宁九生还有一丝理智,抱着她几个起落就回到了自己房里,将环儿按在了床上,一面俯身吻着,不让小东西乱动,一面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半压着环儿,将她的小手按在心口让环儿摸着自己结实的肌肉和因她狂乱的心跳,自己则一手解着裤带一手牵引着那只柔荑往胯下摸去,当环儿无知无觉地握住他炙热粗硬的肉棒时,宁九生很没出息地低吟了一声。
好舒服,被她摸着那里真的好舒服,宁九生就这么一面吻着环儿,一面握着她的小手开始揉搓套弄自己的阳jù,很快又多又急的精液就喷射到了宁九生的腹部,环儿的衣襟上,甚至小脸上。
房间里充满了情欲的气息,得到纾解的宁九生也想让小东西舒服下,便去脱她的长裙。环儿意外地挣扎起来,人也似乎清醒了不少,她试图推开宁九生的手,可是哪里敌得过男人精虫上脑时的力量。
宁九生轻易就将她的两手扣到了身后,一面低头亲她的小脸,说着:“乖,不怕,我会让你舒服的,乖。”
最后还是环儿一口狠狠咬在宁九生肩上,才让他吃痛得松开了手,环儿也不知哪儿生出的力气和镇定,抬手按了发簪上镶嵌的宝石,从空心的簪首摸出了细长的金针扎在了宁九生的穴道上,这才让他昏睡过去。
恢复了些力气的环儿,走到镜子跟前才发现自己不仅衣衫不整,发髻凌乱,小嘴微肿,脸上身上还沾着男人浓白的体液。她又恼又气,连忙用水洗干净了脸,重新绾发,擦掉了外衣上的精液。
想到醉酒的人容易口渴,便在屋里的茶壶口上摸了麻药,取回了金针,这才匆匆回到爹爹房里,好在夜色掩护,爹爹也早早躺下了,只有门口两个侍卫在,无人觉察她的不妥。环儿在浴室里认认真真洗了大半个时辰才出来。
那套漂亮衣服本是想要丢的,可这是娘亲给她的,环儿舍不得,只能咬着小嘴洗干净晾起来,心里恨死那个大坏蛋,登徒子了。顾府,霜华苑。
屋里,柳真真双手环着苏鸣的脖子,踮起脚仰着小脸同他缠吻着,男人搂着女子的细腰,将美人紧紧抱在怀里一解相思。两人这般亲热够了才坐到软榻上去,柳真真从背后抱住苏鸣的腰,把下巴搁在男人肩上,软言道:“苏鸣
嗯,环儿还小呢,我们不要让她这么早嫁人好不好?环儿这般的模样,也不愁好人家嘛”苏鸣摸着美人的小手,低笑:“嗯,你放心,我也舍不得女儿。这次来。
原本也是想同你说这事的,我们倒是想到一处去了。”说到这里,苏鸣还是轻叹了声:“我也想不好该给我们环儿许个什么人家呢。
达官贵人哪个不是妻妾成群的,环儿那般心性我怎么放心的下。寻常些的人家,又怕委屈了她。这么看,当初大哥那法子若真用了,没准还好些,也不知现在还来得及嘶唔,心肝儿,为夫也就是说说么”
苏鸣腰上被娇妻纤纤玉手掐一把,只得轻拍着美人的小手赔笑。柳真真捏着拳头打他的背:“珠儿已经够让我头疼了。
你别再给小环儿招一堆来,不然床都不给你上,哼!”男人笑起来把美人拉进自己怀里抱着:“乖,上不上得了床这可由不得宝贝儿说的算了,嗯?不过说到珠儿,这回怎么没见到她呢?”
“阿远,阿远你快点告诉我珠儿在哪里嘛”花园里环儿拉着顾宁远的袖子跟在他后面软软问着。顾宁远苦笑着摸了摸自己鼻子,他该怎么解释珠儿如今的困境呢,环儿帮不上忙还是不让她担心才对。
可是看着环儿漂亮的小脸和那双无比信赖他的大眼睛,顾宁远只好小小的出卖了一下珠儿,他四顾无人,便神神秘秘地把环儿拉到藏书阁里,压低了声音同小姑姑耳语起来。
既然这大事不能给环儿知道,那就只能让她知道另一件相对来说小一点的事了,比如,因为珠儿大意,有几幅美人图失窃了,不过差不多都找回来了。
听了顾宁远的话,环儿用小手捂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哽咽着道:“小远你说那些图被人偷了吗?真的吗?那我,我”
她伸手去抓顾宁远的袖子,仰着小脸问他:“你看了那些画没有?还有哪些没在外面的?呜,娘亲知道了要骂我的,呜”“乖,环儿乖,我们还没有跟大人们说呢。只要都找回来了就会没事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