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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娜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所以她没有错过那对赤裸男女走过时,性器交合处滴淌下的精水和白沫,甚至清楚的看到男人赤红粗壮的阳jù深深插入柳真真微肿的小屄里,被那贪婪的小嘴努力吞咽,只挤出些许浓精,露着两颗湿哒哒的肉球在外面。
苏鸣,顾海的拜把子兄弟,堂堂镇南王世子,竟然这样卑鄙无耻地抢占自己嫂子。苏娜艰难得消化着这个消息,努力运气想要冲开穴道,一面也忍不住要去看柳真真的表情。
那样一个柔弱善良的美人儿被自己夫君的结拜兄弟夺去了贞洁该是怎样的绝望痛苦啊。苏娜看到了柳真真潮红的小脸,失神的双眼,以及未干的泪痕,看得人心疼。
苏鸣坐在大床边,腿上坐着柳真真,他一面低头勾出女人的小香舌,一面顺着那曲线优美的脊背往下摸到圆润结实的臀部,揉捏掰开着,好让自己的阳jù入得更深。
“真儿,看着我,告诉我是谁在操你?”苏鸣紧盯着柳真真迷离的美眸,托着她的下巴问。“是,嗯啊,是苏鸣,是玉郎”柳真真原本娇媚悦儿的嗓音带了几分沙哑,越发听得人心里痒痒。肚子里的大家伙又硬又烫,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融化,被捣烂了。
酸,麻,胀,连带着从未有过的快感却让她觉得自己好似爱上这样粗鲁的对待,顾家兄弟床第间百般照顾着她的感受,那样的快乐是舒服惬意的。
而苏鸣那种毫不怜惜的凌虐却激发出更强烈的快感,让她一直销魂到骨子里。“小荡妇,喜欢鸣弟这么操你是不是,好好记着这滋味,我要让你死都忘不了它。”
这样的水乳交合,苏鸣自然感觉得到柳真真是沉醉其间的,得到鼓舞的男人愈发想要折磨这个美人儿。
这般说着,苏鸣将柳真真放到床上,让她四肢着地跪着,拍着她的屁股让她自己掰开臀瓣,把那私密之处露给他看。苏鸣便跪在柳真真身后,看着那美人上身贴在床单上,纤纤十指努掰开两瓣白肉,那露出的小穴早已合不拢,现在被拉扯更开。
随着腹部的收缩不时吐出一汪浓精,连苏鸣自己都记不清堵在美人儿的肚子里射了多少回,那只该属于她夫君的禁地已经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痕迹和气息。
男人痴痴看着那张小口儿,用指头按住硬如石子的肉核揉了揉,女人立刻敏感的扭着腰想要避开,却被男人一巴掌拍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个微红的手印,柳真真挺了挺身子轻唔了一声。
“乖,不要动,让鸣弟好好瞧瞧姐姐的小屄屄。啧啧,看看,都被弟弟的jī巴操肿了,合也合不拢。”即便说着这样下流的话,苏鸣年少俊美的脸上没有半分猥琐。
不过徒增几分邪佞风流,他啧啧有声的亲吻着柳真真的小臀,用大掌揉搓着:“好姐姐的穴儿好骚呐,都被撑得这么大了,还很饥渴似的在那里一张一合呢。嗯,两个奶子也是,又肿又翘,是不是等着鸣弟来喝光它们?”
苏鸣肆意舔着柳真真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吻咬,从脖颈啃到大腿内侧,恨不能在阴蒂花唇上也留下印记。
“让我看看方才喂了多少精水进去。”苏鸣说着粗鲁地捏住两瓣小阴唇往两边拉开,伴随着柳真真的娇吟低泣,大股大股的浓精从殷红的媚肉深处涌了出来。
一些滴落到了床单上,还有一股将落未落得悬挂在小嘴儿边,那景象实在极其淫靡。“来,好姐姐,不要浪费鸣弟的一片心血。”苏鸣伸手接住那精水递到了柳真真嘴边。
看着美人儿伸出小舌将自己的精华都一一吃下,又舔干净了每根手指,那样微妙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他也想试试柳真真上面那张小嘴的滋味,可是现在还不行,他还没有尝够。伸了两根指头再次插进了美人的私处,四下屈指抽chā,将扣出一滩精液抹到了她的菊穴上。
“啊,那里,鸣弟,不要,不要那里,呜”柳真真被苏鸣这样几乎金枪不倒的纠缠折腾得有些受不住了。
即便是顾风他们也不曾这般频繁的索取过,她觉得自己本该是麻木的下身却更加敏感难耐,小腹的酸胀已经不知是子宫承受太多浓浆烫精还是生理上的正常排泄了,她下意识的憋着却不知道能撑到何时。
“四哥没有动过这儿么?”想着那菊眼儿还未被开采,苏鸣明显兴奋起来“好真儿,让鸣弟给你开这菊眼儿的苞吧,乖,让我进去好好疼疼你!”“不,鸣弟,你,啊”柳真真已经觉察到苏鸣完全不同以往的疯狂,还想要问他可是叫人下了药,这般勉力的推拒着却还是让那根又爱又恨的大jī巴整个没入了后穴。顾家的男人怎么会放过自己女人身上的任何一个洞,柳真真的那一处自然是叫三兄弟都美美品尝过了。
现下因为顾海难得同她欢好,只顾着在小逼里卖力耕耘也未多疼爱后面那张小嘴,是以,苏鸣才插进去久违的特别快感直冲脑顶,柳真真哭叫着喷出阴精,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汁水喷射在了床单上。
“这儿怎地这般敏感,才进去就叫姐姐爽得喷精了?”苏鸣十分满意身下美人的这般激烈反应,伸手去蹂躏那颗敏感的阴核,看那阴精一股接一股得被迫喷射,菊穴里的的嫩肉也死死缠着他的大肉棒恨不能嚼烂那根坏东西。
“啊,不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呜”柳真真禁不住那样不断累加的快感,再无法控制自己,彻底失禁了,整个人抽搐着晕了过去。
这一切自然都落入苏娜的眼里,她震惊的看着一向君子如玉般的苏鸣那样放肆狂狼地蹂躏着夫人,一直到夫人哭闹着晕睡过去也不停歇,一面抽chā一面拍打着夫人丰满的雪白双乳,任奶水四下飞溅。
不过,苏娜也觉察到苏鸣的不正常,暗自猜测恐怕是烈性的春药才让一个翩翩如玉的俊美少年变得这般禽兽不如。
也不知道等他清醒后可是要剖腹谢罪?夜还很长,门窗大开的房里,两个熟睡的孩子还在梦里,全然不知自己的娘亲已经被叔叔玷污,跌坐一旁的侍女全程目睹着那对男女的彻夜交欢。
直到男人再无法射精后,搂着早已瘫软的美人一同入睡。次日,苏鸣意识渐渐恢复时天才蒙蒙亮,他只记得自己为了军饷的事回到城内和几个大户商贩谈判,觥筹交错间觉得隐隐觉得不对,就寻了空子溜出来,之后浑身燥热,就混入一户人家想要找冷水。
他觉得身体有些奇怪,没有强行压制春药后的头痛欲裂,只是似乎有些累,可人又极有精神,比打仗后吃了顿饱餐还要舒服。他慢慢苏醒。
随着眼睛的睁开,对昨晚也有了模模糊糊的印象,他好像终于得偿所愿得到了真儿的身子,这些年压抑的欲望好似找到了个排泄口,如洪水一样倾泻出来。
要不够,怎么也要不够那具妙不可言的身子。这么想着,他的那儿又斗志昂扬得硬挺起来,在他感觉到那里被温热包裹着的同时还有女子的闷哼。柳真真在梦里也能觉察到私处被撑得难受了。
好像昨晚的强暴还未结束,苏鸣的那里还在自己体内一般,下意识地动了动,竟然真的感觉到花径里的酸胀。
本以为醒来面对着苏鸣,他可能会羞愧,懊悔,等等,却不等柳真真想出要如何面对那样尴尬的局面,是哭诉那个男人糟蹋了自己,还是告诉他以后不要再这样时,就感觉到背后的男人动了,双臂抱紧了自己,然后一挺腰。
原本滑露大半在外面的阳jù借着昨夜留下的精水整根直插宫腔,撞进最深处。“呜啊”柳真真整个人瞬时抽搐着到了高潮,被苏鸣压在身下,轻声哭吟起来,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温柔得舔着她的耳朵,感觉着女子在怀里颤抖着经历高潮。
原来不是春梦,他真的强占了柳真真,或者说,强行奸污了她。“真儿,宝贝真儿,你醒了对不对。”苏鸣吻着柳真真的脸颊,用肯定的语气说着:“虽然昨夜我是被下了药。
可是我不后悔,我早就想要你,想得发狂,只要夜里闭上眼睛就想象着自己撕烂你的衣服,不顾你的哭喊一遍遍强奸你,插进你的小屄里,使劲地捅,把所有的精液都喂进去,一直到弄大你的肚子为止。”
“呜,不,不要这样说,苏鸣,不要说了。”柳真真微弱地挣扎着:“宝宝,宝宝还在边上,呜。”苏鸣这才发现自己和柳真真睡在屋内的大床上,右侧摆着摇篮,还有被自己点穴后坐在地上的苏娜。
仿佛听到了娘亲的声音,两个宝宝开始哭闹起来,柳真真开始想要推开苏鸣,却被他紧紧捆在怀里,男人扯下床头点缀的玉环弹指解开苏娜的穴道“去把孩子抱来。”苏娜在地上久坐,腿脚都麻了。
好一会才勉强站起来把两个孩子都抱到床边,老大先放下,自己抱着老二哄着。柳真真浑身酸软没有一点力气,完全靠苏鸣调整了她的姿势,握着一只奶子把奶头塞到老大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