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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另一面对着四哥,就是无穷尽的罪恶感,他比敌军插入军中的暗探还要可恨,一面跟顾海称兄道弟,一面却想要强占四哥心爱的娇妻,想要她生下自己的孩子,想要名正言顺的跟她睡觉。
这种折磨,让苏鸣日渐暴躁起来。顾海缠着柳真真颠龙倒凤的时候,苏鸣却在变相得折磨自己。士兵们一早起来出操训练,他做双倍的量,非得每天把自己累到沾枕就睡才罢休,只有这样,他才没有力气多想那个女子,生不了孽障。
伴随着新年来临的还有柳真真怀孕的喜讯,顾海欣喜若狂,那日的军营难得有了酒水和牛羊肉,所有人都在恭喜他。
苏鸣看着红光满面的挚友,突然领悟到爱而不得那撕心裂肺的的痛楚,原来嫉妒真的是可怕的情绪,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过若是顾海不在了。
柳真真是不是就能属于自己了,随即,便被这个念头吓到了,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诅咒着自己的四哥!
心头大乱的苏鸣拼命压抑着对柳真真的思念,恨不能在心头点一把火把那荒草般疯长的相思之情尽数烧作灰烬。无论他如何有心避免。
为了不叫四哥起疑心,还是会有一两次碰见柳真真,每次都尽量用最寻常不过的声音喊一声嫂子,露个脸就匆匆离开,而那一夜便无法再睡着,满脑子都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她丰腴起来更美了。
眼眉里有了慵懒,叫人看着更加移不开眼。每一次这样的想念,都让他觉得自己罪加一等,明知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还是甘心一步步靠近,那个女人是自己命里的劫吧。
这日因为军中有人滥用私权被密报呈递到了苏鸣这里,送信来的史官知道顾海最恼恨这种事,哪里敢直面有冷面阎王之称的大将军,别的人也不都敢传,只得来求苏鸣。苏鸣虽是世家子,但没有拒人千里的傲气。脾气好,时常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跟众人打成一片,在军营里最是受欢迎。
苏鸣拿着那密信也是头疼,四哥如今必定在柳真真那儿,他是最想避开的,可是那史官能来这里求自己向来也是走投无路了,算了,递个信就立刻离开应该没有事吧。苏鸣特意挑了那宅子的西北偏门进去,那一角最是偏僻无人,离柳真真常去的几处都远,大约可以避开。
即便如此,素来无所畏惧的苏鸣还是在那处踟蹰不前,心乱如麻。正是这理不出头绪的档口,听见了男女说话和脚步声,原来是顾海也思忖着那处幽静无人,抱着柳真真寻了过来。
慌乱之下,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苏鸣懊恼地躲进了一旁放杂物的柴火间。明明该是大方上前打招呼的,可是却那么本能得躲了起来,苏鸣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女子娇媚的呻吟和男女交合的水渍声渐渐响起来,透过木门的缝隙,缩在阴影离的苏鸣无法忍住不看那交缠的两人一如他无法不心痛。入夏的西南已经炎热起来。
顾海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面垫了个软被,抱着柳真真坐下来。手已经不老实地伸入衣襟下,去揉捏那两团玉桃。宽大的衣裙给了男人极好的便利,却还是让他不知足,缠吻和四下抚摸中,柳真真的衣裙已经被尽数剥开,露出皎洁如玉的身子。
肚子里的宝宝让她整个人都丰腴起来,更显得珠圆玉润,水嫩嫩得如盛夏枝头满是汁水的蜜桃。禁欲数月的顾海看着自己美丽的小妻子也忍不住连连咽口水,他低下头一寸寸细密得吻着柳真真,胡须拂扫过有微微的痒意,让柳真真咯咯地轻笑。
“宝宝乖不乖?”顾海的吻流连在爱妻隆起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自己的血脉。“恩,很乖的。以前怀阿狸都会有些反应,这次除了贪睡倒是没别的了。”
柳真真享受着夫君的绵绵爱意,心思动了那儿也饥渴起来,她瞧见顾海胯下隆起的那处,人便依靠到男人肩上小手去揉那粗长的肉棍,同夫君咬耳朵:“夫君这儿好烫好硬呐,是不是想要真儿了?”
“若是不想,何苦抱宝贝儿来这里?”顾海低笑着褪去自己衣服,小心地让柳真真挺着五个月的肚子跪在软被上,两手扶着石凳边的扶栏上,自己站到她身后,用那大guī头在细嫩的肉缝上摩擦几回后就缓缓插进去了。
怀了孩子的女人体温都是要高些,那私处里面更是烫呼呼的,顾海深埋其中感受着更加敏感极致的yīn道嫩肉一口口吸允着自己,加上那略高的体温,不得不深呼吸几次以免自己失控。他给予的欢爱是缓慢而充实的。
为了不伤到孩子只能放慢节奏,一手小心护着爱妻的肚子,一手揉着那两只开始逐渐胀满奶水的大蜜桃。交合处动作轻缓,可是揉奶子就不必这般温柔。柳真真正对着苏鸣的藏身处,让那少年郎清晰得看到四哥的粗长是如何撑开两瓣小肉唇整根喂入她体内,再裹着汁液缓缓抽出来。
也目睹了四哥粗大的手掌是如肆虐那对玉桃,他抓得那么用力,白腻的乳肉都从指缝里溢出来。
殷红的奶头被揉搓着,捏扁搓圆,甚至被恶意的拉扯着,而美人儿俏脸含春,迎合着男人的蹂躏低低呻吟着,眉目里皆是被雨露滋润的媚色。
两人纠缠良久才分开,顾海虽然喂饱了小女人可自己还是肿胀难忍,柳真真主动含住了那根大肉棒替他吸允舔舐起来,直到男人尽数喷射在小口里了,再缓缓咽下。餍足的顾海整理好两人衣裤,再次抱着疲倦睡去的小女人回到卧房。
苏鸣平息良久才从柴房里出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去找四哥。众人当夜便折返回营,苏鸣骑在战马背上隐没在阴影里看着柳真真嘟着小嘴,依依不舍地送顾海离开。
男人抱着她,低头耳语了一番复又亲了亲小美人,才转身上马离开。顾海一出城脸色便沈了下来,全然没有对着柳真真时的温柔。
这样面色铁青的回到军营后便是连夜整顿军纪,苏鸣甚至以身作则先领了三十军棍请罪。沉甸甸的军棍击打在皮肉上发出沈闷的声响,一旁军令官的数数声听在苏鸣耳里却远的好似天边一般。
肉体的疼痛熬过了便好了,心上的却是时时刻刻都备受煎熬,他真想把所有人的处罚都领了。
妄图用这种方法来泯灭自己的恶欲顾海忙了一日一夜才歇下来,头一件不是休息而是去看苏鸣,因为他意外发烧昏迷了。
他轻手轻脚进去看着视为亲弟弟一样的苏鸣已经服用了退烧的中药后沉沉睡去,便接替了守在一旁的医官,坐在床边为他用冷水的棉帕敷额头,直到烧完全退了才放心离开。在他踏出帐子的那一刻,一颗水珠从苏鸣眼角落下消失在枕巾里。
苏鸣再没去见过柳真真,只是一直默默留意着关于她的每一个消息,知道她在秋天里为四哥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知道她母子平安,知道她是个好娘亲,知道她很好很好。
苏鸣很庆幸自己如今忙起来了,有了足够的理由不去见心底的那个女子。他已经可以上战场杀敌了,面容俊美却无情且敢拼命,加上高超的本事,杀出了个玉面修罗的称号。
有的事是逃不开的,他还是在自己生辰的那日被四哥请去摆酒设宴,因为照料孩子,柳真真并没有出席,而苏鸣也推脱自己身上煞气太重唯恐冲撞了嫂子和小侄儿,同四哥喝痛快后就告辞了。
走到半路,还是忍不住折回去,藏在院里隔得很远看一眼那个女子。婴儿小木床边半趴着的女子恢复了之前窈窕的模样,脸上是做了娘亲后特有的柔情,眼里只容得下那两个呼呼大睡的小不点,嘴角的笑意也是给宝宝们的。
当两个小不点饿醒开始苦恼时,柳真真也还是带着那份宠溺的笑容一个个抱起来喂奶,轻声哄着他们睡觉。顾海洗好澡出来,接过喝饱的长子小心拍着他睡觉,好让他的小娘亲腾出手来给弟弟喂奶。
看着他们一家四口那样美好的场景,苏鸣心里替四哥高兴也为自己哀叹,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再会爱上另一个女人,也拥有这样幸福的家。顾海和苏鸣他们离开后,院子里因为有了呜哇哇的两个小不点而不再冷清。
帮着柳真真一起照料两个又哭又闹的小胖墩的还有苏娜和婉婉。苏娜是个西域姑娘,因为不会说话,又是外乡人,价格便宜却无人问津,牙婆子也懒得管她。
任凭她发着高烧蜷缩在木笼子里,那时柳真真还未生产,正挺着肚子在侍卫陪同下逛着奴隶市场,打算挑个老实的丫头。她出门蒙着面纱,但是穿戴和身旁的侍卫都显示出她身价不菲,因而牙婆们都格外想要挽留住她。
柳真真走过关着苏娜的那个摊子时,停下了脚步,正好当时也有人在挑,牙婆正不惜余力的夸着自己的每个女奴的价格,一个个得报价格,轮到苏娜时便随便随手指了一旁的婉婉,比划着两个一起一贯钱。
因为婉婉年纪太小又瘦弱,干不了活,所以和苏娜两个人都被贱卖了,买的人挑着其他的女奴,柳真真却出钱买下了那两个人,苏娜和婉婉的名字也是她替两人取的。苏娜宛如她曾经的故人,而婉婉便当做件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