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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贱人,你不是说百毒门防范森严的吗,现在搞得我们走了许许多多的弯路,到了这里后才发觉半个人影都没有,你是不是成心想要耍我,报昨天的仇啊,哼,你不给我说清楚的话,哼哼,这一次我真的要好好地教训你一顿才行,让你知道知道说谎是不应该的。”
一脸疑惑不解的贺兰进搔着头说道“我怎么知道,按道理大门处应该有三五十人在把守才对,但是现在连条鸟毛都没有,或许是百毒门发生了什么大事,人都出去了,这或许可以让我们更容易的救出依妮。”带着棉纱的南宫星秀严肃的说道“先不要想的这么乐观,这可能是一个陷阱,正等着我们去钻,依人家看来还是小心为上,万一有什么突变也可以随机应变啊,不至于束手无策。”
思考了一会儿后云枫点点头说道“不错,还是小心为上,毕竟依妮还在他们的手上,万一伤害到依妮的性命,那我们这趟来不但白费了心机还造成了相反的效果,到时我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依玛和枯结爷爷。”
闻之贺兰进也露黯然的神情,在旁的南宫星秀感到气氛的沉闷,假笑道“或许真的和贺兰进想的一样呢也说不定,最好就是那些百毒门的人全部出了去,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先进去看看吧,在这里怎么说怎么想也无济于事,行动才是最重要的”争做前锋的云枫和贺兰进扭打着冲向大门。“哎哎,怎么回事,该不会真的和我想的那样吧,全部人都出了去,真的有这么好的事发生?天掉馅过了?”
贺兰进看着空寂的大道喃喃道,而云枫依然谨慎地注意着四方,但是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引起得了他的注意,在后的南宫星秀见之拉了拉云枫的衣袖后轻声说道“枫,不如我们再进一点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关于百毒门无人防守的原因,”觉醒的云枫笑了笑后拍着贺兰进的肩膀说道“走吧,在这里再看也找不出依妮的藏身之处”叹了一口气后,三人朝百毒门内部深入。
经过一间一间的房屋也找过了一处处可疑的地方,但三人依然没能找到阿依妮,阴沉的天气笼罩在贺兰进心灵的上空,不安的云枫在也忍不住心中的躁动,左拳突然猛击在墙壁之上,一身沉闷的声音响起如同陨石坠落到沙漠之中一般,墙壁上凹了一个小洞,深达半尺,看着两人一脸失望之色的南宫星秀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加以安慰,打算让两人好好发泄一番,独自走出了大厅,关上了门,但那拳头与墙壁相碰的声音更为频繁的传入她的耳朵。
“不知道当有一天我失踪在他面前之时,他是否会像现在这样呢,又或许一点眷恋都没有,也对我这刁蛮女人值得他挂念吗”胡思乱想起来的南宫星秀倚着墙壁坐了下来,忽然间一丝轻微的哭声打断了她的沉想,起了疑心的他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过了小桥穿过了两间大屋后一个长满花的园子映入了南宫星秀的眼帘,一个一岁左右的小孩在地上哭那超可爱的小孩立即激起了女性泛滥的母爱,南宫星秀帘把那小孩抱在胸前却不知怎么做,渐渐的小孩停止了哭泣,对南宫星秀笑了起来,那小手儿在空中不停的抓着,南宫星秀忍不住内心的冲动在小孩粉嫩的脸蛋上猛亲了一口,小孩却笑的更欢了,就在这时一个俏丽的女子从园子的另一个门跑出,见小孩满脸笑容,方才放下了心中忧虑对南宫星秀笑道“姑娘看起来和小俊很有缘喔,不如姑娘就认了小俊当干儿子吧。”
疑惑不已的南宫星秀绕着女子转了一圈后奇疑道“怎么会这样,天下间竟然会有两个气质不同一模一样的人,如果不是你的行为和那人完全不同,我都以为祢是她了。”
女子一愣后淡淡笑道“那姑娘一定是见到了我那失散多年直至二十五日之前才回家的姐姐了,不知认小俊当干儿子的事姑娘认为如何。”笑着的南宫星秀用下巴蹭了蹭小孩的脸说道“他这么可爱,我当然愿意认他当我的干儿子,只不过这时不需要和这孩子他爹商量商量吗?”原本还笑着的女子一转眼就露出副悲伤的样子说道“那个负心汉不会在记得我的了,而且他也不知道我给他生了个孩子,或许这样对我们才是最好的结果吧。”
一同感伤起来的南宫星秀突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问道“请问祢有没有看见祢姐姐从外面带回了个人,是不是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姑娘”女子点点头后说道“约在十三天前,姐姐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姑娘好像是叫作阿依妮的,我还和她谈过话呢,而且他也挺喜欢小俊的,不过在那天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她了,难道祢找她有事?,如果真是,我可以去问问姐姐那个姑娘去哪了?”
眼珠一转南宫星秀笑道“这件事可以先放上一放,现在我先带祢去见一个人,见到以后保证祢会高兴的不得了,走吧”南宫星秀笑而转身走去,女子想了想后跟上了南宫星秀的脚步。
当笑意盈盈的南宫星秀带着女子回到大厅门前时女子好奇地问道“姑娘,祢带我来会议厅有什么事吗?,难道祢说的那个会让我十分高兴的人就在那里面?”逗了逗抱在手上的小俊后南宫星秀肯定的说道“对,他就在那里面,祢自己打开门看看吧,”纤手轻轻一推,门发出“吱”的一声开了,一个在她梦中久存不消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睛。
沉默的情感在这一瞬间被唤醒爆发,多少日夜的盼想化成了一声“进,你终于来找我了”多少日夜的怨恨尽化成喜悦融入了那短短的一声呼唤,两人快步走向,渐渐靠近,渐渐靠近“啪”一声,女子被打翻在地。内疚的情感取代了南宫星秀心中的喜悦,欲以解释却不得空闲,因为怒气冲冲的云枫已经赶上,忧虑不已的南宫星秀跃步挡在云枫身前没有把握的说道“如果你想我内疚一辈子,你就绕开我走,我绝不会再阻扰你,但是以后你也别想再见到我,这一次我是说真的,要我还是要那个叫阿依妮的女子,你自己选择,”原本怒气冲天的云枫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地淋过一遍,身与心寒冷一片,脸色白的如同死尸,惊慌地退了几步,那高举的拳头松了开来,转而抱紧了头,心欲说口却无言,整个思维都乱了起来。倒在地上的女子捂着受伤肿起的脸流着泪怨恨地看着贺兰进说道“如果你来这里不是来找我的,那你又何必要来,再来羞辱我这个被你深深伤害的女人就真的能让你感到快乐吗,呵呵(苦笑)”怒火灌注双眼的贺兰进骂道“如果不是祢做得‘好事’,我会来找祢这个淫贱的荡妇吗,想错祢的心,快把阿依妮还给我,否则我就杀了你这个贱货。”
失神了半秒后女子悲怆地笑了起来道“贱妇,我是一个贱妇,一个被遗弃的贱妇,一个自作多情的贱妇”多少个夜晚的思念与盼望化作一滴红色的眼泪滴落到地上,那一颗依靠幻想粘在一起的玻璃心无声无息的碎了,碎得更加彻底,当希望来临时却又立即转为失望,希冀许久的温暖怀抱并没有到来,到来的反而是寒冷如铁的一巴掌,以及一句比任何武器还要伤人心的骂言,失望陷入到绝望之中,忍受了诸多的指责与磨难的心再也不能承受这重重地一击,当心破碎之时所有的梦想泡影都会幻灭,脆弱终究没能成为强壮,过去似乎也随着那刚吹过的一阵微风而去了,眼中的生命色彩黯淡下来。
小孩的啼哭声音在这不合时刻的时刻响起,倒在地上的女子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草,猛地爬起朝小俊的方向跑去,愤不知其然的贺兰进在女子经过之时一掌拍在女子的身后,久不听他调动的内力聚在手异常凝结,狠狠印上女子的背后,一袭白衣的女子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后重重地跌在南宫星秀的身前,还有部分意识的女子缓缓向南宫星秀手中抱着的小俊伸了伸手后,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南宫星秀在女子鼻前探了探之后发现还有气在,长长地舒了口气,把孩子放到女子的胸前,握紧粉拳,愤怒的一拳轰出,却没有伤到几乎入魔的贺兰进半分,反而失去了先机。
疯狂了的贺兰进脑中仅剩下个“杀”字,哪管得了眼前之人是谁,挥拳直打,本来就不善于打斗的南宫星秀在撑了三四十拳之后就被贺兰进一拳打在胸口上飞了出去,刚巧不巧的那鲜血喷到了云枫的眼睛上,清醒过来的云枫见南宫星秀嘴角溢血一动不动的躺在自己的脚旁,内心呼之欲出的心魔大笑起来,一股滔天杀意笼罩了整个大厅,最后锁定在了贺兰进的身上。
两个疯狂了的男人大吼了一声后朝对方冲去,拳头与肌肉的激碰声响起,衣物在第一时间就成了牺牲品,没有眩目的招式,也没有任何的花俏,有的只是生命中的力与力的碰撞,平整的墙壁在两人经过后留下的是一个个透光的大洞和深深的拳印,制造精美的椅子在拳与拳的交叉中碎成一块块的烂木,陶器瓷器也落得个粉碎的下场,光滑的地板已经是凹凸不平的烂石路,那些做为装饰的花草虽然没有被斩头也被折去了腰,原本尚属清新的空气顿时化成了气雾,飘飞的木屑和扬起的尘埃刺激着鼻子,被风带起于空中徐徐下降的花瓣上还沾有细微的草汁,呈现生命**的热汗不断地从身体上洒出,布满瘀青和鲜血的手臂正向拳头传输着力量,两只充满着爆炸性力量的拳头再一次相遇,没有爆炸的气鸣,只有肉与肉的对碰,灵魂和灵魂的对撞,热气腾腾的两人同时清醒在这一拳中,剧烈喘着气的云枫指着贺兰进说道“如果星秀有什么冬瓜豆腐,我第一时间就找你算帐,死淫贼。”